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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擔心。明琰點點頭,他們兩個痛感相聯,傷在他身,痛在她心啊。 封于斯近乎癡迷的望著她,心中雀躍,呼吸變得灼燙。 他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低啞:嗯,受傷了,你幫我看看好嗎。 說罷,他蒼白冰冷的指尖捏住明琰的下巴,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起身深深吻了下去。 那雙唇溫暖柔軟,卻燙得他指尖發顫。 鎖鏈晃動,他另一只手繞到明琰身后,扣住了她的纖細的脖頸,阻止了她的后退。 有血流進唇齒之間,一片腥甜。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將她發出的半個字節吞下,細細吮去她唇角的血腥。 另一只手緩緩攀上她的脊背,隔著薄薄的衣料,留下一路戰栗。 青年掩藏在黑暗中的眼瞳變得暗紅,他喘了口氣,心底的欲望越發強烈起來。 想要更多。 ! 明琰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側頭避開,被他緊緊扣住了下顎,吻得越發用力。 一只膝蓋抵上床沿,稍一用力,便將明琰又推回了床上。 那把礙事的蠢劍被他一把丟開,發出當啷的聲響。浮白劍知道,這是它心碎的聲音。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他聲音嘶啞,帶著guntang的心意,張口咬住明琰的耳垂,舔吻輕咬:大人,你如今能看到我了嗎? 被迫等在房外,捧著徒弟命燈的祁斐發現命燈燈火突然變亮,這意味著明琰已經脫離危險,有了意識。 祁斐簡直要迎風流淚,沒來得及高興多久,手里命燈的燈火突然忽閃不定的跳躍起來,溫度越發guntang。 ?!! 這個狗比劍靈在對他寶貝徒弟做什么呢?!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任務是,撒糖,撒糖,還是撒糖! 第15章 過分 在祁斐面前,無數漆黑的藤蔓破開地面,擠開花枝,將明琰的整個屋子纏繞得嚴嚴實實。 這些藤蔓黑霧繚繞,長滿了暗紅色的毒刺,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呵,不讓進就不讓進,搞得花里胡哨的。祁斐一邊蹙眉審視著這些陰詭植物,一邊暗中鄙棄那個紅眼劍靈的莫名行為。 不對,那玩意兒雖然沾染劍氣,但滿身邪氣,哪里會是應天地靈韻而生的稀有劍靈。 祁斐十分恨鐵不成鋼,小明這個笨蛋徒弟一定是被這個小白臉騙了哇!長得好看的男人有什么用,能當飯吃嗎?零花錢還不是要師尊給! 程澤云走過來,師弟,明琰那孩子醒了? 祁斐蹲在路邊,聞言幽怨的捧起命燈:醒是醒了,但這是怎么回事? 程澤云頓了頓,他湊過去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分析道:燈火明亮,卻閃爍不定,嘶這這這 這什么?祁斐心頭一跳,立刻催促。 這不好說。程澤云背著手,一臉的高深莫測。 祁斐心中窩火,一邊悲傷一邊嗶嗶:那劍靈渾身煞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看看他那眼神,就是一心要拱了我家白菜。我養了十幾年的徒弟啊,若非你攔著我,我怎么能容忍他和我徒弟共處一室這么久? 他抱著明琰的命燈,像個憂傷的老父親。 程澤云從袖子里抽出一把折扇來,嘩的打開立在身前,笑瞇瞇的道:尋常藥物無法治愈明琰,他身上有和明琰同源的氣息,靈力也特殊奇異,倒不如讓他試試。你看,明琰那孩子現在不是好了嗎,師弟你現在也可以放心了。 說罷,他眼瞳一轉,微笑道:對了,之前幫你砍這些藤蔓砍得手疼,我知道你那有從東海仙山帶回來的靈藥,師兄不貪心,兩瓶就夠了。 那靈藥一滴便價值千金,兩瓶,姓程的也真敢開口。 祁斐頓時就不悲傷了,他抽出懷中的赤霄劍,凌然道:靈藥珍貴,治療師兄這點小痛有點可惜,不如師兄陪我打一場,也好物盡其用。 咳!程澤云合上折扇,擺正了臉色:區區小傷,倒不必讓師弟如此費心。 他一拍腦袋:宗內雜務繁多,我就不陪你在這蹲守明琰了,師弟不必送我。 程澤云足尖一點,踏起流風瞬間離開。 這下輪到祁斐不要臉了:師兄且慢,聽聞你最近得了一件法器,很是厲害,不如借給我把玩幾天? 程澤云速度很快,權當沒聽到。 祁斐冷笑,迅速追趕過去:這個法器不行的話,那我們聊聊多撥給星杓峰一塊靈藥田的事吧。 程澤云: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 明琰面無表情的推開了封于斯。 她猛的吸入幾口新鮮空氣,劇烈的心跳漸漸平復。 青年雙手撐在她身側,長長的黑發垂落下來,與她散落下來的頭發交織。 他目光灼熱,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低聲詢問道:大人? 明琰閉了閉眼睛,十分不自在:我沒有刻意忽視你。 她也懶得再裝不認識了,十分干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們兩個絕無可能,我要的只有你安安分分,不與深淵那些生物往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