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接下來直接進入沙海線,先放個番外吧。 正文第三人稱,有一些作者個人的惡趣味,主角是解和女主。 非常狗血,慎入吧 * 四點的月亮比之前的位置更高,月光更為明亮。 這條弄堂幽深、逼仄,除了月光,沒有絲毫動靜?;舡傱吭趬ι?,幾分鐘后,離開墻,斑駁的墻壁會弄臟裙子。 很久沒這么打扮了,穿裙子,會影響行動。但今天不需要武力。 距離她走進這條弄堂,已經半個小時。 這個浙南小鎮,是解雨臣留給這兩個人的特殊地址。他們必然會到場,跟隨黎簇一起前來的女人的身份,暫時不得而知,但黎簇滿腹疑問,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所以他們有cao作空間。 霍瓊霎訂了晚上七點的飛機,還有一個白天的時間,來讓她處理這些麻煩,安排身后的事宜??滩蝗菥?,她需要親眼看一看。 她往弄堂深處走,走得很慢,翻進院子。這間院子沒有任何東西,一片漆黑,似乎連月光都遮蔽了。 月黑風高夜,不知道有些人是要殺人,還是拋尸。 也不知道有多少雙視線,盯著這里。 其實霍瓊霎覺得很有意思,這么有意思,刺激的事情,并不多見。她喜歡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感覺,不喜歡平靜,耐不住安定,吳邪也是。吳邪的好奇心無休無止,而她不是,她僅僅喜歡這種感覺。 在黑暗中她的視力減弱很多,但眼睛能夠自我調節,保持平衡。 她看見有一個身影,貓著腰,從屋子里爬出來。 這個人四處張望,一刻不敢停留,從大門的縫隙中爬出去,腳步聲響起片刻,再度陷入安靜。 手機在包里震動,她摁掉電話。 屋子呈現全遮擋全封閉的狀態。 霍瓊霎走到二樓。 鏡子中她看見自己的身形,影影綽綽,很詭異,她撩動幾下頭發,有個身影,出現在她身后。 他們在昏黑的鏡子中對視。 “那個男孩走了?!被舡傱f。 “我知道?!?/br> 解雨臣正將人皮面具撕下來,從喉嚨里取出一根銀針,他活動幾下關節,聲音從女人變回男人,在黑暗中,變得低沉,磁性。 “我已經把許多事情都交代給他了。我相信,他們還得花很長時間才能反應過來,這件事情的執行者是個中學生?!?/br> “聲東擊西玩得不錯?!被舡傱D身看他。 “這個計劃和我沒什么關系,是你老公的主意?!苯庥瓿颊f,“他比較厲害?!?/br> 霍瓊霎聳聳肩。 解雨臣走近,身形逐漸從模糊到清晰。 “看你白天的動作,你認識他?” “這你都看出來了?” “和你認識這么多年,你動作上的細節我一清二楚?!?/br> 霍瓊霎笑了下:“我以為我裝的挺像的?!?/br> 解雨臣道:“上個月你也跟過去了吧?!?/br> “是啊,他離不開我?!?/br> 解雨臣露出一個被惡心到的表情。 他松了松領帶,說,“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挺不一般的,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br> “我早就學會了自動屏蔽男人的眼神?!?/br> “你沒告訴他你有老公么?” 解雨臣繞過滿屋子的鏡子,走下樓梯,霍瓊霎跟在身后,他們的腳步很輕,交談聲很低。 “我們需要掩飾身份。雖然我覺得這樣做可能沒什么用,聊勝于無吧?!被舡傱忉尩?,沙漠中不僅是他們兩行人,身后還有一行人,魚龍混雜,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至于能擾亂多少雙視線,那就聽天由命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被耍的團團轉。聰明人很多,危險者更多。 解雨臣的腳步頓住,霍瓊霎問:“怎么了?” 解雨臣沒接話。 霍瓊霎靠近他,他的頭低下,手撐在樓梯扶手上。 “怎么了?”她又問一遍。 “等一下?!苯庥瓿嫉暮粑鋈挥悬c粗重。 霍瓊霎停住腳步,扶住他肩膀,他的臉陷在陰影,看不清表情,她只能湊近,兩人的臉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 她看見解雨臣額頭有冷汗。 “我覺得有點奇怪?!苯庥瓿己苈卣f,“手腳很遲鈍,還有點熱?!?/br> 霍瓊霎扶住他,摸他的臉。很燙。 他的臉開始浮現不正常的紅暈。 霍瓊霎的太陽xue不受控制跳了一下。 解雨臣說:“誰動的手?不對,晚上那杯茶有問題?!?/br> “什么茶?”霍瓊霎沒忍住,“我cao,你被下藥了?” “只有這個可能了?!彼暮粑絹碓街?,幾乎貼在她身上,霍瓊霎拽住他,拽下樓梯,兩人沿著樓梯角坐下。 霍瓊霎緊盯他,他的臉好像燒起來了,她有一陣心驚rou跳,“這不會是春藥吧,還有這種東西?他們從哪弄來的?” 看解雨臣這樣子估計下一秒就要yuhuo焚身了。但春藥不是一個概念上的東西嗎?這幫人有這么神通廣大嗎? “誰知道,算他們牛逼?!苯庥瓿季尤恍α艘幌?,“這還是我第一次有這么奇怪的感覺,腦子都不清楚了?!?/br> “你還挺冷靜啊?!?/br> “我只是很奇怪,他們對我用這種手段是什么目的,這沒道理???” “也許是想拖延時間?” 但這說不通。因為如果僅僅只是想拖延時間,直接放倒他就好了,這種下藥的方式,不僅下流,還有點喪心病狂了。并且他是男人,對男人用這種藥?霍瓊霎問他:“你還能走嗎?” 解雨臣扶著墻站起來,晃了晃,“不行,估計走不出去?!?/br> “你現在什么感覺?” “你覺得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男人?!?/br> “腦子充血,下面也充血?!苯庥瓿奸]了下眼睛,“比普通的性欲猛好幾倍?!?/br> 霍瓊霎仔細觀察他,他眼睛有血絲,正一動不動看著她,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解雨臣露出這種表情,問道:“那現在怎么辦?” 空氣中安靜幾秒。 “……去樓上,有一個封閉的房間?!?/br> 他說完,就開始深呼吸。 霍瓊霎別無他法,只好扶住他,一段樓梯走得格外艱難,霍瓊霎關上門,解雨臣已經靠著墻壁唰一下滑了下來,坐在地上,喘氣。 霍瓊霎放下包。 現在她的處境比較尷尬。 “你需要解決下嗎?”霍瓊霎說,“我保證不看?!?/br> “我自己解決可能沒效果?!?/br> 霍瓊霎愣了下:“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苯庥瓿奸]著眼,聲音很沙啞,“要是我一個人就能解決,這幫人沒必要費這么大功夫做這種事?!?/br> “我靠,三更半夜,我上哪給你弄個女人???我打個電話問問?” “來不及了?!?/br> 霍瓊霎又愣住了,這下她真的感到棘手了。 她眼前飛快掠過一些人的面孔,他們的對話,他們交談間某種心照不宣的神情。有多久沒碰到這樣的狀況了?她忽然就反應過來了——這是針對他們的一場陰謀。 那些人不是要對付解雨臣,而是要對付她。 但為什么要對付她? 霍瓊霎深吸了一口氣,“那看起來只有我能幫你了?!?/br> 解雨臣持續閉著眼,不回答,他的表情甚至接近痛苦。 霍瓊霎走過去,半跪下來,和他面對面。這個人她認識了二十五年,她生命有多久,就認識他多久,久到他們熟悉彼此的一切,而他的壓力、心事,實際上,霍瓊霎卻并不了解。她只是像熟悉親人一樣熟悉他。 她絕無可能見死不救。 只是現在這種情緒太復雜了,讓她的胃都一陣陣抽搐,想到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她甚至想跳樓了。 “天啊……”她不知說什么好,“我要怎么,怎么……”她差一點咬到舌頭。 “我知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苯庥瓿急犻_眼,眼底遍布血絲,“你來吧,我可能快控制不住了,我不想等下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br> 霍瓊霎艱難道:“我們已經要做這種事了?!?/br> “你主動和我強迫……性質完全不同?!?/br> 霍瓊霎去解他皮帶,手在發抖,她一頭的汗,后背也在出汗,但解男人皮帶這種事對她來說非常熟練。她拼命給自己洗腦,這是在救人,而不是在干別的事。一邊伸手進去,伸進他內褲。 她猛地一縮手,解雨臣嘶了聲,別過臉,根本不想看她。 那玩意燙的幾乎無法形容。 霍瓊霎再度握住他,摸了幾下,這感覺太奇怪了,她尷尬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再度摸幾下,才問,“你感覺怎么樣?” 解雨臣沉默了會,“……感覺挺想死的?!?/br> 霍瓊霎也沉默。 “能直接來么?”他問。 她當然知道什么意思。 不能再等了,早死晚死,只是時間差別罷了。 霍瓊霎脫掉內褲,掀起裙子,直接跨坐到他身上。這個流程她該死的非常熟練,扶住他,坐下去,主動分泌體液,她面紅耳赤。 非常硬,非常燙,簡直像火燎?;舡傱疁喩矶家獰饋?,他們居然就這樣連接在一起,這一瞬間,起初,她的大腦空白一片,接著,前所未有的心情來勢洶洶,激烈地搖撼她的神經。她的腦子亂得像在洗衣機里旋轉。 解雨臣根本不碰她,不知道是不想碰,還是強忍著?;舡傱鲎∷绨?,腰部用力,開始上上下下。 她什么都沒想,什么都不敢想。 但凡開始思考,她就會發瘋。 霍瓊霎就這樣動了一分鐘,或者幾分鐘,時間被壓縮成一張彈簧,解雨臣的喘息很重,霍瓊霎也在喘,空氣中濃郁的壓抑要凝結成水。 她聽見解雨臣問:“我能動嗎?” 她咬牙切齒:“你不用什么都問我吧?!?/br> “對不起,心理壓力太大了?!彼f,“我想尊重你?!?/br> “你別說廢話了,既然已經這樣了,你來吧,我——” 解雨臣直接掀翻了她。 霍瓊霎睜大眼睛,他們的位置調換,后背撞在地上,她的腿被分開,解雨臣按著她的腰,忽然撞進最深處。 霍瓊霎尖叫一聲,這一下撞得好像五臟六腑都要錯位,身體劇烈顫抖,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下撞擊,解雨臣跪在地上,俯身,猛烈又用力地抽送起來。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膽戰心驚,魂飛魄散,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快感像黑洞般從交合處蔓延,不知他收斂還是沒收斂,剛才沒有準備好的內部被徹底打開,yin液劇烈泛濫,她的盆骨向下,屁股,大腿,發麻之后是顫抖,亂七八糟的顫抖。 她被完全撞懵了,來不及動彈一下,解雨臣握住她大腿,手心一片汗水,甚至有血,留在她皮膚,可想而知他忍耐到什么程度——他急躁又粗暴地挺進去,插進去,嚴絲合縫,在她身體深處掀起軒然大波,xuerou滅頂般抽搐。 他堅硬似鐵,幾乎是剛拔出來,就迫不及待進入,而霍瓊霎的身體也在挽留、吸吮,那片窄小的甬道,一個勁的收縮,她不得不承認這是身體機制在產生作用,換言之,她被快感捕獲了,捉緊了,掉進了這個漩渦里,身體不可能拒絕這樣強烈的感受,它分配給所有能夠調動的感官,眼前只剩下唯一一個念頭。她知道那是什么。 實際上,霍瓊霎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驗過這么夸張的性愛。她再不愿意承認,他們再如何給對方洗腦,這都是一場性愛。 只不過沒有擁抱,接吻,撫摸,前戲,只有性器官在摩擦和交流。 一切發生的如此迅速,急轉直下,沒有給他們任何緩沖、思考的時間,但僅僅只是這樣,腎上腺激素分泌如洪水,她內心壓抑下去的欲望拼命起伏,就像回到多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那種刺激,無與倫比,此刻她不是驚恐,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說不出的興奮。既興奮,又痛苦。兩種感受撕扯她,好像要把她的身體劈為兩半。 解雨臣也在把她劈為兩半,他維持著一個姿勢,yinjing挺進,抽出,每當抽出,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再次插進,沒有片刻停歇。 霍瓊霎的尖叫,呻吟充滿整個小房間,無法停下。 解雨臣雖然瘋狂,但沒有任何別的動作,不碰她,不說話,握著她大腿只做這一件事。 她簡直嘆為觀止。 這就是泄欲,媽的,徹頭徹尾的泄欲,沒有一點夸張成分。 他們之間只有熟悉,親密,親人般的親密,沒有任何的曖昧與造作。 他們之間沒有愛,卻不得不做這種事,霍瓊霎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但恐怕和自己不同。 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他的喘氣,他的呼吸,一點點掉下來,落在她的皮膚上,燙的她又要叫。 這個房間封閉到似乎要缺氧,月光即將消失,天快明亮,昏暗的光線若隱若現,解雨臣的臉和一半身體陷在陰影中,他把他的所有冷靜,克制,漫不經心都丟掉了,他對抗不了這個藥性,此時此刻,反倒顯得如此真實。 他壓抑太久了,霍瓊霎想??赡芩麖那昂团藌uoai的時候都讓自己維持在一個體面的假象中,能做成大事,壓力大的男人基本都是這個鳥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時候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把自己抽離出那具沉重的身體,都需要莫大勇氣。 也許他甚至可以感謝那些人,釋放壓力這種事,也需要時間和機遇?;舡傱呐韫潜蛔驳揭黄崦?,但快感又這么洶涌,她感覺自己像被當成一個沒有生命特征的東西,飛機杯或者什么來使用,但詭異地更加爽。 她的確有受虐傾向,尤其在這種場合,對象又這么特殊,這種刺激真是不可言說?;舡傱浇庥瓿嫉氖?,他一手的汗,抖了一下,下意識想推開她。 霍瓊霎再次貼上去,解雨臣不躲了,五指扣進她掌心,他終于抬起頭。 “對不起?!彼貜土艘槐??;舡傱荒樀暮?,嗓子叫啞了,解雨臣停下來,他嘴唇在流血,大概被他咬破了。他看上去一塌糊涂,空出手,把額頭的頭發撩起來。他射了?還是沒有?埋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完全沒軟下去。 “這個藥效這么猛?”霍瓊霎忍不住問。 “不知道,應該是吧?!?/br> “你射了嗎?” “嗯?!彼f,“但是還不行?!?/br> 霍瓊霎縮了一下。 “什么?還不行?” 解雨臣摸到她膝蓋,推高一些,他們的距離更接近。下體相連,緊密連接。 “可以再來一次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