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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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延低笑一聲:“去吧?!?/br> 人出不去這石門,螞蟻卻出得去。 他因為身上的蠱毒,暫時不好惹了趙康狗急跳墻,卻有無數種法子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做完這一切,陸延便回到藥閣繼續配置自己的解藥去了,皇宮當晚便傳出陛召幸妃子時不小心被毒蟲所咬的消息,連帶著蘭妃娘娘也吃了好大的苦頭,二人被螞蟻蟄得上竄下跳,太醫院忙活了一整晚才研究出止癢的法子。 這下好了,皇帝因為龍體受損,至少有半個月不能行房,蘭妃娘娘心有余悸,哭哭啼啼說什么也不肯去寢殿了,真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無眉總覺得這件事背后沒那么簡單,偏偏事發之時香囊早就被啞奴取走,什么也沒查到,最后只能是歸類于寢殿下方挖了地宮,惹得毒蟲鼠蟻不小心跑上來的緣故。 趙康病了,奏章便只能由陸延代批,他處理起政務來得心應手,仿佛天生就該當皇帝,只是不經意間發現霍瑯的告病折子,目光頓了頓。 霍瑯也不是第一日告病了,對方懶得上朝就告病,心情不好也告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休息,昨日趙康剛剛召幸嬪妃,他就又告病了,想來是心里不痛快。 無眉在寢殿伺候趙康,今日伺候在一旁的是無目,這個太監老老實實的,用起來倒比前者放心。 陸延雖然猜到霍瑯是在裝病,但還是問了一句:“攝政王怎么病了?” 無目道:“聽說是心思郁結,昨夜在府中吐了血,叫了好些大夫去看?!?/br> “……” 陸延聞言朱筆一頓,鮮紅的墨水大滴掉在奏章上,糊了一大片,心中沒由來的不安,他眉頭緊蹙,語氣罕見冷了下來:“好好的怎么會吐了血?” 他話音剛落,便意識到無目怎么可能清楚這些,將毛筆扔在一旁:“派個御醫過去看看,仔細替攝政王診治,回來向孤復命?!?/br> 無目不敢耽擱,立刻派了院首前去攝政王府診治,然而還沒踏進大門就被婉拒了回來: “多謝陛下恩典,王爺這是老毛病了,已經服藥睡下,此時叫醒也不大好,有勞季太醫走這一遭?!?/br> 管家還算客氣,給太醫塞了一袋厚厚的銀子,又拱了拱手,這才轉身離開。他穿過九曲十八彎的廊廡,徑直去了主院,然后隔著門將事情回稟了一遍。 屋里傳出一道低沉的男聲,聽不出息怒: “知道了,退下吧,自己去領賞?!?/br> “謝王爺?!?/br> 一門之隔,屋子里除了霍瑯,另外還有一名黑衣道士,但見那道士行了一禮,笑瞇瞇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此計已成,不出三日,陛下定會親臨王府探病?!?/br> 霍瑯站在書桌前,正執筆作畫,關外山水,氣勢磅礴,隱見兵戈鐵馬之氣,他聽見墨痕的話,漫不經心拔掉筆尖上的浮毛,嗤笑一聲: “本王又不是第一次告病了,他不過派醫送藥,怎么可能踏出宮門,等有一日本王戰死沙場,他來上香吊唁倒是有可能?!?/br> 言語間難掩落寞自嘲。 道士:“王爺何須妄自菲薄,不如貧道與王爺打個賭,最遲明日,陛下便會過來了?!?/br> 霍瑯聞言目光如炬地看向他:“他若真來,本王倒是不得不佩服先生了,不知先生想要什么賞賜?” 那道士捋了捋胡須,故作高深:“此乃小計而已,等事情真的辦成了,王爺再賞不遲?!?/br> 霍瑯聞言收筆,不由得有些好奇:“這么說來,先生還有大計?” 第201章 夜探攝政王府 “大計雖有,對付陛下卻只需小計即可?!?/br> 那道士用漆黑的指甲捻著胡須,搖頭晃腦,怎么看都不像個好東西,但滿府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懷疑他的本事,掐指一算,連桑夫子小名叫狗柱,五歲偷雞不小心看見寡婦洗澡被人家打得滿山亂竄的事都知道。 霍瑯不需旁人替他謀算天下,卻實在需要一個人幫他看一看皇帝的那顆心。 無心之人? 霍瑯緩緩垂眸,目光閃動,他不信世上真的有無心之人,就算有,他也要親手剖開陸延的胸膛看一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沒有心。 陸延身居宮中不得外出,聽聞自己派去的太醫連王府大門都沒進就被攆了出來,一個人坐在龍椅上許久都不曾言語。 按照霍瑯往常的習慣,對方聽聞自己寵幸了妃子,說不定第二日就殺到皇宮里來了,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待在府中養病,莫不是真的吐了血,病得起不來床? 陸延思及此處,起身在御案前來回踱步,雖然神色未變,但負于身后摩挲袖袍的指尖卻泄露了幾分心緒不寧,眉頭微蹙:“再去診脈,一日進不去,就讓他蹲在攝政王府外不必回來了!” “是?!?/br> 傳話的內侍第一次覺得當太監比當太醫強,往日動不動陪葬就算了,現在還得給攝政王那個煞星診脈,一個不小心被砍了都有可能。 陸延弄出這么大的動靜,無眉又豈會沒有察覺,他趁著趙康服藥安睡后,直接找到了陸延,那雙耷拉著的眼睛總是讓人聯想到毒蛇,又陰又毒,渾身都散發著說不出的潮濕感: “陛下可知無端生事只會自找麻煩,攝政王病了也好,死了也罷,都不是您該管的,安安心心做自己該做的事便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