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傳洛-3】羊入虎口(翁媳)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是病嬌味的(雙子兄妹 h)、夜耳獄、上司調教手冊(h)、償愿(1v1 H)、快穿之在斷更文中下不來床、【病嬌h】偶怨、平行軌道(異國戀)、太陽是我殺的(吸血鬼 1v1)、難伺候(NP、雄競、重組家庭)、大佬的心尖尖是小可憐(1v1,sc)
要說傳洛這一生,出自名門貴族嫡親的血脈,長成后嫁給大長公主最有出息的長孫,應是一生靜如池水,偶爾翻起非富即貴的微瀾而已,所見一片天地雖狹窄,卻勝在平和。哪想出嫁后會落入這樣荒唐的yin窟。 夫家姓周,祖母大長公主頗受皇恩。周郎有志,靠親緣邁進武行,又靠自己邁到西防,結親三載,朝暮相對的日子統共不過三四月而已,其中還算上她親自套車出行,探望夫郎的事跡。 她也曾懷上喜事,可連日里伺候臥病數載的祖母,坐不穩胎相,稀里糊涂就掉了。想起來便覺得愧對周郎。所幸周郎體恤,大長公主也對她心懷愧疚,夫婦兩人雖天涯兩端,卻頗為恩愛,公主府上下也對她敬愛有加。 事變于周郎臨行那一晚。 那日他從軍營回來,告知全家皇上有意命他巡防,他自然喜不自勝,到祖母病榻前一拜再拜,祖母也準他從當年公主下降的陪嫁里拿酒喝,回來后又多飲幾杯,燒酒下肚,沸起他滿腔熱血,高歌著要報國,要報知遇之恩。祝氏哄著,良久才昏昏睡去。 周郎滿身酒氣,口水淌濕她肩頭,傳洛便合上門戶,脫掉外衣,擦拭肩頭。 云衫半解,神女顧盼,染紅門外狼子野心。 大長公主的第二子,她的公公,府中所稱周二爺。 那狼狠撲過來,回腳踢上半掩的門,一把捂住傳洛要驚呼的嘴。 “兒媳莫驚莫驚,眼看著夫郎遠征,你還要給他添亂嗎?”那周二爺稍松了松手,卻沒敢拿開,“不孝有三,邊防事雜,邊亂不定,還是早早留下血脈為宜?!?/br> 傳洛不禁驚駭,為人父母,卻出口不祥,實在叫她惡心。 “兒子無為,老子身替,天道如此?!北慵奔比ニ眰髀宓拇?。傳洛沒聽過這樣驚世駭俗的無恥之言,一腔薄怒被公公吞進嘴里,咂摸滋味。 “甜的?!眰髀灞晃堑么贿^氣,就要窒息的時候卻聽到公公這樣評判。紅云彌漫滿面,周二爺手腳極快,便扒下傳洛的上衣與裙衫。大手一寸寸摩挲而過,停在玉臀上揉捏。 傳洛不敢出聲,丈夫還在床上昏睡,自己的名聲已然岌岌可危了。只道,“公公,父親,這樣于禮不和啊?!?/br> 那周二爺色膽包天,早年間娶妻后也荒唐,糟踐了良家女子,大長公主花了不少金銀才堪堪擺平。這一遭時隔多年的放縱,他什么都顧不得了。 “好兒媳,且從我一次,往后領兵西去,總要求公公我來殺你的癢?!蹦侵芏敐M嘴葷話,可恥人之本性yin亂,激得傳洛三分情動,淌下水來。那周二爺一手撩進裙角,去摸她幽谷,便觸到一手濕意。 “好你個sao婦人,爺還什么都沒做,你便流出yin水,莫不是總在府中偷人,壞我家風吧!”說著便一張拍在她xiaoxue。 傳洛禁不住痛,夾住腿,不肯動,下身的春水卻越淌越多?!皼]有,公公,我…兒媳沒有啊?!眰髀鍘先挚蘼?,那床上的夫郎好似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喏喏道:“洛娘…是你嗎…” 周二爺兩根手指擠進幽谷,順著春水索源,“回他啊,兒媳,夫為妻綱,夫有問,妻敢不答?”說著手便動作起來。傳洛知道抗爭不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屏了屏息,才說出一句,“是我,夫君好眠?!?/br> 那夫郎就又沉沉睡去,不動了。 周二爺抽出手指,將手上的春水在下身抹了抹,便一捅到底,熨平幽谷窄徑的每一寸皮rou。那傳洛小手也捂不住驚喘,“啊——” “自你嫁進來,公公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好兒媳?!敝芏攧幼髌饋?,壓著她小徑里的凸起摩擦,將那甬道cao得發燙,低頭去啃傳洛的鎖骨,胸乳,咬得斑斑青痕。 “怎樣,比之我兒如何?”那周二爺抬起傳洛的兩腿,迫得她只得將手攀在周二爺肩膀,才免于掉落。 傳洛不肯說話,那周二爺竟將她轉身壓在床榻,身側就是沉睡的夫郎。 “說,如何?”那周二爺故意不頂進去,只卡在xue口逼問。 可憐那傳洛春意盎然,xue里發癢,要流出一身冷汗。 “公公…公公的舒爽些…”話還沒說完,那rou柱便徑直頂進來,他顯然滿意極了,伸出手去搓揉她雙乳,直扯得她壓下胸背去,一雙乳兒幾乎要擦到夫郎的唇頜。 “好兒媳,喚我…快喚我…” “公爹……啊…慢些……” 周二爺抽插不止,撞得傳洛如似暈眩。終于在一聲低吼里泄出身來。 “好兒媳,為我周家,開枝散葉吧?!彼堕_傳洛的肚兜,團作小小一團塞進她xiaoxue,堵住將流未流的濁液。那肚兜一角丹紅如同妖狐的尾,墜在xue口。 傳洛累極了,扶在榻側喘息。夫郎的手落在她唇邊,夢里只覺有小蟲啃咬,溫熱的癢意。 那周二爺稍一整衣衫便走了。此刻倘有人闖來,見周二爺衣冠楚楚,傳洛卻衣衫盡落,任誰,恐怕都以為是傳洛不安于室,勾引公爹吧… 傳洛渾身痛,腿腳酸麻,強撐著坐起身,穿起外裳,還未坐定,那榻上夫郎幽幽開口,“洛娘,我渴了?!?/br> “好好,”傳洛如有雷擊,不敢露出馬腳,甚至沒來得及扯下xue里的肚兜,行動間那角肚兜刮蹭在腿根,瘙癢不已。傳洛哪敢外顯,強忍著去斟水倒茶。 如是之事,自夫郎離家,更是屢屢發生,傳洛躲之不及,無人可訴,唯有兩淚自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