048幻覺(限)
層出不窮的離奇色塊組合又拆分,伊歐菲斯那張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的面龐逐漸被另一張猙獰的臉取代。祖母綠般的眼睛變成了常見的藍色,精致的輪廓退化為粗曠的結構,他對這張臉心中毫無溫情,只有噴涌而出的憎恨。 “你是加斯頓!” 術士的手扼住了半精靈的喉嚨,用力之大讓伊歐菲斯的喉嚨只能發出嗬嗬的氣音。切膚之痛,所有隱秘的傷口都被這個人渣故意掀開了放在天空下晾曬,就是為了滿足他對于所有非人類斬盡殺絕的欲望,以及對女人恨之入骨的仇視。 “你不是很想上我嗎?你不是自詡為一個男人,而我這個畸形的怪物骯臟又丑陋,玷污了你金貴的jiba嗎?” “加斯頓,你應當知道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不在于男女,而只在于強弱。那個時候我弱你強,所以我認了,但現在我強你弱,到該你認的時候了!” 伊歐菲斯躺在床上,被艾切爾狠狠地扼住喉嚨,若不是他身強體壯怕早已暈厥過去。那張清麗柔和的面孔完全被仇恨與報復改寫,清澈見底的眼睛里只剩下不顧一切的毀滅,在術士身體里奔流的虐殺欲望讓半精靈感到戰栗。 或許是因為已經燒死過加斯頓一次,這一次艾切爾打算慢條斯理地凌虐這個曾同樣傷害過他的人,亦或者是他完全沉浸在火刑前的痛苦回憶中,已然忘記了自己已經從火焰中領悟了魔法的真諦。艾切爾并沒有動用任何魔法來幫助自己,只是純粹靠rou體的力量來束縛身下那個已經被他當作加斯頓的半精靈。 “艾斯卡爾,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屈服嗎?” “我不會后悔的,我也不會感到抱歉,我只遺憾為什么沒有在那個時候徹底把你摧毀?!?/br> 伊歐菲斯投入的扮演讓艾切爾入戲更深,他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小刀,不再理會伊歐菲斯的挑釁,粗暴地劃破半精靈身上厚實的棉服,露出里面的內襯,全然不顧鋒利的刀刃順勢劃破了半精靈的皮膚,制造出一條條長長的割痕。 比起拿慣了刀的伊歐菲斯,術士下起手來毫無章法,深深淺淺的刀傷遍布半精靈的胸膛與腹部。雖然只是劃破了皮膚脂肪層與毛細血管,伊歐菲斯絕不會因此而一命嗚呼,但豐富敏感的神經還是忠實地向大腦傳遞疼痛的信號。 “原來你流的血也是紅色的?!?/br> 油燈踴躍地送來光明,將白色的皮膚鍍上橙紅的光暈。艾切爾的手指陷進傷口中,陶醉地感受著手指下因為摳挖傷口而條件反射震顫的腹部肌rou,他的眼睛毫無焦點,卻又是實實在在落在伊歐菲斯腹肌清晰可見的皮膚上,邪惡又殘忍地用手指當作畫筆,將這新鮮涌出的血漿涂抹得更加均勻。 “那你的心是不是也是會跳動的?” 艾切爾手掌下,伊歐菲斯的心臟停滯了一拍,他猶豫了一下是否要繼續進行下去。 如果艾切爾真的打算用刀剖開他的胸腔去證明他的心臟也是會跳動的話,是否要提前阻止已經完美沉浸在仇恨中的艾切爾,以免自己真的死在這一場戲劇中。 但好在艾切爾自己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不不不,不能讓你死得那么痛快?!?/br> 術士輕笑了一聲,繼續切割起伊歐菲斯身上剩余的衣物。一條條的衣物碎片從伊歐菲斯的身上剝落,細細的刀痕也就如同蛛網般遍布了他的皮膚。深淺不一的傷口邊緣很快紅腫起來,滲出一連串鴿血紅一樣綺麗的血珠。 猙獰扭曲的表情讓艾切爾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但也不完全,伊歐菲斯發現自己的哥哥即便是被這樣強烈的仇恨沖擊著,他能做出來的事情也不過爾爾,這位惹人憐愛的術士能想象出來的最過激的虐待也不過是在自己的仇人身上留下支離破碎的傷痕。 比伊歐菲斯最開始預想烙印,割掉鼻子,截肢或者刺瞎雙眼什么的,只是停留在身體表面的傷疤甚至都多了層疼痛曖昧的色彩。他從未設想過自己會因為疼痛而感到興奮,但此時此刻他的皮膚下的血液灼熱得燙人。 「永遠這么善良,我的哥哥……」 「不管怎么樣的面孔,我都愛著你?!?/br> 艾切爾在伊歐菲斯身上留下的傷口如絲線般包裹著他,綿密的刺痛不難忍耐,伊歐菲斯盡可能地控制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他太想親眼看看那段他一無所知的過往究竟把他的哥哥塑造成了什么模樣。 這樣強烈的渴望讓伊歐菲斯的yinjing哪怕在疼痛中也堅硬起來。 “你太厭憎女人,你覺得女人都是蠢貨只配作為最下等的玩物,你那些污穢的言論我重新再說一遍都臟了我的嘴。加斯頓,可你曾想過自己也會有被當作女人一樣cao的時候?” “殺了你太簡單,加斯頓,只有讓你體會過我經歷過的屈辱才能勉強疏解我心頭之恨的萬分之一?!?/br> 術士的手指上沾滿了濕潤粘稠的血液,他指著半精靈充血膨脹的性器鄙夷地冷笑了一聲,重重的一巴掌抽在滲出透明液體的頂端,這一瞬間的疼痛終于讓伊歐菲斯有些受不住地悶哼一聲。 “原來你也不過是這個這樣不中用的yin蕩賤貨,這可不是讓你爽的時候,這是你的贖罪,你的屈辱,你的哪怕死了也還不清的債!” 這一巴掌將充血的rou柱直接打得疲軟下去,緊接著伊歐菲斯的腿被粗暴地分開,幾乎掰成了平行的一條線。干凈清爽的股間還沒有血液淌過去更沒有清潔不到位而產生的異味,讓暴怒亢奮中的艾切爾也說不出什么挑剔的話,只是蘸著那些從傷口中摳出來的血探進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縫隙。 “要我說,男人的屁眼可比不上女人的xue舒服,但你就是這種越骯臟污穢就越喜歡往里鉆的蛆蟲不是嗎?” 干澀的疼痛從身體內部幾乎將伊歐菲斯撕裂成兩半,可他的血管中仍舊有灼熱的東西在躍動。他清楚地感受到艾切爾又往那圈洞口里塞了第二根手指,經驗為零的半精靈只能倒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放松身體。 可艾切爾卻絲毫體會不到他的良苦用心,沉浸在報復中的術士滿懷惡意地摳挖著脆弱的黏膜,堅硬的指甲毫不憐惜地劃破體內的毛細血管,很快潤滑的除了帶進去的手指上的血液,還有從體內流出來的新鮮貨。 “真緊吶,是不是從來沒有人上過你?” 作為雄性生物骨子里對「純潔」的占有欲,以及一想到可以把加斯頓當婊子一樣cao,將他所有可笑的「男性自尊」全部踩在腳下看他痛哭流涕地求饒,艾切爾對男人毫無興趣的性器也顫巍巍地硬挺起來。 終于在伊歐菲斯的期待中,那根灼熱的器官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后頂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本不應該不承擔性愛的xue口再次被擴張到了撕裂的程度,但伊歐菲斯仿佛完全忽略了疼痛一樣,緊盯著艾切爾的眼睛。 他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細節,這讓伊歐菲斯比艾切爾其實看起來更加瘋狂。 這雙美麗的眼睛雖然因為瞳孔擴張而顯得格外幽深,淪陷在幻覺中而毫無神采,但還是如實地倒映出了伊歐菲斯那蒼白中帶著潮紅的面龐。 「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了?!?/br> 伊歐菲斯的企圖終于揭開了一部分面紗——他想要哥哥像他占有哥哥一樣占有自己,讓艾切爾虧欠他再多,再多一點,直到不管發生什么都下定不了決心離開他。 這種曲折離奇的想法實在是很難令人理解,可若是考慮到伊歐菲斯那滿腔對兄長無處安放的摯愛的話,或許又不過只是一次聽了會讓人挑眉的主意。 艾切爾其實并不好受,甚至因為過于緊張的擠壓而導致整根yinjing都疼得厲害,已然有了變軟的趨勢。他想要抽出來,換一種羞辱「加斯頓」的方式,可好不容易得償所愿的伊歐菲斯又怎么會放他離開,果斷抬起修長的腿勾住術士的腰,把他又狠狠地往里帶。 “該死的,就算cao你的屁眼你也能得到快感是嗎?” 被挑釁到大腦充血的艾切爾果斷將抽離的想法拋在腦后,他瘋狂殘暴的挺弄讓伊歐菲斯有些熬不住地從牙關中泄漏出細微的呻吟,而這些呻吟落在艾切爾耳朵里就自動轉變成了凄厲的哀嚎與尖叫。 “你也知道疼?你也會像牲口一樣嚎叫?!你以為我會停下來嗎?做夢!我會把你的屁股cao到永遠也合不攏,再也不敢對別人的屁股多看一眼!” 這種咒罵相比起術士曾遭受過的苦難來看簡直可以說得上可愛了。 伊歐菲斯忍住了所有可能將艾切爾從幻覺中抽離出來的反應,他已經難以分辨被強行cao開的下半身和一直被艾切爾撕扯的身上流血傷口之間哪個更疼,而這些傷口在艾切爾把他的腿彎折起來架在肩膀上時擠出了更多黏糊糊的血。 但他很滿足。 從艾切爾平日里溫柔的謙和的寬容的面具之下,他終于窺見了隱藏在懦弱善良皮囊之下,獨屬于艾切爾的陰郁與癲狂。 他為這一份只有他能看見的瘋狂與痛苦感到甜蜜。 整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艾切爾不再說一些試圖惡狠狠但實際滑稽可笑的話,他專心致志地在簡單的活塞運動中找到了樂趣,伊歐菲斯可以從填得越來越滿的后xue和術士滿面的潮紅感覺到艾切爾此時的快意。 可這一切終有盡頭。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長時間的幻覺折磨下艾切爾的精神和體力已然都快支撐不住。他的眼球開始快速震顫,幾乎要掉出眼眶之外,身體也跟著大幅度抽搐起來好似癲癇發作。伊歐菲斯察覺到兄長即將蘇醒的跡象,立刻調整好臉上快樂又滿足的笑容,變得隱忍而難過,正是一個被愛人強暴過后選擇原諒的人會有的表情。 “看,看我,看我cao不死你……” 尖銳高亢的聲音突然卡了殼,艾切爾仿若大夢初醒一般大口喘著粗氣,耳邊仍殘留著痛苦低劣的尖叫與求饒,那張令他作嘔的面孔在幾次撞擊后崩塌碎裂成無數細小的粉末,剝落出他以為皮相下的真實面容。 “伊歐菲斯?” 他呆楞在那里,沾滿血的兇器仍停留在弟弟身體的最深處,伊歐菲斯那如同雕塑般美好的rou體上布滿各種撕裂劃破的傷口,淋漓鮮血遍布全身,就連那美麗的白金色長發也被血污粘得一綹一綹,到處都是鮮紅的指印,而他的指尖仍保留著被血rou包裹時的惡心觸感。 “哥哥?你終于清醒了?” 伊歐菲斯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但兩人相接的地方將他釘在原地,像一只被大頭針釘住尾部的蝴蝶,帶著被人凌虐過后脆弱而不自知的美麗。 “哦天吶,這這是怎么了?我不是,天吶,我不是在懲罰加斯頓嗎?女神??!我究竟做了什么?” 艾切爾驚慌失措地將還腫脹的yinjing從伊歐菲斯已經血rou模糊的xue口拔出,跟著性器一起出來的還有被堵在里面的污血。濃重的血腥氣蓋住了一切不好聞的氣味,可還是把艾切爾熏得頭暈眼花,恨不得直接一頭栽倒。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哥哥?!币翚W菲斯掙扎著半撐起身體,粘連在一起的傷口又被擠出新鮮的紅色,像石榴榨的汁,滴滴答答流個不停,“沒關系的,你只是太痛苦了,太想要發泄出來把我當作了別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半精靈的臉不這么蒼白或許還能有點說服力,艾切爾想不起來上一次看到伊歐菲斯這么虛弱是什么時候,他慌亂地試圖從那堆破布中找到一些可以捂住傷口的東西,但傷口實在是太多了。艾切爾越堵血流得越多,在巨大的愧疚下,他放棄地捂住頭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伊歐菲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盡管是自己的完全不知道能不能達成的計劃,伊歐菲斯在看著艾切爾難過而絕望地抽泣時,仍然感受到了心臟每一次跳動帶來的抽痛。 他努力挪動身體,毫不在意全身上下的刺痛,像一只溫順的大狗那樣把頭埋在悲痛欲絕的術士懷里。 “哥哥,不要哭……我很高興,真的,能夠為哥哥的痛苦分擔一點,我真的很高興?!?/br> “如果這樣可以證明我對你的愛,那我甘之若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