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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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堪當前,兩人也只能硬著頭皮陪笑。 老鴇子扭動著纖細腰肢纏上了陳堪,用團扇半遮面,笑道:“今兒個是什么風把陳大人給吹來了?!?/br> 那掌柜的則是看著大茶壺,狠狠的訓斥道:“沒眼力見的東西,五城兵馬司的陳大人都不認識?” 陳堪后退一步躲開老鴇子,蹙眉道:“我要找一個女人?!?/br> 老鴇子的手落空,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僵硬,隨后笑道:“那大人可是來對地方了,咱們富樂院,別的不多,就是姑娘多?!?/br> 陳堪懶得和他們糾纏,繞過二人,便帶著人朝三樓走去。 “誒,陳大人這是為何,誒......” “陳大人稍等,三樓都是咱們富樂院的雅間啊?!?/br> “......” 掌柜與老鴇子面面相覷,來逛青樓,不先挑選女人,直接就往三樓跑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隨后,二人像是想起什么,臉色驟變。 趕忙朝陳堪擠去:“大人,三樓不能去啊?!?/br> 陳堪越往樓上走,心里便越是感覺到自己即將要觸碰到什么東西。 “啊~” 忽然,三樓響起兩聲慘叫。 陳堪臉色一變,連忙加快了速度。 其余人明顯也從那聲慘叫中聽見了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 老鴇子與掌柜的更是臉色大變。 “殺人啦?!?/br> 忽然,一陣尖叫聲自三樓傳來。 等陳堪跑上三樓,看著眼前的場景,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兩具花季少女的尸體就這么靜靜的躺在雅間外的過道上。 陳堪一個箭步繞過兩具尸體,對著雅間的大門就是一腳踹去。大門被從里面反鎖了,但還是被陳堪踹出一個大洞。 “啊~殺人啦......” 剛上樓的老鴇子一看見兩個女子變成了尸體,尖叫一聲后就暈了過去。 張三與方胥合力將大門撞開,但雅間之內早已沒了人影。 陳堪來到大開的窗戶邊上,看著還在隨風擺動的窗門,又看著窗外寬闊的秦淮河,心里的怒火瞬間就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拳捶在墻上。 沒一會兒,鮮血便順著墻面流了下來。 方胥看了一眼秦淮河上的漣漪,當即下令道:“追,他們跑不遠?!?/br> 陳堪回過神來,冷聲道:“去告訴許遠,封鎖京師,立刻,馬上?!?/br> 陳堪走出房間,先前他看見的那個女子就這么靜靜的躺在地上,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她看起來,應該還不到十六歲吧? 掌柜的與老鴇子已經被麾下的校尉們控制起來,老鴇子還未醒來,而大茶壺已經被嚇得冷汗淋漓。 “房間里住的是什么人?” “回大人,是一男一女,小人......小人也是檢查過他們的路引,確認沒有問題之后才讓他們住下的,大人明鑒,此事與小人無關啊?!?/br> 陳堪眼中滿是戾氣。 “將富樂院的所有人帶回衙門,尸體也帶回去?!?/br> 陳堪一聲令下,房里赤條條的男男女女便被氣勢洶洶的校尉們從房間里逮了出來。 許多人還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其中不乏一些頗有家資或是家中有些勢力的男子,他們不怕五城兵馬司,被控制住之后依舊在罵罵咧咧。 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兒看著陳堪,眼神不善的問道:“敢抓我,知道家父是誰嗎?” 陳堪看著他油光水滑的樣子,冷冷地說道:“不知道?!?/br> “家父張......” “啪......” 那公子哥還沒來得及報出家門,便被陳堪一刀鞘敲掉了滿嘴牙。 “你爹是張二河也不行,帶走!” 陳堪正愁心里的邪火沒處發,這一刀鞘下去,心里總算是舒坦了一些。 至于那可憐的公子哥,則是被陳堪這勢大力沉的一刀敲暈了過去。 ...... ...... 南城兵馬司衙門,陳堪已經在房間里枯坐了半個時辰。 手上的血跡已經凝固。 但陳堪就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就這么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無力過。 兩個花季少女,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尸體。 哪怕當初剛剛穿越過來,得知自己的老師是方孝孺,而且即將被誅十族時,他都沒有這么無力過。 但今天,他就晚去了那么幾分鐘,就幾分鐘,兩個放在后世最多還在上初中的小姑娘就這么沒了生命。 在看見尸體的那一瞬間,那種懊惱,愧疚的感覺差點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 他明明可以有機會救下她們的。 就因為他的聲勢鬧得大了一點,便連累他們丟了性命。 若是自己不在樓下耽擱那一點時間,若是他上樓的速度能再快一些,若是他在看見那女子的第一眼就不管不顧的沖上樓去,若是他不去見盛庸...... 這一切,本該可以挽回的。 “砰!” 陳堪忍不住又是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你們,是真該死??!” “我陳堪發誓,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若佛子只是跑了,陳堪不會有那么憤怒。 但八具尸體,讓陳堪的三觀受到了巨大的沖擊。那些女子何辜,要成為二人斗爭之間的犧牲品? 「周一的五更奉上,更的晚了些,還是厚顏求一下打賞推薦票月票必讀票?!?/br> 第一百六十八章 拿下 “砰!” 房間門被蠻橫的推開,石穩一臉激動的跑了進來。 一邊跑一邊高喊道:“大人,問出來了,全都問出來了?!?/br> 陳堪倏地站起身來。 不等陳堪發問,石穩便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說道:“那二人確實是白蓮教的人,那些被害的女子則是教坊司的犯官之后,皆是由教坊司一個姓洪的大使帶到富樂院的?!?/br> “石穩聽令,去教坊司,將一干官員與伶人盡數拿下?!?/br> 陳堪眼中的兇戾之色一閃而過。 他斷定,在五城兵馬司的圍追堵截之下,這么短的時間之內,佛子沒辦法將教坊司的白蓮教徒全數殺光滅口。 朝石穩吩咐一聲后走出房門,集齊了人手后下令道:“方胥,帶人隨本官去拿那姓洪的教坊司大使?!?/br> “得令!” 教坊司大使亦是朝廷正印官職。 雖然正九品的官員,在京師這種三四品大員滿地走的地方,顯得不那么起眼,但對于尋常百姓來說,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 那位洪大使,住不起南城這么金貴的地段,但依舊在城西置辦了一套三進的小院子。 五城兵馬司的校尉們長刀出鞘,迅速將小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門房一臉驚恐的看著殺氣騰騰的飛魚服校尉們。 “官爺,這是怎么了?” 陳堪將門房一腳踹到一邊,下令道:“破門,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br> 由六個飛魚服校尉抬著的攻城木,重重的撞在了小院的大門之上。 本就不太牢固的木門應聲而碎,瞬間被撞成一堆木屑。 “何人竟敢擅自闖入官員府邸,想造反嗎?” 洪奎原本正在客廳逗弄著剛滿周歲的小兒子,陡然聽見撞門的動靜,便急匆匆跑出正堂。 然后他就看見了無數的飛魚服校尉破門而入的景象。 他忍不住眼前一黑,頓時又驚又怒,高聲喝罵道:“住手,本官乃是教坊司大使官洪奎,爾等朗朗乾坤之下竟敢私闖民宅,不怕王法的制裁嗎?” “拿下!” 一聽洪奎自報家門,陳堪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陳堪一聲令下,洪奎便瞬間被人潮淹沒。 陳堪再度施號發令道:“將洪奎的家人拿進大獄?!?/br> “慢著,這位大人,本官何時得罪了大人,本官愿意領罪,但禍不及家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