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E后全員火葬場 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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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侍郎頭皮都麻了,又道:“陛下放心,臣回去后,為她請個教化嬤嬤?!?/br> 皇帝搖頭,“唐愛卿請再多的嬤嬤,也是治標不治本,你應該告訴她,趙家如何,朕都寫過罪己詔了,不怕被人議論,下回再聽到,讓她不必計較?!?/br> 想自己比他大幾十歲,吃的米都比他吃的鹽多,自認為腦子不笨,心思并不單純,可每回見完這位皇帝女婿,背心都要生一層冷汗。 此時突然被他一問,唐侍郎真不知道他下一句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這回他倒是誤會趙佐凌了。 當年趙佐凌腦子一熱,選了這門親事,事后想起來,又覺得挺對不起唐家那位姑娘,進了宮后,恐怕不能如她所愿,那般自由了。 但圣旨已下,再撤回,對她的傷害更大。 已經選了,那就是她了。 趙家遭了那么大一個劫,親人都走完了,他一時無法從悲痛中走出來,便將婚期定在了兩年后,沒料到唐家主母又去世了。 唐娘子,今年二十。 二十還未出嫁的姑娘,在大鄴人眼里,擔得起一聲老姑娘了。 婚期在即,他主動來關心一句,是為給她吃一顆定心丸,想告訴她不會不娶她。 等了一陣,唐侍郎見他沒了下文,轉身往對面的長公主跟前走去,終于松了一口氣。 封國公已安葬,便沒她什么事了,沈明酥等著趙佐凌一道回宮,見人走過來了,也轉頭往下走。 剛走了一步,孝衣的袖口被人一拽,力道之大,讓她生生把走出去的那一步又退了回來,錯愕地回頭,便見身旁坐在椅子上的封重彥,擰著胳膊,托住了她。 沈明酥一愣,問,“封大人有事?” 封重彥不說話,只緊緊捏著她的袖口不放。 那就是沒事找事了,沈明酥也不再問了,拖了兩下沒拖動,眼見趙佐凌要走到跟前了,便去掰他的手。 她來掰,封重彥也沒用什么力,由著她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掰開,好不容易掰開了,人還未退出去,封重彥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她站著,封重彥坐著,那一抱,封重彥整個人都埋進了她懷里。 “嗡——”一聲,沈明酥的腦子一片空白,紅意瞬間爬上了耳根。 皇帝沒走,底下的臣子也不好先行離去,風太大,雙手攏進袖筒內,立在道路兩旁候著。 前面是兄長,后面是眾臣子,沈明酥余光都能瞧見眾人臉上的驚愕和怔愣,兩邊臉頰紅得霎時滴出血來,急聲道:“封重彥,你松手?!?/br> “同我回去?!狈庵貜]松。 沈明酥沒答應,“你先放開?!?/br> 她不同意,封重彥也不松,退而求其次,“那你帶我走?!?/br> 怎么帶他走,她住宮里。 她不松口,封重彥便不松手,兩人一直僵持著。 沈明酥深吸了一口氣,怎么也沒想到他來這招,他堂堂丞相,今日這般丟了顏面,也不怕下回沒臉見人,出聲提醒他,“你要不要臉了?!?/br> 封重彥沒應,但埋在她懷里的臉,并沒有半分要抬起來的意思,瞧來是沒打算要了。 沈明酥羞得面紅耳赤,奈何動也動不了。 趙佐凌立在兩人跟前,同眾臣子一樣,神色僵住,猶如一副雕像,他十五歲便拜了封重彥為先生,頭一回見他,便被他身上的那份沉穩和肅然所震,兩人相處,他一向不茍言笑,無論是書本上的東西,還是他同自己講的那些道理,無一不讓他折服。 趙佐凌對他是又敬又畏,生怕自己出錯,但封重彥似乎從未斥責過他,也從未發過火。 被他輕飄飄地剜上一眼,已夠他一個晚上睡不安穩了。 唯一一回的情緒崩塌,是在六年前的大雪,meimei‘死’后,他見過了他的崩潰,但那時更多的是哀痛和絕望,不如當下這番無賴行為令人感到震撼。 倒是終于讓他覺得,他像是個凡人了。 做皇帝做久了,趙佐凌也慢慢地練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本事,內心再震撼,面容依舊淡然,走過去同沈明酥道:“皇妹,我先回宮,你同先生......”想了想,臨了改了個稱呼,“同妹夫好好聊聊?!?/br> 【??作者有話說】 寶兒們,來啦!先更一更哈,晚上還有一更!看封哥追妻?! 》浅8兄x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1章 ◎親一下◎ 路邊站著的臣子扭著腦袋看熱鬧, 山水吹在人身上,似乎都感覺不到冷了,內心震撼一片, 慶幸自己適才沒著急下山, 看到了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稀奇的一幕。 長公主‘死’后那五年內所流出來的傳言,此時再一次得到了證實,封家權傾朝野,之所以支持趙家, 是因被趙家的美人折了腰。 也不虧, 畢竟,在那段傳了長達五年的故事中,最后可憐的還是前朝太子凌墨塵。 連皇帝都回避了,眾人哪里還敢多看, 齊齊跟在皇帝身后下了山。 山頭上的人都走光了,封重彥還沒放手,沈明酥知道他這是打算了不要臉打底了, 無奈道:“外男不得入后宮?!?/br> 封重彥一雙胳膊輕松地圈住她的腰, 身上的孝服被擠壓后, 露出了盈盈一握的腰身,脆弱不堪折,一使力,輕輕將她往前拉了拉, “那去我家?!?/br> 適才趙佐凌過來,被她掙扎了一段距離,此時被他一拉, 一時不備, 又被他那把距離抹去, 甚至更近了。 她曾經也這般抱過他,但兩人的位置不同,人也長大了,感覺已完全不一樣,又一波熱潮燒上來,沈明酥偏過頭,“我沒帶換洗的衣裳?!?/br> 封重彥道:“臣讓裁縫到府上,連夜給殿下量身定做?!?/br> 她說什么,他都有理由,沈明酥放棄了,聲音一輕,“你先松開?!?/br> “殿下答應了?” 她不答應,他會放手嗎?堂堂丞相,這般耍起無賴,也著實不易。 封重彥安靜地等了一陣,便聽她應道:“嗯?!?/br> — 長公主這回能來封家守靈送葬,封府上下已經很意外了,沒想到葬禮一結束,竟愿意留在封家。 眾人心頭皆知,這是大奶奶回來了,不由繃著一根弦,誰也不敢馬虎。 不免也感嘆,當真是今非昔比啊,想想她初到沈家時,還只是個太醫的女兒,眾人心底都有些瞧不起,覺得她配不上封家。 誰能想到,她竟成了長公主,還是他們封家大公子愛之入骨的心頭rou,為了她不顧一切地扶持趙家,在她‘走’后還曾一度想輕生,苦苦等了六年,終于把人盼回來了,還不敢強行把人帶回府上,繼續哄著。 二夫人聽說沈明酥見過自己那位進門不到一日,就逃走了的新兒媳婦后,幾回都想遞帖子去宮中好生問問。 可想起沈明酥曾在府上住過的那一年里,自己雖沒有為難過她,但心底確實也有幾分看不起她的身份。 如今人家成了長公主,她哪里還有臉往上湊,別說去宮里,人這會子在府上,她也不敢輕易上門,左思右想還是打算先等等,吩咐身邊的丫鬟,“蒸些糕點送過去,給外面的奴才便是,萬不可進去通傳打擾?!?/br> 三夫人那邊也一樣,見人住進了府上,理應該上門去見禮,去了怕打擾到,不去又擔心禮數不夠,同樣差了丫鬟送了兩盅人參湯過去。 聽佛蘭說想去敘舊,忙把人攔了下來,“還是過陣子再敘吧,你兄長等了六年才把人接回來,你這會兒要是去了,他能有什么好臉色?!?/br> 佛蘭懷了身孕,今日沒去山上送葬,自然也沒看到那一幕,聽母親一說,覺得有幾分道理,打消了上門的念頭。 消息傳出來,就連封夫人也從沉痛中抽出了幾分精神,吩咐身邊的嬤嬤,“除了伺候的奴才,誰也不許去靜院打擾?!?/br> 倒不用她擔心,喬陽早就抱著一雙胳膊,堵在了院門口,誰也進不來。 沈明酥帶來的兩位宮娥,和一眾靜院的下人都守在了屋外,房門一關,東暖閣內只有封重彥和沈明酥兩人。 沈明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封家,還坐在這兒,悠閑地同他下起了棋。 兩人身上的孝服已換了下來,屋內并非沒有她換洗的衣裳,適才沈明酥一進屋,連勝便捧著一套今年的新衣到了她跟前,伺候了她沐浴。 她多問了一句。 連勝說,“主子回府那日,便吩咐奴才,替殿下置辦好了衣物?!?/br> 里里外外,連小衣都有。 他早就做好的準備,鐵了心地要帶她回來。 沈明酥盯著棋盤上的旗子,很難不認真,因擺棋前,封重彥同她說了一句:“贏了的,提一個條件?!?/br> 盡管她拿出了十成的功力,一局下來,最后還是輸了,封重彥一顆一顆地將棋子撿入了棋兜,緩聲道:“殿下太過心急,容易敗?!?/br> 沈明酥心思被戳破,目光閃了閃,但輸了就是輸了,“封大人說吧?!?/br> 封重彥道:“公主府建好前,還請殿下安心在此這下?!?/br> 公主府三月才動工,修好后,得是年底了,這樣的條件,絕非是一盤棋便能簡單做決定的,輸得太草率,贏得太輕易,沈明酥眉頭一皺,打算讓他換一個,“封.....” 封重彥打斷她,“殿下,愿賭服輸?!?/br> 沈明酥:“......” 她是答應了,是想贏一局,好早些回宮,而不是繼續住下去。 封重彥,“三月一過,陛下便要迎娶皇后,你已嫁了人,住在宮中不適合?!?/br> 沈明并不以為然,只要他不來找自己,就沒什么不適合。 封重彥又道:“繼續嗎,要是殿下贏了,還可以掰回一局,大不了我日日遞帖子進宮拜見殿下,見與不見,全憑殿下?!?/br> 這樣的條件,她沒道理不答應。 繼續擺好了第二局,沈明酥更為認真,之所以有信心,是因自己并非沒有贏過他,當年在沈家,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輸贏各一半。 還是輸了。 沈明酥有些太爽,但還是心服口服,率先掐斷了他的念頭,“不能再多,公主府修好了我便會搬出去?!币咽菢O限了。 “好?!狈庵貜?。 沈明酥端起茶盞,灌了一口,連續輸了兩局,自信心大受打擊,不想再來了,正要起身出去走走,封重彥忽然道:“殿下先等會兒?!?/br> 沈明酥直接回絕:“不想下了?!?/br> 封重彥也沒勉強,看向她,“那請殿下把第二局的賭住先給了?!?/br> 沈明酥一愣,這才想起搬入封家是她頭一盤輸的,她輸了兩局,不得不坐回來,“你說?!?/br> “親一下?!?/br> 聲音很輕,忽然從人耳尖刮過,以至于聽得不是很真切,卻又重重地砸在了心上,讓人無法忽視。 沈明酥錯愕的抬頭,對面封重彥迎上她質疑的目光,眸色堅定又深邃,眼底卻帶著淡淡的笑意,無一不是在告訴她,她沒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