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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新上任的五代目火影對于他這個主和派頗有好感,而且木葉更樂于砂隱擁有一個對木葉抱有親近態度的領導者,只要有鳴人和我愛羅在,這點維系就不會斷。 當然也有不可明說的關于“年輕的小孩比起老油條更好拿捏威脅更小”這方面的考慮。這甚至還導致了其他國家埋在砂隱的暗中勢力也在支持他。 說來也很是諷刺,他后來能成為風影的一大原因竟然是他們都不認為他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影。 雖然是別人眼中的查克拉無窮無盡的不死怪物,但事實上他也會受傷,也會累。 我愛羅單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仰頭看著被烏云遮蔽了一半的圓月,恍然想起,他孩童時代的兩次暴走都是在滿月的夜晚。 腿上被壓迫的力道一緊,我愛羅被痛覺喚回神來,隨著任務等級的提高,他的砂之盔甲也并不是堅不可摧的,低頭看了眼,傷口被包扎得很標準。 日向臨冬是此行人里唯一一個敢靠近他身邊的人,她扭頭繼續拆開一卷繃帶,細眉微蹙,給自己的手臂繞上白布,可能是不太經常這么做,并不算很嫻熟。 “我來?!彪m然用了句號,但其實是個請求的語氣。 她的齒間還細細咬著繃帶的一端,抬眸看了他一眼。 其實他被拒絕慣了,人天生對危險的警惕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即便同村的忍者已經逐漸接受他但也不敢離他太近,更何況被近距離接觸傷口。 日向臨冬下巴朝著他的方向微微抬起,他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她在示意他接手,與此同時她的左手拿著那卷繃帶還用著力不能散開。 我愛羅手指拈住她咬住的一段,離她唇齒留出一點距離。她終于能開口,及時提醒他,“不要松,壓迫才能止血?!?/br> “嘶……輕點,太重了?!?/br> 說實話,他的手不算巧,更沒有經驗。即便有她的指導綁出來的結還是歪歪扭扭的,她左看右看,點了點頭,夸獎倒是毫不吝嗇,“第一次就可以綁成這樣算很不錯了?!?/br> 我愛羅總算知道鳴人那毫無根據的信心是從哪來的了。 他把腦袋轉回來。 黑黢的森林粗糙地擺出奇形怪狀的姿態,灌叢被不識趣的過客打擾了好夢,不耐煩地晃動著抖了個身又沉沉睡去,偶爾傳來幾下夜梟凄厲的叫聲。 風將她溫熱的呼吸送到耳邊,對人體體溫的感知在清冷的夜中變得格外明顯。 她盤腿坐下來,“我們換班吧?!?/br> 為了不讓守鶴暴走,我愛羅從小就不敢深眠,每日的睡眠時間都很短暫,“不必?!?/br> 可能是覺得這樣的話顯得有些生硬,他補充道,“你去休息吧?!?/br> 臨冬循著他引導性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結界里的幾個人經過這些天的長途跋涉外加長時間處于不適應的環境中作戰,難得在戰力保障下可以勉強睡個安穩覺。 “沒有看輕你的意思,但人三天三夜不睡覺是會出事的。對于我們這個年紀來說更可怕——會長不高的?!彼檬衷谧约侯^頂上比劃了一下。 見他一動不動,頗有點打算枯坐在這里到天荒地老的氣勢,又道:“或許我該這么說,你長時間處于疲倦狀態又時時緊繃,如果之后受不住瞌睡蟲的誘惑不小心熟睡了的話我們的麻煩可能會大一點?” “你好像不怕我?” 手鞠勘九郎他們因為愧疚,其他人則是出于各種原因,恐懼、敬畏、怕刺激到他突然暴走,為了保持雙方面上的平和以及禮尚往來的面子,很多,現在基本不會有人當著他的面提起關于尾獸的事情。 這么不忌諱地提醒他睡眠不足萬一暴走就麻煩了的,日向臨冬還是第一個。 “砂隱目前還不想跟木葉撕破臉,那我應該可以認為我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br> 其實她的用詞已經替換成了順耳很多的了,不是“不想”,按照目前砂隱的情況準確來說應該是“不敢”。 她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態度過于理所當然了,就好像…… 就好像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所以考慮問題的角度都是從常理進行分析。 “你也不怕鳴人?!?/br> 臨冬頓了頓,我愛羅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鳴人跟你提過我嗎?”她將盤著的腿解開,雙手后撐,微微后仰,側過臉來看著他。 月光像層薄紗,覆在她白凈的面龐上,她眨了眨眼,說話時不小心呼出的氣體將那點朦朧感吹散。 我愛羅才發現剛剛那一秒自己好像恍神了。 ——他又想起那朵花了。 “如果你要問我,那句話是不是騙人的。那我告訴你——不是?!?/br> 她笑起來,花瓣舒展了腰肢,額間點著露珠晃了晃,“是真的?!?/br> 人柱力是英雄。 “你可以更相信自己一點?!?/br> 他想那股在全身各處橫沖亂撞的涌動可能是羨慕,那種感覺洶涌得幾乎要到嫉妒的程度了,羨慕鳴人能有這樣的朋友,這比他幸運。 “我睡不著?!彼鐚嵪喔?。 沒有安全感的情況下他很難入睡,再加上周圍有人,害怕自己不小心陷入深眠可能會有的暴走情況,神經便更加緊繃。 身體是很明確地發出了疲憊急需休息的警告,但太陽xue的腦神經一突一跳還處于高度興奮狀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