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媳婦要崛起[七零]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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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村子里問知青打聽事情容易被聽到。 老板也經常聽到這樣的問題,就告訴她:“去省城的車票是一塊二?!?/br> 盛驕又問:“那從省城坐火車去北京呢?” 老板嘿了一聲,告訴她:“去北京的火車票我還真知道,站票就是四塊?!?/br> 盛驕詫異:“站著啊,那是不是還有人可以坐下躺下?” 老板拿出一沓報紙給她:“那可不是,坐票要五塊七,一張床要九塊五呢?!?/br> 盛驕說:“這么貴???” 老板露出一副戚戚的表情:“這還是慢的呢?!?/br> 盛驕得到信息后,拿著自己的報紙付錢走人。 她把報紙蓋在游河背著小背簍里面,粗暴地塞進去,把里面的東西遮蓋起來,又把新報紙弄皺。 游河問她:“你這是干什么?” 盛驕回他:“出門在外,錢不外漏知道嗎?” 游河說:“我是問你為什么把報紙弄皺?!?/br> 盛驕說:“這不是舊報紙不值錢些嗎?” 游河沉默了一下,問她:“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買舊報紙?” 盛驕...... 失策了,她可以只買一份新報紙,其他的都去拿舊報紙...... 為彌補這一絲失誤,她在國營食堂,只買了兩個rou包一個素餅子。 盛驕咬了口rou包,有些嫌棄地挪到前面來看。 里面白rou加紅rou混在一起,又加了很多的蔥花,很油又很膩。 但盛迎遞的身體似乎是很久沒吃過rou,吃到嘴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 思想上覺得膩,但口感上又得到滿足。 游河吃東西并不粗魯,但很快速,看了眼盛驕手上剩下的rou包,問她:“怎么了?” 盛驕搖了搖頭,三兩口吃下去:“沒什么?!?/br> 手上還剩下一個蘿卜絲做的素餅子,她順手遞給周筑生:“老哥,特意給你買的餅子,老香了?!?/br> “還是這店子里的餅子香?!?/br> 周筑生走這一趟確實也餓了,他爽朗大笑:“妹子,你怎么還這么客氣?!?/br> 盛驕笑了笑:“一個餅怎么就客氣了,你還特意等我們呢?!?/br> 周筑生也沒客氣,大口吃掉餅子,讓她坐前面有位置的地方。 游河默默地爬到后面車廂去,抱著籮筐沒說話。 路上只能看見盛驕坐在副駕駛的地方,和周筑生天南海北聊著天,像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般。 等回到家中,盛驕依次把報紙拿出來,攤開在桌上。 盛驕把報紙按日期鋪開,和他說:“這破鎮子治不了你的小瘸腿,難道北京也治不了嗎?” 游河并沒有輕信她,只是問:“哪有錢去北京治?” 盛驕坐在位置上,朝他笑:“錢就是最好賺的東西?!?/br> 游河眸色緘默:“怎么賺?” 盛驕指了指這報紙:“就在書上找答案咯?” 再不濟也能賣點丹參換錢。 她露出自己的獠牙:“游河,我們來合作吧?!?/br> “我帶你去治腿,但你必須全部聽我的?!?/br> 游河沒說話,幫她把報紙分類歸好:“你想怎么做?” 盛驕說:“你聽我的嗎?” 游河鳳眼清亮:“你先說,要做什么?!?/br> 盛驕笑了:“不傷天害理,也不違法亂紀?!?/br> “做一個聽話的合作伙伴,我保證你能好?!?/br> 游河垂下眼眸,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想做什么。 半晌后吐出一個字:“好?!?/br> 反正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了。 第6章 報紙 報紙上是豎排的,而且有些繁體字。 盛驕沉下心,又仔細看了看,這應該是簡化過一次的字體了,而且越看多就越熟悉一些。 畢竟是認識了多年的漢字。 幾十張報紙混在一起,看多了以后盛驕開始一目十行,知道大概的意思就行。 她不僅是看機會,還想補充一下這個時代的信息和資料。 一個時代的文字都濃縮在它的官方報道上,從這上面的文字,可以看出這個時代的風氣。 只是補充資料這種事急不得。 預知千里外,且行眼下事。 只要被她發現一絲星光,她就能抓住它。 找到了! “世界體育友誼賽即將展開?!?/br> “以乒乓球為主的世界友誼賽即將開始,此次參加的有法國、英國、美國、日本等......” 時間就在七天后。 盛驕把這張報紙抽出來,沒想到在這個時期里面,中國的體育還能持續發展。 或許那一種為國爭光的精神還在吧。 北京體育館啊,盛驕琢磨著,應該是在那場以“以小球轉動大球”的比賽中,兩大國之間的關系破冰,而一年后美國總統訪華。 現在中國像是明白了用體育來打動世界交流的方法,尤其是用中國人擅長的乒乓球。 這一次國際交流會也在多方聯合報紙上報道,各國都將派隊過來。 那么自然的,這場交流會對外開放。 采取買票入場的形式。 盛驕放下手上的東西,開始計算過去所需要的花費。 路途費用、住宿費用、其他費用...... 大頭部分和小頭部分,以及應付突發情況的費用。 她就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開始心算。 游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盛驕閉眼沉思,手指還一動一動的,在桌子上比劃著什么。 他把飯碗擱下,里面擱著兩個很大的饅頭:“吃飯了?!?/br> 盛驕緩緩掀開眼皮,眼里的深色還沒褪去,一閃而過的冷冽和漠然。 片刻后,盛驕往后一攤:“快把報紙收起來,餓死了?!?/br> 游河把炒好的菜端進來,一碗水煮丹參葉子,一碗燜土豆塊。 盛驕表情凝重:“土豆為什么會炒成黑色?” 游河手指頓住,他說道:“加了大醬?!?/br> “大醬是什么?”盛驕好像聽說過,但沒有吃過這東西。 游河解釋:“就是用黃豆做的......” 盛驕沒有再說話,夾了兩塊放入嘴里,一種濃郁的黃豆醬味道。 她也不會嫌棄每一口吃的,認真把自己手上的饅頭吃下。 白色的饅頭片,沾上一點大醬,味道還可以。 她一邊吃一邊吹牛:“等以后我帶你吃全是rou的rou醬?!?/br> 游河問她:“什么rou醬?” 盛驕和他說:“要用牛rou、五花rou、雞rou丁、蘑菇、豌豆醬等等,用豬油和植物油一起熬出來的,一打開噴香,能吃三碗飯?!?/br> 游河想著那個味道,瞇著眼睛,哦了一聲。 盛驕哈哈一笑:“你不信我?” 游河回她:“我沒有不信?!?/br> 盛驕又問他:“那你干嘛這個表情?” 游河說:“想象不出來什么味道?!?/br> 盛驕把最后一片丹參葉子咽下去:“不就是牛rou嗎?以后帶你吃三文魚、頂級藍龍蝦......” 游河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他快速把碗里的菜掃干凈,然后拿出去洗,在洗碗的空隙,他說道:“我下午去地里上工了?!?/br> 現實里沒有藍龍蝦,只有做不完的勞動。 家里就剩下他和盛驕兩個人,他需要上工賺工分,即使盛驕的計劃失敗了也有工分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