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xing wanyi.c om
霍瓊霎抓著他的手,“我要怎么回答你?!彼D一下,“媽的,我怎么回答你?” 解雨臣說:“你不用回答了?!?/br> “我以為能控制一下的,我高估自己了?!彼嘈α艘幌?。 霍瓊霎伸手摸他嘴唇,抹掉血跡,解雨臣看著她,眼底一片深不見底的欲望,接著,他居然含住她的手指。 他口腔很熱,霍瓊霎被燙到似的,解雨臣慢慢舔了舔她的手指。 她鬼迷心竅,撥弄幾下他的舌頭。 然后她就被貫穿了。 被貫穿到底。 她尖叫一聲,解雨臣掐住她的腿,第二次抽插起來。 霍瓊霎眼前渙散,他們分明沒有一刻分開,此刻接踵而至的快感這么鮮活,洶涌澎湃。xuerou開始痙攣,小腹被頂到都要凸起。 他的動作依然暴力,深重,每一下挺腰,都撞在xue道最深處,zigong的位置,幾乎沒有技巧,最簡單的方式,身體里的水不要命往下流,不知道是太敏感,還是各方面因素結合導致,霍瓊霎只覺得爆炸一樣的爽,什么都不去想,不想前因后果,只有性器官在控制意識。 他大概也是。這一次他肯看著她了,沒太多表情,就是被欲望擺布的樣子。 解雨臣不看著她也不行,因為霍瓊霎死死地捏著他的手,他們十指緊扣,再分開,她迎合起來,雙腿忍不住夾住他。 反正已經這樣了,再欺騙自己,裝模作樣沒有任何意義,索性讓這件事自然一點,讓氣氛和緩一些。 背部在地面不斷摩擦,這條裙子肯定不能看了?;舡傱X得一陣缺氧,閉上眼睛再睜開,她說,“你能有點別的動作嗎?” “你想要我做什么?” “摸摸別的地方?!?/br> 他沉默了。 “你確定么?”解雨臣低聲道,“我不碰你,因為我覺得你肯定不想要這樣?!?/br> 霍瓊霎道,“可你這樣哪里也不碰,不覺得特別奇怪嗎?” “我知道了?!彼f??锤嗪脮偷剑簓eseshuwu9. 與此同時,他撩起她裙子,從胯部摸上去,沿著腰,摸她小腹,逐漸向上,隔著胸罩,碰了一下,就收回去,“……下不去手?!?/br> “你他媽都在cao我,你下不去這個手?” “對不起?!?/br>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把我胸罩解開,然后摸?!?/br> 解雨臣停下來,幾乎有點呆了。 “真要這樣?”他說,“你腦子壞了?” 霍瓊霎閉上眼。解雨臣在看她,他好像恢復了一點,動作和呼吸依舊亂七八糟,他依舊沒碰她,似乎碰她的腰和腿,就是極限了。 霍瓊霎隨他去了,解雨臣一直太清醒,太理智,他即使失控,也不想讓事情徹底無可挽回,而她不同,她總是喜歡陷在一個又一個混亂且混沌的局面里,仿佛不這么做,就感受不到活著。 她和吳邪一樣,他們是一類人。只是吳邪想得太多,她想的太少。 吳邪。 她的心臟猛烈抽搐了一下。 忽然一瞬間的痛徹心扉——吳邪在等她,而她在這里。昨天他們剛分別。 不去想,就像不會痛一樣。 這算背叛么?如果吳邪在這里,他會怎么做?他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嗎? 他會將他自己作為籌碼。她知道。 霍瓊霎哽咽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她抓住解雨臣的胳膊,強迫他靠近她,她上前抱住他,解雨臣渾身僵硬,兩人緊密相貼,汗水都滴在一起。 解雨臣沒推開她,同樣抱著她,因為這樣做,他就不用強迫自己做別的動作了,他深深撞進去,滿臉欲望,滿臉痛苦,霍瓊霎箍他箍得很緊,看不見彼此表情,她把臉埋在他肩上,他的襯衫早就濕的徹底,分不清是汗,或是淚水。 愛與欲,有時候,總是殊途同歸。 在這種方生方死的剎那,你很難說得清楚這種感情究竟是什么。 霍瓊霎腿并攏了一點,身體持續搖晃,他們沒有換任何姿勢,似乎第二次都結束了,但他依然沒停下。 下身泛濫成災?;舡傱闹讣紫葸M他后背,她感覺不行了,太多了,肚子都快裝滿了。 解雨臣的臉埋在她脖子里。 霍瓊霎問他:“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他抽了出來,jingye和體液一起滑落。 他沉默著。整個窄小的空間遍布沉默和結束后的喘息。 天已經快亮了,昏暗的光線,留下一半陰影。 “已經沒事了?!苯庥瓿颊f。 “你弄了幾次?” “不是很清楚?!?/br> 解雨臣離開她,扯了下褲子,背靠墻坐下。他們都一片狼藉,霍瓊霎躺在地上不想動彈,解雨臣抱起她,讓她靠在他肩上。 解雨臣把亂糟糟的領帶扯掉,解開最上面兩顆紐扣。 霍瓊霎把黏在臉上的頭發撥開,“你射了幾次你都不知道嗎?” 解雨臣默默看了她一會。 “叁次吧,我沒軟下來過?!彼D一下,“我從來不知道能這樣——這玩意能做到這個地步?!彼恋粞劬ι系暮?,“這玩意真的太離譜了?!?/br> “你幫我看看下面,腫了沒?” “回去看吧,去酒店?!?/br> “你車停在哪?” “外面?!苯庥瓿颊酒饋?,“我抱你過去?!?/br> 霍瓊霎很想說你這樣還能抱得動我么?但解雨臣顯然不是一般人,他恢復了一會,意識清醒,冷靜下來之后,他的手就不再發抖,打橫抱起她,向樓下走去。 外面比屋里明亮,有一股清晨濕潤的水汽?;舡傱仡^看了一眼,頭痛欲裂。 她被塞進副駕,解雨臣把她的高跟鞋和包一起放下。 解雨臣問:“有煙么?” 霍瓊霎點頭,遞給他。他點起來,深深吸了口,然后開始倒車。 街道空曠,五六點的大街,只有零星的車和行人。 車里持續安靜,解雨臣降下車窗,把手搭出窗外,他抽得很快,一根結束,立刻點上下一根。兩人都不講話,事情進行時來不及胡思亂想,事情結束后,只剩下尷尬了。 誰都清楚,兩人的關系徹底變質。 這種事區別于其他任何事,屬于斷層級別的情況。 霍瓊霎感覺下身持續在流淌,內褲穿了,像沒穿一樣。她抽了一大堆紙巾,往身下塞。 解雨臣看著她,差點闖紅燈。 “你看路,別看我了?!?/br> “我沒辦法不看你?!彼f。 霍瓊霎愣了下,“你這樣說話有點rou麻?!?/br> “不是那個意思,我想看看你情況。剛剛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下手多用力?!?/br> “還好吧?你也沒怎么樣,也沒動手掐我?!被舡傱鹣ドw,“你想知道我有什么感覺嗎?” “你說?!?/br> 霍瓊霎看他,看他的臉部線條。 她說,“你到底之前多少女朋友?” 解雨臣沒料到是這樣的回答。他徹底沉默了。 他回答:“你和女朋友不是一個概念?!?/br> 霍瓊霎有點感興趣。 因為解雨臣對他的私人生活,感情經歷向來閉口不談,或者顧左右而言他?,F在是個好機會。 “你說嘛,你到底有幾個?”霍瓊霎道。 “這很重要嗎?” “我想知道?!?/br> 解雨臣抽了口煙,眉頭皺得很緊,繼而松開,他只說了兩個字,“不少?!?/br> “哦?!被舡傱鏌o表情,“你果然不會閑著?!?/br> 車停在酒店的露天停車場,解雨臣俯身過來,打開她安全帶,“我抱你下去吧?!?/br> 霍瓊霎避開他的手,“我能走了,你去開房?!?/br> “之前開過了?!彼瘟讼路靠?。 他把霍瓊霎從副駕駛抱出來,從私人電梯上去,清晨,所有地方一派安靜,大老板出門在外酒店永遠如此奢華,一進房間,就像自動進入紈绔子弟、酒醉金迷的狀態了。和吳邪在一起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霍瓊霎躺進沙發,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上昏黃的嵌入式燈帶。 解雨臣喝完水,倒了兩杯酒,遞給她,走進浴室。 喝了酒,起到反效果,更加暈,大腦混亂。 解雨臣蹲在她身前,臉在滴水。 “怎么樣?還好嗎?”霍瓊霎問他。 他在看她雙腿間。 “不太好?!苯庥瓿颊f,他捏了下她膝蓋。 “你幫我?!被舡傱此?。 他的手指沒入,抽出來時,指間全是流動的jingye??瓷先シ浅I?,但他面無表情做這件事。 霍瓊霎被他摸得很舒服,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知怎么,竟然言聽計從,這個男人現在半跪在她身前,做這種事,只覺得非?;闹嚭蛻騽⌒?。 解雨臣問:“你們前幾天做了么?” “做了,戴套的?!?/br> 他的頭低下去。 “我明白了,我會幫你解決的?!?/br> 霍瓊霎兩腿間一片泥濘,腿側大片烏青,紅腫的外陰,伸進去,就層層迭迭包裹上來,像要吃掉他手指。解雨臣扯著紙巾,重復這些動作,她沒忍住哼了哼。他不僅那方面厲害,手活似乎也很熟練?;舡傱闷鹑棺?,讓他看腰部的皮膚。 掐出了紫色的淤青。他剛剛下手不知輕重。 解雨臣坐進沙發,霍瓊霎問,“你要怎么解決?” 他點煙,然后甩掉火。 這幾個男人抽煙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帥,霍瓊霎猜測,她當年被吳邪迷得七葷八素時,這些動作占據很多原因。 解雨臣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 “你要干嘛?”霍瓊霎抓住他的手。 “打電話給他?!?/br> “你瘋了?” “沒有?!苯庥瓿及淹ㄓ嶄浕瑏砘?,保守估計有小一千人,霍瓊霎看到眼花繚亂。解雨臣道,“你今晚就要回去吧?你這個樣子讓他看見,你怎么解釋?” 霍瓊霎心煩意亂,把酒一飲而盡。這場陰謀的針對性已經清晰明了,把他們所有人算計在內,一箭雙雕。也許從她昨天坐上飛機的時候,這個陰謀就已經在進行了。 她看見解雨臣已經找到那個名字。 “不行?!彼f。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的動作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快?!?/br> “解雨臣!”霍瓊霎尖叫一聲。 他的手抖了一下,但是他把電話撥了出去。 霍瓊霎想去搶他手機,解雨臣箍住她的手,把她摁在沙發里。 鈴聲響到快結束,電話通了。 對面響起無比熟悉,又有些模糊的聲音。 霍瓊霎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膛震耳欲聾。 “吳邪?!苯庥瓿冀兴?。 “嗯?”對面的背景音嘈雜,“我現在有點忙,長話短說?!?/br> 解雨臣的聲音非常沙?。骸坝屑乱嬖V你,我建議你最好做一下心理準備?!?/br> “什么事?天要塌了?” “我覺得可能要嚴重一點?!?/br> “……”吳邪似乎走到了一個稍微安靜一點的地方,“你說吧?!?/br> 解雨臣深呼吸,吐出一大口煙。 “我和你老婆——” 霍瓊霎忽然狠狠咬在他手上,解雨臣嘶了一聲,霍瓊霎翻到他身上,奪過他手機。 “吳邪!”她的聲音又尖又抖,胸口劇烈起伏,捏著手機,手心全是冷汗。 電話那頭似乎愣了一下,“丫頭?”他追問起來,“你怎么了?” 霍瓊霎坐在解雨臣身上,五官都扭曲了,她掐住他的肩,舉著手機,“沒事,沒事?!?/br> “你怎么了?”對面又問一遍。 吳邪的聲音冷下來了?;舡傱芍庥瓿?,房門緊閉,窗簾緊拉,昏暗的光線下,他們的臉各自呈現緊張或難堪,她的指甲陷進他手臂里,如果解雨臣敢說話,她甚至考慮給他一耳光。 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是何時了,眩暈且窒息的感覺姍姍來遲,不久前在那間封閉的空間里留下的后遺癥,此刻的壓迫,讓她久違的感受到心驚rou跳。 他們對視著,霍瓊霎的眼神很可怕,光是想象一些未來的場景就讓她頭痛欲裂。通話持續著,沉默開始蔓延。沉默持續幾秒。 “我沒事——” “讓他接電話?!眳切罢f,“讓他說?!?/br> “……不行?!被舡傱穆曇粼陬澏?。 解雨臣閉上眼,他的嘴唇重新開始流血?;舡傱畵u頭,吳邪的聲音冷得有點可怕,“你把我老婆怎么了?” 解雨臣輕聲說:“對不起?!?/br> 霍瓊霎感到一陣絕望,解雨臣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她太了解吳邪是怎樣的人,他的敏銳程度,他的聰明程度——這些只言片語和她的尖叫,足夠讓他浮想聯翩了。 電話中打火機的聲音開開關關,吳邪再度沉默了一會,他說,“今晚七點,你去和我老婆訂同一趟航班,訂不到就想辦法,我相信這件小事,對你來說沒有難度?!彼nD一下,“我會在機場接你們?!?/br> “吳邪……”霍瓊霎喃喃。 “別挑戰我的耐心?!彼f,“讓他滾過來,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