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姜慈年趁著黎冬睡著,回到冢林公館,按響了關川家的門鈴。 來開門的人是家里的保姆。 關川不在家,保姆給了他個地址,說關川已經搬出去住了。 姜慈年找到位于二十一層樓的公寓。 關川打開門,看到他甚是驚訝:“你不是在精神病院里關著嗎?” “你怎么知道我在精神病院?!苯饶曛缓退f過自己在梅洲島,從沒提過精神病。 “稍微動動手指就能知道的事情唄?!?/br> 他偶爾消息靈通得,讓人感覺不適。 關川的父親是公安廳的局長,因此對于任何消息都打聽得很快。 “來這里找我干什么?!标P川把胳膊撐在門框,笑瞇瞇,看起來是沒打算要放他進去,他的睡褲上還殘留著精斑,姜慈年看了一眼他滿面春光的幸福,過得很滋潤。 “莊夏在你這里?!?/br> “你的消息也很靈通?!?/br> “我猜的,你不打算放她走嗎?” 關川納悶:“怎么突然問這個?你之前也從來不關心這種事,你只關心你的黎冬?!?/br> 突然,他恍然大悟:“是黎冬想知道吧?那你打個電話我就能告訴你了,干嘛還得親自跑一趟啊?!?/br> 姜慈年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薄唇毫無感情地吐出兩字:“確認?!?/br> “我還能騙你不成?!?/br> 他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伸出手指指他的褲襠。 “不過你那里是怎么回事,我長得沒這么像黎冬,讓你見到我第一眼就能硬吧?” “吃了藥,軟不下去?!?/br> 關川一臉同情搖搖頭:“太可憐了,那你肯定很難受?!?/br> 姜慈年穿著黑色的寬松束腳褲,有點像是故意在欲蓋彌彰,即便想要遮住,奈何那玩意兒實在是有點大,像是在褲襠里藏了一棍子凸起來了。 “多不文雅啊,需要我再給你找找有沒有變成陽痿的藥嗎?” 見姜慈年臉色變得沉黑,關川打住了開玩笑的話,認真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用腳趾頭想想我也不可能放她走,況且不是不放走,而是她現在已經不是個正常人了,如果你答應我保密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進來看看我調教的成果?!?/br> 關川一臉得意朝著身后豎著拇指,姜慈年肯定能保密,他對他不感興趣的事情從來不放在心上。 “沒興趣,既然你要關著她,那就把她的家人給處理好,他的弟弟已經打聽到我們住的酒店了?!?/br> 關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他只是通告了那些警察不準找人,反而把這個問題給疏忽了。 “這倒是個事兒,放心吧,不會讓他再去打擾你們了?!?/br> 姜慈年要走時,關川叫住了他。 “要不你也學我吧,把黎冬關起來,這樣她一輩子都屬于你了,干嘛還這么提心吊膽地怕她跑呢?” 姜慈年停在原地,背對著他,他身體有些緊繃,微弓著腰低下頭。 關川很想說服他,要是他搬到他隔壁的空房子里,這樣每天聽到隔壁傳來的慘叫聲,那會是雙重快樂,帶給他的享受,簡直是無與倫比! “我提醒你一下?!苯饶陚冗^身,神情寡淡,帶著不達眼底的笑意:“你住在二十一樓?!?/br> “有什么問題嗎?”關川笑得比他燦爛多了:“我特意買的高樓,視野和風景都不錯?!?/br> 姜慈年本想好心告訴他,但想想后,他不打算說。 面前的人心高氣傲,如果能讓他吃一次虧,估計下次就不敢這么趾高氣揚地和他說話了。 等姜慈年走后,關川關上了門,回到房間內。 女人寸絲不掛地在地上跪趴著,撅起屁股,雙手往前伸直手掌張開,用額頭抵著地面,姿勢和他離開前一模一樣。 “真聽話?!?/br> 關川抬腳走過去,穿著拖鞋的腳踩在了她的手背上,用力往下壓,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踩了上去。 她痛得身子顫抖,卻仍不敢吭聲,長發披散在地面,擋住她的臉,不用想也知道掩蓋著一副痛到齜牙咧嘴,扭曲的臉。 他笑得胸口發震,看著她裸露出來的脊背,腿上交錯縱橫的鞭痕,腳踝的錯位一直沒給她治療,那塊的rou都成黑色了。 “你說說你,怎么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呢?又給我添麻煩,真是讓人不省心啊?!?/br> 明明是責怪的話,他卻笑得滿臉幸福,女人顫抖的身軀有所反抗,他發瘋般地抬起腳,猛地往下踩踏她的兩只手。 “怎么!還敢反抗呢!一提到你的弟弟情緒就開始激動了?我還以為把你洗腦成功了,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還是沒給夠你教訓,是不是!” 他越說越激動,拼命地抬高腿往下踩,兩只手被踩得變形,脆弱的指骨似乎都會骨折,可地上的人不敢掙扎分毫,最多也只是把哭聲放大,痛得嚎啕。 關川一興奮就會臉紅耳赤,體內的荷爾蒙淹沒他不正常的理智,瘋癲哈哈大笑,狂躁的瘋子,踹得連地板都在震動。 姜慈年的生殖器已經一周沒軟下去過了,他睡不好,眼底下掛著兩大黑眼圈,白天還好,可一到晚上就會胡思亂想,急起來就會想zuoai,他只能躲在淋浴間,一邊沖著冷水一邊自慰。 他不是害怕自己的生殖器會徹底壞掉,而是如果又cao壞了黎冬,那她說不定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第二天,姜慈年帶她樓下透氣,推著輪椅走在小公園里,一群穿著學校制服的小孩正在滑梯那邊玩耍。 黎冬仰起頭說:“我要去上學?!?/br> 新學期已經開始一個月了,姜慈年面有為難,看準她的腿找借口:“你的腿還沒好?!?/br> “你帶我去醫院拆石膏吧,我感覺我能走路了?!?/br> 她并不是和他商量的語氣,相反是在命令,如果姜慈年不答應的話,她就要采取一些極端的行動了。 姜慈年強忍著不甘,蹙著眉頭難掩委屈。 “好……” 他腦海里又一次冒出恐怖的想法。 為什么當時沒能把黎冬的腿給砍斷呢,把她的腳直接截下來該多好。 讓她成為一個殘疾人,再也不能走路,她會不會就沒有心思去上學了,更不會離開他的身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