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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難道他懷疑我有事瞞著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啊。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搖了搖頭,“廠公,依然真沒瞞著您什么呀?!?/br> 殷城眼睛一沉,“當真沒有了?” “沒有啦?!?/br> 看魏依然如此嘴硬,是打死也不承認了,他目光稍稍下移,好似不經意的伸手到她腰間撫摸?!拔曳置鲙状我娔阃低挡亓藮|西在身上?!?/br> 魏依然被撫的發癢,扭著身子,嘴硬道:“沒有呀,一定是廠公看錯了?!?/br> “還想瞞著我?我已經看見了?!?/br> “看見了還來問我?”魏依然知道殷城是在詐她,故而不認。 殷城側目,故作生氣,“你若不自己拿出來,我可要搜了?!?/br> 魏依然眼珠動了動,忙在腰上一捂,“廠公,這是秘密,還不能讓你看……” 話音未落,殷城已經將她半環入懷,筆也扔了,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二”灌溉營養液,么么噠。 感謝所有訂閱收藏評論的寶貝,愛你們。 ☆、第 87 章 “廠公, 你等等……, 哎呀!好癢……!” 殷城在她腰間摸了個遍, 終于摸出了那并不明顯的東西:一只紅線編的手繩。 繩上還有四顆干癟了的蒼耳,聚成一撮,好像朵花一樣。 她找著了這個。 魏依然鼓著腮, 故作生氣道:“這個是給廠公編的, 就差打結了, 本想著等編好了, 依然再借花獻佛, 送給廠公。誰叫廠公心急,硬要搶?!?/br> 原來如此。 殷城瞬間怒氣全消。 他將手繩舉在手里看,編的很精致, “好編嗎?” “會者不難?!?/br> 殷城點點頭, “那不如現在就編吧。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編的?!?/br> 魏依然挑著眼角,“廠公不是說忙嘛嗎?不是說很晚才回來嗎?還有空閑看我編這些女兒家的東西?” 殷城知她是故意拿話噎他, 也不說話,只拉著她的手,坐到了屋里的梳妝臺前。二人就在梳妝臺前, 相互依偎,編起了手繩。 殷城看了一陣不禁贊嘆,“我原以為夫人嘴最巧,不想手也如此巧。兩條線繩,也能編出花兒來?!?/br> “那當然, 依然會的可多呢?!蔽阂廊徽f著話,在蒼耳的附近最后打上了結,然后將手繩托在掌中,“編好了,你看?!?/br> 殷城贊道:“很精致?!?/br> “廠公若喜歡,就戴上吧?!蔽阂廊粵]等殷城答應,拉了他的手,將手繩套在他手腕兒上。 殷城抬起胳膊,隨手撥弄手繩,“你讓我就這么戴著它?” “嗯,是啊。手繩不就是戴在腕子上的嗎?” 殷城道:“我是說,我堂堂一個東廠廠督,天天戴著女兒家的東西,這出去怕是讓人看了笑話?!?/br> 魏依然一聽,故作委屈,“依然一番心思,廠公還嫌棄,那算了,還給我吧?!?/br> 說話,她伸手要將手繩摘下,在她剛捏到手繩時,殷城手臂往旁邊一閃,“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那廠公你又不戴,留著干什么?”魏依然嗔怪道。 “那你倒說說,為何要送我這個?” 魏依然抿抿嘴,“廠公戴著它,就不會忘記我們邂逅燈會的一刻啦?!?/br> “連畫你也看過了?!?/br> “嗯……,不能看嗎?” “能。不過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看了是要付出代價的?!?/br> “???什么代價?” 殷城不語,只用那誘惑的眼神凝視著她。 魏依然心慌慌,知道這是他想要索取時的眼神。她遲疑了一下,試探著伸出手臂,環在他脖子上,與他面對面而視。 “依然可不想付出什么代價?!?/br> 殷城原以為,她會像以前一樣,掉進自己挖的坑里,上來主動給他一吻,讓他嘗嘗胭脂味兒什么的,但不想她竟斷然拒絕了,還帶著一臉妖嬌神態,勾得他心神蕩漾。 魏依然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又羞澀,又魅惑的看著他,“不過,依然可以拿心里最珍貴的東西給廠公看?!?/br> 殷城眉頭微動,“什么東西?” “就在依然眼睛里,廠公自己看吧?!?/br> 殷城一時沒理解,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的眼睛看,直到看清她瞳孔里自己的身影時,這才恍然間明白,原來她說的最珍貴的,就是她眼中的自己。 殷城難以抑制將要飛揚的嘴角。 早晨還氣的人再不想回家,這時候,卻又叫人愛不釋手,真是個叫人抓狂的小妖精。 * * * 御用監掌印太監馮喜在家里一邊打點桌上的禮物,一邊與自己的對食胡氏嘮叨,“廠公夫人康復又復明,宮里的人都想借著機會去探望,卻被廠公一口回絕。你與夫人能說上話,倒是好事,不妨帶些禮物前去瞧瞧。和廠公心尖兒上的人多走動,總不是壞事?!?/br> 胡氏也幫著在桌上挑撿禮物,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話,“哎呀,我哪兒就真與人家廠公夫人說的上話了?也就上回過年的時候,隨便聊了那么幾句而已。老爺您還真當真了?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可能與我有話聊呢?上次,那是人家夫人隨和罷了?!?/br> 馮喜擺擺手,不以為然道:“你這可說錯了,越是這種出身清白的,越是不解風情,越需要像夫人你這樣的去教教。就像之前馬太監家的夫人,不也是與你一來二去,給教會的嗎?” 胡氏兩眼一剜,嬌嗔道:“老爺,您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馮喜拉起胡氏的小手,輕撫的笑道:“當然是夸你最善解人意啦?!?/br> 這馮喜最是會甜言蜜語,哄人高興,不過也搭著這胡氏太會來事兒,一到晚上能把這位馮喜伺候的嗷嗷叫喚。所以,要說看中了什么善解人意是假,經驗豐富,技法嫻熟才是真。 不過,不管怎么說,胡氏是樂意聽好聽話的,當即扭了扭脖子,“這還差不多?!?/br> 馮喜挑撿了幾樣禮物放在一起,笑呵呵的道:“要是有人把廠公伺候好了,廠公舒坦了,咱們的日子都舒坦。廠公要是一直黑著個臉,咱們的日子都不好過?!?/br> 胡氏不以為然,“老爺你這是瞎cao心吧?人家廠公夫人雙眼復明,這是多大的喜事兒,廠公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黑著臉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馮喜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廠公現在是表面平靜,心里呀,不定苦悶成什么樣呢?” “有什么好苦悶的?自己心尖兒上的人重見光明了,這給了誰家不是喜事兒呢?” “都說了你不懂啦?!瘪T喜沒有再多的解釋,只接著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