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為患
書迷正在閱讀:飼狼(禁忌 高H)、心碎前奏、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病嬌人設崩塌了、綠茶甜O又美又會撩、嬌憐、搞錯性別的我成了蟲族戰神、快穿,美人炮灰總是被愛、漂亮反派[快穿]、我是蠱王唯一不會下蠱的小兒子[穿書]
嘉魚貼著墻根飛快行走,像個竊取黑夜的盜賊,裙擺揚起又落下,作案兇器是腿心的神秘rou套。 偌大的別墅寂寂無聲。 她擰開房門,好奇地打量這間主臥。 這是她第一次踏足這個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私人禁區。 低調的地板,豪華的燈具,昂貴的沙發……關于家裝如何奢靡自不必細說,吸引她目光的主要是中間的大床。 謝斯禮和譚圓的枕頭疏離地擺放在大床兩側,各占一隅,中間是一條看不見的界河,將這對夫妻同床異夢的欲望無情分離成兩半。 嘉魚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挪著腳步,帶著冒犯與虔誠一點點朝那靠近。 第一次做這種事,她展露出了異于常人的天分和厚臉皮,先是靠著熟悉的香氣分辨出了謝斯禮的枕頭,然后毫無心理負擔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露出月光映照下白得發光的身體,像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長腿微勾,纖腰款擺,就這樣理直氣壯地爬上了不屬于自己的床。 yinchun頂部的小rou豆因為剛才的高潮,已經微微膨了起來,連接觸到空氣都會感到酥麻,敏感得不像話。她跪坐在床上,將枕頭夾在兩腿間,咬咬牙狠狠心,沉下腰身,將rou豆碾上枕頭的尖角。 “啊…!” 太刺激了。 枕套的布料不像內褲襠部的布料那么柔順,也不像手指那樣溫軟,反而略顯粗礪。 這點粗礪讓快感翻了幾番,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爪子自下而上撓了一把,撓得整個下腹都酸酸麻麻的。她含著舒服的眼淚哼哼唧唧哭吟起來,小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朝著會讓身體感到更加舒服的方向急切地搖動,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越扭越快,連帶著滿頭青絲也跟著飄搖飛甩,纏在她顛簸的胸前、細嫩的脊背和嫣紅的唇間,美得驚心動魄。 高潮后的xue口本就汁液豐沛,又貼著枕頭蹭了這么多下,嘉魚感覺自己的xue道正化身為漏水的水龍頭,不僅將淺灰色的枕頭浸成了曖昧的深色,甚至還弄濕了床單。 想到爸爸回家以后可能真要躺在她的sao水上睡覺了,說不定側身的時候嘴唇還會蹭到她的春汁,她就興奮得不行,一邊軟著嗓音叫著爸爸,一邊像騎馬那樣,更用力地騎著枕頭,臀部sao浪地扭動,白軟的大yinchun來來回回磨蹭枕芯。 枕頭凸起的那一角時不時會隨著她的動作戳進xue口,嘉魚忍不住幻想那是爸爸的guitou在逗弄自己的逼xue。 以幻想為養料,高潮二次降臨。 她難耐地仰起頭,屁股高高翹起,哭著叫著噴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愛液。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分鐘,兩分鐘后斷續的水滴才徹底止息。嘉魚脫力摔在自己噴出來的水上,小腹緩慢地抽搐著,雙眼微微發直,噙著淚感受身體的余波。 不知這樣躺了多久,嘉魚懷疑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因為等她再度恢復意識,枕頭上和床單上的水竟然已經干了一半。 她疲憊地爬起來,在吹干和不吹干之間短暫地糾結了一下,最后決定任它自然風干。 走之前她還特意趴下來,仔細聞了聞水液的味道——未干的部分有點腥,有點酸,還有點甜,干透的部分莫名其妙泛著股香。確保沒有太大的異味后,她打開窗戶通風,重新穿上皺巴巴的睡裙,像幽靈一樣晃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很快睡著了。 夢里有一只黑鬃毛獅子在草原上來回奔跑。 ** 謝斯禮下飛機的時候,手機叮叮咚咚彈出了好幾個未接來電,他把要緊的先回了,然后才留意到最早的那個電話是嘉魚的編程老師打來的。 上了高中以后她說想利用課余時間學習編程,左右謝家家大業大,不差這點錢,因此謝斯禮答應得爽快,為她請了一個一對一的編程老師。嘉魚也爭氣,上課從來不用別人提醒,自己把自己安排得妥妥貼貼,久而久之謝斯禮都忘了他手機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他回撥過去,對面很快接起來,問:“您好,請問是嘉魚的家長嗎?打擾您了,是這樣的,今天早上九點嘉魚有節課,她以前從來不遲到的,請假也會提前說明,但今天到點了也沒見著人,系統里也沒有她的請假記錄,我有點擔心,想問問她是遇到了什么不方便的事嗎?” 謝斯禮愣了愣。 不怪老師吃驚,他也有點意外,因為嘉魚是個特別有時間觀念的小孩,沒有請假無故曠課這種事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卻唯獨不可能是她。 他簡單應付了幾句,掛了老師電話,在通訊錄上找出嘉魚的號碼。 電話撥通了,但無人接聽。 謝斯禮微微蹙起眉,又給家里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住家保姆。 謝斯禮開門見山地問她:“小姐呢?” “小姐……”保姆的聲音離得遠了一些,似乎正在確認嘉魚的情況,過了一會她才回來,有點不安地說,“先生,小姐一直在房間里睡覺?!?/br> “她沒起來吃早飯嗎?” “沒有?!?/br> 得知她在家,好端端的沒出什么意外,謝斯禮繃起的心松了下來,只當她是偶爾想賴床,應了聲“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他這次出差本不該這么早回來,只是公司出了點事需要處理,他只好連軸轉把外地的工作解決了,風塵仆仆趕了回來。 林特助開車來機場接他,一路上都在向他匯報公司的事務,大的小的,不一而足。 謝斯禮闔上眼,靠在椅背上安靜地聽著,偶爾才會出聲點評,都是一針見血的問題或簡潔明晰的解答。 快到公司的時候,林特助總算安靜了,謝斯禮本想趁機小憩一會兒,兜里的手機卻再度震起來。 他摸出手機,發現是家里打來的,接聽以后是保姆著急的聲線:“先生,我剛剛覺得不放心,進臥室看了看小姐,發現、發現她發燒了,燒得很厲害,我拿溫度計給她量了,是……是40.1℃,怎么辦?怎么辦?是叫家庭醫生過來,還是讓小陳送去醫院?” 說到最后聲音都帶了哭腔。 能不帶著哭腔嗎?住家保姆的職責就是照顧雇主的生活,結果嘉魚在她眼皮底下燒成這樣,她卻拖到現在才發現,沒有在她睡過頭的時候第一時間進去察看她的狀況。 保姆的聲音很大,林特助在駕駛座也聽得一清二楚。他透過后視鏡看向后座的謝斯禮,見他微微閉合雙目,面上不見喜怒,冷靜地指揮道:“讓小陳先送小姐去醫院,你收拾好住院用的東西,自己打車跟過去?!?/br> 等他掛斷電話以后,林特助才小心翼翼地問:“謝總,那……” 謝斯禮抬手揉了揉眉心,揉掉眉心淡淡的倦意,靜默兩秒后,沉聲道:“去醫院?!?/br> “那……待會的會議?” “先推遲到兩小時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