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傳洛-1】說孝道,是無情無義(洛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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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梁大長公主系皇帝最年長的姑母,因著皇室風流,這位大長公主與自己同輩最小的姊妹直差出二十幾歲。下降后誕下三子二女,駙馬平庸,連帶著幾個兒子也庸碌無為。終于在孫子這輩上出了奇才,從蔭封的武將一路猛進,現下正掛帥領兵,巡視西防。這一遭衛梁大長公主病篤,膝下最得意的孫兒卻不在身旁,由此郁郁,更是難受,病難治,心也皺別,竟是到了臥床難起的地步。公主府便傳信宮闈,告大長公主不好了。 陳赦安頗為重用她這孫兒,憑著這位皇姑母的親緣,便要親去慰問。 皇帝駕臨,公主府眾人出門跪迎。一路嘆惋連連,不知者怕以為皇帝與這位大長公主是何等情深。 邁進正堂,被告知這位大長公主方才發作起來頭痛難忍,此刻剛歇下了,半睡半醒間晃悠,睡著了也是偶有“哎呦哎呦”的病痛聲。床邊立了半扇屏風,屏風后時時燃熏艾葉,起點兒聊勝于無的功效。 那位將軍的妻子母姓祝氏,叫傳洛,駙馬道平日里就是洛娘伺候熏艾,日夜不離,替夫盡孝,頗是不易,言下隱盼早日召回孫兒,戍京為上,拱衛朝堂。 陳赦安聽懂其意,可邊防事大,現在又大謀大略欲往西求進,更不好輕易改動,便打馬虎眼,“祝氏仁孝,當有誥命,為當世典范?!?/br> 那祝氏在后便一拜謝恩。陳赦安這才回頭看見這祝氏。周身簡素,應是為迎圣躬,才點上珠翠,娉婷婀娜之姿確有洛神之貌。 再回神,便聽榻上大長公主“哎呦”一聲,應是頭痛難忍。 那駙馬便點了祝氏上前,低聲道“這孫媳學了手藝伺候祖母,頗有些效用?!北阋妭髀逅厥周奋?,按在大長公主額上,幾復周折,果見大長公主面色好轉了些。 “朕為人小輩,又得大長公主子孫良臣輔佐,也該稍有孝敬,便侍疾一二,聊盡本分?!?/br> 皇帝既有此意,駙馬也有些自得——畢竟他那孫兒是天縱英才。眾人便悉數退去。傳洛也要起身,皇帝卻道:“還望夫人相助,朕不善頭痛緩解事宜?!?/br> 駙馬臨了便甩一記眼風,祝氏便了然于心,這便算是應了。唯那周二爺眼珠轉轉,深深一眼,才轉身離去。 合上那扇門,艾草的熏霧繞滿了屋堂,大長公主似乎被藥草香安撫下來。 傳洛跪坐在那小爐子后,盯著,——不叫這火太旺,嗆著人,也別太小,好讓祖母安眠。 皇帝坐在床榻邊的木凳上,隔著屏風看。那洛娘應是在那小爐子后熏得冒出汗,她抬手拭汗,身影投在屏風仕女畫上,在陳赦安看來姿態更是嫵媚。她粉面白頸,倘若透出三分薄汗,應是怎樣的風情呢?許是發絲黏成一小綹,碎短的幾根貼在額上,胸脯起伏著,胸口冒得汗將小衣打得半透,隱隱約約可見雪山紅頂。興許某日她正忙著做活,不時拭汗,眼珠緊盯著火苗,瞅得雙目有些擦出光影。竟不想有賊人摸到她身后,諸事不管,只一心搓磨她雙乳與玉臀。將她捏得嬌軟,紅唇鮮艷欲滴,下身翻出yin水的溫sao味兒。那賊人再用大長公主威脅她,不叫她叫出聲來,可又不許她一聲不吭,得喘出隱忍得吟哦那賊人才爽快賜她jiba吞吃。 陳赦安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 他咬她后頸的骨rou,手下捏揉她胸脯,指節陷在綿密的軟rou里。傳洛驚得打翻了盛裝艾草的盆,門外女侍問生了什么事。陳赦安隔著衣衫又去撫弄她xue口。二十歲的年紀,夫郎不在身旁,食髓知味的身子禁不住勾饞,淅淅瀝瀝淌出水來。 “無事?!标惿獍矒P聲。 “洛娘夫郎遠行,身子這樣敏感,不知是與誰常常魚水行歡做夫妻?”他手指頂著衣衫綢布伸進xue里。 “啊…沒有…”那內里的綢布滑膩膩的,洛娘雙手緊緊捂住兩腿之間,那癢意如蟲噬咬,啃得她忍不住扭動。 那爐子燒得太旺了,霧氣要嗆到她的鼻喉,她忍著身下的那支作惡的手指,伸手勾來水壺澆進艾草里。 “洛娘不必忍呢,要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的,比如從前大長公主暗地里對朕痛下殺手,比如你與周公暗地勾饞偷換,再比如…”傳洛驚出一身冷汗,前朝她不懂,可后宅這樣隱秘的事竟也被皇帝知曉,“再比如你如今yin興大發,不如說出來?” 他手指碾在她xue中幽徑,不時扣弄,xuerou便翻涌的求他再搔搔癢。 “皇上…求…求您了…”傳洛將忍不住,牙關松了,求他cao進來殺癢。 “好?!闭律纤惿獍彩莻€老臣門擰不動的硬骨頭,可床榻上,他倒成了好說話的真神仙。他拉著傳洛的手,叫她送送自己的玉帶。傳洛兩頰紅透,可身體叫囂著欲念,什么也顧不得,剛放出那根rou柱,陳赦安便將她推在擱置艾草的矮幾上?!八伤蓌ue,”他將三指填進去,擴得適宜才將jiba捅進去。攏著她長發做馬韁,在春水泛濫里捅弄。 “啊…啊…太快了…”她叫得隱忍,只怕吵醒大長公主。 “只怕慢了叫洛娘難耐?!标惿獍哺鼔男牡匾谐雎?,傳洛猶如一只破洞出氣的皮球,被他cao弄得一下下高高拋起,重重落下,被那rou樁狠狠鑿進去,只差鑿穿了心肝。yin水激得噼啪,在xue口搗出白沫,粘在她與他的恥毛。 許是擔驚受怕中,傳洛將xue縮得緊緊的,絞得陳赦安幾乎要繳械。 “傳洛如處子,看來周公不過如此,怕是總不能將洛娘cao得滿意?” “啊…”洛娘不敢作答,卻見床榻上那老人依然睜了眼。傳洛要躲,陳赦安卻不許,制住她長發,扯得她頭皮生疼。 “朕盼著,你在大長公主面前,肚子里留下朕的種呢?!彼兔屯ι?,牽著傳洛長發,叫她正正對上大長公主的眼,射出精水。 “啊——” 傳洛趴在矮幾上,只恨不能縮進地里。陳赦安卻還不放過她,折了兩把艾草,裹了塊布,塞進她xue里。那布粗糙,竟又刮得她發癢,塞掖間又要吐出yin水。 可憐女子總被背棄,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要與心背離。 “皇姑母,咱們血緣深啊,這皇親總要長長久久地做下去?!?/br> 大長公主氣得呼吸不順,喘息如拉風箱,手指哆哆嗦嗦要抬起來,可怎么也指不到皇帝。 陳赦安瞧著好笑,又握著麻布搓弄傳洛,那麻布越搔越癢,越使力埋得越深。 “不行了…不行了啊皇上,不能再進了…”洛娘哆嗦兩下,竟是再度高潮了,春水浸透麻布,幾乎打濕了布里的艾葉。 “麻布都能將你cao得高潮啊…洛娘?!标惿獍菜墒?,歪頭看那xue口含著麻布發抖。 “洛娘頗似一只短尾的灰兔?!?/br> 陳赦安起身,甩甩手,整整衣衫,遠遠望一眼病榻上的大長公主,走了。 灰兔喘息著,肚漲如懷崽,蜷在屏風后,雙眼通紅。 大長公主力使盡了,兩眼一黑暈死過去,半分聲響也沒能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