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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這次見著廠公夫人,就找機會給她說說你那些花招,當初是怎么對咱家上下其手,花言巧語的?!?/br> “哎呦喂!老爺你說什么呢?人家何時對你上下其手啦?真是的?!焙闲ξ呐つ笃饋?。 馮喜苦笑,“誒呦,我的夫人呀,你現在還裝個什么勁兒???就咱家那點兒房里的事兒,八成整個廠公府都知道了。弄的咱家現在看見廠公,都不敢把手露出來?!?/br> “噗嗤!”胡氏失笑,拿手絹兒掩掩口,“嗨,老爺您怕什么?您不過是不敢露手而已,那兩家的老爺豈不是更沒法過了?” “嘿嘿嘿……!”夫妻倆說著笑成一團。 胡氏受自家老爺的指派,來到廠公府看望大病初愈的魏依然。 魏依然聽說胡氏來了,心里莫名竟有些興奮,立刻讓人請她進內堂。 胡氏提著好些禮物進屋,朝魏依然一揖,“廠公夫人,聽說您雙眼復明,我特地來看看您?!?/br> 魏依然稍稍打量胡氏,果然是一身艷麗華服,與她先前想象中的形象分毫不差,長相也是十分喜人那種。 “多謝jiejie記掛著。jiejie不必客氣,快坐吧?!?/br> 胡氏笑瞇瞇的,將禮物放在桌上,然后挨桌坐下,側目偷偷打量這位廠公夫人,心說我該怎么開口說那種事兒呢? “夫人前陣子落水大病,可今日看著,夫人氣色倒是很好,并不像生過大病的人呢?!?/br> 魏依然點點頭,心里也同樣打鼓,該怎么開口請教呢?“多虧了廠公費心,為我尋得千年人參,才使我起死回生?!?/br> “廠公對夫人您的心意,世人皆知,真是羨煞旁人呢?!?/br> “是呀,只可惜,我天生愚鈍,也不知該如何報答廠公恩情?”說著,魏依然輕嘆一聲。 胡氏一聽,好像聽出了話頭,趕忙接過話來,“夫人天生聰穎,怎會是愚鈍之人?只是廠公所求的少,夫人又初為人婦,所以不懂罷了?!?/br> 魏依然眼睛動了動,“哦?那meimei可要向jiejie請教了?!?/br> “請教不敢當。只是我們做女人的,想要報恩,只需盡心服侍自家老爺就是了,也沒什么難的?!?/br> 魏依然苦笑,“就是jiejie說的盡心服侍,meimei我也有心無力?!璲iejie有所不知,我們廠公他呀,不愛說話,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有時候,不知哪句話就惹他不高興了?!?/br> 胡氏不禁失笑,“一樣的,一樣的,我們家老爺以前也這樣。不過這也難怪,像我們老爺和廠公這種男人,別看表面兒上與別人沒什么差別,可心思難免比別人多些。若不是這樣,我們何需天天哄著他們,捧著他們呢?” “以前?難不成現在不同了?” 胡氏搓著手指,不好意思的道:“其實,人嘛,憋屈久了,心里就難免不舒服,情緒上就難免別扭。只要能讓他們時不時的……松快那么一下,心情好了,自然脾氣就不別扭了?!?/br> 魏依然故作懵懂,“meimei我人笨,又愚鈍不堪,除了知冷知熱,真不知還有什么能夠讓廠公心情松快?” “當然還有床……!”胡氏脫口而出,又吞了一半話回去。然后咧咧嘴,喃喃道:“呵呵,怪不好開口的?!?/br> 魏依然暗暗竊喜,但面兒上還得端著。她發現和廠公在一起久了,自己越來越像他了,就喜歡拐彎抹角的套別人話。 “我與jiejie雖只見過兩次,不過jiejie快人快語,讓meimei覺得很是親近。此處又無旁人,jiejie有話盡管說就是了?!?/br> 這幾聲jiejie喊的胡氏心里美滋滋的,一揚手絹兒,“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吧,上次和夫人說了些私房話,結果讓廠公知道了,我們家老爺可訓了我一回呢。這次,夫人可要答應,萬萬不能再對廠公說,是我與夫人說的這些啊?!?/br> “jiejie放心,上次我也沒告訴廠公,是廠公叫人去問了韓jiejie才知道的。我猜,他這次也不會再那么做了?!?/br> 胡氏點了點頭,想了個話頭,“嗯……,夫人可還記得上次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顧氏嗎?” 魏依然想了想,“嗯,記得呀。顧jiejie不太愛說話?!?/br> “她呀,剛開始跟了那個尚膳監太監的時候,日子過得可是慘兮兮的。被他們家老爺咬的,身上總掛著傷,有一次,我還見她脖子上的rou都快被咬掉了?!?/br> 咝…… 魏依然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的天吶!這么嚇人嗎? 自從認識了殷城,她早將曾經對太監的恐怖形象給忘了個干凈,但如今聽胡氏這么一說,倒真是慶幸自己嫁了個正常的。但是……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一下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啊。 有點兒虛。 胡氏接著又道:“還有那個韓氏,開始的日子也不好過。你想想,御馬監的掌印太監,在整個皇宮十二監里,除了司禮監,就頂數他們御馬監大了,那掌印太監權利大,脾氣就大。但凡不順心,對韓氏非打即罵,我起初見她的時候,她那藏著掖著的胳膊上,經常露出鞭子痕跡?!?/br> 魏依然越聽越覺得渾身發寒,這么嚇人嗎? “可是,我那日看她們的氣色還都不錯的呀?!?/br> 胡氏聞言,頗顯幾分得意,“那都是后來,我們老爺讓我與她們親近親近,我呢就私下里教了他們兩招兒,她們的日子這才好轉了?!?/br> 魏依然心中竊笑,這御用監大太監還真是心機呢,靠自家對食拉近與各大太監之間的關系。那么今天她來這兒,也是早有預謀了? 管她有什么預謀,經驗之談,聽聽總沒壞處。 “jiejie真厲害,不知jiejie教了她們什么?” 胡氏抿著嘴扭捏幾下,終究揚起手絹兒飄到魏依然的身邊,附在她耳朵上,“如此這般……” 再看魏依然,越聽臉越紅,只覺胸口好似一頭小鹿,橫沖直撞。 耳語之后,胡氏眉飛色舞,“就這幾招,我們老爺每天晚上,舒服的直叫喚。夫人若是對廠公使了,管保和我家老爺一樣?!?/br> 一樣?一樣嗷嗷叫喚? 噗! 魏依然不覺腦補了些畫面,差點兒沒笑出聲。 (此刻正專注案頭公務的殷城猛的打了個噴嚏,一臉茫然,不冷???) 見魏依然滿臉通紅,一副癡癡的樣子,胡氏也有些忐忑,試探道:“夫人,我是不是說的有點兒多了?” “哈?”魏依然好似剛被招回神,怔了怔,“沒有沒有,若不是jiejie直言相告,我怕是還懵懂無知呢?!?/br> 一聽這個,胡氏心中的大石落下,老爺交待的事總算完了。 一番教學之后,胡氏終于走了。 魏依然憋在胸口的這口氣,終于xiele出來。 我真能和她一樣對廠公那樣嗎? 不用真做,只是想想就覺得羞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