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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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勖將她抱到床上,眼睛因為剛才路過客廳瞥到的兩個岡本盒子而充血。 那晚她用事后獨特沙啞嬌媚的嗓音擊碎他的窺探和僥幸。 后來他還想說什么,可她把電話掛了,連讓他聽她和別的男人曖昧纏綿的資格都狠心不給。 樊萊躺在白色被子里,如同漂浮在云端。 雙頰泛著自然又不自然的桃粉色,櫻唇微起,呼吸有些滯頓。 海藻般的長發鋪在枕頭上,無限引人采擷。 徐少勖將顫抖的掌覆上她的花叢,很干燥,甚至有些涼。 他愈發狂躁妒恨。 他曾經獨一無二探索過的領地,如今連催情化學品都已經不能讓其為他下一場雨。 “萊萊,他會幫你口對嗎?” “我不會的,我甚至不會捅進去,因為你太臟了?!?/br> 他如情人低喃,扔掉她最后一件裹住尊嚴的微薄面料。 他用手,直直闖入,卻在中途被緊和干夾得無法往前。 他抬起陰云密布卻滿是情欲的臉,瞪她,用力捅進去,然后快速抽動。 樊萊弓起身。 但不發出聲音。 因為她看到他架好的攝像頭,也因為她的叫喊只在完美契合情動時才能逸出。 他也不親她的嘴,但需要紓解和發泄。 唇一路往下,快到一團黑時,他愈發燥熱,覺得自己其實也是很想替她口的。 他猛咬一口她的雪白,突然將手抽出來狠狠砸床。 樊萊側埋在發間的臉被他捧住,他抵住他的額頭鼻尖,溫柔似水。 她清楚感受到他貼上來的那片區域濕了一片,又涼又粘。 她胃里頂上一陣酸水,干嘔一聲,但聲音很虛弱。 隨即金屬扣掉落,他毫無預兆地闖進去,逼她的聲帶運作。 你看,有些男人就是這么虛偽,明明嫌她臟,卻還是忍不住要她。 從前的紀景清也是這樣。 樊萊忍得血管爆破前兆一般,心臟被一次次撞擊到喉嚨,頂出雜音。 她該流的水,都變成淚。 心想,這是bug吧。 憑什么她曾經和紀景清你情我愿的yin穢錄音被她拿去給徐少勖聽,有一天她被失去理智的出軌前男友凌遲的吶喊就要被送還給紀景清。 但這樣也好。 這樣她就不會老想著她是不是欠紀景清一次了。 * 預告說有雨,可醞釀了一天,世界依舊干涸平靜。 濃云遮蔽天日,半拉的窗簾后是一對曾經相愛過的男女。 徐少勖坐在床尾抽煙。 他早就收拾妥當,套上那層皮,他依舊是家境優渥、冷情高雅的公子哥。 翩翩少年不過是時光的錯影。 其實他何嘗不痛恨樊萊。 如果回到過去,他一定不要注意到那個天天拿一瓶脈動站在場邊等待的女孩。 他和佘儀然原本是同一屆的同學,他喜歡她,可她家庭不好,屢次回避他的示好。 高二的時候,佘儀然突然休學。 一年后,她重回校園,跟著下一屆的班級繼續完成學業。 他變成了她和樊萊的學長。 其實樊萊長得比佘儀然要好看得多,而且是藝術生,彈得一手好鋼琴。 校慶的時候,他坐在觀眾席,樊萊上場時,他身邊的哥們兒捅他的手,起哄:“這不是老看你打球還給你送水那個學妹嗎,長這么漂亮,你徐公子不準備收來玩玩?” 那天樊萊穿一條白色裙子,燈光下,宛若優美的白天鵝。 的確是漂亮。 徐少勖微微皺眉,只覺得他兄弟在褻瀆一件美好的事物。 有一回樊萊去看他們打比賽,校委會狐假虎威的學生干部來攆人,要以自習課聚眾為由扣籃球場上所有人的學分。 觀眾落荒而逃,匆忙中,樊萊的手鏈落在了臺階上。 晚自習,徐少勖到初二找人。 坐在窗邊的佘儀然看見他,滿臉驚喜,嘴唇都在抖。 可他看到講臺上的樊萊和人嬉戲打鬧,與彈琴時的優美沉靜截然不同。 明媚開朗、大方自然。 十分生動的美。 他淪陷了,覺得自己應該喜歡的是這樣的女孩子。 后來他要她做女朋友,她歪了歪頭,腦袋瓜子也不知道想了一瞬什么,就笑嘻嘻地答應。 當時徐少勖還有些不滿,覺得她是不是太隨意。 可第一次牽手,她就主動和他說:“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好久了?!?/br> 他怔住,沒想到她如此率真。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全都獻給了大膽熾烈去表白愛意的女孩。 樊萊和別的漂亮女孩不一樣。 她不矜持,不做作,不永遠高高在上只等著別人來舔她。 她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就會主動出擊,很強勢。 但在喜歡的少年面前,又能軟得讓人毫無抵抗。 樊萊是徐少勖唾手可得的漂亮女孩,佘儀然是他曾經求而不得的遺憾。 樊萊很好,可她想要追逐的太多。 好不容易等到她上大學,兩個人都能長期穩定呆在同一個城市,結束長久異地后他的第一個生日,她卻早早爭取到去北京交流學習的名額。 要鋼琴,不要他。 佘儀然不止一次哭著說她后悔,當年如果不是她自卑,不會讓樊萊有可乘之機。 還說樊萊不要臉,明知道她也喜歡他,卻還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搶走他。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曾經求而不得的女人的眼淚。 可當佘儀然溫情抱著他不撒手時,他又十分冷靜告訴她:“我不會和萊萊分手,我們會結婚,我爸媽也很滿意她,希望你明白這一點?!?/br> 佘儀然問那她算什么。 徐少勖不知道,或許什么都不算。 樊萊的大學生活很忙、很充實。 其實她骨子里是熱烈的,但徐少勖總覺得她變得過分冷清。 她不僅要忙課業,還要開餐館。 生活一派繁忙。 徐少勖每次和她約會,她都會興致勃勃說一堆有關餐廳的話題。 他覺得頭疼。 發現他貪戀的想要的是十五歲那年搖著他手臂只會說“我喜歡你很久了”的小女孩。 佘儀然的媚是骨子里渾然天成的,她太懂得怎么讓男人高興,怎么讓男人心軟。 褪去那層丑小鴨的皮毛,她的魅力光芒一點也不遜于樊萊。 可即使他沉醉癡迷佘儀然給他帶來的滿足,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和樊萊分開。 他始終堅信,萊萊愛自己。等她撞了南墻,就會變回那個滿心滿腦都是他的小女生。 可進鄉寧在她的經營下辦得紅紅火火,同時她的鋼琴培訓班也在宋阮的傾情支持下無可比擬。 佘儀然說樊萊根本不愛他。 她有樣學樣,要學她前三嬸,掏空他、榨干他,再一腳踢開他。 南藝有關樊萊的流言蜚語,各種版本不堪入目。 徐少勖不認為一個可以獨自創業、心比天高的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不實”傳言。 只有一種可能——無風不起浪。 樊萊發現了他和佘儀然的事,他求得她原諒后,又心安理得和佘儀然鬼混。 和佘儀然可以不用戴套,樊萊對此卻十分敏感。 而且他覺得樊萊既然能原諒他,就說明她離不開他。 不管是出于她要套錢的原因,還是她愛他到離了他就不能活的地步。 總之那時候的徐少勖確定樊萊不會輕易離開他。 那種和多年初戀愛得轟轟烈烈,又偷摸和曾經愛而不得的女人廝混的刺激感,讓徐少勖很上頭。 可是后來,佘儀然懷孕了,樊萊一聲不吭就將他清除出她的生命,了斷得過分冷酷。 那時候他才猛然驚覺。 樊萊可以隨時愛他、包容他的錯誤,但同時也可以隨時不要他。 佘儀然的孩子被人打掉,他沒多大的感覺,只是如釋重負,覺得自己終于了斷了一樁錯誤的情緣。 他可以孑然一身回去找樊萊。 可他的萊萊,卻在給別的男人做“情人”。 ———— 晚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