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改了 тxт#269;y.#269;ō#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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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她的別墅,季景霖按著我屁股后面的那跟小狗尾巴肛塞,擰了幾下才慢慢拔出來。 我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那個肛塞不算大,只不過戴上那種東西羞恥感比身體的不適感要更強烈。 腦袋上的狗頭頭罩也被摘了下去,當了一晚上的暴露小狗,這時再看到季景霖笑盈盈的樣子,我更羞得低下了頭。 “怎么小狗還怕狗呢?居然嚇成那個鬼樣子,丟不丟人?!?/br> 季景霖把我翹起來的頭發用手壓了下去,可那撮小呆毛倒是很倔強,壓下去就又翹起來。 “小時候被狗咬過?!?/br> 我伸出胳膊抬給她看,在小臂上有個挺明顯的牙印,那是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后的疤痕。 季景霖看了看,呵了一聲。 她抬起胳膊,把相同的位置露出來,放在我面前。 我瞅瞅她,她也瞅瞅我,我這才慢慢張開嘴,在她白皙的小臂上輕輕咬了一口,兩排淺淺的牙印泛著白,出現在她的手臂上。 她嘿嘿嘿地笑起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嘴角,手指伸進來捏住了我的虎牙。ròùшenшù.ⅹΥ?(rouwenwu.xyz) “牙還挺尖,小呆狗,你可一定要乖,如果哪天你真的咬我,我一定把你這個狗牙拔了?!?/br>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擺出張牙舞爪的樣子,但是語氣卻是又甜又寵,我咧嘴笑起來,用舌尖舔著她的手指,漸漸把她含在嘴里。 她半瞇著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小舌。 就在我以為這晚就會這么結束時,季景霖突然睜開眼,她挺起了身,彎著眉眼看著我,歪了歪腦袋笑呵呵的。 “左手~”她朝我伸出右手。 我短暫地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那是傍晚那個公園里的狗狗游戲。 我癟了癟嘴,雖然不是很情愿,但還是把左手搭在她的手上。 “好,右手~”她相反方向重復著動作。 “趴下~” “打個滾~” 看我打了兩個滾回到原地,兩眼都淚汪汪的,季景霖連嘴都懶得遮了,哈哈笑起來。 “原來這個不聽話的小狗是缺乏狗狗訓練啊,看這嘴撅的,氣哼哼的,怎么這么可愛啊?!?/br> 她再次用手去理著我頭上的呆毛,可那頭發怎么也壓不下去。 “你就跟這呆毛一樣倔?!彼χf,“不過再倔也得聽我的話?!?/br> 最后她終于放棄了壓我的那撮頭發,而是起身從旁邊拿來個什么東西扔給了我。 “喏,改了?!?/br> 我低頭一看,放在我面前的正是我的手機。 這家伙……原來她還記恨著我給她備注個“大變態”的事…… 她充滿善意地看著我,直到我把她的備注改成了“最好最好的主人”之后,才最終度過這個“變態”的夜晚。 … 或許是因為季景霖對我的保護,莊夢蝶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見面時從一開始的鄙夷變成平靜不語,而如今也漸漸開始對我有說有笑。 而對于她,我始終保持著警惕心。 我當然不會取代莊夢蝶的位置,可就算她不再把我當做商業間諜,那作為季景霖的小狗,我依然不認為我能得到她的正視,更談不上尊重。 莊夢蝶像是一灣比季景霖還要深的潭水,讓我完全捉摸不透,對我來說,躲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季景霖和莊夢蝶復合后,兩個人的感情說不上不好,但絕不是我想象中的熱烈。 季景霖本就是個工作第一的人,在她的心目中,她一手創辦的鼎茶永遠是她最重要的東西,女朋友頂多能排個第二。 可讓我難以理解的,是莊夢蝶似乎也能接受這樣略顯淡泊的關系。 這和我以前聽說過的莊夢蝶簡直完全不同,我一直以為她是個極其戀愛腦的女人,她嬌蠻任性,為了愛完全不講理,是個可以愛到骨頭里,又能恨到骨頭里的那種人。 我對這些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在季景霖和莊夢蝶的感情中,季景霖有絕對的主動權,她控制著感情的導向,并不依從莊夢蝶的安排。 雖然我沒有參合她倆事情的資格,但看起來我卻變成了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畢竟季景霖的掌控力更強,那也說明莊夢蝶不能把我怎么樣。 而很快到來的季景霖的發情期,更讓我覺得我想的沒錯。 話說: 因為一些事有些emo,前所未有的難過,所以周一停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