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遼蟬]沒有蟬鳴的午后1.被文遠叔叔破處了
又下雨了。 涼州不似中原,夏日雨少。 可是這兩個月來老天卻好似被捅破了個窟窿似的,接連不斷的雨讓山側的牧草長得及豐盛,軍營里的馬官們把馬散開,軍中的馬吃了牧草,長得膘肥體壯的。 阿蟬瞇起眼睛,看向不遠處處山腳溪畔馬群中最為矯健的一匹馬,右手食指和拇指環成了個圈放到口中,吹出了悠揚的哨子,那是當地牧民家的孩子教給她的——那匹馬聽見了聲音,長長嘶鳴一聲。 “怎么在這?” 后面有聲音響起,阿蟬連忙回頭,好似做賊心虛一般看向身后的人,“文遠叔叔?!睆埧诙嗌儆行┣忧拥?,啊,偷偷摸摸出來遛馬,又被抓到了個現行。 張遼嘆了口氣,“要是那家伙發現你又把赤兔放出來吃野食,又該發脾氣了?!?/br> 他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那面容皎潔的姑娘,伸手朝她揮了揮手,“外面下著雨呢,你好歹也是個姑娘……” 不能著涼、不能淋雨這種話被堵在口中,剛有些懊惱的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啰嗦了,就看見女孩子走到自己的馬前,伸手好似小時候那樣,要他拉她上馬。 軍營里養活個姑娘不容易,更何況,張遼和呂布都是那未曾婚配的年青小子。呂奉先那是讓多少人聞風喪膽的猛將,小嬰兒哭得吱哇亂叫的時候,那小子束手無策的模樣也真是讓張遼記憶深刻就是了。 女孩子上了馬,馨香滿懷。 張遼一時半會兒有些怔忪,她還未及笄便被送去馬家做了養女,偶爾見過幾面卻總覺得熟悉中透著陌生,大抵是小孩子長大總是變模樣,而時至今日,已經不能是這種親密同乘的關系。 赤兔踱著步來到他們身旁,張遼示意阿蟬不如去騎另外一匹馬。 阿蟬搖頭,“他不愿意我騎他的馬?!?/br> 女孩好似對那人有偏見似的,也許是因為他把她撿回來,卻把她交給自己養? “那你還把它偷出來遛?” 張遼用腿夾了夾馬腹,隨后抓起身上的斗篷,將女孩子裹在里面。 “赤兔不想被關在馬棚里?!卑⑾s小聲說,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在張遼的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隨后用手,輕輕攀上男人的胳膊。 他是不懂那些年輕小孩們的心思的。 這些年來,軍營里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了,有像阿蟬那般年紀的,也有比她年級還小的。 他們聊著他聽不懂的話,說著他不曾熟悉的感情時,他才忽然有些感慨,大抵自己是真的上了年紀了。 “文遠叔叔,你們會在這里待多久?”阿蟬輕聲問到,“我想和你們一起去中原?!?/br> “阿蟬,聽話,在家好好待著?!?/br> 花勃邁著小步輕快的跑了起來,赤兔是烈馬,哪里肯別的馬跑過自己,哪怕是張遼的也不行。于是嘶鳴一聲邁開步子往前跑去。 女孩子沒應他,忽然開口,“聽說有人給他指了婚配?” 張遼一愣,“你從哪里聽說的?” 女孩子回過頭,明艷卻還帶著一絲稚氣的臉上并未有太多情緒似的,“家里人都那樣說——所以他要娶妻了是嗎,文遠叔叔?” 張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只能將裹在阿蟬身上的斗篷,拉得再緊一些。 草原上的雨是毫無章法的。遠處已經有陽光透著云的縫隙處灑下光來,可是此時此刻,他們的頭頂上卻還是大雨傾盆——曾經他帶兵打仗的時候,最怕遇見這樣的雨,商隊亦是如此。 “雨太大了,我們最好找個地方等雨停下來?!?/br> 張遼匆匆對阿蟬說。 女孩子不置可否,安靜的卻又緊緊抓著張遼的手臂,任由他調轉馬頭,朝著不遠處的山下騎去。 一陣驚雷響起在天空之中,擠進山洞中的馬兒們長長嘶鳴了一聲,躁動不安。 在山洞中匆匆找了些許干草,好不容易把火堆點燃了,可是火苗很小,大抵是因為根柴都被雨打濕了的緣故。 張遼嘆了口氣,叉著腰往洞外看著,天色越來越晚,他一個糙男人在野外行軍打仗習慣了,可是阿蟬還小,又下來這么大雨,若是著涼了,總歸對身子不好。 更何況,他用猜的都知道那個人在發現這事兒之后會是如何大發雷霆。 不知怎的,張遼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甚至內心深處依稀有些期盼著看到,若是讓呂布知道了此時此刻他同阿蟬被困在野外之后,那個家伙心急如焚的模樣。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張遼并沒有生那種七竅玲瓏心,自然也就不想去探尋那種幸災樂禍之后的本因到底是什么。呂布撿了孩子交給他養,那會兒他年輕,不太懂拒絕二字應該如何寫,便接了這樣的任務??墒桥⒆釉絹碓酱?,很多事情就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他自然而然看見阿蟬習武之后盯著不遠處的軍武場看,看見那場中最驍勇的男人赤著膊、揮舞著長戟。小女孩看著看著便放慢了手中的動作,身子好似棵挺拔的小樹一樣,站在那里靜靜看著。 他并不熟悉女孩子眼中的那種感情。 又或者,他不熟悉的,是自己左側胸口在夜深人靜時偶爾被牽動的一絲苦楚。 “文遠叔叔?!?/br> 阿蟬又喚他了。 她抱著披肩走向他,被雨水打濕的頭發,此時此刻有些凌亂的貼在白凈的臉蛋上。 張遼回身,“怎么了?” 女孩子搖頭,將披肩攤開放在地上,“坐下來一起烤烤火吧?!?/br> 張遼站了會兒,卻看見女孩子伸手拉了他的衣服,手指蹭過腰間裸露的一寸皮膚,他只覺一陣顫栗。 已經不是他印象中的小姑娘了。 他忘記自己是用如何的心情去寫那信,請馬家收養她當養女。 大抵是帶著些許情緒吧,只想把她送走,女孩子就應該鎖在深閨,不要舞槍弄棒,也不要在練武場上看著那些糙男人赤裸著身子。 那樣不好。 張遼想。 女孩子的香氣再度撲過來了,他盤著膝,坐在那微小的火堆面前。阿蟬抱著膝歪頭看了他一陣,隨后伸手,他一驚,下意識想躲,就看見女孩子用手碰了碰他的頭發,手指攀上他發飾上那些叮叮當當的黃銅墜飾—— “頭發纏進去了,不舒服吧?”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有一絲冰涼的無機質感。 張遼沒再應她,就任憑她將垂掛在自己頭發上的飾物一點一點摘下來。 女孩子立跪起身子,伸手去摘飾物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身子會蹭到他的臉。 張遼閉了眼,心中卻好似擂鼓一般,他心想這是何等可惡的欲念,腦中卻還反復盤旋,當初決定送走阿蟬時,呂奉先是如何抽刀抵在他的頸前。 他古怪的想,沒錯,他是故意的。 那種感情真奇怪,故意激怒呂布,故意送走阿蟬,好似一切勝券在握,卻唯獨不曾承認,最不想阿蟬離開軍營的,是他自己。 女孩子上了馬家的馬車時連回頭都沒有,呂布亦沒來送別,是他張文遠自己騎了許久的馬,跟在馬車后面送了好遠好遠。 他好似心愿達成,可是卻知道,他不快樂。 頭發上的墜物被一一解開,隨后長發落了下來,女孩子輕聲說,“怎么都有白發了?!?/br> 張遼一怔,隨后笑說,“叔叔上年紀了啊?!?/br> 女孩子卻將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立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看他。 “胡說?!?/br> 櫻唇輕啟,卻是如此的妄語。 是他慌了,任憑騎馬打仗都是驍勇的漢子,又或者討價還價和異族做生意,他都沒帶怕的。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忽然心如擂鼓,不知所措。 女孩子的態勢強勢,他不得不雙手撐在身后,任由女孩子嬌軟的身子撞進自己的身上。 疼。 他心想。 洞xue墻壁跳躍的光影終究因為火堆滅了而歸為黑暗,未有洞外一道閃電劈開天空,他看見女孩子臉上的決絕。 是青澀的吻。 她大抵是沒有接過吻的——不,她決計是沒接過吻的。自然而然也就不懂那些吻時的纏綿悱惻、糾纏不清。 “叔叔……” 可是那些嬌軟的稱呼讓他無所適從,她太狡猾了,又或者是他太笨拙了,早就被人一眼識破那些骯臟不堪的欲念了。阿蟬睜著眼睛看他,借由著依稀可辨的天光她看見那個男人眼中轉瞬即逝的脆弱,她便小心翼翼的再將自己的口唇湊上去,印上他的,好似曾經偷偷做過的那樣似的—— ——那是她的秘密。 阿蟬心想。 即便在馬家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同那家閨閣小女兒之間交換心事時,也是她必須死守閉口不談的秘密。 有人搖著扇子煩惱這家李郎或者那家王氏公子二者選一是有多么困難,可是阿蟬卻想,為何不能二者都要? 她們怯怯湊過來輕聲同她說,“那你呢,那些青年才俊,又有誰能入了你的眼?” 阿蟬不動聲色,反正那些女眷們都知道她是個不愛多言的,自然而然也就把她當成個榆木疙瘩,不再追問。 可是她知道,那些事情是埋藏在她的秘密之中的。 是誰在沒有蟬鳴的午后親了誰的嘴唇,又是誰在她要離開前的那一晚,站在她的閨閣外守了一夜。她當然也就聽過他們兩人之間的爭吵,她在陰影處看見張文遠奪門而出,看見呂奉先將那長刀扔在院中,獨自一人站在月下一整宿。 再然后她聽見軍營里的漢子們說將軍們的那些花前月下,說他們和他們又是如何將那些隨營的軍妓cao弄得下不來床。她很想問問為什么不能自己不可以,又為什么不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在一起,是誰規定的?可是這種問題是她張不了口,只能在幼小的心里暗自琢磨。 臨行前的那一夜她偷偷潛進張遼的院子,看見那男人在床上同別人大開大合,卻又在酒醉離場之后,荒唐得叫著自己的名字。 她不懂的。 既然想她,為什么還要決定送走她? 她便躡手躡腳的,借由著月光坐在他的榻旁。 她伸手碰了碰他,用手去摸他的頭發,好似曾經小時候,他每次哄她睡覺時那樣。 荒唐的酒氣沖進她的鼻子里,臭。她心想,卻不知怎的,被那男人摟住身子的時候,心中竟是無所畏懼了似的。 他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用高挺的鼻子蹭著她身上的嫩rou,又用手輕輕撫著她胸前薄薄的一層軟rou。 阿蟬輕聲叫了下,“疼……” 隨即便聽見男人咕噥著說了些什么,卻附上身子,將那層薄rou上粉紅的蕊子含了去。 她“唔”了一聲,身子變得好古怪,小腹那塊兒癢癢的。 微微泛出的胡青扎得她的皮膚有些疼,可是更疼的是rutou好似要被咬開了似的疼。 她眼中微微泛了淚,那是她所陌生的,和平日練武不一樣,連同神志都要被奪了去似的—— 而后是嘴唇,男人一手攔著她的頭,咬住了她的,她還來不及熟悉那種奇怪的行為,便被舌頭頂開了牙齒——唇上的胭脂被吃花了,那是她今天心血來潮才涂上的??墒呛芸炀驼吹搅耸迨宓哪樕?,阿蟬心想,臟呢……便伸手用拇指去蹭掉那些沾染的痕跡。 被抓住了手,張口狠狠咬了。 月光落在榻上二人的身上,那是她所不熟悉的男人的身子。 她自然而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物在頂著自己,那讓她心生膽怯,方才文遠叔叔便是用那玩意兒讓那兩個女子哭哭啼啼的,好似戰場上的廝殺,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她不想死,她怕了,便連忙掙扎著去攏自己的衫子。 終究是落荒而逃,羞恥得連上了馬車都不肯看他一眼。 馬家的車夫跟她說將軍跟了一路,看得出來是真疼愛你。 可是她卻抱著自己坐在車里,悄悄拉開身上的衫子,胸口上還留著男人落下的紅痕。 ——這應該算是得償所愿么? 阿蟬茫然的想。 可是她太笨了,她不懂,只是吻又應該如何將對方引領到那之后的種種。 她只會攬著張遼的頭往自己身上帶,她長大了,她已經不是當年的年芳豆蔻的小孩子了,她見識過馬家女眷們的傲人身材是如何讓人著迷,自然而然也就知道自己也不算差—— 她急得快哭了,張遼好似為難一般不肯就范,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求他,好似小時候在集市上要買一顆糖時那樣。 她怯生生的用手探進他的胸口,聲音急促又怯怯,“叔叔……叔叔……” 張遼幾年未碰女人,他哪里受得住這樣撩撥。只是他不肯信這種種,心中多少有些哀傷,難道是因為她終于知道、呂奉先被人指了婚,才是如此么? 咬了牙。 發了狠。 還未干透的衣衫被從領口處扯開了,女孩子小巧的肚兜暴露在面前,那是少女獨有的香甜,撲面而來。他又有些恨恨的想,要懲罰她,讓她不知天高地厚,嚇壞了才好,嚇壞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趕緊滾回馬家去。 可是女孩子并未因此而膽怯似的,雨下得天都白了,借由著天光,他看見她白皙卻明麗的面容上滿是羞赧,卻無悔意。 他扒著她的肩,匆匆抓著她的衣袍扯到手腕之處,另一手扯掉肚兜,那一雙rou乳便如此暴露在面前。 潮乎乎的rufang在他手中變了形,他低頭含住一只吸著吮著,女孩子便輕輕哼著,好似忍著疼似的。 張遼有些奇怪的想,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又或者是因為曾經那是他的夢——他無暇顧及如此,松了口,卻見女孩子有些內陷的rutou因他的種種而傲然挺立了。 “文遠叔叔……” 女孩子不得不輕聲喚他,好似求饒,又好似邀他更多。 他覺得胯下那玩意兒漲的發痛,小腹處好似要燒著了似的。 便在間隙時拉著女孩子的手往自己那話兒湊,他依然還抱著幻想若是能嚇走那女孩就好了,可是女孩子卻依由他的帶領伸手探進他的褲子,修長又冰涼的手碰到了他的粗物時,他情不自禁吸了口氣。 “……蟬……”他慌不擇路的喊她。 她便“嗯”了一聲,那姑娘鮮少笑的,卻在此時此刻,在他耳邊輕聲哼笑起來。她伸口在他耳邊甜滋滋的叫他叔叔,又或者躊躇半天,才開了口,輕輕喊了聲,“文遠……” 那讓他多年的種種瞬間破防。 好似時間織成的繭,被人用刀輕輕一劃、便消失殆盡了一般。 他年輕那會兒沒什么耐心,連同cao姑娘都是如此,提著槍就進去,但是射了之后,也就不再流連。 可是此時此刻卻不一樣,他跪在那女孩的身子前,竟無從下手,抓耳撓腮得好似個愣頭小子。 女孩用手微微蓋著自己的雙乳,雙腿聳起,卻因他的強勢進入,只能尷尬的敞開一道縫隙,不清不楚的撐在他的身子兩側。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她便紅著臉說“沒什么好看的呀……” 張遼不知如何去反駁她的話,反駁是要有的,可是平日伶牙俐齒擅于算計的他此時此刻卻羞恥于開了口,生怕自己無論如何言語,都無法表述心中的半分所想了。 怎么能沒什么好看的。 他懊惱的恨著自己此時此刻的嘴笨。 唯有rou體是實在的,胯下那粗長的玩意兒此時此刻兇巴巴的昂著,抵在她柔嫩的小腹處。 guntangguntang的。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不知過了多久,小聲開了口,“叔叔……要進來嗎?” 張遼莞爾,輕聲問她,“從哪里學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鄙焓?,手指沿著雙腿之間的縫隙摸了過去,濕漉漉的,卻還不夠。 阿蟬被他問得捂住了臉,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又怎么能告訴他,我看見過,就在曾經的那個夜晚——? 卻被吻住了嘴,和方才的淺嘗輒止不同,此時此刻卻洶涌如同潮水。 阿蟬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見男人垂下的額發蓋住自己的臉,巨大的黑影落了下來,就算洞外的雨鋪天蓋地還沒有停下的趨勢,她都不怕了似的。 她不知道該如何看待他。 像別人以為的那樣,父親?叔叔?或者別的什么? 又好似都不一樣,幕天席地,不過男人女人。 舌頭再度撬開了牙齒,可是她卻并未像曾經那樣被動承受,而是勇敢的回應了去。 卻撞到了對方的牙齒,阿蟬心中一嚇,卻看見張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啊你啊……” 她鉆進男人的懷里,雙臂擁著對方的脖子,不動聲色的將腿纏在那中年男人瘦削的腰上。 總是要來的,阿蟬想,便在手指探入的剎那,皺著眉頭,輕聲在對方耳邊說,“叔叔,進來……” 她看見過的,張遼和呂布不一樣,哪怕是他們同時站在練武場上,招數連同氣質也完全不一樣。 手指進了一根,便要疼死她了,比她小時候習武受傷還要疼,要裂開似的。 可是拇指卻揉弄住了兩片薄rou之間的小rou珠子,輕輕柔柔的按著,她“唔”了一聲,“叔叔……疼……叔叔……啊……” 那是必然要經歷的,雙腳的關節勾得都泛了白,她聽見男人在自己耳邊說,“放松,蟬……放輕松?!?/br> 她便吚吚嗚嗚的應著,一腿自他身上滑落,不由自主的向他開懷—— 可是還是不夠,張遼心想。 她太緊了,甬道彎長得好似要吃盡他的手指一般。 只是一根手指便如此緊致,那么一會兒若是他的jiba呢? 他生怕弄壞了那個女孩子。 他長嘆一口氣,干脆松了阿蟬的身子。 女孩身子一冷,慌張得想要尋張遼的身子,卻在下一刻只覺得身下一濕、情不自禁尖叫出聲—— “文遠叔叔——啊……臟……” 原來男人抱起她的腰,將頭擠進她的雙腿之中,竟用口含住了她的那話兒。 巨大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落了淚,不受控的更是小腹之處、一股一股的熱意伴隨著舌的深入而洶涌澎湃。 她快要羞恥的哭了,一定是自己的反應太差勁了,才會讓文遠叔叔用嘴舔自己的臟污之處——于是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自己不斷往外汩動的反應。 她伸手去擋,小聲說我控制不住,那些愛液不由自主自她的xiaoxue處往外冒著,雙腿之間流得都是。 男人松了口,又遞進去一根手指,這次頂進去了一根,她情不自禁彎起身子。 手指開始動了起來,在她體內不停探著,好似在尋找什么。 她大口大口呼著氣,問這是什么,好奇怪,我的身子變得好奇怪。 可是她的文遠叔叔并不回答,只是強壓著那些噴薄而出的情欲去調教她、安撫她、讓她一會兒不至于那樣難過。 忽而阿蟬身子一滯、雙眼睜大,一手情不自禁去扶張遼的肩頭,“叔叔……我、我……” 一股清液自她身下噴射而出,那雙美目已是淚眼漣漣。 張遼抱著她,讓她靠坐在自己身上,雙腿架在自己的腿上,門戶大開。 又是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和方才那根已經探尋好通路的在她身子里不停攪動著。 那一小塊讓她快樂的軟rou終于被他尋到了,另一手揉著她的rufang,似是給予她更多快感似的。 女孩子被他上下其手欺負得已經沒了方寸,雙手只能攀住他的一手,聲音都開始發起了抖。 有血落到了他的手中,張遼沒說什么,只是緊緊攬著女孩去吻她的頸子和肩頭。女孩兒緊致的臀瓣在他的jiba上蹭來蹭去的,他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大抵真的要消失殆盡了似的。 他并不是個愛說sao話的。 又或者,那些個天賦總是沒有遇見合適的人也說不一定。 阿蟬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坐下去的剎那,他真的想問問她,疼么,叔叔cao疼了你么? 可是那些關心卻在如此場景之下變了味,充滿情欲的挑逗意味。 阿蟬點頭又搖頭,她是個實在姑娘,張了張口,臉蛋湊在張遼耳邊,“叔叔的……太大了……”又吞進了一寸,“……要壞了……要被cao壞了……” 張遼一陣眩暈,心想是誰教她說這種yin穢話語,可是拉開少女的身子,卻見她的表情極為無辜。 反而是自己的欲念先玷污了她似的。 粗大的jiba再度往前進了一寸。 “——叔叔的jiba太大了……” 女孩子低吟到。 張遼猛地去捂住阿蟬的嘴,他臉上有些羞赧,“住口?!?/br> 阿蟬無辜的眨眨眼睛,不懂那男人為何如此,更不懂為何充滿自己體內的roubang,好似又漲大了幾分。 她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求你……別說……”張遼被那少女無意的挑逗刺激得有些發抖,只能護著她,慢慢探著自己的身子。 阿蟬輕聲說,“好?!?/br> 不好。 張遼心想。 一點都不好。 這女孩子好似是專門下凡來折磨他的,不止rou身,連同心亦是如此。 她閉口,卻輕輕凝著眉,雙眼微瞇。 香汗淋漓,身下的小口大抵是沒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入侵,死命咬著他的roubang。 身體力行的同他說——文遠叔叔你的jiba太大了,你要cao壞了我。 他恥于開口,只能用身子去戰她。 粗大的性器微微動了動,便有綿長又充滿誘惑的聲音自她喉中滾出。 處子血伴隨著愛液和roubang落了下來,流在他的腿間。 他撐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動了起來。 “叔叔……”女孩不知何時又開了口,“叔叔……我怪怪的?!?/br> 一張口,jiba隨著液體滑了出來,女孩卻無師自通似的挺著屁股湊了過去,再度用早就一片狼藉的xiaoxue吞進了他的jiba。 “蟬兒……喜歡叔叔的jiba么……” 他情不自禁問她。 雙手一把攬起她的rou身,她年輕又柔軟的rou身。 女孩子便跨坐在他的懷里,任由他來來回回自下而上的刺她。 她的黑發被那一上一下的律動頂得嫵媚而動人,雙乳上下翻飛。 阿蟬哪里懂得騙他,便甜絲絲的回他,“喜歡。阿蟬好喜歡?!?/br> 快樂逐漸代替苦痛,帶少女的身子適應了那粗長的玩意兒,剩下的便是無上的歡愉。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好似知道張遼喜歡她如何回他似的,便自作主張同他說,“叔叔好厲害……好舒服……叔叔用力cao我……好舒服…………” 張遼只覺得不夠,又不知如何教育這無師自通的姑娘,干脆抽身將她身子提起來,雙手撐在山洞墻壁,抱起她的一條腿,自身后再度進入了她。 “文遠叔叔——” 女孩子尖叫一聲,還未來得及適應,便被那男人頂進了深處。 “要裂開了……要裂開了……” 她小聲的囈語,雙腿好似站不住了似的,身子不住的往下墜著。 可是身后的男人一把提起她的腰,一手揉掐起她的陰蒂,另一手掐著她的腰,用力頂著。 男人殺紅了眼,在蟬的身子里不斷開城掠地,好似年輕那會兒的狂野招數都復蘇了似的,女孩年輕的rou身又怎能經得住那些粗野的招數。情不自禁便哭了,捂著自己的小腹,清冷的聲音不復從前,“叔叔,叔叔……叔叔,這里、這里要被叔叔頂破了……都是叔叔的……好大……” 動作越來越快,張遼只覺得那些積壓已久的欲念與情緒,此時此刻都要噴薄而出。 他抓著女孩子的臀瓣,狠狠的卡著她的腰,阿蟬依稀聽見她的文遠叔叔在自己耳邊說些什么——那些話霸道而甜美,充滿占有欲。 可是她太累、身子又不受控的一陣一陣抽縮,她已經無暇去回應他,去同他說她要的,她想要叔叔的全部—— 男人粗野的氣息愈發重了,被汗打濕的長發垂在少女的背上。 噼噼啪啪的皮rou相交連同山洞口處的馬兒都被驚擾了似的,揚起頭,好奇的觀望著。 終于幾聲短促的低吼響起在阿蟬的耳邊,她已經精疲力竭,跌坐在男人順勢癱下的身子里。 二人相交之處落下了混濁的白液,她喘息著,有些好奇的伸手去撫,卻被身后的男人緊緊抱著,充滿磁性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臟呢?!?/br> 少女轉了個身,跨坐在男人懷里,好似小時候那樣讓自己扎在對方的懷里。 “文遠叔叔?!?/br> 她輕聲念著。 “文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