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騎乘,進到深處
林信書只得自己咀嚼咽下,草莓不是當季的,口感尚可,夾甜帶酸,汁水不多。 體內的那根手指還在慢吞吞做擴張,她已經熟悉了那種觸感,雖然還不夠習以為常,但也不會讓她進退失據。 找了片只有厚厚奶油的區域,她挖了一大勺,放入口中,又扭過身去吻他。這次他配合多了,舌頭接過她推進來的奶油,咽下之后還繼續交纏,直到兩個人的嘴里都充滿甜香才悄悄分開。 林信書突然感覺到一陣被撐開的不適,原來他在她的舌頭瞬間的剎那,將第二根手指也放了進去。 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時機。 真是一個絕妙的時間點。 蛋糕不小,他們至今沒吃掉幾口。林信書強迫自己冷靜,深呼吸平緩心跳,忽略體內被入侵的不適感。 她如果現在不能多喂他吃兩口,那這個蛋糕的下場就是被扔進冰箱,下周內被她一個人零零碎碎吃掉,那個時候也早就不新鮮不好吃了。 滿滿當當的草莓才被吃掉兩個,他可能不喜歡這個季節的草莓的味道,最好是把戚風蛋糕和奶油以及草莓混在一起,那他應該是吃得下去的。 想著手就行動了,她掙扎著切了一小會,用嘴實在是一口咬不下,直接遞到他嘴邊。他皺眉,但還是給面子,張嘴咬了一口,吃下去。 兩根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體內到處煽風點火,剩下的有余裕的手指,也壞心眼的摳挖入口處的rou蒂,快感越來越強烈。 “不要敷衍,好好喂?!彼杂胁粷M,直接命令。 林信書為難,“這個姿勢太不方便了,我們面對面吧,就是得讓你老低頭?!?/br> 他一直在為她擴張,確實,現在這個姿勢很難看清她的表情。她顫顫巍巍的動作配上如履薄冰的表情肯定更可以取悅他,于是他把手指取出來,準備把她抱起來換個面。 手指離開時,她竟覺得有點可惜,身體已經習慣了。他將椅子往后挪動一步,坐下后又將她抱到腿上,分開她的雙腿放到兩側腰際。他最喜歡這個姿勢,不止可以將她完全打開,還能清楚看她的表情。她就只能在他懷里,被他按住,每次往上頂都悶哼一聲。 剛一坐下她就想彈開,他的性器硬的要命,原本她背對著他,又故意坐在膝蓋上。后來哪怕是被他向里攏了攏,也是和那處有一段距離,現在她被他直接抱坐在那個位置,她實在是膽戰心驚,想跑的遠點。 “好了,你喂吧?!彼呐乃哪?,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她索性心一橫,向后挪了挪,把那不大不小的蛋糕抱進懷里,跟他分離開,然后她大大挖下一塊奶油,塞入口中,送到他嘴里。 他又探入了兩根手指,居然還能得空去配合她低頭吃奶油。 就這樣不到五分鐘他增加到叁根手指,林信書也喂的很快,蛋糕上的草莓去掉了一小半,奶油去掉一半,連戚風餅胚都被吃掉不少。 喂食游戲到此為止,他極少吃那么多甜食,這次被喂進那么多,純粹是因為她,可他還是有點犯惡心。 反正他一口也不想吃了,他要吃正餐了。 她也喂得累了,又不是沒學會吃飯的小孩,嘴對嘴的,一口一口哄他吃,真有點煩。而且他的手指一直在她身體里挖,她中途幾乎都要拿不住那盒蛋糕了。 兩個人都意識時間差不多了。 剩下的蛋糕被他拿走,放到她背后的桌面上,然后推遠。 林含璋將她摟進懷里,摟緊,睡裙撩到腰處,“過來,自己坐下去?!?/br> 她的下身一絲不掛,白白細細的,雙腿之間的性器已經被他撩撥太久,擴張太久,足夠他進入了。 左手撥開他的睡袍,性器早就勃起挺立了不知多久,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墊腳張開大腿,扶著他那根東西尋到入口處,她深吸一口氣,一寸寸填進去,整個過程談不上愉快輕松。那處又不是直直的一條甬道,從入口進入就能不用腦子一捅到底。 如果真有二愣子那么干,那兩個人都會受傷。女人如果沒潤滑好和拿一把刀直接捅進去沒區別,男人有可能直接斷掉,畢竟勃起的海綿體非常脆弱。女性性器內部其實是傾斜的,yindao也不是從入口直通zigong,它的內部結構更復雜,需要不停找合適的角度往里深入。 林含璋其實比她更清楚如何輕松進入這具身體,但他這回沒有主動的意思,只是讓她來做。她也非沒有經驗,應該說她的經驗足夠應付,可到底還是不習慣。 顫顫巍巍坐到根部,他果然忍不住了,馬上用力向上頂她。為了不掉下去,她去抱他的脖子,他又忍不住低頭與她親吻,直把她親的氣喘吁吁,幾乎斷了氣才停下。 在她被放開后,林信書無意識扭頭去看外面的天色,只能看到和木質地板同色系的淺色窗簾。 啊,他早就拉上了呀,她明明是看著他行動的,但是情潮涌動,心慌意亂之間,居然忘記了。 屋內近乎白晝,造型繁復的吊頂燈刺眼的光射下,空曠的客廳一覽無遺。十二月份天黑的本來就早,如果不開燈,她剛才甚至無法看清,將食物精準喂進他的口中。 可真刀真槍的時候,她又不想那么亮。她喜歡在被窩里,頂著一層薄薄的被子,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她就可以放下顧慮,在床上跟他玩來玩去。 呵癢啦,你親一口我親一口啦,抱著她滾來滾去啦……她都很喜歡,像是童年小伙伴之間的單純嬉戲。她沒有人類玩伴,她主要玩耍的對象是小羊羔,可無論她多喜歡,到年底一樣會被買走宰殺。 她早早就接受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比起真正的性交zuoai,她更喜歡他偶爾和她在床上玩的小游戲,每一次都讓她心花怒放,她也知道那個時候他也很快樂。 今天這種喂食游戲就沒那么有意思,她覺得有點累,也不悅于他偶爾的不配合。蛋糕雖然不是什么大廚做出來的頂級美味,但味道究竟不差,她花了一天多的工資去買,最后還是沒吃掉多少。 以后再也不花冤枉錢了。 rouxue被瘋狂撞擊,她本想掙扎躲開一會,可惜腰部被他死死攥緊,他的性器簡直就是釘在她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往里楔入。沒有給她留思考的空間,他又將舌頭深入她的口中,攪得里面津液連連。 碩大炙熱的性器根本不舍得往外抽,每次都是小幅度的抽送,僅僅將根部微微撤離又馬上大力捅進去。rouxue一直被那根東西填得滿滿的,她無意識張口抽氣,很快又被堵住。 抽插了幾百下,她的大腿都酸軟之后,他繃緊身子,放開她的腰,第一次高潮射精,濃稠的jingye被性器堵在最深處。要不是她吃長效避孕藥,按照他每次射精的惡習,她不知道懷孕多少次了。 今夜不知道會不會有星星?月初肯定是沒有圓圓月亮的,而且哪怕有星星,城市的光污染太嚴重,也很少能看到。 她上過幾次樓頂,有一次是在清風朗朗的夜里去的,抬頭一看,果然星光寥落。 今天做完之后,還能上去看看嘛? 林含璋又將她抱起來,似乎是想放到桌子上來下一輪,她瘋狂搖頭,極力抵抗,“真不行,別把桌子弄臟了,明天我們還要在上面吃飯的?!?/br> 她就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堅持,林含璋耐著性子問,“擦干凈不就行了嗎?” “想起來還是會難受的?!彼摽诙?。 他也不打算跟她爭到底,隨手拉來一個沒有椅背的凳子,把她放到上面,她背靠著餐桌,雖然不舒服,硬木頭咯她的后背,但總比放在桌面上,然后讓他插入,他們的體液把所有東西都弄的一片狼藉強。 她剛剛高潮后,已經感覺身體完全放松下來了,哪都提不起勁,幾乎可以說是任由他擺弄了。今晚只要他不使壞,她就不會受傷, 他看上去心情也很愉快,做這種事總是能讓他情緒快速轉好。 心有所感,她欺身上前,摟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輕輕柔柔的吻。他沒有拒絕,平靜地俯下身子,接受她的舔吻。這個姿勢他并不好受,可她還是親了很久,他總是不介意給她一些特權。 在他和其他女人戀愛時,性暫且不論,親吻他是懶得奉陪的,時間超過十秒他就直接避開,傷了不少姑娘的心。 那時候他覺得吻是極度無聊的,他不討厭,但是絕對談不上喜歡,更不會主動去做。但是和傻jiejie之間的親吻游戲他卻非常中意,更重要的原因是,親吻是她少有的依照自我意愿的主動索求。 “做完這一次,我們回臥室好嘛?”她咬著他的耳朵問。 “椅子讓你不舒服?”他反問。 “嗯,”林信書點頭,“床上軟一點,桌子壓得我的背直難受?!彼⑽⑵x身子,撩起睡裙,給他看那背中被壓出來的深痕,在光滑白皙的皮膚上,紅色的壓痕極度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