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瑤(五)偷歡
在法律意義上,連嶼應該叫她一聲“媽”。 哪怕她只比他大兩歲。 跟費醫生叫偷情,可跟連嶼,就得叫luanlun了。 惡劣程度更上一層樓。 付瑤此刻像一只被獵人網住的小鳥,任憑她往哪個方向飛,都逃不過那張天羅地網。從縫隙穿過的夜風侵襲著她的身體,而連嶼身上又燙的嚇人。 “你要是不想把動靜鬧得太大,最好乖一點?!彼迅冬幗d在沙發一角,親吻她的脖頸、鎖骨、rufang。 右手抓著她的內褲邊緣往下扯。 “別~”付瑤拽住,兩股力量開始拉扯。 “你再不放開,我就把它撕爛,看你回去怎么跟老頭交代?!?/br> 連嶼威脅她。 她手一松,裙下一涼,最私密的地方已經失去了遮擋。 “讓我摸摸?!彼咽稚爝M去。 “水真多?!?/br> 接著便將手指插了進去。 付瑤咬著嘴唇,羞恥又刺激。 “還這么緊,看來老頭真是不行了?!?/br> “你別說了?!?/br> 她已經有點擔心,出來這么久了,老頭會不會已經發現她不見了。 “走神?”連嶼察覺到她心不在焉,“看來得好好治治你?!?/br> 他掰開付瑤的雙腿,使勁一挺,粗硬的性器長驅直入,撞進她身體里。 “??!”付瑤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隨即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前能看到的只有連嶼結實的腰腹,嚴嚴實實地擋在她身前。 兩人身上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啪啪啪”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突兀清脆,付瑤一方面擔心會被人聽到,一方面又確實很享受——這才是zuoai的正確打開方式啊。 “連嶼~”她抓著沙發的扶手,指節泛白,“你輕點?!?/br> “弄疼你了?” “會被人聽到的?!?/br> “沒關系?!彼蝗晦D換身形,坐到了沙發上,將付瑤撈起來放到腿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roubang在剛才換姿勢的時候拔了出來,這會兒yingying的挺立在那兒,散發著危險的吸引力。 他不動,直勾勾地看著付瑤。 猶豫片刻,付瑤扶著它,緩緩地坐了進去。 “就這一次,”她說,“下不為例?!?/br> 夢一樣的偷歡結束后,付瑤整理好衣物,匆匆忙忙下樓回臥室了。 還好老頭沒醒。 她躡手躡腳地爬上床,背對著老頭躺下。 身體的余韻尚未完全消散,連嶼堅硬的頂撞好像還能感覺到。他沒有戴套,她也沒有拒絕。 如果真的有了,算不算得償所愿。 付瑤嘆了口氣,轉過身從后面抱住老頭,靠在他背上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付瑤還在睡,老頭已經帶著連嶼去公司了。 她睡到十點多才起來,一邊吃吳媽煮的面一邊刷手機。 “嗡~嗡~”兩聲震動。 又是連嶼。 【中午等我回去吃飯?!?/br> 什么鬼! 付瑤沒理他,直接刪掉了消息。 從公司開車回來得四十分鐘,她不覺得連嶼有這樣的閑情逸致。 八成是在拿她消遣。 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吃飽了就上樓躺著去了。 剛跟老頭結婚的時候,也有一些富太太約付瑤出去玩,不過她都拒絕了。一是跟她們聊不到一起,二是她們的活動都比較無聊,還不如在家躺著。 老頭給她辦的美容卡,也被她掛在二手平臺轉賣了。 她愛錢,且只愛錢。其他的什么名牌包包啊、衣服啊、珠寶啊,都沒有錢來得踏實。 這也是老頭喜歡她的原因:財迷,但不虛榮。 “世人奔波忙碌,只為碎銀幾兩啊~”她吊著嗓子念了句唱詞。 付瑤是音樂專業的學生,跟一般學藝術的同學不一樣,她家境普通,學這個實在是因為文化課成績太爛,除了在音樂方面還有點天賦。 高中時候的班主任勸她父母說:“學這個好歹能讀個正經本科,要不然就難說了。這學歷對孩子前程影響還是挺大的?!?/br> 事關前途,父母咬咬牙也就答應了。 等上完學才知道——背景上限低的話,學歷對前途的加成也就那樣吧。 倒是本科率高一些,對班主任的獎金有直接影響。 呵! 付瑤翻了個身,視線繞著偌大的臥室轉了一圈。 二樓露臺上有架鋼琴,是婚后老頭專門給她買的。不過付瑤也沒彈過幾次,這會兒突然有了興致,挪著身子坐過去,抬手彈了一曲《月光》。 琴聲在指尖流淌,正在做家務的吳媽聽得入了神。 以致沒聽到門開,也沒注意到連嶼回來。 “吳媽?!?/br> “哎!”吳媽心頭一驚,回頭看到連嶼,“哎呦,嚇死我了你?!?/br> “怎么突然回來了?你爸呢?” “他去應酬了,我不想去?!?/br> 吳媽“哦”了一聲。 “中午想吃魚,”連嶼又說,“紅燒的?!?/br> “行,我現在就去買?!?/br> 吳媽放下抹布,轉身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