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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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冰柔雖怔了一下, 可下一刻面上卻浮起了甜甜的笑意。 女娘伸出手臂, 就這樣摟住了衛玄的頸項,是那樣的溫柔和歡喜。 那張俏麗的面容卻離衛玄越來越近, 衛玄竟不敢動。 接著他便知曉了謝冰柔嘴唇是什么味道, 微微有些涼, 卻像是玫瑰花瓣般柔軟。 那些芬芳的氣息如溫水般透來,令人心馳神搖。 他雖然是一塊寒冰, 卻仿佛被花瓣的溫柔所融化。 衛玄一動也不敢動,仿佛他知曉這是夢,只要動一動,這個夢便消失不見了。 驀然間,衛玄睜開眼,他卻已然從夢里面醒了過來。 檐外雨還在下,打得芭蕉葉滴滴答答。 衛玄瞪大眼睛,眼里卻透出了奇異的羞惱。他不是對夢里溫柔的謝冰柔有什么意見,他只是從未想過自己會做這樣的夢。 他一直是冷靜的,極寡斷的一個人。 他想到自己那日帶著謝冰柔逃命,手臂就這么扣著對方腰身,那柔軟的觸感仿佛也猶自存留于自己手臂之上。 謝冰柔所在的皇宮倒又顯得平靜起來。 列侯遷回封地亦還算順利,沒鬧出太大的沖突,那么宮里除了多一些議論,仿佛也沒什么改變。 要說謝冰柔身邊變化,那便是身邊總有人揣測她是不是衛玄的人。衛玄惹下仇人無數,旁人便遠著謝冰柔。但衛玄手段厲害,旁人也不敢得罪謝冰柔。 這一來二去,謝冰柔說話竟也有些分量。 謝冰柔倒是鎮定自若,自己指證魏宇嚴的理由也是現實且真實的,無非是自己發現韓蕓是被其夫謀殺,故而惹來魏宇嚴殺人滅口。 別人也半信半疑,但衛玄倒確實未曾將謝冰柔調回身邊。 日子稍久,旁人也將謝冰柔漸漸忽略,畢竟關于衛玄的料是時常更新的。 譬如淄川國武王祁胡,今年不過五十,是當今圣上堂弟。祁胡為人謹慎,又或者不如說是膽小,時常身披盔甲,又蓄養劍士,只不過為了活命。 然而河東郡尉疑其有弊,時時巡視,常有沖突。 祁胡心中驚悸不已,竟而自盡。 其子上書朝廷,力呈郡尉有意逼迫,損及皇族尊嚴,進而逼死這位淄川王。 朝廷下旨安撫,這件事如何處置卻顯為難起來。 那位郡尉也上折子自辯,說不過是尋常巡視,并非有意逼迫,更無勒索銀錢等舉動,自己也是清清白白。再者郡衛巡視王國,也是朝廷所賦之責,本為常例。若擅自處置,以后各地官員便再不敢過問王國宗親之事。那么這也絕非朝廷所樂見。 關鍵這位逼死武王祁胡的郡尉陳芳偏偏出自北宮舍人,是衛玄所舉薦。 于是便有人議論,恐怕是小衛侯故意為之,使喚自己的爪牙,逼死一位皇室宗親。 因為自從衛玄請諸侯歸于侯國之后,便有一個傳言,只說衛玄最終目的是削去皇室宗親所據的王國權勢。 那陳芳是不圖財帛,可也許圖謀別的。若逼反了淄川王,朝廷下令平叛,那豈不是給了衛玄飛黃騰達攢取軍功機會? 時下衛玄名聲頓時變得差勁起來,甚至比前些日子更勝一籌。 畢竟逼死一個青樓妓子,也不過是生活作風問題。 可如今這位小衛侯卻是要離間天家骨rou親情,想要血流成河,用千千萬萬的尸骨性命,換取他榮華富貴。 那區區生活作風問題似乎也不足輕重了。 一時間朝中上下將衛玄形容成錦繡容貌,蛇蝎心腸之輩。他心如惡魔,為了權勢富貴,什么犧牲都不在乎。 這樣的狂風暴雨雖不是沖著謝冰柔來的,謝冰柔倒是瞧得心驚rou跳。 陛下與元后亦是要權衡利弊,對于這樣的風評,總是會聽進去一些的,也不可能全然不在乎。 而衛玄所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謝冰柔也很難想象衛玄居然還挺到十來年后,而且還權傾天下。 這樣的風雨中,向衛玄提親之人頓時也少了去。 因衛玄年輕未婚,他妻子之位就是個香餑餑,本來許多人都拋出橄欖枝,有意買股,跟衛玄勾搭一番。 便算之前傳出了些衛玄跟蘇娘的風月糾纏,其實提親之人也未曾斷過。 結親是兩姓之好,是利益的結合,那么女子的幸福以及個人意愿仿佛也沒那么重要。更何況衛玄年輕俊美,又有前程,本來就頗具吸引力。 但現在衛玄得罪的人夠夠的了,于是向衛玄提親之人頓時溜走不少。 如今那把火已燒至衛玄跟前,誰也不知曉這個小衛侯什么時候會是棄子。這樣的風口浪尖,若再與之聯姻,說不定便會被衛玄連累,乃至于引火燒身。 但少也不代表沒有。 這日衛玄府上便來了一位嬌客。 所謂富貴險中求,這喬家便是如此,有意在這個時候撿漏嫁女。 喬家有女晚雪,姿容清麗,性格貞順,便有意與衛侯結親。 不但如此,喬晚雪還親上府上。 她今年不過十六歲,性子溫婉羞澀,面紗后的面容也果真有幾分清麗之姿。此刻來到了衛府,喬晚雪面上也不免透出了幾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