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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萱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要真是忠臣,根本就做不到帶兵攻打皇宮逼退位的事情,攝政王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楚清萱拉住太后的袖子,非常認真地詢問她:“母后,你到底是怎么拉攏時家軍的?” 想到昨天太后推銷美男冊的樣子,楚清萱合理懷疑太后和攝政王的父親有一腿。 太后一下子就看懂了她的眼神,在她腦袋上又拍了一掌,“收起你齷齪的想法。本宮和時老夫人是幼時好友,一起打過架的交情,他們時家情深義重,完全是因為我們之間如山如海的友情,選擇幫助我們?!?/br> 楚清萱沉默了。 她一直以為太后能夠成為太后,應該是一位宮斗冠軍,現在看來,怎么好像更多的是因為運氣好?因為友情而選擇起兵逼宮……這種傻白甜的想法,連她這個宮斗小白都沒想過。 “母后,攝政王一直給宮廷教坊墊錢,是不是故意捧殺兒臣,想要把兒臣養得更廢?” 太后又拍了她的腦袋,“你怎么能這么想攝政王呢?是母后看你小時候就喜歡聽人彈琴唱曲,想讓你當個音律大家,才專門和攝政王說的你通音律,不然,宮廷教坊哪來的那么多人?” 楚清萱:…… 整半天,宮廷教坊從一開始就是楚曄的音樂補習班? 楚清萱都不知道要擺什么表情了,“母后,你聽兒臣彈過一次琴嗎?” 至少,她在原主的記憶里就沒有找到碰過琴的時候。 太后:“當然沒有了,怎么,你想現在為母后獻藝嗎?” 楚清萱緩緩搖頭,“母后,兒臣對音律是真的一竅不通??!” 所以,是太后虛假宣傳忽悠攝政王給楚曄開了一個音樂補習班……攝政王好慘! 太后滿臉不可思議,“這不可能!本宮記得攝政王五歲的時候,只是看了一位樂師彈琴,就能記住撥弦的位置和順序,將琴曲還原得七七八八,等后來到了八歲,直接就拜入大師門下。學琴,不是看看就會了嗎?” 楚清萱要跪了,“母后,不是所有人都像攝政王這么學琴藝的!兒臣在琴棋書畫、舞文弄墨上,真的一竅不通!” 太后一噎,突然想到了秦家的血脈,他們秦家一直都走武將路線,文這個條,像是被堵死一樣,難道…… 太后正襟危坐,直視楚清萱的眼睛,“曄兒啊,攝政王是本宮見過最聰明的人,你說我們要不要……” 太后說完,停頓了一下,摸了摸楚清萱的肚子。 楚清萱:…… “天色不早,兒臣先回承明殿了!母后告辭!” --- 攝政王沉著臉走出宮門。 言追看到他陰云罩頂,不敢說話,只牽著馬將韁繩遞過去。 攝政王接過韁繩飛身上馬,立刻快馬回府中。 言追很少看到自家王爺這么生氣,趕緊讓廚房煮了去火的綠豆湯,等攝政王喝下綠豆湯,他才開心詢問:“王爺,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欣賞陛下的琴藝嗎?” 攝政王呼吸一停,痛苦地閉上眼睛。昨晚他睡了一覺之后,覺得不能那么早否定一個人,說不定昏君在其他地方還有可取之處,所以今日特意進宮去考察,結果…… 這也是一種燈下黑吧。 攝政王睜開眼睛,“昏君已經完全沒有希望了,宮中大選的消息可以放出去了,記得把昏君好男風的事情透露出去,給不想參與選秀的人家足夠的時間避開選秀?!?/br> 言追領命退去。 攝政王單手支著腦袋,眼中沒有希望地看著窗外的桃花樹。 但愿,明年此時,宮里的桃花已經結出桃子了。 第8章 生理期 這一晚,楚清萱又做夢了。 楚清萱站在一棵桃花樹下,正茫然無措的時候,太后被簇擁著來到她身邊,太后命宮人將裝滿食物的盒子遞給她,“曄兒,還傻站著干什么,攝政王還等著你給他澆水施肥呢?!?/br> ???澆水施肥?什么鬼! 楚清萱簡直滿頭問號。 太后笑著將宮人手里的食盒塞給她,“快去吧,不能餓壞了攝政王?!?/br> 楚清萱低頭打開食盒,發現里面是兩菜一湯,她抬頭看太后,太后沖她揚揚下巴,指著的方向就是那棵桃花樹下的石桌。 楚清萱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只能按照她的要求,提著食盒走到石桌前,將食盒里的飯菜拿出來。 碗筷剛剛放好,空中突然下起花瓣雨,攝政王的身形慢慢出現,他手里還是捧著一枝桃花,但是桃花已經謝了許多,有一處花萼上甚至還結出了指甲大小的綠色小桃子。 綠色小桃子長得玲瓏可愛,看起來還挺新鮮。 楚清萱忍不住去看那顆綠色小桃子,小桃子像是有生命一樣,突然動了動,然后往花萼里縮,還用旁邊的葉子擋住自己的身體。 這畫面也太可愛了! 楚清萱還在驚奇,攝政王突然抬起手,擋在那顆綠色小桃子面前,有些嚴肅地開口,“陛下,你這樣盯著孩子看,孩子會害羞,不愿意長大的?!?/br> 楚清萱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她剛剛聽到了什么? “孩子?!誰的孩子?” 攝政王冷冷看著她,開始釋放大量寒氣。 太后眼疾手快將楚清萱拉到一邊,“曄兒,你今天怎么稀里糊涂的?誰的孩子,當然是你和攝政王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