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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7)

 擁有著翡的那個主人尋常都會招呼女人前往使用,他也按照他的將軍父親的委任管理著安西府下的弄玉閣。安西將軍是一個建功立業的開創者,在他逐漸衰老的時候兒子們都已成年,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守成問題。將軍的長子已經擔任著安西城府的警衛長官,那是一個通常都會留給法定繼承人的職務,將軍也將幾個兒子派往外地去管理重要城鎮,但是他希望家中最小的男孩可以更多地注重經濟事務,他任命了自己的幼子出任安西玉事總統領。不過就像翡和弄玉廳里的所有官員還有奴隸姑娘都看到的那樣,他們的公子老板很少出現。翡以后在玉事統領的私人宅邸里看到了很多掛在墻上的雕弓和刀劍,鹿和牦牛的角,他的后院里養著很多馬和狗,天上還有一些被馴養的獵鷹飛來飛去。安西玉事統領日常所做的事主要是打獵。除了殺死鹿和牦牛,他更經常殺掉的實際上是兔子和狐貍那樣的小動物,那也是他的鷹和狗更加擅長的領域。跟隨著公子統領一起四處追殺小動物的,還有一些回鶻貴族出身的年輕人,當年將軍在征服安西過程的后半階段,曾經在很大程度上與回鶻的氏族結成了同盟,所以他的政府中也有為數不少的回鶻官員。他們的下一代同樣正在茁壯成長??紤]到自己父親所擁有的主導西域的軍政權力,安西玉事統領并不覺得掙錢是一件需要認真對待的事,財富對于他似乎是一些憑借勇氣和戰斗能力,贏得了雄據一方的霸權以后,就可以自然而然地予取予奪的無聊把戲。當然在一個真實的世界里情形肯定并不是那樣??偸怯腥讼嘈糯蚨纺軌蚪鉀Q的問題就是世界上存在的所有問題,如果他們還年輕,大家就會寬容一些,隨便他們去了。

    有一天公子身份的玉事統領正在督促隨從仆傭們檢查刀和弓箭,他正打算帶上鷹和狗一起出發到遠一些的山里去,有幾個來找他的回鶻朋友堵了門口,他們還給他領來了一個能用投石索打動物的雪戎姑娘。游牧的人生是一種從小就要學習打架,并且終生都要打架的人生,回鶻的青年戰士對于各類不同的戰斗用器感到興趣是絲毫也不奇怪的,他們確實想了解那種使用束縛自己的刑具鎖鏈投入戰斗的獨特方法。只是涉案的白蘭女人雖然一直活著,卻已經被一截一截地鋸掉了胳膊和腿,裝進盛滿醋的大酒缸里浸泡了起來,在她們的身體周圍和屁股底下塞滿了扎馬腳用的鐵蒺藜,經常有人探進缸口去抓住她們的頭發,猛烈地擠壓搖晃她們。代入一下想象那種赤身裸體并且遍體鱗傷,沉浸在刺激性液體里的長期生活感受也許并不容易,但是很容易看得出來她們再沒什么可能展示扔石頭打人的技術了。于是大家很自然地想到了事變中的另外一個女人,尤其是按照以后的調查結果來看,雪戎女人對于奮臂投石的理解也很深入。那一天回鶻的青年戰士從弄玉廳里帶走雪戎女人的時候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廳里的人認識他們,大家都知道他們是一些總統領的好朋友。實際所發生的阻礙倒是在他們把那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擱到了自己身前的馬背上,奔跑過一段時間以后才出現的。顛簸,擁堵,和懷抱里翻騰著的洶涌rou體,使他們終于覺得繼續策馬奔馳是一件不能再忍受的事。他們在沿河遇到的葦草叢里輪流著搞了一遍那個洶涌的女人,使他們的問題暫時得到了解決。

    翡在她第一次被帶領到她以后將要侍奉很多年的主人面前的時候,她拒絕了為他表演使用手銬的系鏈打擊目標的游戲。因為她不會。大統領和他的年輕的軍官朋友們興致勃勃,他們和姑娘一起研究探討了各種有助于目標達成的細節問題。比方說使用增加了長度的,更細一些的鐵鏈箍鎖她的手腕,在鏈條的中段安裝一處容納彈丸用的軟質材料等等,翡作為一個玉事奴隸所要佩戴的手腳鐐銬,也在那段時間里被替換成了更長,更細的鍍銀鏈環,乳環下配的鈴也改成了銀鈴。牧人所用的投石繩索本來應該單手cao作,一頭系在手腕上,另外一頭依靠著五指自主掌握,連繩帶石轉過幾圈以后,覷得準了果斷松手??墒且桓辨i定的鐐鏈哪一頭都松不脫。想用鐐鏈投石,要合住腕子猛甩發力,還要在正好的那一個關節眼上分一下腕讓石頭出去,總之就是要多多的體會琢磨。翡在總統領家的后院里每天奮力旋轉鍍銀的鏈子鍛煉那種射擊技巧,被她甩出去的石頭到處飛舞,打壞了廂房的雕花窗欞和屋檐上的琉璃瓦片,男人們則從房里搬出一些紫檀木制造的桌子,躲在那后邊心驚膽戰地窺探著她?;靵y的形勢甚至在一次將軍到訪的時候仍然延續,那一次將軍阻止了門衛的通報,徑直走到后院想看看他的寶貝兒子又在發明什么新游戲,他可能有些受驚和困惑,他和站在場子中間手提一副銀色鏈環的赤身姑娘對視了片刻,而后就流露出一些孺子不可教的憤憤表情離開了,但是他并沒有呵斥也沒有立刻阻止他們,所以玉事總領認為那是他的老父親默認了他任用這個出身有些特別的奴隸姑娘加入自己狩獵團隊的奇妙主意。另一起突發的不測事件是一頭被豢養的金雕的怒火,它越來越不能忍受那些朝向天空漫無目的地發射出來的荒謬和危險,鳥覺得它有責任守護主人的天空,還有自己的尊嚴,于是它像一塊飛墜的石頭一樣從身后撲到了女人的肩膀上,用勾喙啄弄了她的長頭發。大鳥其實知道這個女人是它的主人的新寵物,它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所以鳥在女人驚叫著伏低下去頭頂的時候就停止了攻擊,并且站在她汗光淋漓的前臂肌rou上驕傲地發出了咕咕的啼鳴聲音。

    安西玉事總統領在連續很多天騎行過荒原的狩獵中,有時會心懷一些奇怪的驕傲和滿足感覺,觀看伴隨在他身側的雪戎領主出身的侍獵女奴隸。他不對自己否認。他確實經常注意觀看了她在發力投石的時候為了建立一個穩定支承而刻意地扭曲抽聚,勾結在粗獷礫石碎塊上的腳趾頭,她的腳踝和腳踵像蒴果一樣突然輕捷地迸發,她的手腕像撲打的魚尾巴一樣活潑而且機智,還有她胸前同時跳躍起來的銀色的球鈴,這些動蕩使他興趣盎然。女人現在已經可以使用連接手腕的鐐鏈有力而且準確地打出石頭,她在腰間圍系銀色的環鏈,在鏈上懸掛當做彈丸的黑曜石塊。不過實際發生的情形,卻是在一場有許多弓馬技藝嫻熟的回鶻獵手參加的殺動物的聚會中,翡很少有機會使用武器。實際上在大多數的時間里她至少會有一條手臂是被短銬禁錮在她的脖子后邊的項圈上的,她也因此總是在肩膀以上橫平著擎高那支臂彎,為了能夠讓一頭金雕停在上面。她的手臂也沒有被包覆上皮革的護具,她的皮rou總是被鷹爪割劃得血跡斑駁,有時金雕還會啄食一點她的血漬提振勇氣。女人憑借著另外一只牽連著長鏈的手cao縱坐騎追隨她的統領主人,看起來翡更像是一個可以自主地跟上狩獵隊伍的活動鷹架。事情的改變一直要等到她的主人和朋友們決定觀看她的單人演出的時候,那個善于馴鷹的回鶻人靠近過來打開她頸后的鎖,鷹有時候會高飛,但是如果它想要降落下來,女人仍然需要準備好抬高的手臂供它休憩,不過手腕和項圈的連鎖已經解除,她現在遇到需要的時候就可以自由地運用兩只手了。女人策馬和飛鷹一起沖出集群的隊伍,朝向遠處奔馳起來,她開始嘗試著在頭頂上旋開銀鏈,她可能是想加快自己被長久拘束的肢體中的血液流動。金雕可以獨力應對像兔子那樣大小的獵物,它也可以在有人幫助的時候捕捉狐貍,翡從馬鞍上挺直起身體,舉手在眉眼上張開涼棚觀看夕陽里飄搖的鷹,她看到它突然陡直地撲掠向下,這一次它像一顆倏然的流星。馬頸上的鬃毛突然漫卷開來,淹沒了女人胸乳的光滑表面。

    馬的肋在女人赤腿赤踝的傾力挾持中僨張聳涌,鷹在冰川磧石和風滾草之間飛掠的投影指引著她們。她們和鷹會在曠大的荒原轉折向上變成群山的地方預定會見,鷹在那里可能已經用爪子襲擊了一只狐貍。高飛的鷹可以從很遠的地方看到并且追蹤那些動物,它會發起纏斗,阻止它們跑到更遠,翡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會一直騎行,她要在足夠近的距離以內下馬,并且站穩,才會用投石的方法打碎那條狐貍的脊椎。翡的確練習過在行動的馬背上cao縱她的鏈環武器,不過那種方法除了看起來很漂亮之外完全沒有準頭,根本打不中什么東西。

    翡把狐貍的尸體橫放到馬背上。她在重新騎行以前蹲身下去,解開了小腿上捆扎的一段皮繩。她也簡略地撫摸了一次自己的左腳腕。女人的單邊腳腕上環圍有一具厚鐵的箍圈,箍圈鎖腕以后再接鐐鏈,把一個渾沉滯重的鑄鐵圓球拖拽在一尺半遠的地方,一路磕磕絆絆地擾亂著女人的步子。

    奴隸女人翡每一次跟隨主人侍獵的時候仍然會在腳上佩戴刑禁用具。因為戴上普通的腳鐐沒法騎馬,那副東西在他們出發以前會被換成一個鐵球和一條單鏈,這樣女人的兩腳之間沒有連系,可以騎跨在馬背上面奔跑,但是等到了站在地下,一塊又重又轱轆的生鐵就會阻礙她好好走路。實際上它墮墜在腳腕底下晃蕩起來也不讓人好好騎馬。翡因此得到了特別準許,她可以在自己的小腿上拴系繩索,每到需要騎馬的時候可以把鐵

    球捆緊在腳踝上邊。如果是因為剛才的追逐弄松動了繩結,她現在就需要把它們重新地捆扎結實。

    奴隸女人翡現在正從被矗立群山所阻擋的荒原盡頭騎行折返,她要去尋找主人和他的朋友們的宿營地了。女人抬起手臂攏在自己的脖頸后邊,讓疲倦的鷹降落休息。每當那一場狩獵剛剛開始的時候,玉事統領和他的所有回鶻朋友都會興致勃勃地圍聚在女人身后,除了看她激烈地扭擰光溜的屁股和腰,全力甩開撲簌簌的奶房扔石頭打獵以外,他們也會放出更多的鷹和更多的狗。但是漸漸地,他們就不再那么趕時間了,他們在很多的馬腿底下,在低矮的灌木叢林邊上一次又一次地干她。成長于西部環境下的年輕總領并不排斥游牧風俗,他們可以和伙伴共用同一匹馬,也可以分享同一個女人。他們后來停留在某處地方開始搭建休息的帳篷。翡和鷹繼續前進尋找更多的狐貍。翡被要求每天殺死足夠數量的動物,否則她會受罰,不過她每天都會得到一個沒法完成的數量。所以她總是要受罰的。在這場游戲開始的時候她的主人和朋友確實會為了好玩而折磨她,打她,實際上一直到了現在,她在幾乎十年以后的現在不用每天拼命干活,每天都能吃飽,她的奶房和屁股長出了更加豐膩綿醇的rou,她畫了細巧的眉毛和柔軟的唇形,她在穿上蘇繡的綢子衣服以后甚至幾乎像是一個高級官員的正室妻子,或者就是那個官員自己,但是她所參加的這個巡游和露宿的俱樂部里的玩伴們,仍然會要求她脫光身體再給腳腕拴上鐵球,和他們一起騎馬,并且會為了好玩而打她。他們喜歡看到一個穿著綢子衣服的成熟婦人,赤腳站在他們環伺著的砂石土地上慢慢把自己脫光了的樣子。他們凝視一個生活優渥的婦女官員柔順地為自己的赤身系好鈴和鎖。雖然他們都已經長大了十年,回鶻孩子大多也都晉升到了更重要的職位,能夠約到一起放鷹放狗的機會已經很難得了,而當這個機會確實被得到的時候,翡覺得他們折磨,以及進入她的身體的愿望反而增加了。他們也許是在試圖回到青春?;蛘呤撬母墒炝说呢S潤和端正,她的官身,財運,為施虐人群提供了更有想象空間的心理方向。

    回到了營地的奴隸女人首先要做的是準備飯食,而后會是挨打。女人在做事以前解開了腿上的皮繩,她把那個鐵球釋放到地下,拖拽著它吃力地走來走去。當然這是她在不騎馬的時候總是需要記得的事。限制肢體行動的沉重負擔是一個奴隸女人必須要心悅誠服,貫徹始終的體會和堅守,是被她的身世,命運所劃定的自由邊界,她不能走到太遠,或者是,在遇有獵事,姑且從權的返回以后,立刻就要將自己重新浸沒其中的苛待的冷水。她在使用自己身體的時候沒有輕松簡便的權利,她對于苦厄的命定和踐行應該是隨時隨地的,甘之如飴的。翡在那些鐐銬和鐵球的如飴苛待中,努力地撿拾了砌灶的石頭和燒火的柴,她也逐漸地學習和掌握了很多燒烤技巧。除了雪戎風味的方法之外,她做的那種撒上很多孜然的回鶻烤羊也經常能夠受到稱贊。翡的主人和朋友們總是會帶著酒的,他們使用了好幾匹駱駝負責運酒,他們在吃和喝的間隙中有時還會偷閑進入她的身體,有時則是要她跪到地下把屁股撅高起來。游牧出身的男人們很會使用馬鞭,他們揮舞鞭子抽打女人屁股的時候瞄的很準,力量也很大。他們喜歡在第二天早晨出發的時候,看到女人帶著紅腫淤血的光屁股騎跨在馬鞍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坐在針尖上的樣子。趴在地下的女人會被要求大聲報出每一次抽打的累計數,所以她一直記得少抓一條狐貍價值十下馬鞭,少一只兔子五鞭。翡以后在弄玉廳里主持設計了踩玉女孩為她們少踩到的珠子,懇求客人毆打的節目,也許靈感就是來源于她的這些親身經歷。喝過了更多酒的男人現在開始要求翡和他們的馬,狗,還有金雕zuoai,最后的金雕是一種沒有jiba的鳥,所以女人所能做的只是當它停在欄桿上的時候跪到大鳥的身體底下,扒開很多羽毛試著用舌頭舔它的屁股。幸運的是雕和女人很熟悉,除了有些不耐煩以外,鳥并沒有馬上飛走。不過男人們很快就會產生出一些更加大膽的想法。他們當初在搭建起那些帳篷的時候,也會砍斷小樹的枝干做成立柱和橫欄用來拴馬,醉醺醺的男人現在開始把女人拖到那些木頭結構上去。女人最后是被分張開兩腿,依靠著腿彎勾住橫欄承重,倒掛在了半人身高的欄桿上面,她的兩條小腿搭越過欄桿的另外一邊再被繩索牽扯向下,既向下,又分張的兩股牛毛繩子出力牽扯住了人的腿腳,一頭拴系在豎立的木樁根基上,另外一頭可能只是緊緊地捆住了她兩邊的兩個大腳趾頭,當然那是男人的故意,當然女人也會更加的痛苦。女人現在大致的樣子是肩膀和后腦可以著地,但是她的整個陰部朝向滿天上的星星開放。鷹全都飛起來了,它們一直在等。馴鷹的回鶻人正在女人倒懸的腿胯旁邊切開一只兔子,他向鷹們展示了帶血的rou塊,而后把它塞進女人的陰戶深處。

    翡知道那頭鷹的腳爪掐緊了她的大腿肌rou。她當然也感受到了它的勾喙的堅硬角質,正在綿連柔軟的yindao腔壁的緊密收束之中,穿梭滑行。鷹嗅到血腥的時候真的很狂亂,它在她的身體里疾速靈巧地進退轉折,它真的已經往她的身體里鉆進了它的頭。鳥頭上生出的細軟羽絨摩挲著粘膜的感覺十分獨特,它在進出陰戶的時候使陰蒂發癢,和男人的東西很不相同。女人在她自己的像蜜桃果rou一樣粘稠,像玫瑰棘刺一樣敏銳的豐饒

    應許之地,在她能夠包容收納異性器官的激躁探尋和強迫索取,并且回報出溫婉律動,或者傾情宣泄的秘境深處,捕捉到了那一只鳥的探尋,和強迫索取。不過它只是想吃到東西。它后來成功地叼走了那一小塊兔子尸體。女人閉上眼睛。她感受著那些幾乎能夠要了人命的豐饒和廢棄。而后是下一支塞進來的rou條的感觸,碎rou有微涼,還有下一只鷹的激烈的嘴。

    翡在很長的時間里耐心地訓練過她的鷹群。它們并不會胡亂地啄食屬于女人身體的那些部分,它們知道兔子是被授權可以得到的,而女人不是,它們在爭搶激烈的時候確實會傷著她的皮rou,不過如果是故意,它們大概只要叼啄三五下子就能弄穿她。所以那個沖撞到了她的身體盡頭的鳥的嘴,在她的zigong頸上縈回糾纏的時候,真是一個緊貼死亡邊緣的飛行想象。而更加折磨人的會是花的蒂。馴鷹的人后來開始在眾目睽睽的集體視jian中揉弄了她的結蒂,她當然知道她已經更大了,更加的嫣紅和浸潤,她應該是不由自主地在地下扭動了肩膀,她被強迫著,被粗野地驅趕綁架挾制著渴望了他的手,她發現她也被迫著渴望了更多極其粗野的,極其骯臟和下流的東西。她在渴望她的大雕的嘴。將要為她召喚雕嘴的rou這一次被切成了薄片。馴鷹的回鶻男人擠壓了她,擰了她,實際上他做得太激烈了,她已經覺得疼,她下流地想,他要是用他的舌頭就會軟萌一些了,就會好了。不過男人在那個時候松開了手,他用那片兔rou覆蓋住她。

    她得到了她已經極度渴望的角質的嘴。鷹啄在她的陰蒂上,吃掉了覆蓋的rou。結果那不是一個可以將她填塞充滿的,豐隆涌動的臟和粗。女人得到了一次應激的,遂愿的,精神、意志和體力的全面崩解感,以及一次被尖利痛楚擊穿了身心的魂飛魄散。那是一個兼容了極樂和慘厲的,剎那無窮。

    翡在半夜以前還會得到很多男人肆意揉捏的手指頭,和很多覆蓋她的生rou薄片。除了被rou粘附的陰蒂,yinchun,淺藏一點的小yinchun和yindao繾綣囁嚅著的淡粉色花樣周邊,rou也會被粗俗地堵塞在她的肛門口上,或者是被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的奶頭。因為女人那時是被銬住兩只手,反背到了脖頸后邊,所以她的兩邊臂膀底下舒張開了的溫軟的腋窩也可以被使用,鷹嘴在那里邊找rou的時候和她的腋毛撕扯到了一起,使她感覺到痛癢交加,哭笑不能。兔子尸體的軟薄碎塊在每一次啄食中大致地阻擋了銳利的鷹嘴完全撕裂女人的身體,但是它們不能阻擋鷹嘴通達穿透的能量激勵,鷹擊的每一次沖動,震撼,遠遠超過了男性人類,女人的每一處稚嫩的點,在那些鷹終于散開了以后肯定是青紫的,腫脹的,血跡斑斑的,并且因為集聚的能量而盈盈欲放,她的兩腿中間淋漓,油滑,直到很久以后仍然在溫軟微弱地發生出含義莫名的悸動和抽縮。

    許多的它們。大的疼,和大的愛。許多的神智,感受,和欲望,終于都被完全雕琢成了繽紛的,交融的碎屑,她再也不能分辨清楚到底什么叫做好什么叫做不好了。男人們后來把翡從欄桿上邊搬弄了下來,讓她按照一個侍獵女奴每天晚上應該做的樣子跪到一支木頭立柱底下,鎖上脖子和手。女人的手腕照樣是被鎖銬在頸后,她也因此被迫抬高了臂彎,她的金雕停落在上面。

    安西玉事總統領帶著他的侍從女奴隸前往北方荒漠地帶的游獵活動并沒有什么不好,也許只是一些兄弟玩鬧起來忘記輕重,把女人弄得有點太狠了。被弄傷的女人沒法騎馬,他們找了附近回鶻部落的牛車才把她運回安西?;氐匠抢餂]過幾天,總領就在弄玉廳里發布了擢升翡的消息,翡被任命成為玉官輔。理論上那就是玉部里邊第二大的官了,不過翡在養好了身體以后發現,她所做的這個官除了領取俸祿之外什么事情也沒有。

    翡確實曾經在弄玉廳里度過了一些無所事事的時間。她得到了打開鐐銬的鑰匙,她可以解除掉手腳的羈絆,挑選好看的衣服穿到身上,她在廳里安排了一個房間居家和睡覺,無聊的時候去城里逛街。全廳上下的所有人等,至少在表面上都會對她表現出足夠的禮貌和敬意,當然她也知道他們的心里并不情愿。那些當著官員和雜吏的男人不用說了,就是部里管轄的婦女奴隸也有蔑視她的理由。踏玉奴隸既然能被挑選進入了弄玉廳,她們超群的采玉能力當然沒有疑問,部里還有接受雇傭的平民婦女,她們在靠著本事贖成了自由身子以后選擇留在廳中繼續賣玉掙錢。翡是整個玉部唯一沒有踩玉經歷的女人。所以她是一個正好被統領看上,有興趣使用一陣的屄,很快就會因為厭倦而被拋棄。

    翡帶著她的屄。她在那些無所事事里等待著統領主人的隨時召喚,可以出發前去和他一起狩獵、交媾,還有就是挨他的打。有時也會再試一次用身體喂鷹。無所謂了。他長得有點像他的將軍父親,年輕,不是禿頭,他也沒有大肚子和老人衰敗的身體氣味。雖然他可能有一些狐貍和兔子氣味。馬虎寬容一點的話,也許能夠姑且把他看做一個浪子。浪子總領有一次在篝火邊上吃著翡烤的兔子的時候,對她抱怨說自己的將軍老爹又在指責弄玉廳的經營毫無起色,總是在虧錢,翡于是建議他可以試著派遣女孩們到安西城的官方驛站里去開一家鋪面,也不妨到另外那些私人旅館的柜臺上多擺幾個攤子。安西城里往返來去的旅客游商多如過江之鯽,安西驛站每年都要新建幾座大瓦房子解決這些持續增加的住宿需求,那些住店的人也許不一

    定會專程跑到城外的弄玉廳去,但是對于一個佩鈴,戴鎖,總是精赤條條地跪在大門邊上的裸體meimei應該還是會生出一點興趣。

    翡的這個具有開拓性的建議得到實施,并且取得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收益,至少獨立核算的話它是有盈余的。而做父親的將軍相信那是他的兒子開始要認真做事的第一個跡象,因此很滿意地給予了褒獎。實際上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以后,翡在另外的一次狩獵中鼓勵過那些回鶻青年,她覺得他們可以找一幫喝醉的兄弟,去那幾個開在驛站邊上的什么白璧樓綠玉館之類的地方,借些由頭多生事端。打打鬧鬧把它們搞關了門,那他們家大哥的生意還是能有更多成長空間的。這個主意似乎稍微有些激進。雖然尋釁斗毆本來就是回鶻人的最愛,一群舞刀弄棒的回鶻漢子絕不會怕了幾個做買賣的,只是安西城府的治安卻是屬于將軍大公子的職責范圍,做買賣的如果能在那里邊把店做大恐怕也有各自的分寸。大家笑鬧了一陣,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展開了。

    翡在那一次出游的時候,告訴她的統領主人說她打算要去學踩玉。統領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要和別的女人斗氣的幼稚心理,不過他也沒想反對。除了打獵的時候她必須得為他架上金雕扔石頭以外,別的日子她愛干嘛干嘛。為了讓翡能夠有人手可以差遣,他還賞賜給了她兩個昆侖奴隸。那時候有一家官營的采玉工場正好遷移到了距離安西城府只有三五里路的地方,弄玉廳的官員通知工場說,廳里要安排一個奴隸女人進他們場子跟著干活。

    踩玉的女人翡每天傍晚領著兩個昆侖黑奴騎馬前往她要干活的地方。走到臨近了下馬脫掉衣服,再把各種鐵打器物按照規矩,給自己一件一件地披掛周全。黑奴牽馬回城,她自己一個人走進場子里去。一開始連著幾天她都覺得特別像是昔日重來,她正在花川堡的門口做著這些事。其實翡每次進場都會給自己戴上一副薄銀打制的狹長面飾,那種形如飛蝶一般的裝飾用具朝向臉側伸展出去的尖俏翅膀,正好遮蔽了女人的眉眼。爛銀的薄面上鏤刻出鱗羽紋樣和可以向外觀看的開口,有一側開口的底邊還用細鏈吊掛一小塊綠玉,它總是像一顆眼淚一樣在女人的臉頰邊上搖搖欲墜。女人的眼睛藏沒在銀玉之后沒法分辨出大小樣貌,以后再要見到也就不必相認。翡給自己戴上的這件銀子器物精致秀氣,她是在告訴場里看見她身體的男人和女人們,尤其是女人,她和她們其實不一樣。

    遮掉了眉眼以后的翡,一身上下的其它地方就跟那群踩玉女人沒有什么不一樣了,她也會被拴進踩玉隊伍和她們一起趟過十里冷水,繾綣,磨蹭,拖沓著兩只赤腳底板,滿河底下摸索玉石寶藏。當時廳里跟玉場提起的時候,只說就把她按照尋常奴隸去管,不過說完又加一個但是,但是也要小心別弄出傷病來,更不要無端欺辱?,F在大家跟這個加了但書的真身見到了面,她那塊蒙住了半張臉的銀子是什么價錢也不用猜了,總之她上邊必然有人。既然說要尋常,那么拴腰,走河,采撿這些都是按部就班,到了天亮上岸也讓這個女人跟大家跪在一起報數交玉。沒玉可交的時候也打,打起來先往半空里甩響那個鞭花,等挨著了人家底下的rou身就要輕飄,可以搞出幾條劃痕算作意思。女人倒是一直不聲不響的,也很聽話,招呼一聲她就跟著往大門的方向走了。事先說好的是女人白天不在場里吃住,走到門邊就望見那里早有兩條黑大的漢子牽著三匹好馬等著接她。

    帶著爛銀假面的翡走過一年的河。采玉工場住在城邊的那一陣子,她還真的要在一個夜里來回兩遍從弄玉廳外邊的河水里慢慢趟過去,前半夜經過的那一次廳里的晚餐時間還沒結束,沿河的廊房燈火通明,踩玉女人們趟水走過去的河曲里也是燈火通明。河面的通明是從一些擺放在小船上的燈籠里映射出來的,那些小船錨泊在女人踩玉的路線上,照亮了她們的臉和身體。實際上正是翡自己在玉部里提出了可以使用船和燈的建議,她在弄玉廳邊的河段里走過幾天以后突然產生了這個想法。她也讓人制作了一些畫有河水,燈籠和女人的招牌,掛到那些在驛站和旅店里賣玉的女孩脖頸上,她希望這種宣傳方法能夠吸引更多的客人到河邊的弄玉廳來吃晚飯。當然他們也會在河邊的燈影里看到一個和所有奴隸一樣全身赤裸,但是在臉上戴著銀色假面的踩玉女人。翡的采玉工場后來遷移到了距離安西越來越遠的地方,不能每天騎馬往返了,按照翡的希望,總領主人同意她帶著奴隸和仆人住到可以跟隨工場搬遷的帳篷里去。而那也就是翡以后把帳篷當做了住家的開始。

    總歸是從先有一個開始,再去到后來。翡從開始朝著后來慢慢學踩玉。她學習的結果差強人意。綜合起來算的話,翡每月撿著的玉遠遠達不到平均數,所以也許還是打獵更加適合她,不過她現在至少可以談論一些關于玉場的事了。踏玉河沿的私營玉場正在快速地發展起來,但是官方的管理辦法仍然表現出了軍人政權的粗放性。弄玉廳代表安西政府征收采玉工場的河道使用費,這些費用一向按照長度計算,每個五里長的水路價格都是完全一樣的,但是每一段河床的積玉情況并不一樣。商人在申請他們將要遷往的地點以前,肯定已經使用自己的踩玉女人勘察過那片水域,他們想要的總是藏玉最富集的地方,因此弄玉廳需要針對每一處的設場申請評估它們的盈利可能,按照那五里水面以下的價值收錢。

    翡在遇到他的主人正

    好有耐心的時候和他認真討論了這個問題??傤I主人可能是因為剛跟女人做過一次,后來又被女人用嘴唇和舌頭撩撥起了一半,有點進退不能,所以暫且聽她說點什么,然后他也許就能緩過力氣再做第二次。不過等到總領聽完了這些,他還是能夠理解侍獵女奴的看法所具有的合理性。當然改革稅收制度的關系重大,總領以后爭取到了將軍父親的支持,實際上將軍也覺得經過一些時間的休生養息,安西的民間資本是時候承擔起更多的社會責任了。翡的玉官輔的職務現在獲得了更重要的權力,她挑選一些玉奴姑娘組成團隊,在遇到商人提出遷移玉場申請的時候前往實際水域。翡會在那里親自下水,領著她的姑娘們一起踩一晚上的玉。她會按照那一處河段在單位時間中的平均產出來決定它的收費標準。

    制定標準的權力所能收獲的利益十分巨大,遠遠不是繁雜瑣碎的生產貿易活動所能比擬。弄玉廳確實征收了很多的錢。它現在應該不再虧損了。翡被安西玉事總統領宣布出任玉官正職,從那以后她除了應召脫光自己去打獵,并且被總領和朋友們cao屄的時間以外,一直主持著玉部的全面工作。翡也受到了采玉業界的普遍關注。因為婦女玉官的柔軟的光腳底板對于玉的感觸判斷能力,現在就相等于他們所要交的很多現錢。當然人的判斷力也可以改變,投入足夠的影響就會有足夠的改變。女人翡現在擁有了逐漸增加的好心情,她也有時間cao心一些關于自己身體改變方面的事。翡到處尋訪各個不同民族的巫醫神婆,向他們討教能夠修護女人皮膚的傳統秘方,那些神奇的辦法包括使用念過咒語的羊奶和蜂蜜洗澡,涂抹藏紅花汁或者黑狗的血,絲毫也不奇怪,她遇到的每一個印度游僧都充滿熱情地推薦了牛的尿。翡身上原本幾處地方因為受刑留下的傷疤真的有些嚇人,等到她為這事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錢以后,女人現在覺得自己看上去已經好多了。翡有時候逃班半天溜到城里去喝茶,她常去的那條被稱作皮和草的街上有很多游牧和游獵的部落民眾經營的店鋪,那里也有雪戎傳統的酥油茶店。相比一個如同戰場的弄玉廳,翡覺得擺放有很多皮毛熏香和草藥的地方能夠給她更多的親切感。她會在這里約見朋友和一些想要見到的人。

    翡每次去喝咸茶的時候多半會讓馬車停在皮和草街拐向城邊的偏遠口子。她讓駕車的昆侖奴隸守在車邊等她回來,女人自己穿著鑲毛邊的短衣和羊毛裙子走進小街里去。路兩邊的店鋪老板已經和她相熟,要是正好打了照面就會問候一聲。其實翡見到了負責那片坊間的巡查吏員們也都該是有些面善的,所以那天她剛下馬車就被幾個陌生的城防官兵攔住要問話,女人的心里也許已經生出了一點預感。那些兵士要翡跪在地下接受盤查,以后又要她脫光自己的衣服。翡試著解釋,但是挨了很響亮的耳光。兵士們認為她是一個非法地穿上了衣服想要逃跑的玉事奴隸。

    翡的額頭上的確永遠留存著朱紅色的奴隸篆印。她在脫光自己以后暴露出來的胸脯底下和脊背上的刺青也都顯而易見。無論是否可能,她倒是從沒有試過消除這些東西。在安西,負責治安巡查的官兵確實有權扣留身上印有奴隸黥文的女人,他們可以懷疑她是逃跑的玉奴,并且要求她的所有者帶上贖買她的文件前來認領。只不過隨著城中被贖買和釋放的婦女奴隸日漸增長,他們已經很少真的那樣做了,因為那是一件只給自己找麻煩的事。除非他們就是要找這個麻煩。

    那一天翡在皮和草街的僻靜路尾把自己重新脫成了精光。她被幾個官和兵們押解著穿過一整條開店鋪的巷子,走到了通進城中大道的熱鬧地方。那一回迎面撞上的老板們就沒怎么好意思跟她說扎西德勒了。當然了,光著屁股走一圈大街真不是翡現在還會在意的事,沒有一個做過玉奴的女人還會在意。不過兵們以后找到坊中的里長,從他的街道辦事處里翻出來一副積累了有幾年灰塵的木頭枷板,把翡連脖子帶兩手枷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街頭正中,翡在那地方精赤條條地跪了一整天。她一個做著官的女的,被擱在了這塊大家都熟的地方這么樣的收拾,就是翡也要覺得全身上下的各種別扭不是太好消受。跪大街的中途又被人用防暴棍子當眾打了兩次屁股,打的時候人家的手腳和棍子梢頭還不規矩。打完以后問她,猜一猜你家的觀音菩薩,現在該是悅意還是不悅意了?

    跟著翡給她趕車的昆侖奴隸被兵們隨便按了個幫助玉奴潛逃的嫌疑,陪著她跪了大半天街。一直到太陽已經偏西才放他回去知會一下,誰要是手里有合法文書的可以過來領人。那天晚上弄玉廳里多派了幾個官員和雜吏,他們相幫著把身形歪來倒去的女玉官扶上了馬車,女人的兩邊屁股顏色斑斕,豐隆臃腫,已經沒法站起來好好走路了。

    翡以后對安西玉事總統領講述了她的這一次遭遇,她也小聲地啜泣了一陣??傤I語焉不詳地安慰了她。為了她這樣的人跟城防司令官翻臉當然不值得,可是自己養的母狗被人打了也會涉及到面子問題。其實翡并不知道以后她的主人針對這件事做過什么,或者什么也沒有做。這種事可能就是一個小軍官為了給老婆出一口氣,但是也有可能是領受了哪一個更高級官員的特別吩咐。翡當然知道所有獨裁統治者的家族都是一樣,主人和他的兄弟們之間當然有問題,將軍越來越老,他們的問題也會越來越大。沒有人知道將軍壽終正寢以后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他們可能同心協力也有可能互相殺戮

    ,如果被殺掉的是她的總領大人,那她自己恐怕也很難得到什么好結果。只是一個奴隸女人所能做的全部,大概就是賣力再兼賣笑,匍匐于人膝下以承歡娛而已,她對那些主人家的事是無能為力的,即使那是一些可能改變自己命運的事。更進一步地看,無論她是否真的已經獲取到了足夠數量的收益,她對于如何地看護自己的收益同樣無能為力。就算她的主人大度地準許了她自由離開,她也不能帶著一萬兩白銀堂而皇之地離開。一個幸運地擁有了一萬兩白銀的人不能同時擁有山林和遠方,你在那些地方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會想著法子殺掉你,從而擁有你的銀子。雖然一直為她趕車的黑人奴隸勤勉謹慎,總是表現得忠心耿耿,但是如果她和他,以及一堆財寶住在一個林間小屋里,他可能會在一天里生出好幾回掐死她的念頭。要是小屋里沒有他和其他干活的人呢,那她自己大概連一個埋那些財寶的洞都挖不出來。足夠諷刺的現實就是,正是將軍的從實力地位出發的強勢統治方法,正是他付薪雇傭的那些帶著棍子打人屁股的城防官兵們,大致地維持了安西人民沒有立刻陷入互相掐脖子搶錢的狂熱境地。在一處像安西這樣弱rou強食的叢林里,只有長毛象那么大的動物才能守住它的值錢的牙。一個擁有了財務權力的人需要一支有組織的力量守衛他的財務,他也需要血緣的,或者利益上的合伙人在不同層級上控制那個組織,財務和組織的互相需求水漲船高,他很快就會發現自己走在了通向另一個將軍的道路上。

    翡下次再去皮和草街的時候什么都沒穿。她戴著腳鐐沿街走進去的時候,步子肯定邁得滯重了,速度也慢,除了打招呼還能跟碰上的熟人聊兩句閑天。除了手腳上的鐐鏈叮當以外,她轉臉沖人笑的時候,一對溜光的奶房底下一起轉出來的銀鈴也都跟著招搖,奶頭根子上打眼穿掛的銀環里除了拴吊著鈴鐺,還拴系一面印出安西將軍府奴幾個字樣的鑄銅招牌。這種牌子在廳里都是歸翡掌管,奴隸受了將軍的令要出街辦事才申請一個掛上,現在誰要再生事非,那他就得想想人家多半就是真的在辦著將軍的事,誰攪合了誰不好收場。翡以后再去城里干脆就是按照玉事奴隸的規矩打扮了,光腳踩在茶店二樓的硬木地板上雖然是規矩,其實也算恬靜安閑。響動的都是金屬器。翡盤腿坐在地下鋪著的繡花絨毯中間面對來人,她端起鑲銀的白羊骨碗喝茶的時候,鎖手腕的銀鏈和奶下的鈴鐺都有些安閑的響動,搭在杯沿的兩根手指倒是尖俏得像伸腰的貓子露出的腳爪。來人一開始眼神望向下邊。后來他說,馱運著那些東西的牦牛隊伍已經平安通過了花川溪的口子。翡嗯著應了一聲。翡說,好。

    住在高原上的雪戎部落已經被阻斷了連接安西的貿易往來,很多需要特別技藝制作的用具都很難得到了。但是為了爭奪命運攸關的水源和草場,他們仍然需要時刻備戰,投石索肯定沒法打退身著鎧甲的戰士,千錘百煉的鋼刀多砍幾條馬腿也不會卷刃。如果有誰能夠得到更多更好的武裝供應,他就獲得了一個比較優越的物質基礎,可以贏取更廣大的生存空間,甚至進而謀求區域的領導權。已經定居在了踏玉河沿一帶的雪戎人也有他們的生存空間。他們經過一些嘗試,已經成功進入了利潤豐厚的采玉行業,相比漢族商人,雪戎甚至還擁有著更便宜的人力資源,他們不用購買奴隸,只要讓族里的牧羊女們下到河里去練趟水就行。他們只是需要適當的指導和幫助。雪戎人在資源獲取和組織重建這兩個問題上作出努力,他們和安西其他的族群一起走在相同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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