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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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讓六福拿了件有領子的長衫,穿上后,勉強算是能出門。 洗漱罷,便聽到李央上門做客的消息。 柳七:“主子準備留六皇子用飯,小少爺一起嗎?” 莊冬卿:“可以?!?/br> 等到能走出去,無縫銜接午飯,李央正在同岑硯說昨日畫舫的事。 瞧見莊冬卿來,打了個招呼,又繼續。 莊冬卿聽了會兒,聽出了些門道,畫舫的來歷,搜集的伶人,還有背靠的商人,基本上李央已經查清楚了。 岑硯聽完也點頭:“對,說是孫家養的,老板應該和孫家的誰有些瓜葛,是孫家人養在外間的樂子?!?/br> 莊冬卿反應了下,“那個穿青衣的男子?!?/br> 岑硯淡淡道:“是他?!?/br> 莊冬卿覺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李央下一句點醒了他,“王爺昨天帶回來的人,都審出結果了?” 哦對,青衣男子,還有那幾個少年,是著重讓郝三提溜著的。 “半夜就問出來了,混跡風月的軟骨頭,又不真是鋼筋鐵骨?!?/br> 岑硯仍舊沒什么表情。 莊冬卿卻從其中聽出些不一樣的。 怕是……那幾個人都不會好過。 莊冬卿小心翼翼:“都審了?” 岑硯睨了莊冬卿一眼,莊冬卿垂目,岑硯也不瞞他,就是口吻李央聽起來說不上的怪異,“嗯,都審了?!?/br> “沒下重手,畢竟有孩子了不是?!?/br> “幾個少年扣住了,拿住了籍契和賣身契,問什么都說?!?/br> “只老板難對付些,開始還亂說,上了些刑罰,老實了?!?/br> 李央:“人在府里嗎?” 被岑硯嫌棄的眼神杵了下,“帶回府里干嘛,不嫌臟的?” 李央:“……” 李央:“倒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 岑硯:“沒在我手里了,讓郝三將人給孫家抬過去了,要是肯好好養個把月,還能好?!?/br> 莊冬卿:“……” 這也不止一點兒刑罰吧! 但想著那男子想坑的是自己,莊冬卿也沒有那么好心替他說話。 李央:“那證詞……” 岑硯:“一會兒讓郝三拿給你?!?/br> “哦哦?!?/br> 等商議完。 大概有了個頭緒。 應是官商勾結,欺上瞞下。 加之杭州的巨賈又多,進一步把持了鹽路,造成了江南私鹽眾多,屢禁不止的局面。 商討完,李央卻有一處擔憂:“今日果然一大早就有人來要畫舫,帶著家丁奴仆一大幫子人,絲毫不畏懼欽差的名頭?!?/br> 岑硯:“可是說你私封畫舫,名不正言不順?” “是這樣?!崩钛霊n慮道,“做事風格強橫,和其他地方遇到的商人都不一樣,怕是背后的靠山分量不輕?!?/br> 李央不怕明著來,就怕狗急跳墻,對方出暈招。 “怕什么?!?/br> 岑硯平靜。 “我們是陛下派來的,就算是背后的人藏在上京,頂了天也就是宗親貴族罷?!?/br> 岑硯笑了聲,“我這輩子沒見過的東西挺多?!?/br> “但唯獨不少見高官和宗親們的腦袋?!?/br> 第85章 風滿樓 “???真給丟門口了, 哈哈哈哈哈?!?/br> “精彩精彩?!?/br> “孫家呢,是什么反應?” 探子壓低身體,詳實稟報道:“將畫舫老板接進了門, 發了好一通脾氣, 說定西王是在打他們的臉, 絕不能這樣算了?!?/br> 三皇子李卓笑得樂不可支。 “就只說了定西王,沒提我六弟?” 探子:“提了幾句,不多,重心還是在王府身上?!?/br> “也是, 這兩年來, 小六活似跟岑硯的手下一樣, 指哪兒打哪兒, 發作也是岑硯發作的,再加上……估計已經明白了, 主事的是岑硯?!?/br> “嘖,小六倒是隱身了?!?/br> 說到此處,李卓笑意又淡了, 不知想到什么, 面上帶了兩分不快。 喃喃道:“先是有淑妃,淑妃走了又有父皇的愧疚,就連出來巡鹽也是……哼, 好福氣啊,羨慕不來?!?/br> 邊上的幕僚討好道:“您與六皇子的追求不一樣, 若是您想當富貴閑人的話,也不必經歷這些, 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 太順當了, 也未必是一件好事?!?/br> 李卓懶懶挑了挑眉,對這番話沒什么反應。 幕僚深知李卓脾氣的反復無常,拍馬屁不見討好,便閉了嘴,怕繼續下去,拍到了馬腿上,那就不美了。 李卓看向探子:“怎么不走,還有情況?” 探子:“還有個小事?!?/br> “畫舫的老板沒留在孫府,據埋在孫府的眼線說,孫家是想挽留的,但是他拒絕了,執意回自己的府里養傷,后續孫家著人送他回了府?!?/br> 李卓的扇柄敲在了手心,細細思量。 聽著是一件小事。 就是不知道…… 李卓很快有了對策,“著人盯一下那個老板,看他后續有沒有變賣家產的情況?!?/br> 幕僚:“您覺得他怕了?意圖要離開?” 李卓:“不知道,且看吧?!?/br> 讓孫府的探子離開了,不一會兒,扎根于知州的府邸探子又進來了。 李卓一一聽完,對目前的形勢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其實來了江南這么久,洪災來時,躲出去的時間他也不是一味的躲懶,而是去做了這些眼線的布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很有必要的。 李卓:“對了,最近上京沒什么消息嗎?” 幕僚:“有兩樁,今早回來的消息?!?/br> “陛下吃了八皇子進貢的仙丹,身體大好,早朝已經連開了月余未曾中斷,有意召見煉丹的方士,進行賞賜?!?/br> “另一件,四皇子在早朝被陛下當眾斥責,據說罵得很厲害,讓四皇子有些下不來臺?!?/br> 李卓:“犯了什么錯處?” 幕僚一一道來,李卓沉默。 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盛武帝就是逮住了沒放過。 半晌,喃喃,“父皇的脾氣也是越來越不好了?!?/br> “當然,也可能只是看我們不順眼罷了?!?/br> “等等,再等等吧,等此間事了,便快了……” * 李卓在自己府里聽情報。 換到王府,莊冬卿也扯了張紙,拿炭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與之不同的是,李卓聽的是當下的情報,而莊冬卿梳理的,則是書里每個人的劇情。 太子早已身死。 老五不起眼,在他們離京后,因著萬壽節的事,也被圈禁了起來。 李央目前跟著他們,成長看著也有一些,但到底成長了多少,莊冬卿把不準。 在6的后面莊冬卿畫了個問號。 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上的那些劇情,暗中謀劃,大事倒是沒落下,但是細節執行到什么地步,莊冬卿又不知道了。 哦對,近一年八皇子在上京冒了個頭,因為進貢仙丹一事。 但仙丹按理不該這么早就出來。 這個是快大結局時候的事情了。 “在干什么?” 背后忽的一聲,莊冬卿打了個激靈,回頭看到是岑硯,撫了撫胸口吐氣:“你怎么走路都沒聲兒的?” 岑硯指了指床上睡得正香的岑安安,莊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