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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袖口紋了一把銀色小劍,元尋崎雖然才拜入萬劍宗沒多久,但也知道,這是第二峰的標志。 是長庚峰的干架瘋子。 萬劍宗弟子都知道,長庚峰一群精神不正常的戰斗狂魔,整天提著劍打打殺殺,如果你不幸與這些瘋子成為對手,但實力過硬,成功將他擊敗,那么恭喜你,你要被他纏上了,在沒打敗你之前,他會孜孜不倦的日日提劍來挑戰,美其名曰互相敦促,合作共贏。 如果你實力不行,那么也要恭喜你,你要被虐慘了。 曾有人不信邪,非要跑去長庚峰宣戰,結果成功入住一年的藥峰豪華單間,據說醒來后對長庚兩個字產生了應激反應,一旦聽到長庚兩個字就會情緒激動,渾身抽搐,抖得恍如癲癇發作。 幸而長庚峰有結界隔離,里面的瘋子一年到頭出不來幾次,能遇到的都是老倒霉蛋了。 老倒霉蛋元尋崎: 果然,那個臭著臉的少年在看到他手上握著的劍時,耷拉的眼皮子掀開了些:你剛剛說什么? 元尋崎:我找明琰,我要挑戰她。 江恒瞇了瞇眼,嘴角的笑意漸漸放大,他隨手丟開藥包,利索的拔出腰間的銀雪長劍,發出一道清越劍鳴:她現在不方便,你看我怎么樣? *** 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苦口婆心,生生勸了明琰半個月,嗓子都要熬啞了,一轉頭才發現這個女人癱在地上睡起了覺。 它只覺得這女人出奇的惡毒愚鈍,纏在明琰耳邊嘰嘰歪歪的又罵了她半個月,罵到自己精疲力盡,這才恨恨的離開了明琰的夢境。 意識漸漸回籠,明琰耳邊清凈不少。 身體悶重,渾身骨頭似乎都要散架了,她動了動手指,找回身體的控制權,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四周漆黑如夜,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憑借知覺,她判斷出這里是她的房間,而她正躺在她的床上,和昏迷前一樣。 明琰微微睜大了眼睛,正欲坐起身,忽然手掌壓到身側一個涼涼軟軟的東西。 是一個人。 一只微涼的手環上她的腰肢,將她坐起的身體重新壓了回去。 我沒事了。明琰下意識的安撫他。 嗯。黑暗中,封于斯回應。 你留在這里,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繼續道,氣息噴灑在她頸窩,有些冰冷。 這段時間明琰雖然是在昏迷,但尚存一絲意識,她分明記得之前剛剛昏迷時似乎聽到了祁斐的聲音,可現在四周靜謐,仿佛整個世界只有她和封于斯兩人。 其他人哪去了,她的房間又怎么會這么黑? 發生什么事了?她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情況,推開他的手臂,坐起身體。 躺了一個月,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一只冰冷的手探了過來,撫上她的臉頰,指腹在她臉側留戀的摸了摸,留下一片寒意。 真的沒事了?黑暗中,封于斯暗啞的聲音傳來。 他表現異常,不知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惹事。明琰看不到他,側頭避開他的手掌:太黑了,點燈讓我看看你。 封于斯沒說話。 明琰揉了揉眉心:封于斯,過來。 一片沉默,她感受到空氣中帶起的小股氣流,他走了。 明琰默不作聲,手指搭在領口,撫平褶皺。 封于斯藏匿在陰影里,他背靠墻壁,垂著頭,用手覆著右半張臉。 血水滴滴答答的從指縫中滴落,手心黏膩,他閉著眼,眉頭皺了皺。 他動用靈力溫養修復她的身體,依舊觸犯了禁制。 心底塵封的殺虐情緒似乎有了松動,他克制著這種情緒,氣息仍不可避免的亂了。 有什么瘋狂的東西在叫囂著,嘶吼著,這讓他多了幾分暴躁與冷冽。 好想毀滅和殺戮,唯有鮮血能撫平他心中的躁動,對著一片黑暗,封于斯舔了舔嘴唇,有些失望但她會不高興。 浮白劍躺在他腳邊,青年踢了它一腳,淡淡命令:去守著她。 浮白劍甩了甩劍柄,有些不爽,但還是很樂意避開這個討厭鬼,跑到主人面前撒嬌打滾的。 還未來得及沖過去賣萌,一股吸力驟然襲來,下一刻浮白劍便被明琰抓在手中。 那手指白皙修長,帶著溫暖堅定的力量。 浮白劍激動的扭成麻花,主人竟然主動摸它了,好開心! 明琰手指緩緩劃過劍身紋路,意念稍動,細碎的金光便蕩入空氣,快速飛向黑暗的另一頭,一把勒住男人的腰肢手臂,將他拖了過來。 明琰一襲素衣,端坐在床邊,她嗅了嗅空氣中那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你受傷了?怎么回事,實話實說,不許隱瞞。 符文化作的金色細鏈緊勒在封于斯的手腕和腰間,異樣的黑暗中,明琰只能依靠這點光亮辨別他的位置。 你在關心我?鎖鏈嘩啦一響,封于斯半跪在床邊,仰頭看她,血腥猙獰的半張臉暴露在空氣中。 你擔心我。他的目光有些幽深,纏繞著鎖鏈的手握住了明琰放在膝蓋上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