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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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他看花了眼,竟覺她與這晚霞交相輝映。 第35章 “這是我們要查的最后一個了?!?/br> 柳襄與宋長策并肩快步出門,道:“若再無問題,只能寄希望于喬二哥和世子?!?/br> 柳襄嗯了聲。 宋長策又道:“褚公羨那邊只剩最后兩天了,若是再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是被冤枉的,就要結案了?!?/br> 柳襄加快腳步:“先去查查這人,再去百善樓?!?/br> 只剩兩日了,他們必須找到證據保住褚公羨。 就在二人剛踏出大門時,天邊炸開一朵絢麗的七彩色,二人面色同時一變:“出事了!” 這是獨屬于他們五人的信號! 二人迅速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約莫一刻鐘后,二人趕到了信號附近。 這是一個還算不錯的住宅巷,臨水而建,四通八達。 二人聽到打斗聲,聞聲尋去。 剛入巷口,便見十數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中間兩人。 柳襄高坐在馬背上,輕而易舉就看到了中間的謝蘅,她面色一變,拔出馬背上的劍飛身而去,宋長策隨后躍去。 二人先后落在謝蘅跟前,與重云形成三角之勢將謝蘅護在中間,擋去一輪攻擊后,柳襄才抽空問道: “怎么回事?” 重云沉聲回道:“住在這里的是榜末的一個舉子,叫張岙,他當日行蹤有疑,我和世子剛查到這里,這些人便出現了?!?/br> 柳襄皺了皺眉頭:“他人呢?” 重云正想說不知,謝蘅便突然開口:“跑了?!?/br> 重云因與刺客纏斗沒留意,他卻看見有人鬼鬼祟祟抱著包袱跑了,可被刺客團團圍住,他不可能出得出。 柳襄忙道:“往何處去了?” 謝蘅朝一處抬了抬下巴:“那邊?!?/br> 柳襄正要飛身去追,看了眼謝蘅后,道:“我帶世子走?!?/br> 這些人都是好手,重云已經受了傷,若將謝蘅留在這里,他們難免束手束腳。 重云遂側首看了眼謝蘅,謝蘅淡淡嗯了聲。 柳襄也不再耽擱,當即一把攬住他的腰身在重云宋長策的掩護下飛身掠向戰馬,待謝蘅坐穩后,她便拉了拉韁繩朝張岙逃跑的方向追去。 跑出沒多遠便遇到同樣是看到信號而來的喬祐年,以他的身手此時過去也幫不上什么忙,柳襄遠遠便朝他喊道:“張岙跑了,追?!?/br> 喬祐年聞言看了眼巷子深處,在柳襄的馬從身邊掠過后,他立刻就調轉馬頭跟上。 問清楚人是朝哪個方向跑的后,喬祐年當即轉進一個巷子。 拜謝蘅所賜,從瓊林宴后他連續經手了幾十樁案子,恰來過這里,對這里的路還算熟悉。 大約半刻鐘后,兩方在靠近正街的巷子口碰上,同時喝停了馬。 喬祐年擰眉道:“他若進了正街,就不好追了?!?/br> 柳襄亦是眉頭緊鎖。 這時,謝蘅突然朝街邊的一個小販詢問:“可看見一個身著青衣,身材高瘦,年約三十,腿有些瘸帶著包袱的男子從這里出來?!?/br> 那小販抬眸看了眼幾人,見穿的都不是官服,便噤聲不語。 喬祐年立刻會意,從腰間掏出一個碎銀子扔給他,他頓時笑開道:“進那里了?!?/br> 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半晌后,喬祐年神色復雜的看向小販:“記得這么清楚?” 小販聞言抱怨道:“他跑得快,還撞到了我的攤位,我叫他站住他也不理,活像逃命似的?!?/br> 話落,小販偷偷看了眼幾人。 瞧這架勢,說不住還真是逃命! 柳襄翻身下馬,將謝蘅也扶下來后,才盯著那牌匾道:“香音樓,這是什么地方?!?/br> 謝蘅臉色難看,喬祐年摸了摸鼻子,半晌才道:“青樓?!?/br> 青樓? 柳襄還沒有反應過來,喬祐年就靠近二人輕聲道:“這案子不能公開查,我若進去被人撞見又不能解釋,恐會有損喬家清譽,我去堵住后門,你們進去看看?!?/br> 謝蘅沒好氣叫住他:“站??!” 他進去就不有損清譽了?! 喬祐年看出他的未盡之言,嘿嘿一笑:“世子也不差這點?!?/br> 他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任謝蘅叫他也不理。 柳襄:“……” 她神色復雜的看向謝蘅:“怎么辦?” 她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啊。 謝蘅咬牙盯著喬祐年的背影。 讓他進青樓,絕對不可能! 小半刻后,柳襄換了身男裝,與謝蘅踏進了香音樓。 一進去,便迎面撲來好幾個姑娘,脂粉味甚濃,見謝蘅臉黑如炭,柳襄趕緊擋在他的身前攔住那些姑娘,掏出一錠銀子,笑著道:“要一個房間?!?/br> 銀子能使鬼推磨,很快就有人上前將他們帶到一個上好的房間。 樓里的人眼睛都毒辣得很,雖然柳襄扮了男裝,但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女兒身,再看一旁錦衣華服拿扇子遮了半張臉的謝蘅,心頭大約有了數。 這約莫是哪家公子哥背著家里夫人與外室幽會的,這樣的事在樓里可不少見,見他們銀子給的夠半點不多問就離開了。 屋中是品質下乘的熏香味,謝蘅難以忍受的揮著手中折扇,柳襄貼著門聽管事離開后,便道:“世子在此稍后,我出去找找?!?/br> 謝蘅那張臉太惹眼了,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不利于尋人。 謝蘅對此是有自知之明的,煩躁的嗯了聲。 柳襄剛要出門,似是想起什么回頭問道:“世子方才說他腿瘸了?” 謝蘅不停揮著折扇,簡要道:“重云在晚市找到了那人,是個賊,他說事發那日行竊回來,碰見有人從褚公羨屋舍出來,且親眼看見那人從屋頂躍下時傷了腿?!?/br> 他立刻便開始調查名單上有誰在那時受過傷,很快就鎖定了張岙,恰好這人的名字在他負責調查的五人之中。 “名單上只有張岙在事發次日上值時,因大雨路滑,在翰林院的階梯上摔傷了腿?!?/br> 謝蘅頓了頓,又道:“我們剛到他屋舍外就遇到了那些人,打斗聲剛起他便攜包袱逃跑,應是早有準備?!?/br> 柳襄聽完心頭一喜。 如此,這個張岙就有最大的嫌疑! 香音樓共有三層,一層是大堂,二三層都是包房,他躲進了這里,必然不敢在大堂晃,多是想找機會溜出去。 所以此刻他定然是在哪間包房中! 柳襄只能一間一間的找。 可若是闖進去,難免要惹來護衛,于是,她找機會劈暈了一個樓中送茶水的丫頭,換上她的衣裳挨著送茶水點心。 里頭尋歡作樂的人被姑娘勾了心思,大多不會注意到一個送茶水的小丫頭,就這么尋了一層樓后,柳襄往三樓走去。 樓梯口狹窄,她感知到有人下來,便恭敬的垂首讓至一旁。 寬大的衣袖從眼前一晃而過,柳襄下意偏頭眸看了眼那道背影。 不知怎地,她隱隱覺得這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 但此時捉拿張岙要緊,她便沒去深思,轉身走上三樓。 故技重施,她找了一半的房間后,扣響了轉角的那一間,然而里頭卻久久不見回音。 柳襄皺了皺眉頭,仔細聽了聽。 旁的房間里都或有絲竹聲,或有調笑聲,可這間太安靜了! 她瞥了眼一旁掛著的牌子,確定這是有客人的標志后,果斷推開門進入。 然而一開門,屋中的景象就讓她驚得瞳孔一震。 房梁處,白綾高懸。 人已經沒了氣息。 柳襄驚愕之后,快速冷靜下來反手關上門進屋查探,很快就在一旁的茶案上發現了一份認罪書。 認罪書中他交代了自己的所有罪行。 包括如何聽信北廑人誘殺柳老管家,如何栽贓給褚公羨,且還交出了城防圖。 柳襄放下認罪書,快速打開一旁的包袱,果然找到了丟失的城防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動靜,她趕緊將一切復原,從窗戶離開了這間屋子,再換回原來的裝扮,回到了房間。 謝蘅正立在窗邊透氣,聽得動靜回頭望來。 柳襄疾步走近他,道:“人死了?!?/br> 謝蘅手中折扇一頓:“你把他弄死了?” “不是我?!绷鍝u頭:“畏罪自盡,我找到時已經沒氣了?!?/br> 話剛落,外頭就傳來一陣sao亂,隱約聽人喊死人了。 柳襄快速道:“他寫了認罪書,還交出了城防圖,待官兵過來就能發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