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遼蟬]沒有蟬鳴的午后2.叔叔不喜歡
2. 雨過天晴之后的草原上是一種濃郁得快要滴落的綠。 花勃和赤兔已經徑自離開山洞,在附近的草甸子上吃著草。 張遼醒了,還未來得及懊悔自己昨夜的荒唐,便看見緊緊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少女。 他有些不敢置信,輕輕將覆在他們二人身上的袍子再裹了裹,將女孩子白皙的身子這蓋住——好像這樣做了,就不會觸及到皮膚上一片一片歡愛過后的痕跡,讓人觸目驚心。 張遼是個聰明的,知道自己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女孩子半趴在地上睡著,好似只貓。柔軟的雙乳被坎坷不平的地面壓成了奇怪的形狀,陽光自洞口照在他們二人身上。 張遼輕輕碰了碰那女孩的頭發,濃密的黑發迅速吞沒他的五指。 女孩好似醒了,睫毛顫抖,隨即轉過身來。 到是張遼先慌了,明明已經老大不小的年紀了,卻好似個毛頭小子一樣不知所措了起來。 該怎么辦呢? 他搜腸刮肚,卻好似從未有過如此經驗——應當如何面對性愛之后的心儀之人,又甚至,那是他親手養大的“女兒”。 “文遠叔叔?!?/br> 反而是阿蟬先開了口,還睡眼惺忪呢。大概是冷了,伸開手,本能尋求懷抱。 張遼便應了她,一手抱在背后,一手放在腿下,一用力將她鏟了起來,放在自己懷中。 那女孩是個不愛笑的,此時此刻卻咯咯的笑出聲來,雙手情不自禁摟住張遼的脖子,將毛茸茸的頭往他頸窩里鉆。 他有些怔忪,記憶閃回,好似小時呂布剛把她塞給他照顧的時候,她也是如此喜歡撒嬌的女孩。 又是在什么時候就變了的呢? 可是她已經不是當年的稚子。 年輕女人的身體嬌軟而又充滿誘惑力,更何況,她是他親手養大的“花勃”。 “阿蟬,別這樣,我們該回——” 話還未說完,便被女孩子仰頭問到,“舒服么?” 張遼一愣,臉上不自覺紅云密布,“女孩子怎么能開口說這種話!” 口是心非。 阿蟬眨眨眼,“叔叔……不喜歡嗎?” 好似煎熬,終究是老面皮掛不住了,匆匆低頭在女孩子額頭上印了一口。 卻怎么都吐不出那兩個字—— 喜歡。 怎么能不喜歡。 喜歡到要將她拆吃入腹才好。 眼瞅著女孩子的表情更疑惑了,輕輕撫著自己的額頭,抬眼看他。 那讓他無所適從,只能低頭匆匆將披風撿起來,蓋住她光裸的身子。 “叔叔?” 男人別過臉去,用手捂著臉,“……喜、喜歡……” 聲如蚊蠅,羞恥至極。 “那太好了?!迸⒆虞p盈的笑了,再度伸手捧上張遼的臉。手指撫著男人眼畔的刺青,仔細端詳。她眼神大膽,直勾勾的,盯得張遼心里發毛。只能胡亂去應付女孩子的直率,比如把女孩子又攬進懷里,任由她胸口的軟rou揉著蹭著他的,那可惡的欲念真是磨人,他心里懊惱,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能如此輕易就被撩撥了去? 他嘆了口氣,“蟬,別鬧?!?/br> 女孩子“嗯?”了一聲,不解的看著他,“怎么了叔叔?” 張遼漲紅了臉,不動聲色把女孩子的臀瓣抱起,表情定然是兇狠了起來吧,小腹處真是苦不堪言。 天真無邪最為致命,阿蟬哪里懂那些身為男人的苦楚。 “叔叔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么?”女孩子的額頭覆上他的,呼吸輕輕打在張遼的唇上。自然而然又是馨香滿懷,柔弱無骨的身子好似那些西域傳來佛畫中的飛天一般。 張遼吞了口水,咬著牙掐了女孩的下巴,他便看見女孩一臉無辜的印上他的唇,初初經過人事的花蕊,再度揉上他早已昂首挺胸的jiba。 漲得發疼。 昨夜射過一次卻好似意猶未盡似的。 阿蟬的面容就在他面前搖曳生姿了,那是他昨夜不曾看得真切的場景。她輕輕咬著唇,身子伴隨著上下起伏的律動而變得婀娜多姿起來。 張遼干脆便放了那些毫無意義的抵抗,抓著阿蟬的腰上下刺弄著。 “真是個壞孩子?!?/br> 他輕聲嘀咕著。 阿蟬卻不明所以,順理成章的以為是自己太過生澀的緣故,便試探似的夾了夾下身——這一下可不要緊,本就緊致的甬道幾乎要將張遼的jiba夾射了出來。 他皺了下眉,輕吸了口氣。 恨恨的揚手掐著女孩子的臀rou,豐盈的臀瓣在五指中變了形——“誰教你的,差點給我夾射了?!钡痛俚穆曇舫錆M了警告的意味,阿蟬連忙問,“叔叔不喜歡?” 真是可惡至極。 張遼心想。 這是大抵真的是上天要奪他的命。 他壓上女孩子的身子,那些個所謂的禮義廉恥自此通通被拋在腦后。 再度抵進女孩子的最深處,每撞擊一下,便聽見阿蟬的喉嚨里傳出歡愉滿足的吟聲。 ——原來那些都是真的,那些甜美的、嬌軟的、迷人的愛語都是真的。 女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便隨著他的沖刺去講那些讓人羞恥的話,有些什么想法自張遼腦中迅速劃過,比如她到底是哪里聽來的,又或者是誰教她用那樣天真無邪的一張臉、卻講著最致命的情話——可是他來不及去尋根溯源,就已經再度陷入進情欲之中。 陽光照在女孩子柔嫩的皮膚上,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是有傷痕的,卻依然擋不住年輕女子的稚嫩與光滑。 他低頭咬她的肩頭,想要將她的所有都拆吃入腹,阿蟬便由他,雙手緊緊攬著他的身子——“叔叔……” 她輕聲開口,話中好似央求似的。 “怎么了?” 男人口齒不清,松了口中的rufang,隨即抬了身子。 “也想要叔叔的……” 女孩子眨著眼睛,目光流連在張遼的胸口。 張遼又被女孩羞紅了臉,他心里正懊惱自己的種種不自然,便看見女孩伸手拉下他的身子,張了口,將他胸口的一點吞吃殆盡。 他一個不穩,雙手只能撐在地上。 女孩卻學得有模有樣,那些個方才他在她身上使用過的招數都被她復制了去——張遼知道阿蟬是個聰明姑娘,從小跟她學習招數的時候便可知曉。 于是那些空氣中細微的響動都成了讓他羞愧難當的因,嘴唇與舌的攪動,逗弄得他的乳尖一陣刺麻、隨后綿延而去—— 他是要被那女孩子吃掉的。 自那女孩將他推倒在地,隨后跨騎上去之后開始,便隱隱約約有了那樣的想法。 她輕聲問“我也可以舔叔叔這里嗎?”手中卻握著那曾經在她體內馳騁的粗物,上下taonong著。 他匆忙應了一聲,女孩子便張口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那粗物上舔了一口。 顫栗自小腹處猛地炸裂,張遼幾乎要弓起身子。 他匆匆抓著女孩的身子讓他騎到自己的臉上。 壞孩子就要被教育,更何況,那是他從小拉扯大的姑娘。 他用力掰著女孩子的臀瓣,讓那一切神秘的地方無處逃遁。于是女孩終于慌了,伸手要去遮蓋那種種讓人羞恥的地方。 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頭侵襲上來了——他在西涼待久了,哪里有那么多中規中矩的習慣,連在性事上都比中原那些男人玩得野。 “叔叔不要看……” xiaoxue卻被人用舌直接刺入了進去。 手指更是可惡,輕輕抵上了少女的菊xue,或輕或重的揉著。 另一手下手狠,按著女孩子的腰讓她匍匐在自己身上,口齒不清的發了將軍的威,“舔叔叔的jiba——” 他是看不到阿蟬的臉的,只能看見那豐盈的臀瓣在自己眼前晃動,還有那昨夜才由他開墾過的蜜xue,此時如此狼狽孱弱淌著水。 壞孩子是要被教育的。 張遼心想,舌頭掃過陰蒂,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可是她卻愈發賣力的用口用手去取悅他的jiba,口唇之中發出“啪嘰啪嘰”的聲動來。 不夠。 依然還是不夠。 身子頂著,粗大的陽具cao進女孩的口。 guitou懟到了喉嚨處的軟rou,阿蟬一陣不住的干嘔。下一刻,卻被身下的異物刺入而激得挺直了身子了。 兩根手指探進了她的rouxue,上下攪弄。舌頭卻換了地方,繞著她的后庭,輕輕揉舔起來。 女孩子又羞又慌、頹敗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被那粗大的jiba有一搭沒一搭cao弄著她的小口。她吚吚嗚嗚的,雙手去找去抓那粗物,可是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阿蟬輕聲念著,已經分不清楚是囈語還是什么。 張遼心中終究是憐惜大于情欲,便松了口,輕輕撫著她的臀瓣,“若是硬要了你,這里確實不太方便——” 阿蟬不理解張遼口中的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便立起身子,回頭望他,“為什么?” 那可氣的爭強好勝……張遼莞爾,干脆起身把她拉回懷里,“傻孩子,你那太緊了……如果硬生生的進去,會cao破腸子?!?/br> “叔叔以前cao破過別人的腸子么?”阿蟬好奇的問到。 這下又換成張遼紅成個蝦子,連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直視,只能抬著她的身子,讓她騎進自己的roubang。 “你這個壞丫頭,這都是什么問題?!”張遼低聲埋怨著。卻動了腰,讓那roubang在她身子里亂糟糟的捅著刺著。 “如果叔叔想cao阿蟬的腸子,阿蟬愿意去學?!卑⑾s輕聲卻堅定的說。 張遼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說上兩句吧—— 到頭來就是日上竿頭兩人才一瘸一拐的從山洞里出來,隨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臟污。 小姑娘初經人事,渾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張遼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紀大了,也不過就又射了兩次,卻好似被那小丫頭給吸干凈了精氣似的,后腰那塊兒發緊。 花勃和赤兔邁著小步跑來了,張遼扶著阿蟬上了馬,正猶豫自己要不要同騎,就聽見阿蟬說,“叔叔,怪怪的?!?/br> 張遼連忙問,“怎么了?” 女孩指著自己的下腹,“這里漲漲的。有些酸疼?!?/br> 那一向不懂羞恥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別過臉去,小聲支吾,“以后習慣就好了?!?/br> 阿蟬哪里懂得他那話中的別有意味,于是點點頭,清淺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樣的事,我會很快習慣的?!?/br> 張遼扶額,“那種事……那種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見到主人的尷尬,歡快的嘶鳴了一聲,又用鼻子輕輕蹭他。 “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問。 張遼干脆翻身上馬,把阿蟬夾在懷里,惡狠狠的在女孩耳邊說,“你要我精盡人亡是不是?” 雙腿夾了馬腹,絕塵而去。 一旁赤兔見了自然是不肯服輸,嘶鳴著跟著跑來。 阿蟬“咯咯”的笑了起來,“可是很舒服,怎么會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張遼匆匆應付。 “不小了?!?/br> 卻聽見阿蟬小聲說。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動作可以達到同頻。 伴隨著馬兒奔跑,她只覺得好似和張遼成為一體了似的。 阿蟬并不是第一次和張遼同騎一匹馬,可是此時此刻二人的關系更為親密,好似什么都沒變,又好似什么都變了。 她偷偷去靠張遼的懷,卻被對方發現了意圖,干脆一把攬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過來?!?/br> 阿蟬扭頭看了看他,“回到軍營呢……?” 張遼沒說話,卻并未放松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