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罪狀 第20節
書迷正在閱讀:春酲(1v1)、魚姬魚姬、陌上遠溪(NP bg 甜)、農家長女、戰國第一紈绔、簽到明末太子朱慈烺、一品毒妃、嫁入luanlun家族成為叔伯的玩物(高h np 高干)、戀愛腦今天也不太正常、書中的人物都穿出來了[反穿書 ]
“回家吃?!睏顣r嶼道。 其實靳舟的意思是他來做,但顯然楊時嶼并不知道他會做飯,聽他這么問,還以為是要出去吃。 “我是說我給你做?!苯圩ё顣r嶼的手腕,把他拉向菜市場的方向,“你只管點菜?!?/br> “你做飯?”楊時嶼抽回手腕,微微蹙眉,“你是想毒死我嗎?” “瞧你這話說的,”靳舟道,“我想弄死你還用下毒?” 楊時嶼冷眼看向靳舟。 “嗨,開玩笑呢不是?!苯蹮o語道,“法官就這點不好,太嚴肅,真沒勁?!?/br> 下午的菜市沒有早上熱鬧,正好不用在人群中擠來擠去。 兩人不緊不慢地逛著菜市,由于楊時嶼手上拿著重要的卷宗,所以都是靳舟在挑菜講價。 “蘿卜都這么貴?便宜五毛唄?!?/br> “還便宜,我這是甜蘿卜,你嘗嘗就知道了!” “便宜五毛,下次還來?!?/br> 拎上蘿卜,兩人繼續朝前走去,靳舟左看看,右看看,不一會兒后,他突然發現菜市場里也張貼著警方的懸賞通告。 “你看到那個了嗎?”靳舟用下巴指了指,“就是我們去筒子樓那天晚上的事,現在還沒有抓到兇手?!?/br> “聽說了?!睏顣r嶼接話道。 都在一個片區里,兇殺案這么大的事,身邊的同事多少都有聊到過。 “我們離開的時候兇手正在作案?!苯垭y免感慨,“我記得我們在窗戶邊聊天時,有人在我們背后上樓,你說會不會就是兇手?” “不好說?!睏顣r嶼看著菜攤上的蔬菜。 “警方查了一圈,誰都沒有動機,這就很奇怪了?!苯塾值?。 “肯定沒有查那家的小孩兒?!睏顣r嶼又看向了豬rou攤。 “你說小孩兒殺人?”靳舟擺了下手,“怎么可能?你這人內心真是黑暗?!?/br> “靳大律師不是見過世面嗎?”楊時嶼淡淡地收回視線,“有的小孩兒十歲就殺人了?!?/br> 也是。 靳舟沒再猜下去,心情愉悅地哼起了小曲兒,回味著“靳大律師”這四個字。 來到楊時嶼家里,靳舟穿上圍裙便開始在廚房里忙活,而楊時嶼則是在沙發上看起了卷宗。 不一會兒后,靳舟想找個東西,嗖地轉過頭去,朝著客廳的方向問:“米缸在哪兒?” 兩人的視線直直地對上,靳舟沒想到楊時嶼正好在看他,莫名其妙地問:“你不看卷宗看我干嘛?還真怕我毒死你???” 楊時嶼的喉結動了動,把視線從靳舟身上移回卷宗上,道:“沒見過你穿圍裙的樣子?!?/br> 說完,又補充道:“米缸在右邊第二個櫥柜里?!?/br> “你沒見過的多著呢?!苯劬镏ü?,彎下腰來打開櫥柜,“我把衣服脫了,給你表演個裸體圍裙?” 客廳那邊沒有回音,靳舟直起身子瞥了一眼,只見楊時嶼正解開工作服的領帶,朝臥室的方向走去,應是要去換身家居服。 靳舟做了幾個家常菜,盡管他對自己的手藝相當自信,但還是咬著筷子,期待著楊時嶼的反應。 “還行?!睏顣r嶼嘗了一口韭黃rou絲,不咸不淡地做出評價。 “就只是還行?”靳舟不爽地反問。 “比我想象中好?!睏顣r嶼又夾了一筷子菜。 靳舟放棄了,也不指望楊時嶼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話來,不過這時楊時嶼突然說道:“槍支可能會減去幾支?!?/br> “嗯?”靳舟沒跟上節奏。 “你不是好奇判決結果嗎?”楊時嶼道,“減少幾支槍支,刑期應該在五年以下,具體還得合議庭進行評議?!?/br> 靳舟的嘴角掛上了淺淺的笑意,道:“那這個律師還挺厲害?!?/br> 吃過晚飯,楊時嶼主動去了廚房洗碗。 靳舟正坐在沙發上消食,突然接到了劉永昌的電話,讓他去酒吧喝酒。 劉哥的召喚call向來不好拒絕,靳舟應了下來,來到廚房門邊,斜倚在門框上,對楊時嶼道:“我手上的案子很快就要開庭,我待會兒要回去準備庭審?!?/br> 其實靳舟要去喝酒,楊時嶼也管不著,但他莫名就是心虛,不敢老實告訴楊時嶼。 楊時嶼洗著碗,沒有回頭:“好?!?/br> 大約一個小時后,楊時嶼的手機收到了一張照片。 先前還在自己家里穿著圍裙做飯的人,現在換上了一件低胸的v領衫,正一邊抽著煙,一邊跟身旁的人有說有笑地喝著酒。 照片下方還有一條信息:人在酒吧。 楊時嶼面無表情地回復了三個字:知道了。 -------------------- 槍支案引用自真實案件,跟主線副線都無關,打個醬油 第23章 老婆重要 酒吧里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里的人們躁動難耐。 靳舟也在舞池當中扭得正歡,不過他的后背突然撞上了一個人,回過頭去看,是老熟人藍藍。 “靳哥?!彼{藍發現是靳舟,轉過身來跟他跳起了貼面舞,“你不管嫂子了嗎?” “嫂子?”此時的靳舟早已把楊時嶼拋到了九霄云外,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藍藍說的人是誰,“不用管他?!?/br> 這會兒楊時嶼應該還在家里加班,不是靳舟不用管他,是他管不著靳舟。 “可是好多人請他喝酒誒?!彼{藍轉了個圈,又撲進靳舟懷里。 “喝酒?”靳舟皺著眉頭,在舞池站定,“喝什么酒?” “喏?!彼{藍用下巴指了指吧臺的方向,“嫂子身邊有人獻殷勤呢?!?/br> 靳舟順著藍藍的目光看去,只見吧臺邊坐了一個身穿白襯衣的男人,紐扣隨意地解開兩顆,露出骨感的喉結和鎖骨,金框眼鏡懶洋洋地架在鼻梁上,防滑鏈在白襯衣上肆意滑動。 “嫂子好欲啊?!彼{藍還在說著,沒發現靳舟已經僵在原地,“上次穿一身黑衣服,都沒看出來呢?!?/br> 在一群“妖魔鬼怪”當中,楊時嶼何止是欲,簡直是他媽天上下凡的仙女。 靳舟的小舟子差點沒當場起立,他心里的怒火嗖地竄到頭頂,當即撥開眼前的人群,來到了楊時嶼身后。 “聊聊唄,聊聊又不會少塊rou?!睏顣r嶼右邊的人正嬉笑著找他搭話。 “聊你媽聊,滾遠點!”靳舟毫不客氣地把人趕走,楊時嶼聞聲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淡淡地把視線收了回去。 “還有你,”靳舟唰地抽走楊時嶼左邊的人手里的香煙,在煙灰缸里摁滅,“換個地兒抽!” 楊時嶼的周圍瞬間清凈了下來,靳舟火冒三丈地看著他問:“你怎么在這兒?” 還戴著金框眼鏡,那明明是法官身份的象征,怎么能戴到這種地方來? 真是……讓人看得上下起火! “過來放松?!睏顣r嶼面朝著酒保的方向,看也懶得看靳舟一眼。 適時酒保遞過來一杯雞尾酒,指了指二樓的卡座,對楊時嶼道:“二樓客人請的?!?/br> 不等楊時嶼回頭,靳舟便抓過高腳杯,恨恨地瞪著二樓一飲而盡。 “放松?”靳舟啪地放下酒杯,咄咄逼人地問,“你工作做完了嗎?判決書寫了嗎?卷宗看完了嗎?你就出來放松?” “你呢?”楊時嶼總算偏過頭來看向靳舟,“庭審準備完了嗎?” 呃…… 聽到這話,靳舟的氣焰頓時就像被澆了一盆冰水一樣,萎了下來。 “我是準備完后才來的?!彼奶摰卣f了一句,立馬轉移話題,“你趕緊給我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你管我?!睏顣r嶼道。 靳舟突然覺得這話有點耳熟,仔細一想,這不是他送給楊時嶼的臺詞嗎?連語氣都還一樣。 他火大地拉住楊時嶼的手腕就要往外走:“跟我出去?!?/br> 然而楊時嶼輕輕松松就把手腕抽了回來:“不去?!?/br> “你……”說又說不動,拉也拉不動,每個路過吧臺的人都會看楊時嶼兩眼,靳舟感覺自己簡直血虧,就跟家里的寶貝被人看去了一樣。 他耐著性子問:“你到底怎樣才肯走?” 楊時嶼悠悠道:“你跟我一起走?!?/br> “我這才來沒多久呢?!本坪鹊揭话?,舞跳到一半,靳舟自然不想走,一臉的不情愿,“我把你送回去?!?/br> ——送你回去我再過來。 楊時嶼不接話了,視線突然移向靳舟的身側,淺淺地勾起了嘴角。 靳舟順著楊時嶼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自己身側路過了一個美女,正晃動著手指,給楊時嶼打招呼。 “你丫的還笑?”靳舟簡直又氣又憋屈,上一次楊時嶼對他笑已經是九年前的事了,他竟然對別人笑? “回不回去?”楊時嶼收回視線,淡淡地看向靳舟。 五分鐘后,酒吧停車場。 靳舟坐上楊時嶼車的副駕駛座,不爽地問道:“你都沒喝酒,來酒吧放什么松?” “沒來得及?!睏顣r嶼隨口回了一句,把車開上了回家的路。 遠離繁華的鬧市區后,街邊閃爍的霓虹燈光逐漸消失,街道兩旁的高樓大廈也變成了矮舊的樓房。 冷靜下來之后,靳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不太對勁,看著楊時嶼問:“你不會是來酒吧抓我的吧?” 楊時嶼的工作根本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完成,就算他是真的想放松,按照他以往的習慣,也頂多是去便利店買兩罐啤酒,怎么會專門跑到酒吧來? 還是離老街區這么遠的一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