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喂食play
“可你周二……”她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 林含璋明白她想說什么,她想說的是周二難道不用做了嗎,他憋了那么多天,只要明天和后天就夠了嗎? 這些話她是沒辦法說出口的,不止是因為她生性害羞。 “如果周二下午不能抽空過去,那我最快也要周六上午才能陪你去。你既然那么喜歡,那我也想多看看,所以我打算去兩次,周二下午加周六上午?!彼贿呌H吻一邊解釋。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愿意陪我,你要是不喜歡,真的不用勉強自己?!彼凰H的缺氧,分開雙唇后費了很大心力才把話說完。 林含璋哼笑,“我心里有數,周二去看了就知道了。比起這個,你明天要做好準備,我想回家就可以開始?!?/br> 林信書連忙捂住他的嘴,讓他暫時不要親,“可你要吃點東西,明天你不是有兩場長跑比賽嗎?” “那個無所謂的,不會花多少體力,我中午多吃一點?!彼麧M不在乎。 “…嗚…”她又被親住,沒法說話了,好一會過去,林信書才推著他說:“不吃東西不行的,你最近瘦了,是因為運動加沒吃好累的吧?” 林含璋抱著她,她站在他懷里,“還好,也不算辛苦。你最近也是,為什么不好好吃飯?” 她可真怕了他,“我好好吃飯了的。只不過是坐地鐵太擠了,午飯就吃的不多,沒有胃口?!?/br> 不一會又來了客人,這次的客人只點了一杯奶茶,林信書不到一分鐘就把她送出門。 他們就這樣吻吻停停,沒有客人的時候就抓緊時間接吻,林含璋一點也不覺得不耐煩,反倒覺得有種偷情的刺激感,旖旎又戀戀不舍。 遺憾的是椅子太窄,林信書無法坐到他的大腿上,他還是想讓她坐到他懷里,擁抱著和她接吻,雖然現在這樣也別有一番滋味。 到下午六點多,林含璋出門買了晚餐,兩個人都吃了不少。晚上生意更清淡,林信書也更有空閑時間偷偷躲在后面和他接吻。兩個人邊吻邊笑,都覺得很有意思。 等到要下班的時候,他們兩個的嘴唇麻了,舌頭也不靈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信如久違地被他被要求要裸睡,他想抱著她,感受她的皮膚和體溫。 林信書自然不聽,還是抗爭,最后得以穿上了內褲睡覺。躺下的時候,她發現到他的性器已經硬得哪怕穿著厚厚的睡衣都能察覺到形狀。 她問他今晚要不要先做一次,被他拒絕,“現在還不行,不能功虧一簣。明天下午閉幕式結束,我就立即回家。你要洗好澡,做好是潤滑,否則我弄傷你,也不能怪我?!?/br> 到他的話,林信書不由得有點害怕,她直覺明天不會那么輕易就結束,可她沒有拒絕的可能性。 周日下午時間叁點二十五分林信書到了家。在路上她聞到甜美的蛋糕香味,扭頭一看發現一家著名的西式甜點店剛上架不少六寸奶油蛋糕。她想了一會,糾結了一下,忍不住花叁位數的巨款買了一份草莓奶油蛋糕。預備弟弟回來之后和他一起吃,畢竟來不及做什么像樣的飯菜了。 而且她剛剛開始學做甜點,奶油蛋糕這種難度比較中等的精致種類,她還沒做過,也很久沒吃了,買回來過過癮也不錯。 到家之后馬上洗了澡,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了一番。穿上睡衣裙往身體里擠了不少潤滑劑,涼絲絲的,感覺特別怪。為了不弄臟內褲,但下半身除了厚厚的睡裙,什么都沒有穿,還有點冷。 她覺得準備工作做到這份上也到位了,又跑去洗了兩個鐵勺子,等弟弟回來就用勺子直接挖著吃蛋糕,比一塊塊切開吃要過癮多了。反正家里就兩個人,就不用那么講究了。 林含璋晚幾十分鐘到家,到家之后就到浴室洗漱干凈。他雖然不算太臟但一整天都在cao場上風吹日曬的,而且長跑最后的沖刺也確實讓他出了不少汗。他不喜歡身上有氣味,絕對不會臟兮兮的就和人摟摟抱抱。 洗完之后他吹干頭發,拿上放在洗手臺的潤滑劑,裹上長絨棉制的睡袍。袍子下面也什么都沒穿,徑直走到客廳餐桌前坐下。 “坐下?!彼钤趶N房的林信書。 林信書過來側坐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指順著她的睡裙,摸到入口,果然是濕的,但還是太緊,進不去。 林信書感覺很羞恥,低聲跟他說:“天還沒黑呢,而且窗簾沒拉上,會被人看到?!?/br> 他馬上把她抱下去,起身關上窗戶,拉上兩邊陽臺和門邊窗簾,打開吊頂燈,最后還開了空調,把溫度調到了最高。 他的想法昭然若揭,他預備在這里,要她,跟她zuoai,進入她的身體,至少現在是不會進臥室。 她也明白,但她囁嚅著,最后也只能說:“不要在沙發上做,弄臟了我沒辦法洗?!?/br> “那就扔掉?!彼m然本來就沒有這個打算,可是逗她也很有趣。 她馬上反應激烈,“那怎么行!太浪費了,這沙發還那么新呢?!?/br> 就是這個反應,他暗笑,坐到木制椅子上,向后一靠,“那你打算在哪里?” 臥室里,這話她當然不敢說,只能轉移話題,“你餓不餓?我買了蛋糕?!?/br> 她把包裝蓋子打開,拿起勺子遞給他。 “我不想吃。不過如果你愿意喂我,吃兩口也沒事?!彼唤铀纳鬃?,反而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再坐上來。 于是她又和剛才一樣坐上去,他嘖了一聲,雙手將她推到正面,背對著他,然后他把手指伸進裙子里,揉捏她的rou蒂,預備等她再多出點水,手指伸進去擴張好就進去。 林信書還是覺得不安,不給他吃點東西她總是哪里不得勁,她盡力忽視他手指的異動,挖了一小勺奶油,微微扭轉身子喂到他嘴邊。 林含璋倒也說話算話,一口舔進嘴里,咽下。奶油蛋糕對他來說太甜,從沒進入過他的食譜,只在他極小的時候被祖父母強迫喂食過。 根本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跟現在這種令他身心愉快的時刻沒有任何可比性。 林信書見他真的吃了,感覺放心不少,又挖了一大勺,這次他不愿意張口了,反而道:“你怎么不吃?”手指還特別使壞,刮了頂端一下。 她一個震身,差點將那大塊奶油滑落,忙不迭伸頭含進口中。 林含璋見她狼狽,口中被奶油塞得慢慢的,面頰都鼓起來,唇角還有溢出的白色奶油。他沒有嘲笑她,反倒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完全轉頭,舔舐她的唇角,然后舌頭伸進口中,卷走小半奶油,輕松咽下。 她瞪大眼睛,將剩余的膏體咽下,不明白他為何那么做。 “你要是用勺子喂我,我可不一定會吃,但是你用嘴喂我,我一定會吃掉一半?!彼鱿鲁兄Z。 “真的?”她傻傻問。 林含璋伸出舌頭,上面還有沒被完全咽下的白色奶油殘留,低頭看她,“這還不夠說明嗎?” “那我能不能換個姿勢?這個姿勢喂你太別扭了?!彼憙r還價。 “不可以,至少現在不可以?!彼芙^。 手指又摸回入口,剛剛的刺激讓內里分泌了不少溫熱的體液,他先是將第一根手指插進去,時間還長,他不能一開始就把她撕裂,所以他很有耐性,打算慢慢為她擴張。 這也和她愿意給他喂食有關,他雖然不餓,但嘗嘗其他的滋味,倒也可以解解心癮。 畢竟再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讓她嘴對嘴喂他可能就沒那么容易了,這是他禁欲一周的額外獎賞,他怎么能輕易放過呢? 林信書只能認命作罷,他的手指開始撩撥入口的軟rou,讓她背部麻麻的,她能感覺到他的食指還在試探,甚至沒有完全插入,頂多進入了兩個指節。 她硬著頭皮,拿著小鐵勺的手甚至在發抖,這次她不敢和剛才一樣挖一大塊,而是選了一小塊帶草莓的,草莓被她輕輕咬在牙齒上,在他低頭,她伸頸吻他的時候用舌頭推進他口中,她也是把剩余的奶油咽下。 “味道可以?!彼u價。 都是中等大小的草莓味道能有多大的區別?她覺得好笑,而且這蛋糕目前他也就吃了一顆草莓和一口奶油,好歹多吃幾口,吃到下面的戚風餅胚,仔細品嘗完了再給出評論。 當然這些腹誹她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的。第四勺她挖出部分蛋糕胚上面綴著奶油,輕輕含入口中,度給對方。 他的手指也全部插進去了,正在她的體內慢騰騰繞圈,擴大陣地。 他應該很快會插入第二根手指,她想。 第五次喂食還是奶油加草莓,這次他不接受剛才兩次張嘴就被她敷衍塞進食物到口中的伎倆,反而越過草莓,將舌頭深入后方空虛的腹地。她嚇了一跳,草莓自然滑落口中,他馬上伸出舌頭,意思是這次他不會吃,她要自己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