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養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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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斯禮翻閱文件的修長手指隨著嘉魚童稚的提問微微一頓。 他自文件中抬眼,黑眸掃過地上排成一長列的水珠,面上絲毫不見異色,平靜地答:“嗯,別管它?!?/br> 嘉魚放下手中雜志,轉而從茶幾旁抓起一包紙巾,調動畢生演技露出一個體貼的笑:“還是擦一擦吧,要是不小心滑倒就糟了?!?/br> 說完長腿一蹬,從沙發上起身,朝離自己最近的水滴蹲下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懂事細心的小姑娘。 她蹲在辦公桌和茶幾形成的夾角里,剛好處于謝斯禮的視覺盲區。 陰影將她妥帖地包裹起來,像母親的zigong一樣黑暗靜謐。她把紙巾折了兩折,慢悠悠地猜爸爸會不會來阻止她。他應該沒有變態到讓女兒去擦別的女人逼里滴出來的水吧? “嘉魚?!?/br> 果不其然,他低聲叫她,聲音里含著明顯的阻止。 嘉魚滿意地笑起來,假裝沒聽到,依然朝水滴伸出手。 見她久久沒有應答,謝斯禮終于端不住了,推開辦公椅站起來,繞到她身后。 地上的女孩子蜷成小小一團,素白手指捏著紙巾,差一點點就要碰到面前的水滴。 聽到他走路的動靜,她才如夢初醒般仰起頭,濕潤的眼睛單純無辜地看向他。 “爸爸?” 他按了按眉角,難得表露出些許頭疼:“地上臟,別碰?!?/br> “墊著紙巾……” “墊著紙巾也別碰?!?/br> 他抽走她手里的紙巾,俯身攥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由分說將她從地面上拉起來。 結果,大概是拉她時沒收住力道,她身形晃了晃,像是被他拽得維持不住平衡。 謝斯禮不得不騰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免得她在他面前直接摔個四仰八叉。好在她穿著秋季衛衣,雖然不厚,卻也不薄,摸不出身形,即便扶著腰這個略顯曖昧的部位也不顯得尷尬。 但他一口氣還沒松完,小姑娘忽然就著晃回來的勢頭直接將前額抵上了他的胸膛,鼻腔里難受地哼哼了兩聲,軟綿綿且黏糊糊的。 他身體還殘留著射精的余韻,小腹以上、rutou以下那段身軀格外敏感。而她碰巧將頭抵在他胸膛的交界處,濕熱的呼吸透過薄薄一層襯衫打在他胸口,烏發如瀑,沒有染燙的發絲長長直直垂下來,似有若無輕撓著他。 嘉魚聽到謝斯禮的心跳快了一瞬。 他常用的香水叫竹之,據說是法國一位小眾調香師親自為他調的,初聞清冽似山間泉水,中調悠悠,似竹似茶,后調則是漫天霜雪夾著一柱醇厚檀香。 嘉魚喜歡這個氣味,盡管這個香水聞起來有些不近人情。她正要仔細再品鑒品鑒,肩頭就被人握住了。謝斯禮將她拉開一點,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 她皺著小臉,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聲音也輕:“起猛了,頭好暈?!?/br>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最后按著她的肩膀將她調了個方向,讓她朝向沙發:“去那坐著?!?/br> 嘉魚甩了甩頭,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揉著太陽xue往洗手間走,一邊走還一邊說:“我沒事爸爸,我去洗手間洗把臉?!?/br> “……” 不知是否是錯覺,嘉魚說出這句話以后,余光覷見洗手間的門像活過來一樣抖了兩抖。 謝斯禮則長臂一伸,把他沒眼力見的小孩撈回來,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不動聲色地在她臉上走了一圈。 嘉魚疑惑地仰頭回望他,和他如出一轍的桃花眼清亮澄澈,不見一絲算計或陰霾。 他攏在她肩頭的手指收緊又放松,慢慢卸下力道,更希望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她連來月經被他知道了都會害羞,如果真的看到他和別人zuoai,不至于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是縱橫商場多年的敏銳有一瞬讓他直覺嘉魚是故意的。 故意在捉弄他。 捉弄這個表述讓他感到陌生,自從過了十二歲生日,他身邊的人待他便只剩阿諛奉承,恨不得往自己脖子上套兩圈狗鏈再遞一道狗哨給他,動聽話磨得他耳朵起繭,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捉弄他?尤其行為發出者還是一個向來溫順謙和的小孩。 除非所謂的溫順謙和是裝的。 只是,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以她的年齡和閱歷,如果能不露一絲破綻偽裝到現在,他會重新考慮將她放在身邊是否是養虎為患。 謝斯禮掩下眸底一閃而逝的猜忌,在嘉魚茫然的視線下面不改色扯謊道:“洗手間的水龍頭壞了,用不了?!?/br> 嘉魚唔了一聲,這回倒懂得賣乖:“那我坐著緩一緩好了?!?/br> 他立在原地,忽然問她:“肚子餓嗎?” 她誠實地點頭。 “過來?!?/br> 他從辦公桌下找出兩袋餅干放在她手里:“先墊墊肚子,等我處理好手頭的事就去吃飯?!?/br> “嗯,謝謝爸爸?!?/br> 等重新坐回沙發,撕開餅干的包裝袋,取出一片放在嘴里咀嚼時,嘉魚才后知后覺自己手心有些許薄汗。 餅干太噎人了。她緩慢地啟合牙齒,將餅干磨碎,直到淀粉吸走她口腔中所有津液。 差點玩脫了,她有些后怕。 但…… 后怕中又夾著一絲愉悅。 她知道謝斯禮不喜歡在身邊安放定時炸彈,他習慣排除身邊一切不穩定因素。而身為他的女兒,即便他懷疑她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把她解決掉,所以,被放棄的另有其人。 地上的水漬已經在他們剛剛的交談中蒸發了許多,只留下幾點淺淺的印子,如同某種悲涼的象征。 嘉魚知道過不多久它們就會徹底蒸發,等清潔阿姨拿拖把一拖,連殘余的細胞都會被碾得一干二凈。 這就是謝家。 這就是謝斯禮。 眾人前仆后繼,擠得頭破血流只為博取他的青眼??墒撬弦幻胧┥嵫凵窠o你,下一秒就能無情地將視線錯開,將你從桂冠踩成污泥。 站在他身邊并不難,難的是一直站在他身邊。 任穗失敗了。 秘書失敗了。 那她呢? 不對。 也許任穗沒有失敗。 因為嘉魚正坐在這里,作為任穗血脈的延續,出于不同的目的和自己的母親踏上了同一條征途。只要她不退場,任穗就永遠不算失敗。 真有意思,嘉魚想。 她以為她對父親抱有敵意,但父愛的缺失卻讓她在初潮降臨之時將性欲與謝斯禮錯誤地聯結在一起,從此對他瘋狂著迷。 她以為她對母親不屑一顧,但任穗的血液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體里流淌,她一邊在精神上弒母一邊重復著任穗走過的道路,像個恐同的深柜,饒舌的小丑,前言不搭后語的人格分裂患者。 父親和母親交織成她掌心繁復的紋路,牽引著她生命線的兩端。 ** “測出來了嗎?你是m還是s?” 鄧秀理最近迷上了測試,自從壓著嘉魚測完《看看你的正緣是哪種動物塑》《你適合主動出擊還是等人來追》《你的抑郁癥指數是多少》以后,又逼著她做了一套《你是m還是s》的測試題。 嘉魚隨意掃了眼解析:“它說我有50%的m和50%的s?!?/br> “???這么平均?”鄧秀理義憤填膺,恨恨錘上桌子,“為啥我有87%的m??我明明是女王??!”下一秒,話題突轉,“對了,你自慰過嗎?” “?” 嘉魚已經習慣了雙子座思維的跳脫,但是,“你確定要在教室里聊這個話題?” “有什么關系?!编囆憷韷旱吐曇?,“我只是好奇你自慰時會想著誰的臉做配菜?!?/br> 嘉魚腦海中毫無懸念蹦出一個人。 她記他的臉記得比任何人都清晰,因為她爸爸鼻梁以上的部分完美遺傳給了她,每次照鏡子她都會加深對他五官的記憶。 他們眉毛的顏色都很深,眉型的走勢簡單利落,尾部微挑,挑出一股狷狂。 還好眼型是桃花眼,恰到好處地中和了這份凌厲,看起來多情又薄情。 鼻梁以下的部分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嘴唇。謝斯禮唇薄,唇瓣色澤也淡,而嘉魚遺傳了任穗,嘴巴雖小,卻富有rou感,紅紅潤潤的,像血色玫瑰。 嘉魚覺得這樣很好,她不介意自己的眉眼長得像爸爸,但如果嘴唇也像,和他接吻豈不是像在親自己? “你在想誰呢?” 鄧秀理的聲音拉回了嘉魚的思緒,她翻開課本又合上課本,飛快作答:“沒誰?!?/br> “so,你的答案?” “全天下最好看的人?!?/br> “誰?白雪公主?” “我自己?!?/br> 也不算撒謊,她和謝斯禮的臉起碼有五六分相像。 鄧秀理哈哈笑起來,忽然伸手揉她耳根,指甲撥著她軟圓的耳垂,曖昧地說:“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你害羞時最先紅的總是這里?你到底在想誰?” ** 晚上躺在床上,嘉魚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位朋友總是能帶給她一些刁鉆的難題。 就像一個愛吃榴蓮的人,雖然不至于餐餐都吃榴蓮,但如果被人提起,亦或走過路過聞到榴蓮的香味,肚子里的饞蟲就會適時被勾起。 把榴蓮替換為自慰,這就是她現在的處境。 此時距離嘉魚目睹謝斯禮zuoai已經過去了整整兩星期,兩星期來她從未想過要自慰,大概視覺已經被喂飽了,飽得有些富余,她一閉上眼,謝斯禮那根粗壯的jiba就會在她眼前晃晃悠悠。 看一眼日歷,已經14號了,再過幾天就是她的生理期,難怪今天那么饞。 嘉魚長長呼出一口氣,關掉床頭燈,抬手揉上自己的內褲,決定先喂飽自己。 她穿著睡裙,雙腳曲膝踩在床上,寬松的荷葉邊裙擺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肌膚垂落,層層迭迭堆在腰間,露出了白嫩的腿rou和素色的純棉內褲。 隔著襠部的布料,她用中指揉住縫隙,手指上下滑動,輕攏慢捻抹復挑,像一位技藝高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襠部中心就沁出了一道水痕,嘉魚咬住唇rou,細細喘息著,想象著謝斯禮的臉、他淡色的嘴唇、筋骨分明的手和粗獰的roubang。 甚至,再大膽點。 想象她正赤身裸體趴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兩團奶子壓在窗上,落地窗下的馬路人來人往,隨時可能有路人仰起臉,窺探到她的sao浪yin態,而爸爸,她最愛的爸爸就站在她身后,桎著她的脖頸,像野獸般與她瘋狂交媾。 煙灰掉落,燙傷她的脊背,燙出一個豆大的紅痕。 他會怎么做呢? 是像對待煙灰缸一樣旋轉著指尖碾滅火星,還是會低下他高貴的頭顱,愛憐地親吻她的疤痕? “嗯……” 高潮在想象的刺激下降臨得輕而易舉,嘉魚絞緊腿心,夾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搖頭低泣起來,烏發凌亂地散了滿床。 手掌覆蓋下的陰阜劇烈攣動,好像捂著一顆蓬勃跳動的心臟,大股大股水液自xue道深處流淌而出,浸透內褲,漸漸打濕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 她閉眼埋進枕頭深處,嗅著自己頭發的香味,細細數著yindao痙攣的次數。 一次、兩次、三次……九次。 沒了。 僅僅九次。 短暫的小高潮不能沒能解癢,潮退以后,她反而感到更加空虛了,xue口翕張,一縮一縮地吐出黏汁,渴望被什么東西填滿。 想要爸爸。 好想要爸爸。 可謝斯禮正在外地出差,就算他沒出差,她也得不到他。 總不能大喊一聲“爸爸我想和你luanlun”,然后直接伸手扒他底褲。這樣做的話她離被掃地出門也不遠了。 不過…… 嘉魚忽然混沌地想到,謝星熠和譚圓也不在家,他們去謝宅陪謝家老太太住了,要后天才回來。 既然沒辦法睡到爸爸,拿他的東西解解渴也是好的。想到這她滿血復活,從床上翻起來,扯下濕透的內褲,兩腿蹬了蹬,將它隨意踩到地上,就這樣赤著腳光著屁股打開了房間門,直奔謝斯禮和譚圓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