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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好久不見,幽哥哥說你怕擾了我們,故而回了別處,不知meimei住得可舒心?若是住得不如意,也可去我那選處宅子,我那還空置了幾處。桃祈滿面含笑地說,她話語溫柔,確是在為殷零著想的模樣。 青嬈似是看穿了她的假面,一臉不悅地回應道:這不是桃祈公主嗎,meimei在我那住得挺好,就不勞jiejie費心了。 殷零張了張口,猶豫了許久還是吐出一句:師父近日可好? 桃祈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很快便又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 他啊,自是挺好,待我也是極好,能遇見幽哥哥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殷零釋懷地笑笑,極力掩飾著心里沒來由的酸澀。 上島前的晉級賽,殷零和桃祈都順利進入。殷零一心只想如何獲勝,青嬈卻在不經意間看到桃祈狠戾的目光。 你和你師娘是不是關系不太好。青嬈有些擔心地問道。 殷零偏頭想了想,說:算是吧,曾經因為我撿回的小狼,是有過一些芥蒂。 那你記得小心點,不要吃了虧,你的傷還沒好全,輸了不妨事,莫要再受傷了。她伸手攏了攏殷零的衣服,滿眼的擔憂藏都藏不住。 殷零感激地笑笑,她從未有過朋友,眼前人給予的溫暖讓她不再孤單,也不再害怕。 她邁開大步向前,走向那未知的挑戰。 第14章 進入決賽 與殷零對決的是一名略顯粗獷的女子,她身著簡單的布衣,面容黢黑,看起來倒更像個武夫。 先前大家都在忙著自己或是他人的比試,一直也沒靜下心來看過賽況,此時岸上只余這最后一輪,所有人這才圍著臺子觀摩起來。 這姑娘生得真好,不知出自何門何派?這般美人就該養在家中,出來斗什么法。臺下有男子起哄道。 你就只知道姑娘長得好不好看,她可是進了最后一輪,你呢?一旁有人忙不迭地潑冷水。 桃祈冷眼看著一切,眼中的戾氣愈發重了起來。 呵,不過是個身份低賤的孤女,空有一副皮囊有何用,還不是從勾欄出來的。桃祈嗤笑著暗諷。 她也沒壓著聲,附近的人都聽到了,包括站在前方的青嬈。 人群一下嘩然起來,青嬈憤怒地回頭,一下沒忍住扯著嗓子便喊開了: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我這天乾公主就比你桃源公主低上幾分是嗎?零兒是我meimei,她也是你配胡謅的? 青嬈一直不喜與貴女們打交道,嫌她們矯情,更嫌她們表里不一。 故而,她鮮少在大場合拋頭露面,就算實在躲不過,也會如一些命婦那般,施以薄紗遮面,所以桃祈自然不認得有這么一位公主。 原來是天乾的青嬈公主,幸會。桃祈微微作了個揖,眉目間有些許驚訝。 她只當青嬈是王府的丫頭,怎知殷零居然搭上了公主。也怪青嬈在第一局便敗北,絲毫沒有給人留下任何印象。 吵什么,怎么回事。維場的面具男子聽聞動靜,不悅地分開人群問道。 桃祈怎可容得自己落下個長舌的名頭,滿臉溫柔地躬身回答:是我唐突認錯了人,惹了meimei生氣,還請大家莫要怪罪。 雖是來斗法,桃祈仍是畫了個全妝,眼角更是以桃色脂粉點綴,更顯楚楚可憐。 認錯的事時有發生,況且臺上的姑娘那般絕美,許是同哪家頭牌長得有些相似罷了。已有不少男子開始替她說話。 哪家姑娘喜歡被人說這種是非,我看是有些人嫉妒她人之風華,故意施以詆毀。一個斗法會,打扮得似是要參加花魁賽,顯是司馬昭之心。同樣有女子聽不得這般渾語,站出來替殷零不平。 都閉嘴面具男聲音不大,卻威懾力十足,四周馬上安靜了下來。 你,若是斗嘴比斗法厲害,想是來錯了敵方,望好自為之。他用凌厲的目光撇過桃祈,透過面具,都能感受到嫌惡。 桃祈無措地站在原地,雙拳緊握,心里已是恨毒了殷零。 風波過后,臺上的比試繼續進行,殷零已大致知曉臺下發生了什么,只是心里突然生出一個疑問,為何桃祈會知道自己在那個地方? 她突然想起那名男子身上的暗香,那香味,分明與桃祈身上相同。 莫非 她不敢再往下想,現下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比試。 晃神間,對方趁機上前,以身形帶動氣流撞向殷零。殷零的輕功并非白練,飛速閃身將對方運出的真氣納為己用,一個抬掌便將來人推下了臺。 場內鴉雀無聲,落在臺下的女子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殷零。 剛才發生了什么?許久之后終于有人發問。 還能這么玩?吸納對手打出的招,將對手打下臺? 這不等于讓對手自己打了自己?也太羞辱人了。 有什么可羞辱的,又沒有規定不能這么做。大家紛紛討論開來。 殷零面色如常,微微向眾人躬了個身,便淡定地走向臺下。 場上響起面具男子淡漠的聲音:殷零,晉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