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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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被輕咬了一口,岑硯粗聲道:“別走神?!?/br> 莊冬卿笑了下, 回擁岑硯,亂著氣息請求, “我乖乖的你能輕點嗎?” “嗯?” “又不會跑的,阿硯?!?/br> 說完去回吻岑硯, 不知道是動作還是話語取悅了對方, 后續果然又放輕了力道, 開始照顧起莊冬卿的感受。 等空氣稀薄得再無法繼續,岑硯才放開。 莊冬卿舌根麻完了,被親得很兇。 急促地呼吸間,岑硯緊擁著他,用下頜蹭莊冬卿的頰面。 吐息湊在一處,熱氣聚集得人很潮熱,但誰都沒有放開彼此。 莊冬卿驀的又笑了下。 “怎么了?”岑硯問他。 “你要聽?有些可笑?!?/br> 不待岑硯回答,莊冬卿解釋道:“莫名感覺自己好像是惡龍的寶物?!?/br> 撫在他臉頰上的手頓了頓,岑硯問得很怪,“不喜歡?” 莊冬卿又吐了口氣,往岑硯懷里擠了擠,臉埋在對方肩上,悶聲道:“不啊?!?/br> “只是有些不可思議?!?/br> 意料之外,又好似情理之中。 卻被岑硯在額頭上落了一吻,認真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有什么奇怪的?!?/br> “是嗎?” “是啊?!?/br> 莊冬卿:“換個人也會嗎?” 岑硯默了會兒。 莊冬卿:“不是無理取鬧,就是很好奇,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br> 腰側肌rou的線條走勢流暢,對于莊冬卿,手感很好。 也不是完全無憑據的發問,心里某個角落,莊冬卿想的是原身,書里面他們一家三口好似也很好的樣子,莊冬卿好奇,要是他沒有出現,岑硯也會和原身這樣…… 或者換一個說法,畢竟原身有直男白月光。 岑硯也會對原身和對現在自己這般嗎? 莊冬卿想知道。 落在下頜的長指頓了頓,又慢慢來回撫過,樂此不疲。 岑硯最終回答了他,“我不知道?!?/br> “我以前沒有想象過這種場景,至少在離京前,我不會主動尋求身邊人?!?/br> “但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br> “如果不是你,換個人,應當會很難讓我……每天有這種感受……” 莊冬卿:“什么感受?” 岑硯:“覺得生活很有趣,充滿期待?!?/br> 岑硯柔軟了神情,緩緩道來:“安安是個很乖巧的孩子,我每天都想見到他,想看著他長大長高,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覺得很有意思?!?/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自己的,哪怕有什么不好,我也不會覺得他差?!?/br> 頓了頓,岑硯坦白道,“嗯,我偏心地覺得他就是最可愛的小孩?!?/br> “和他待在一起就會很快樂?!?/br> “甚至有時候發現他身上像我或者像你的點,也能樂呵一陣?!?/br> “他是你帶來的?!?/br> “他沒出生的時候,我覺得有你就很好了,甚至當時想過,萬一……” “當然,現在這種想法不能說了?!?/br> “但真正等他出生了,帶來的改變,還是遠超了我的想象,我會……” 話語斷了,撥弄莊冬卿下頜的手指也頓住了。 莊冬卿想抬頭,卻被岑硯按住了后頸,動彈不得。 “會覺得每天好似活在夢里一樣?!?/br> 聲音很輕,和他的話語般,顯得極不真實。 “像是一個很美的夢?!?/br> “真實又夢幻?!?/br> “每這樣過一天,都會心生感激,感恩神佛?!?/br> 莊冬卿失語。 耳輪上又被輕輕的碎吻覆蓋,莊冬卿背脊都顫了顫。 莊冬卿:“是真的?!?/br> “我和安安都是?!?/br> 岑硯忽道:“若是換個人,卿卿你也會對他這般好嗎?” 問懵了莊冬卿。 但岑硯內心早已有了答案,捏著莊冬卿的耳垂道:“我想會吧?!?/br> “你對所有人都很好?!?/br> “院子里也沒有仆傭不喜歡你,連阿嬤都對你贊不絕口?!?/br> “卿卿你就是有這樣的討人喜歡的本事?!?/br> “你心又不大,只要對方也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小有積蓄,你也會這般好的?!?/br> 岑硯一直都很清楚。 甚至于清醒。 并不是莊冬卿離不開他。 而是…… 岑硯在莊冬卿耳朵邊低低道:“不過這些假設都沒用,你已經是我的了,卿卿?!?/br> 莊冬卿耳根聽得麻麻的。 吐息噴灑在皮膚上,岑硯繼續道:“我很喜歡這種日子?!?/br> “所以我不允許有人來破壞?!?/br> “哪怕是試探……” 莊冬卿的耳朵被咬住了,感覺不重,卻又暗暗地帶了些力道。 似是懲罰的一口,留了些微印子。 “懂么?” 莊冬卿:“……” 莊冬卿:“你是這樣想的?!?/br> 倒是沒料到,還真是占有欲的事情…… 岑硯:“不喜歡?” “不喜歡也來不及了?!?/br> 莊冬卿:“……” 感覺岑硯的手在往他衣襟里伸,嘴里說著不在乎,卻急切地想要證明些什么。 莊冬卿沒有抗拒。 緩了緩,莊冬卿道:“不是,談不上?!?/br> 感覺岑硯扣在他后頸的手松了,莊冬卿去瞧岑硯,一字一句道:“或許下次你可以和我說說,不用自己悶在心里?!?/br> 不必自苦。 莊冬卿覺得岑硯讀懂了他的表情,因為下一刻,便被深重地侵吻。 感覺剎不住車的時候,莊冬卿還想著今天玩的花樣:“我再幫你……” 被岑硯急促地打斷,“不了?!?/br> “下面吞一樣的?!?/br> * 莊冬卿一覺睡到了午時。 早間岑安安來找過他,爬上床親了他兩口,岑硯瞧他實在是困,便將小崽子哄了出去。 早飯也沒吃,睡到午時起來,才將將感覺好些。 一照鏡子,完全沒法看。 以前岑硯都會避開脖子的部位,這次好了,全在脖子頸項之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 腰也有種被使用過度的酸痛。 莊冬卿拉開內衫看了眼,意外地在腰側看到了指印。 “……”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