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公主帶著崽死遁后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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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綠連忙吩咐人去哪。 沒多大一會兒,御膳房的宮女,就低著頭,端著一碟子梅干rou進來了。 宮女一直沒抬頭,但規矩,卻是一點兒挑不出毛病。但葉渃還是覺得奇怪,略略有些疑惑后,她便不再理會。反正一個宮女而已,在她看來,也沒什么好注意的。 然而,宮女放下盛著梅干rou的碟子時,一張小紙條,被塞進了她的手心。 葉渃瞇起眼,宮女對著葉渃做了一個口型,便又低著頭,端著漆盤離開。 而葉渃,袖中拿著那紙條,有些緊張。 方才覺得口味還可以的梅干rou,瞬間沒了味道。隨便塞了一兩口,葉渃便打了一個哈欠,讓盈綠扶著自己往床邊去:“困了?!?/br> 葉渃嗜睡,盈綠已經習以為常,扶著她,就往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葉渃見外邊門外守著的人無人看向這邊,又有屏風擋住,便將袖中的條子拿出來。 盈綠眼里皆是詫異,以為公主早就別有安排。 信是裴景瑞讓人送來的,信中不過幾句話,表達了他的歉意,并且說,盡快會安排人來救她離開。 飛速看完,葉渃把條子交給盈綠,低聲道:“處理了吧?!?/br> 盈綠瞥到上邊的內容,竟是裴大人要來救公主。盈綠大喜,接過葉渃手中的信,便藏進袖里。 葉渃淡淡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盈綠驟然冷靜下來,連忙低下身體,替葉渃脫下腳下的繡鞋。 此事非同小可,必須要一慎再慎。 翌日 葉渃方才醒來,就聽到盈綠道:“皇上派人送鳳袍過來了?!?/br> 來人是尚衣局的女官。 葉渃卻渾不在意,慢吞吞懶洋洋地起身,等她洗漱打扮好,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 盈綠瞧見門口女官已經站了那么久,再度提醒:“公主,秦奉御還在外邊侯著?!?/br> 葉渃正將桌上點翠祥云鑲金串珠鳳尾簪起來,打算簪到頭上,聞言就道:“那讓她進來吧?!?/br> 便繼續擺弄自己的簪子了。 試了好久,終于滿意了。 這才去看鳳袍。 鳳袍是玄黑色與紅搭配,上邊繡百鳥朝鳳的模樣,共有八只彩鳳,每一只鳳,姿態都各有不同。 至于鳳袍的尺寸,也與葉渃如今的衣裳,無幾差別。 同時送開的,還有鳳冠與九尾鳳簪。 只隨意翻看了一下,葉渃便對奉御道:“那就這樣吧?!?/br> 不挑剔的確是好的,可是葉渃連試都不試,態度顯然有些敷衍。 帝后有矛盾,如今宮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秦淑倪實在是不太想去貼葉渃的冷屁股,但職責去所在,她又只能硬著頭皮,強顏歡笑道:“公主,這鳳袍,您不試試?” 葉渃輕輕挑眉看她一眼,道:“不用了,本宮自然是相信秦奉御的?!?/br> 就是不愿意配合。 可葉渃說相信她們,秦淑倪卻不敢相信自己,勸誡道:“公主,封后大典非同小可,若是鳳袍到時不合適,恐怕到時不吉利。公主還是試一試吧?!?/br> 葉渃涼突然發作,站起來,直接打翻了她手中的裝著鳳袍的金色漆盤:“這封后大典,本來非我所愿,吉不吉利,重要嗎?” 第21章 鳳袍同漆盤一起落地,秦奉御一臉惶恐,連忙將地上的揍這大周手藝最好的的繡娘仔仔細細繡了許多日的鳳袍撿起,看著葉渃的眼神,也不自覺地帶上些許責備。 “公主?!?/br> “出去?!比~渃一臉冷冽道。 秦奉御看著葉渃這一副不知足的模樣,面頰有些通紅,似乎是生氣,但葉渃即使跟謝雪斐有矛盾,身份也是后宮中最高的,又不能對著她生氣,只能憋得臉越來越紅。 端著手里的漆盤,神色不愉地道:“既然公主不愿意試,那臣便告退?!?/br> 葉渃微瞇了下眸,目光睇向她的臉,陰陽怪氣道:“你似乎對本公主不滿?” 秦奉御自然沒那個膽子:“臣不敢?!?/br> “我敢你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吧?盈綠,給她掌嘴?!?/br> 秦奉御沒想到葉渃竟然敢如此,驚愕抬頭。 而盈綠,已經走過來了,抬起手,直接往她的面上掌摑。輕脆的掌摑聲與盈綠冰冷的聲音一起響起。 “你放肆!竟然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你不過是一個小小奉御罷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盈綠手勁可不小,一下子就把秦奉御打蒙了,本來皮膚細膩的面容,登時腫了一塊。她雙眸微微發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盈綠。 她竟然敢打她。 秦奉御并不是原本在宮里的女官,而是謝雪斐登基前,因宮中各局奉御之位無人,這才由她當了尚衣局的奉御。她家中舅舅是禮部侍郎,進宮當女官,也是因為托了關系。 實際上在大周進宮當女官,并不算什么好差事,許多女官進了宮再出宮嫁人,已經是二十五了,到時,便是自己往日瞧不上的門戶,人家也 然而再大的憤怒,最后她也只能偃旗息鼓,垂頭跪下認錯,手中裝著鳳袍的漆盤,高過頭頂:“公主,臣知錯,請公主責罰?!?/br> 葉渃并不打算放過她:“你就是這么請罪的?” 當了許多年的公主,葉渃自然是能夠做到光憑語氣就讓人心驚膽戰的地步。 秦奉御嚇得不輕,連忙把手中的漆盤放到一旁的方桌上,伏地而跪,紫色的裙裾鋪開在地上。 葉渃方才正眼瞧她,便見這秦奉御,也是美嬌娥一個。腰肢玲瓏,皮膚細膩,頭上的發飾,也是格外用心。 葉渃反而覺得乏味了。 “滾吧?!?/br> 秦淑倪連忙帶著尚衣局的人滾出了鳳彩宮,走遠了后后,手一摸臉頰,只覺得上邊火辣辣的疼,似乎比方才還要腫上許多。 她喚了一個身后的宮女,眼眸微閃后,吩咐道:“你去養心殿,把方才發生的一切,啟稟陛下?!?/br> 吩咐完,她便回尚衣局,去敷面上的紅腫。 在宮女到養心殿前,鳳彩宮里邊的事情,已經被細致地稟報到年輕的皇帝面前。葉渃如此大的反應,雖然讓謝雪斐倍覺失望,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他的反應也很鎮定。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若是再有什么,你再來告訴朕?!?/br> 來告知謝雪斐這一切的,自然是其中一名,守著門口會武的宮女。她名喚黃寧。 黃寧退了出去,到門口時,見到尚衣局的宮女過來了,偏身從她側邊而過,便又回了鳳彩宮,繼續看守著里頭日后不知道是皇后,還是日后的棄妃的葉渃。 至于尚衣局的宮女,到了門口,便與離墨說了鳳彩宮發生的一切。 “大人,公主不僅沒試鳳袍。還將其打翻了。而且,還打了奉御大人?!?/br> 離墨方才已經知道了,也知道皇帝必然不會再理會這樣的小事,點了點頭,道:“知道了?!?/br> 腳步,卻并不多挪半步。 宮女疑惑:“大人不把這一切告訴皇上嗎?” 離墨立在門口如山一般,抱著手臂,巍然不動,道:“皇上已經知道了?!?/br> 那宮女只能悻悻離開。 謝雪斐還是往鳳彩宮走了一趟。 進到里邊,便見到他坐在榻上葉渃拿著一本書在看,他唇邊掛上笑容,走了過去,聲線溫柔:“方才尚衣局的奉御,可是招惹你了,聽聞你發了脾氣?!?/br> 葉渃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復低頭,繼續看自己手中的書。 謝雪斐悠然在矮桌的另一頭坐下,還給他自己倒了杯茶。葉渃懷孕,尋常的茶自然是不能夠隨便喝的,這茶壺里頭,放的是溫熱的茉莉花茶。 茉莉花香淡雅,清甜,方才倒出來,鼻間已經滿是清甜的味道了。遇到葉渃前,謝雪斐從來不知道,這種花還可以用來做茶。 飲了一口后,放下手中茶杯時,他輕聲道:“這茶味道極好,若是喜歡,等花開的時候,讓人多曬一些。到時,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該要出世了?!?/br> 謝雪斐面上的笑容,越發溫暖明媚。 葉渃卻毫不留情地掃他興:“只是因為如今喝不了別的茶,而這茉莉,尚且有幾分味道罷了?!?/br> 謝雪斐臉上的笑,也在瞬間,淡了下來。 聲音略低:“那你如今喜歡喝什么,朕讓人去備?!?/br> 葉渃:“只要你準備的,我都不喜歡?!?/br> 謝雪斐臉上的笑容,徹底沒了。 葉渃可不管他是何表情,面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書,便喚過盈綠,讓扶她去內殿。 謝雪斐目送她進去后,又在外邊。坐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后,這才離去。離開時,是濯云跟在身后。見皇帝碰了一鼻子灰,濯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陛下,那封后大典,還辦嗎?” 以云梨公主如今對皇上的態度,估計六日之后的封后大典,未必會配合。倒是也不知曉,會是怎么樣一番雜亂的場面。 濯云想想就覺得頭疼。 謝雪斐卻很堅持:“辦?!?/br> 濯云實在摸不清楚他的心思。你說他心里在乎公主吧,可如今,仍舊讓人探聽另一名女子的蹤跡。你說他不在乎公主吧,他又非急著辦封后大典。 弄得濯云如今都有些戰戰兢兢的,生怕揣摩錯了圣意。畢竟陛下的性格,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說不定哪一日,便突然性格大變了。 都說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便過了六日。 舉行封后大典這一日,一大早,尚衣局的奉御秦淑倪一大早,又得來給葉渃送鳳袍。 外邊的天涼著,而天又方亮。初春的黎明冷的人直哆嗦,哪怕身上穿的厚實,秦淑倪也冷得發抖。 實在有些受不了,她再度扣鳳彩宮的殿門,催促道:“公主,時辰已經不早了,若是再晚些,恐怕會誤了時辰?!?/br> 葉渃實際上已經醒了,只是躺在床上還迷糊,也沒睜眼,一頭青絲鋪散,露在被子外頭的面容,肌膚白皙滑膩,美好動人。聽到扣門聲,她半睜開眼眸,眉眼有些不悅:“真是煩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