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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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清在新州,心情大好。 對方的合作意愿遠超出他的預料,事情發展異常順利。 只用了不到一天,雙方就達成協議,準備簽訂合同。 周強和裴寧飛說要去泡吧喝酒,女同事要去逛街消費。 共同點是紀景清買單,意在好好慶賀一番。 雙方意見僵持不下,于是最后由男人妥協,先去逛街,再去蹦迪。 男人都是精明的利己主義者,不會無緣無故的妥協。 周強對營銷部門的許菲菲傾心已久,“女神”想要去逛街,周強當然得全力相陪。 由此裴寧飛成了唯一的大冤種。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搞IT、高耗能的公司竟也是女職工占多數。 “你呢?你不是最討厭逛街?” 紀景清不說話的時候,渾身有一種禁欲氣質,螺紋面料的黑西裝能將人卷進他隱秘的世界溺死。 他嘴角噙笑,打了個響指,對裴寧飛說:“你不懂?!?/br> 裴寧飛嚇得腿軟,該不會紀景清和周強看上的是同一個女孩吧? 這下公司可以一改沉悶氛圍,大家都有好戲看了。 許菲菲聽說紀景清要親自陪她們逛街,喜出望外,磨磨蹭蹭幾個小時才煥然一新地出門。 裴寧飛在酒店補覺,對老板和同事兼多年朋友二男爭一女的狗血不感興趣。 反正結果明擺著的。 在紀景清面前,連他裴寧飛都得敗陣。 不過周強要是有自知之明,也就不至于這么多年眼高手低一次戀愛都沒談過了。 路上,由紀景清開車。 車是合作方友情提供的,德國高檔貨,紀景清第一次開就覺得順手。 他正琢磨呢,等這單合同簽下來,不如就換輛車? 不過樊萊對此倒沒有什么高要求。 他那輛黑色賓利她坐得挺適應,在上面做的時候,叫得也挺歡的。 而且,黑色賓利似乎見證了他們的一年。 從春到冬,再過一年春。 他騰出手摩挲下巴,側臉分外冷峻,窗外的霓虹燈光穿透而過,鍍上一層魅惑。 許菲菲和同事小方坐在后座,心跳一百二,攥緊包帶難掩雀躍。 畢竟平日紀景清在公司的時間不多,一出現就是為了編程罵人,黑個臉,再帥也給人嚇怕了。 副駕駛的周強扭頭看許菲菲一眼,女神含羞帶怯的笑讓他暈乎,搓搓手說:“寧飛讓咱們逛完了開好卡座再喊他?!?/br> 打破沉默瘋狂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裴經理是不是有女朋友啊,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嚴密了?!?/br> 周強以為自己打開了話匣子,扭頭回答許菲菲:“他有個屁,一天到晚就知道和編碼打交道,真是浪費那張好臉?!?/br> 心想,不要給我啊。 想到這兒,周強心里一“咯噔”,女神不會對裴寧飛有好感吧。 裴寧飛人模狗樣的,在這行業中是少有的溫潤如玉男,招蜂引蝶的魅力僅次于紀景清。 周強如臨大敵,突然把目光又移到正在開車的紀景清身上。 不過還好,紀景清不是有樊萊嗎? 聽阿天說,他那天帶樊萊到他們的工作室,兩人膩歪得要死,讓阿天飽受折磨。 于是他們幾兄弟一致認為紀景清這回是認真的。 因為就算以前紀景清和李輕筠談戀愛都不會把自己曾經狂野又瘋執的十八歲一覽無余地展露。 他正想呢,紀景清就開口問:“強子,你說這彈鋼琴,手上讓戴戒指嗎?” 問題有點白癡,但他問得冠冕堂皇,表情口氣都十分嚴肅。 像編碼一樣,精細嚴謹不容許任何偏差。 說來也好笑,李輕筠就是彈鋼琴的,那時候她喜歡纏紀景清買各種戒指啊手鏈啊當裝飾品。 紀景清只負責出錢,現在根本記不起來她彈鋼琴的時候會不會全拆下來。 他只是不想讓樊萊摘下來。 兩個女孩因為紀景清一句無緣無故的發問變得蔫了吧唧的,連逛街的活力都沒有了。 周強趁熱打鐵,故意一路問得很大聲:“你要買戒指?給樊萊???你要求婚???” 聲音大得整個商場的人都能聽到。 有隱隱的回音,震到人心里。 求婚? 紀景清倒是沒想過,這個詞對于他人生而言太遙遠陌生。 他原本只覺得樊萊的肩頸線和鎖骨很美,應該配點什么。 既能點綴,又不會蓋過她純然的美。 后來又覺得她的十指比手模的還令人賞心悅目,因為彈鋼琴而不做點精美別致的裝飾有可惜。 反正他已經送了她一條手鏈。 那天在酒吧被他戴上后,她天天帶著,每次柔波起伏中攀住他的肩背,總有一股清涼和一陣輕響,攝人心魂。 所以他想,他很懂裝飾她,很懂如何將她的美于無聲處更放大數倍,然后只給他一個人看。 他下定決心要買全套。 走進全國為數不多的寶格麗實體,女人天生對金銀鉆石沒有抵抗力,許菲菲立馬將紀景清為什么直奔這家店的意圖忘到九霄云外,沮喪失落一掃而空。 其實她早有自知自明。 紀景清?她連和他玩的資格都沒有。 就算有,也會被他玩死。 許菲菲和公司的女同事都覺得這世界上沒有女人可以駕馭掌控得了這樣一個男人。 紀景清壓根沒打算讓公司女同事幫忙物色。 其實他一直很不屑也很鄙夷那種要給自己女人買東西卻讓別的女人幫忙掌眼的男人。 美其名曰不懂女人,怕選錯東西,所以要同類幫忙。 笑死,不懂女人你干嘛睡女人。 怕選錯東西那干脆別送,直接打錢更實在。 他同意先來逛街,首先是方便他給樊萊選禮物,其次又可以維持他體貼員工的好上司形象,完美。 一眼就相中一款襄有密鉆的18k白金項鏈,設計完美體現了卡拉卡浴場的明媚華貴。 周強湊過來想學習一下他給女人挑東西的眼光,但一看價格就歇菜了。 其實他也可以和阿天兩個單身漢湊合過一輩子的。 女人花銷太大。 他同時想起祝卓說樊萊這個女人野心大,不無道理。 紀景清身上的高定西裝吸引了銷冠的毒辣目光,見紀景清對十萬那款鉆石項鏈盯得入迷,立馬殷切上前一通解說。 紀景清覺得煩,他根本不需要別人和他推薦。 反正他看不上她們推薦的,他只愿意在自己的腦海里構造獨一無二的樊萊。 可銷管有個詞取悅了他。 “先生,您太太一定很漂亮?!?/br> 漂亮。 他想起那張臉——素凈也勾人,沒一處寡淡的。 無聲彎了彎嘴角。 周強本來想充個臉,可那句“珊珊,你看上什么我送你”被扼殺在搖籃。 他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肯為一個壓根對他沒意思的女孩動輒十萬百萬去討人家歡心。 認清現實后,他獨自坐在休息區,調侃道:“美女,你怎么知道他要送給他太太???” 他覺得這些銷售都太勢利眼,早就想出口氣。 可銷管面不改色,只微微笑繼續為紀景清引薦:“先生,您剛才進門時瀏覽的戒指是我們的Serpenti Viper系列。以靈蛇為靈感,知性又魅惑。不知道先生對哪一款比較有興趣?” 紀景清雙手插兜不緊不慢隨銷售的步伐沿泛光的玻璃柜走回去。 “唔,這個系列好像不是很適合拿來作為婚戒吧?!?/br> 話一出,周強憋紅個大臉。 他這是,被他十幾年的哥們兒鏟了? 等等,他真的要求婚? 銷管抑制不住笑容,越發昂首挺胸,小心翼翼取出那款這個系列最貴的雙圈戒指,與剛才紀景清看中的那款項鏈十分配對。 蛇,纏繞。 曼妙、性感、危險,銀鉆又足夠素凈不失光芒。 每每在他身下,樊萊的確像一條索命的靈蛇。 嬌而不弱,媚而不妖。 他巴不得快點趕回去。 ———— 為什么不是“太太”這個詞取悅了他啊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