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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被沖昏了頭,真的相信紀景清和樊萊是名副其實的金錢交易關系。 可后來他仔細回憶,卻發現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 那天在四汀,樊萊解除嫌疑恢復自由后的第一通電話就是打給紀景清。 其實徐少勖對樊萊的行蹤掌控得一清二楚。 因為事情是他找人做的,她也是他親手送進去的。 他希望她可以自己脫身。 唯一的條件是當她重獲自由,會打一通電話質問他。 就像學生時代,男同學總喜歡惹自己喜歡的女同學,激怒她、惹哭她,以此搏得關注。 徐少勖覺得可笑。 十幾歲的時候他都不屑用這種幼稚的把戲,可如今他卻惡劣的將她置之死地以求她的主動聯系。 可她沒有。 曾經那個滿眼都是他的少女,劫后余生的第一通打給了別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得知她的消息,一路狂飆,可以連命都搭上去。 他們在午夜街頭重逢,怨侶一樣鬧別扭。 她固執,不肯上他的車,一時間,誰都不退讓。 可最后他還是打著大燈,極盡耐心跟她走一路。 后來,他們在月光樹影下接吻,如癡如醉。 像古老希臘童話故事被翻拍成默劇,滿城燈光只為他們造氛。 在電話里,男人用自大又寵溺的語氣叫她去吃面。 這樣的情深意切,鬼才相信他們只是那種關系。 可屈東明說,去年冬天,紀景清攜樊萊出席他們的聚會,的確也沒多解釋。 但樊萊的魅力,徐少勖再深知不過。 只要她想,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過她的獵捕。 可不管是哪種情況,徐少勖發現自己都無法接受樊萊要與他徹底劃清界限,把曾經只交付給他的身心悉數給另一個男人。 他酒徹底醒了,所有扭曲狂暴的情緒也徹底恢復冷靜。 “萊萊,你和紀景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不會放過他。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是天生一對?!?/br> 他穿得人模狗樣,恢復清貴頹唐的斐然氣質,可他卻沒給樊萊穿衣。 做成他魂牽夢繞的事,他也沒有舊夢重溫的歡然,這令他感到羞恥。 他到底在干什么?強jian嗎?他強jian和他在一起七年的初戀女友。 好卑鄙。 先下藥、再泄憤,他自己都厭惡自己。 身后的人沒有給他一點他期待的回應。 他眉心緊蹙,又想扭頭看她狼狽的樣子,以求一些真實的痛快。 可頃刻間,他的后腦被重器砸中。 巨大的鈍感之后,是崩裂的痛。 樊萊身上掛著被子,拿床頭的臺燈,神色冷然,確認他頭皮冒血、燈臺角有紅色痕跡后坐回去。 隨手將燈扔掉。 他全然顧不上那股溫熱痛感,痛心疾首地看她:“我們真要走到這一步?” “你誣陷進鄉寧送我進去的時候,你剛強jian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問自己這個狗逼問題?!?/br> 她彎腰撿自己的衣服,面無表情地穿。 但一舉一動風情不減,有種冷酷的嫵媚。 “感受到了嗎,我那里被人滋潤得很好。你說,我上哪兒找這么好的金主?!?/br> 他臉色煞白,咬緊牙關,后衣領浸滿深色的紅。 “樊萊,你知道我要做什么?!?/br> 他最終隱而不發,站起來系好最后一顆扣子,居高臨下俯視她。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我想做的,誰都別想阻止我?!?/br> 說完,他撿起自己的外套,面色陰狠,從容離去。 ———— 我覺得你們不會想看更多細節以及女主和狗逼男二曾經的戀愛史的 下一章男主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