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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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得了令,雙頰染上了女兒家恰到好處的羞色,倒上一盞酒,柔韌腰肢彎得更低,衣襟口上那對刺繡荷花蓮蓬被渾圓撐得高高隆起,柔若無骨的素手宛若一條水蛇,纏繞上男子修頸。 詹灼鄴回過神,他冷冷盯著女子手中的酒盞,鳳眸微瞇,聲音暗啞。 “大王子在孤的酒水里添了什么東西?” 喬蒼豹左右擁抱著兩位舞女,眸底不知何時已是猩紅一片,他低笑了兩聲: “太子發現了?不過是助興的東西,對殿下的身子并無礙,只是今夜恐怕要苦了弄蝶,啊哈哈哈....” 喬蒼豹笑得放肆又荒誕,他此時的神志已經有些不清明,伸手扯開懷中女子的衣帶... 被喚作弄蝶的少女雙頰酡紅,水汪汪的眸子里映出男子清冷俊逸面容,心想自己若是被這樣的男子疼愛一夜,再苦亦是值得。 “殿下,請飲奴的酒...” 少女軟軟的嗓子柔得能滴出水,聽得人骨頭都酥掉了渣。 可迎接她的,卻是男子比隆冬還要冷冽的聲音。 “退下?!?/br> 弄蝶驚訝地睜大眼,對上男子泠冽如刀的眸光,頓覺身上的熱意一下子全縮回毛孔里,周身泛起數九寒冬的冷意。 她慌忙跪地,牙關輕顫。 這...不可能啊,她方才躲在金蓮紗幔后,明明瞧見大燕太子喝下大王子遞過去的酒。 這酒的威力常人難以抗拒,一杯下肚,就算是廢人都能重振雄威,更何況是大燕太子這樣血氣方剛的男兒郎呢。 詹灼鄴站起身,淡聲道:“大王子,孤告辭了?!?/br> 男子舉步離去,身姿挺拔,面容清冷如雪,眉眼始終清明,好似殿內靡靡之音和放浪形骸都被屏蔽在他的周身之外。 殿內傳來大王子不甘心的呼喊:“太子若不喜歡弄蝶,小王這還有幾位南蠻美人,哎...殿下...太子殿下...” 弄蝶直愣愣盯著空空的坐席,只見桌角下有一攤鮮紅血跡,滴滴鮮血猶若凋零的梅花瓣,留下一道蜿蜒血痕,一直蔓延至太子離開的殿門外。 蘭陵殿外,周鵬緊跟在太子身后,他看到闊步而行的太子忽然彎下身,手臂撐在鎏金欄桿上。 他面色一變,大驚道:“殿下,卑職這就去請御醫!” “姜少傅現在何處?” 周鵬覺得太子殿下這是急病亂投醫了,姜少傅博學多才,撰寫文章有一等一的大儒之風,可對于如何治病救人,屬實是一竅不通??! “回稟殿下...姜少傅半途離開宴席,具體去了哪里,卑職不知...” “你去牽孤的馬來?!?/br> 詹灼鄴緩緩抬起頭,夜色下,男子眼尾赤紅,漆色瞳仁中隱隱燃燒著火苗。 喬蒼豹在他酒中下的藥極為霸道,使得他方才在殿內瞧見和小少傅眉眼相似的女子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心神。 不過,此花非彼花。 縱然眉眼和身段相似,可小少傅的一肌一容早已深深烙印進他的腦海里。 少年身上獨一無二的香氣,盈盈烏眸蕩起的水波,淺淺梨渦噙著的笑意,皆是世無其二,找不出任何替代。 詹灼鄴用匕首刺破掌心,讓體內翻滾的熱血暫且得以宣泄。 可這并不夠, 遠遠不夠! 唯有那個世無其二的少年, 才能解他的毒。 ——— “殿下...殿下慢些,臣剛剛吃了兩塊酥油鮑螺,再..再顛就要吐出來了!” 姜玉竹雙手緊緊抓著鞍,在馬背上顛得云里霧里。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何自己上一刻還在和蕭時晏商議如何將大昭族人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下一刻,她就被策馬而來的太子給劫持,陷入了水深火熱。 草原上寒氣重,夜風呼嘯,涼颼颼吹得人睜不開眼,姜玉竹的四肢很快就被吹麻了,說出的話哆哆嗦嗦。 腰間一緊,挾裹著男子清冽體香的大氅從頭罩下來,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后背貼著太子暖呼呼的胸膛,姜玉竹舒服地嘆了口氣,慌張的心情亦松弛下來,她好奇問道: “殿下這是要帶臣去哪?” 回應她的,只有噠噠馬蹄聲響。 姜玉竹從毛茸茸的大氅中探出頭,抬眸看向身后的太子。 男子手持馬韁,另一只手臂牢牢錮在她腰間,俊眸平視前方,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月色勾勒出男子線條流暢的下顎,修頸間浮起的喉結上下滑動,昭示出成熟男子獨有的雄姿。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姜玉竹總覺得今夜的太子透著些許古怪。 譬如那清冽的雪松香中好似摻雜了一絲甜膩香氣,還有太子身上的溫度也比往日更熱,胸膛好似裹著一層棉花的鐵烙,源源不斷透過衣料傳來熾熱的溫度,灼得姜玉竹雙頰浮起淡淡的粉紅。 二人身子緊密相擁,隨著馬兒馳騁顛簸,互相廝磨。 “殿下...?” 她又弱弱追問了一聲,回應她的依舊是無盡的沉默,唯有男子拂在她脖后的鼻息,一聲比一聲粗重。 第53章 曠野繁星 姜玉竹索性閉上了嘴, 轉過頭好奇打量起四周的景致。 夜晚的草原彌漫著靜謐的美。 廣袤無垠的穹蒼點綴著滿天星斗,月色如織,灑落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 猶若披上了一層薄紗, 天地間一片靜謐,晚風輕輕拂過,半人高的草浪隨風起起伏伏。 黑馬如箭疾馳,飛速穿梭在一波又一波草浪間,激蕩起葉上晶瑩露水, 如飛珠濺玉,浮光點點乍現在二人身畔。 不遠處的草原上亮著一簇篝火,幾個牧民正圍繞在篝火旁取暖。 “你們瞧那邊,真神下凡了!” 一位牧民指著飛馳而過的黑馬, 瞪大了眼睛叫道。 其余牧民紛紛抬頭去看, 只見一匹黑馬在草原上疾馳如風, 馬背上的男子豐神俊朗, 俊美絕倫, 而被他環繞在身前的少年更是面容秀麗, 仿若是壁畫里走出來的巫山神女。 二人在皎潔月色下驚鴻一現, 惹得一眾牧民發出聲聲驚嘆, 他們還想再細看,可兩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猶若神秘的夜闌花,只給人留下無盡遐想的回憶。 不知過了多久,姜玉竹看到遠方隱約浮動著一片淡藍色熒光, 仿若銀河倒置,星光流淌在曠野上。 太子好似也注意到那片神秘熒光, 驅策馬兒朝亮光的方向走去。 起初,姜玉竹還以為是有成群的流螢蟲棲息在草葉上,可走進了一看,才發現這片如夢如幻的熒光居然是源自于花瓣上散發出的淡淡幽光。 “這是...夜闌花..!” 姜玉竹不久前剛購得一株干枯的夜闌花,只一看就認出這種形態奇異的花朵,正是金烏神話傳說里神秘又稀有的夜闌花。 夜闌花莖葉細長,花朵有點像垂落的鈴鐺,一簇簇擠在一起,幽幽靜靜綻放在夜色中。 難怪此花極為罕見,原來只在午夜時分開放。 微風陣陣,拂來淡淡的花香,螢光閃耀,宛如滿天星斗匯聚成一條波光粼粼的藍色星河。 姜玉竹正陶醉于眼前恍如夢境的絕美景色中,驀然覺得身子騰空,原是被太子橫抱下馬。 本以為太子想同她一起湊近了賞花,卻見太子單手解開玄色大氅,揚手鋪散在花叢間,隨后把她放在軟綿綿的大氅上,欺身壓來。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姜玉竹: .... “殿下...你這是要...” 話未說盡,就被驟然襲來的薄唇封住了唇瓣。 這一吻熾熱濃烈,咄咄逼人,綿綿不息,姜玉竹好似要被對方奪走全部呼吸,溺死在這片泛著幽光的星河里。 “孤被人下了藥,急需少傅為孤醫治?!?/br> 詹灼鄴松開唇瓣,轉而銜住少年精巧的耳廓,耳鬢廝磨,低聲訴說。 他這一路上忍得著實辛苦,小少傅看似身量纖纖,可該有rou的地方卻一點都不含糊,玉臀豐盈腴潤,在馬背上一顫一顫,讓險些讓他把持不住。 不過想到少年心心念要送給他的夜闌花,詹灼鄴強行按壓熱血,策馬來到此前命人探尋到的夜闌花叢。 姜玉竹被太子吻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太子說自己被下藥了,神志登時清醒了幾分,雙頰紅霞未退,蹙眉焦急道:“此事怎可兒戲,殿下快去尋醫官??!” 耳垂傳來輕微痛意,白嫩肌膚上落下淺淺的印記。 她聽到太子低笑一聲,伸手拉著她的手腕,迫著她去尋他的病根。 “姜大夫妙手回春,唯有爾能醫治好孤的病?!?/br> 姜玉竹被燙得縮回了手,烏眸微睜,四周夜闌花發出淡淡熒光,映亮了她白玉般的小臉,同時照亮了太子眼底毫不掩飾的醺色。 男子沾染上醺色的漆眸又黑又沉,仿若浩瀚星空中的漩渦,要將她整個人吸了進去。 有過上一次在湯池場里“桴鼓相應”的經驗,姜玉竹在心里默默寬解自己,起碼這一次她和太子衣衫完整,全當她這個太子少傅半途輟業,當上一日懸壺濟世的赤腳大夫罷了。 纖纖素手搭上太子腰間玉革帶,隨著咔噠一聲響,獸首白玉帶鉤掉落在草地上。 夜闌花的花期雖然短暫,不過一旦盛開就是一大片,夜色越濃,花瓣上的熒光就越亮,如點點星光環繞在身畔,映照出少年冰肌瑩徹的肌膚。 姜玉竹發現并非所有事都會是一回生二回熟。 同上一次相比,二人之間少了溫池水遮擋,一切都如此清晰映照在眼前,姜玉竹只淺淺垂下視線,就慌忙閉上眼,腦袋震得都要炸掉了。 夜風凜凜,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冷,身下的狐裘大氅隔絕了露水涼氣,伏在身上的男子更是熱得像一團火。 一滴水珠從他高挺的鼻梁上緩緩滑落,滴在她的腮邊,混合著她的汗水從鬢角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一截白皙的手臂無力地垂倒在花簇間。 “臣...醫術淺薄,殿下還是去另謀高人罷...” 不知太子中了什么虎狼之藥,姜玉竹使盡渾身解數,甚至還聽從對方蠱惑,紅著臉低聲說了許多她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