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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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玄這般使喚于他,固然是心機深沉心狠手辣,可站在衛玄對面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這權勢之爭,不就是如此? 謝冰柔:“可一個人如若習慣了用私刑,就會越來越覺得殺人也無所謂,也越來越不能約束自己。而且一個人給對方斷罪,總是有很多理由。所以,私刑總是不好的。就像,我覺得我做得不對?!?/br> 但章爵卻沒覺得謝冰柔有哪點不對,他簡直愛死這個女娘了,覺得她恩怨分明,又聰明又果決,哪一處都是很好很好。 謝冰柔卻抓住了他的手臂,面對面看著他,她口中卻柔柔說道:“有人說這樣看著對方眼睛,這個人就不能說謊了?!?/br> 章爵心忖:這話好沒道理。 謝冰柔接著緩緩說道:“章爵,你答應我,以后別私底下殺人好不好?” 章爵:什,什么? 他殺人時手很穩,卻忽而有些心虛,但又不知曉為何心虛,只因他一直理直氣壯。一瞬間章爵想要移開眼睛,又或者隨便說幾句話便應付過去。 但與謝冰柔四目相對,他心尖兒驀然酸酸脹脹,有些話到了唇邊,竟說不出口來。 章爵舌根發酸發甜,又有些不忿,謝冰柔不過是個柔弱的小娘子,有什么可怕的? 章爵心口卻驀然快跳幾下。 他驀然抱起了謝冰柔,空中繞了半圈,再輕輕的將謝冰柔放下。 章爵卻趁機側過頭去:“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么?” 謝冰柔總不至于知曉自己私底下是個殺手。 但他素來穩定的心跳卻跳得更快了些。 章爵知曉自己說話尖銳,行的又是暗昧之事,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喜歡一個女娘。 因為若喜歡一個女娘,就應該待她溫聲軟語,小意溫柔,自己自然學不會。 可如今,他只覺自己心里的溫柔好似要溢出來了! 謝冰柔面頰浮起了暈紅,不過倒沒有著惱。 她輕輕垂下了烏黑的睫毛,微嗔:“章司馬,你這是什么意思?!?/br> 章爵低聲:“我想一想,之后再回答你?!?/br> 他接著又飛快說道:“我只是不會拿話騙你?!?/br> 他年輕的心中有很多秘密,就如他胸口微涼的玉墜上面那個南字。如今章爵心里充滿了酸脹,他想只須等一等,再等一等,自己什么秘密都說給謝冰柔聽。 他改名換姓,甘做殺手已經好幾年了,眼前始終是漆黑一片,更看不見什么方向。 女娘眸子清潤的與自己對視時,章爵便覺得仿佛有一縷清光照入了自己心。 原來他也是個熱切的少年郎。 陽羨侯府上,衛玄正在翻閱一卷名冊。他身著玄衣,雙頰似染上了冰雪之意。 如今天氣暑意漸濃,衛玄這冷肅之態倒是讓此處清涼不少。 那卷名冊是蘇娘所取,呈于衛玄幾前。不過衛玄卻并沒有將這封結黨營私的名單公布與眾,讓朝廷處置。 法不責眾,以此論罪只是下下策。更何況如今京城有大半列侯歸于封地,散于四周,又不允屯兵,更無官員任命之權,算是將之打散。 名冊丟失已使上面之人心中惶惶,加上魏、景兩家皆跌落,也形成了敲山震虎的效果。如此一來,再快刀斬亂麻讓列侯歸于封地,推行起來自然也順當許多。 衛玄如今事后復盤,也覺得自己每一步都算得沒有錯。 他又將這封名單細細看了一遍,其實他記憶卓絕,早將上面名字記于腦海之中,但他仍將這封名單再看最后一遍。 確定自己全部都記得了后,衛玄才將這卷名單焚毀。 有時候手握一件武器,也應該去琢磨如何用。只有方法得當,方才能獲得最大價值。 就比如這卷名單,用以隱晦要挾,可是比實打實公布更具有威懾力。 衛玄如今打了個打勝仗,可他心里卻并沒有松懈。他想列侯功勛的勢力已被打散于各地,聲勢大減,可這些還算不得帝國最深切隱患。 那些祁氏同姓王所封之諸侯王,方才是最大禍根。 諸侯王治下,可蓄私兵,可任官吏,且諸侯國內仿胤都也設九卿,立國相。 衛玄這樣盤算著,眼睛里流淌了一抹異光。 可驀然間,一個念頭沒來由的涌入了衛玄腦海。 五娘子此刻在做些什么? 第077章 077 衛玄閉上眼, 思索了一下,想今天謝冰柔應當是休沐了。 他腦子里設想了一下謝冰柔會做些什么,可也設想不出來。 無論如何,京城的風雨尚算安寧, 一卷書也好似暫且讀完一卷, 可以暫時歇一歇。 夏日里潮氣起, 是要下雨的前兆,可衛玄卻躺睡得很沉, 也許他算得太多,不免有些困倦。當他睡著時, 素來冷硬的面容也好似添了幾分柔和, 使得他不似醒著時那般有威儀。 這段日子殫精竭慮, 血腥搏殺,衛玄面孔也染上了一縷疲憊。 他很少做夢,只因衛玄很少動情, 可到如今,衛玄卻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輕輕的吻了一下謝冰柔的耳垂,那女娘跟現時里一樣臉上透出了幾分錯愕,可再之后,劇情就發生了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