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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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之間,如果omega遇到發情期的時候,omgea幾乎很少會去找其他人,但是這種事對于alpha來說,因為常常占據主導地位,所以alpha會選擇讓自己的情侶陪伴,也會選擇找其他的omega共同度過,只為了緩解發情期那膨脹的性欲。(私設,勿cue) 甚至連季景霖也是如此。 所以在莊夢蝶因為莊氏集團要參加國外一個展會離開一周,她剛上飛機沒兩天,季景霖的發情期便到了。 alpha的發情期比較穩定,所以是完全可以預計到的。 莊夢蝶去參加的那個展會并沒有重要到非她去不可,而季景霖也沒有讓她必須留下。 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那天下午,我坐在季景霖的車上,司機正送她往家走,而她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紅,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我才明白她趕上了發情期。 “主人,我送你回去,我這就打電話給莊總?!蔽衣郎愡^去,扶著季景霖,另一只手開始摸手機。 季景霖呼呼地喘著氣,我感覺她渾身的溫度在快速上升,身子也越來越沉。 “不用找她,你陪我?!奔揪傲刂徽f了這么一句,就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她閉上眼,整個身子都歪了過來。 為了不讓她從座位上滑下去,我抬起手環上她的肩膀,繞到她的頸后用力把她抱住。 這是我第一次把季景霖摟在懷里,以往仰頭看她看慣了,總是忘了她也是個纖瘦的漂亮女人。 她的臉龐線條分明,眉目怒瞪時有些鋒利,可現在軟軟地靠在我身上,完全沒有了往日那番孤傲。 我的鼻尖貼在她的耳側,耳廓上傳來熱燙的觸感,那是屬于她的溫度,可我似乎覺得我心里卻比她更燙。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我知道她有些難受,這是發情初期的難耐,但我也知道,等她睜開眼睛將身體里積蓄的欲望傾瀉而出時,我要做一個合格的陪伴者,疏解她擁堵的情熱,緩解熾熱的心流。 … 夜幕降下來,我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身上那具guntang的身體時刻告訴我,這個人正處在發情期的燥熱中,可她緩慢的動作則表明著這個人的控制力,即使在與本性的對抗中,她仍保持著應有的高雅與矜持。 和很多發情后陷入瘋狂的alpha不同,季景霖此時的冷靜讓我覺得十分意外,畢竟沒有alpha會想在發情期壓抑自己,當那濃郁的信息素夾雜著混亂的荷爾蒙沖出身體,進入另一個腺體,或者是性器在另一個身體里橫沖直撞,沒有比這時更讓人愉悅了。 我微微瞇著眼,看著在我身下擺動腰肢的季景霖,一下下撞在我的腿心。 她把我填得滿滿的,雖然她的動作不快,可依然將我的xuerou搗弄得腫脹不堪,軟糜地更加敏感。 她抽插時看似不經意的擦蹭,是她對我的身體過于熟悉的表現——她知道微微插入時微微彎折的rou冠總能撞到那個有趣的位置,讓我感受到如潮般的痙攣。 我張口大喘著,挺了挺腹部,更緊地絞住她。 房間里只有一盞橙色的夜燈微微亮著,我和她低喘著,囊袋拍打在我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兩個alpha并不相容的信息素此時卻糾纏在一起,如同我和她的身體。 她的手掐著我的大腿,動作克制地把我拉向她,她輕輕俯下身,手指在我的乳尖上輕攏慢捻著。 陣陣酥麻讓我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身體一下下戰栗,燥意涌上面頰,我向上挺起胸,把乳尖送到她的手中,讓她更肆意地褻玩,連我下身硬得發燙的性器都顫巍地在空氣中抖動。 幾股白濁澆灌在我的內壁,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全身都痙攣起來,但很快我整個人就從緊繃的弓化作了癱軟不堪的水。 沒一會,季景霖就將疲軟了一半的性器從我的體內抽離,她慢慢挪到我面前,用熱燙的rou冠在我臉上拍了拍。 “乖狗狗,舔一舔?!?/br> 她的聲音深沉而沙啞,充滿了情欲的味道。而我早就被她俘獲,心甘情愿地含住她,用濕潤的口腔撫慰著她。 舌頭繞著她的rou莖一圈圈舔弄著,我時而吮吸,時而包裹含弄著rou冠。 季景霖輕微地呻吟著,我知道她很舒服,便更努力地繼續為她服務。 頂端的小孔慢慢開始分泌液體,我繼續深深淺淺地挑逗,如果是平時,季景霖一定會把調皮的我收拾一頓,可如今處于發情期,我的小動作很快就讓季景霖的身體開始顫抖,她按著我的頭,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我幾乎不能呼吸,但我依然忍著,想讓她發情期中每一次射精都能獲得極致的體驗。 alpha的發情期是個短暫但又瘋狂的時期,這叁天里,我一次次被她壓在身下,被她按在腿間,她的克制對我來說是誘人的沼澤,她看似平靜的目光吸引著我,讓我走進去,靠近她,然后越陷越深,甘愿在她面前袒露欲望,得到滿足的同時也成為她的奴仆。 她那些隱忍的情欲在我的甬道里一下下研磨,細細慢慢,幾乎將我完全揉碎。 于是在她把我按在墻上,按在浴缸邊,按在落地窗前,按在餐桌上,按在洗面池邊……她在房間的所有地方貫穿我,而那些地方也留下了我被cao弄到高潮后的yin液濁汁。 我已經忘記了和她zuoai的我,是怎樣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慢慢地接受,忘記了我的身體是怎樣違背我的意愿,從反抗的嗚咽到呻吟嬌喘,從痛苦到開始享受她的cao弄,享受她帶給我的性愛體驗。 在這個她的發情期里,我一次次癱軟,一次次繃緊,一次次亢奮,一次次舒服地求饒,似乎我才是那個被撫慰到極致的人。 跨坐在她的身上,我的xiaoxue濕潤軟儒地緊緊包裹著她,我垂下頭,看著她潮紅的面色,迷離慵懶的眼神,她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難得地失去焦距,白皙的皮膚因為情潮而泛著胭脂般的紅潤。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著。 我是愛她的,無論我是誰,我是什么角色,我早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季景霖。 我想要揉捏著她好看的桃型小乳,想要啃吻她精致的鎖骨,想要在她嫩白的皮膚上留下各種放肆的痕跡,即使她會因為我做的這些懲罰我,我都愿意。 我喜歡她對我的占有,對我的控制,對我的要求,從滿足她中,我獲得了難以形容的快樂。 在季景霖發情期的最后一天,她因為連續zuoai耗盡全部精力的同時,我對她的情感也沖頂而出。 我緊緊擁住她,親吻她,纏繞她,我愿意她把我cao得傷痕累累,愿意她不講道理的玩弄。 我甚至羨慕起莊夢蝶,即使我現在正替代著她,哪怕只是這叁天短暫的陪伴和安撫,也足以讓我滿足。 季景霖溫柔地回應著我,而漸漸的,她的舌尖不再靈動,她的雙手慢慢滑下,她的臉頰更加紅潤,而她的身體漸漸軟下去。 我捧住她的臉,讓她靠在我的臂彎里,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她的呼吸由深變淺,側著腦袋仰躺著,像是熟睡的嬰兒。 我知道她累了,這是alpha發情期中因為過度縱情而引起的短暫休克,這樣的狀態會有十五分鐘左右。 她的睫毛長長的,眼睛輕輕闔著,顯得愜意又平靜。 然而只有我知道,我的時間到了。 我來到季景霖的書房,她的書房位于別墅的叁樓,落地窗幾乎能夠觀攬半個瓊市。 她的座椅后面是一副毛筆字,筆鋒剛勁,只不過季景霖的風格沒有這么沖,她更喜歡柔中帶剛。 但那副字只在我眼中略過,我沒有停留,而是走到書房側邊的一個小酒柜旁。 酒柜里擺放了不多的洋酒,這只是季景霖收藏的極少的一部分,她不愛喝酒,但彰顯身份,也收藏了一些。 我在書房整體看了一遍,之前我檢查過,這次只是復查一下而已。 最終我還是回到了酒柜前。 我輕輕挪動酒柜,金色的液體在酒瓶中晃悠著,幾個玻璃杯淺淺地擠在一起,發出好聽的叮鈴聲。 我蹲了下來,手里握著幾樣東西,指紋,虹膜切片,解碼器,這些我都準備了太久。 或許誰都認為保險柜這種東西應該安放在臥室,或者在書柜后面的某個密室,再或者是在書房的書畫后面,而季景霖并不會這么想。 當解碼器嗶地一聲變成綠色,我屏住了呼吸,漫長而興奮地等待著。 小鐵門過了兩秒,才咔噠一下發出聲音,咬合的鎖扣松開,那道黑色的縫隙越來越大,帶著寒風的金屬柜門在我面前徐徐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