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傳洛-2】念佛陀,煩請贖我過(逝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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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親臨也沒能救回大長公主的命。 只月余,素綢白練就繞了一整個公主府,從里到外好似一只待破的蠶蛹。外是一片枯槁落寞,可內里卻要撲出一懷春色。 皇帝親自前來,公主府便請散了眾賓客,由駙馬帶著幾個人引著賓客去偏堂休整,讓皇帝清清靜靜地吊唁,一時內堂只留一個祝氏跪在一旁回禮,二三婢女守在堂內。 御前近侍心領神會,便找了由頭領著婢女到后堂去。 眼瞅著靈堂就剩了自己和皇帝,傳洛不禁有些心慌,跪在一側,緊抿著唇,不肯出聲。 陳赦安對著靈位稍一躬身,便沉沉笑出聲來。 “大長公主與朕沒什么恩情,甚至險些做了敵人,”傳洛一驚,原本以為靈堂肅靜,皇上應當不會荒唐行事的心又亂起來。 “大長公主本欲弄權,扶持朕兄長即位,換一條周家的路…朕都知曉…皇姑母年紀大了,朕不忍見她cao持費心,這才讓她多休養幾年,奈何福薄…” 傳洛滿面驚駭,難怪大長公主臥病數載,御醫請遍了也是藥石無用,硬生生熬了這許多年,今朝才走了,竟是皇帝的手筆。一恨記下,便是要悉數奉還的主。 “皇上,逝者已逝…” “逝者已逝,活著的才更快活?!标惿獍渤蹲髀宓谋蹚?,猛一拉,傳洛便倒在陳赦安懷中。 “朕不常出宮,也用得上你夫君,不然,你以為你今朝還能在長公主府里哭喪嗎?”他手指順著她臉頰滑動,她直覺渾身冰涼。 “死者為大…” “朕在天地之上?!彼麕е蝗葜靡傻恼Z氣頂回她的勸諫。 孝衣寬大,只一根帶子束住腰身,不消使力,那一身素衣便遑遑落地。 “也要在卿卿之上?!彼ё挚桃鉁厝?,實在讓傳洛打冷顫。 “不著褻褲,是哪里的規矩?”陳赦安掀了她外裳便摸到傳洛的皮rou。傳洛支支吾吾,不愿作答。陳赦安扭回她身子,逼著他看著自己的眼。一根手指不做溫存,揪住她xue口的紅豆,又癢又痛,“啊——妾說…妾說…”傳洛軟了兩條腿,靠在陳赦安身上才算站住。 “昨晚,昨晚祖母殯天…公爹…公爹他…又來做弄我…事畢威逼我…不叫我穿小衣褻褲,不然…不然就要將那點污糟事公之于眾,讓周郎休棄我…我…我我實在是…不能啊,若是叫別人知道了,我便是唯有一死了…皇上……”陳赦安眉尾稍挑,只覺周二爺頗有意思。 “那你要不要殺了他?”陳赦安攏著她的柳腰,情人似的在她耳邊咬。 溫熱的氣吐在她耳邊,傳洛打了個顫,“妾,妾不敢?!?/br> “呵,好?!标惿獍膊辉偻f周公的事,撒手叫她打了個旋趴在供桌上,幾只碟子、一摞紙錢全灑落在地上。澄黃的紙鋪了個遍地。傳洛已是連著好幾日叫男人滋潤,身體早早便有了反應,xue口晶瑩,陳赦安心領神會,用指腹搓揉,偶爾不經意間伸進半個指頭,每每在傳洛以為有物可吞的時候就又收回去。 那xue里的癢意直爬到頭頂上,逼出一滴淚來,“皇上…妾…”她咬咬唇,張不開嘴,腰肢扭動,實在是難以控制。 陳赦安愛她美貌動身,滋味上乘,卻也厭她束手束腳,不敢殺了那所謂“公爹”,便斥她,“只怕你這浪蹄子不是不敢殺,是舍不得殺吧?畢竟那周少爺總不回府?!彼麑⑾律淼衷趚ue口,緩緩的推,傳洛xue里的rou涌上來舔弄,恨不得全吞到底。 “不是的…啊…”那xue口吞到夠深,rou冠一下抵到她xue里的凸點,猛地激出一汪水來。 “不穿褻褲,同那市井的婊子有什么兩樣?嗯?朕瞧著,洛娘是周家的家妓吧?”他一下下挺得又深又狠,總在傳洛一口氣沒吐出就害她再喘一口。 “妾…也不愿啊…” “做了一日婊子,這輩子都清明不得了?!标惿獍擦R她,句句都戳在她痛點,她在情欲里痛苦與愉悅纏綿,那xiaoxue卻吞吃不停,忙不迭地吐水討好。 大長公主的靈位靜靜看著這對野鴛鴦,瞧著陳赦安將傳洛推在蒲團上,抬著腿又是一陣狂cao。 “啊——”傳洛仰著頭yin叫,她竟不自覺的想,皇帝比之公爹應是強上百倍,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惶惶落入自己是個千人睡還不知恥的娼婦的悔恨里。 陳赦安猛cao了幾十下,卡著她的宮口吐出精去,灌得她小腹如同孕育三月的婦人,事畢又拿著她散落的衣裳擦拭自己。 陳赦安走了。帶著“敬奉先長,不忘皇親”的美名走了。 只剩傳洛衣衫凌亂,臟污不堪,淚水橫流。她自知無狀,惶惶然跪在堂中的蒲團上,念念道:“祖母…對不住…”淚打濕蒲團一角。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方才跪坐時那身后裸露的xiaoxue吞吐間還有jingye流出,“不不不…孫媳不想這樣的…”她拾了衣衫去擦,卻好似怎么也擦不凈,委頓在地,沖著堂中跪趴著無聲痛哭。 先靈不語,窺伺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