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侯爺真的還是個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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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樓上的徐多水看到那雙腳之后變的不淡定了。 這雙腳他不但見過,還見過好多次。 他的玉人兒哥哥膝蓋受傷的時候,他幫洪清遠換藥,沒少見過這對玉足,雖然沒有放在手心里把玩過,但是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的說。 “媽了巴子的!別讓老子查出來是誰干的! 老子的人也敢動,真是活膩歪了!”徐多水猛地把杯里的酒灌進嘴里后,一躍直接從二樓跳到了高臺上。 臺上的龜公被突然跳上臺來的少年嚇了一跳。 “呦,這小相公是一起的嗎? 你們□□花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 怎么著,爺今天付了錢是不是兩人一起送進房里呀?”臺下的恩客調笑道。 “真的嗎? 這小相公皮光rou緊的,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雛兒了? 如果是個雛兒,爺出一千五百倆!”有人甚至開始競價了。 徐多水走向那遮了幔帳的大床,龜公想要伸手阻攔,被渾身戾氣的少年提著脖子直接扔到了臺下。 “這小相公真是夠味!爺喜。。?!?/br> “??!死人了!死人了。。?!?/br> “有人殺人啦,殺人啦。。?!?/br> 高臺下面突然亂作一團。被徐多水扔下去的那個龜公,已經全無生息地躺在大堂地上,脖子保持著一種扭曲的姿勢。 劉樹跟一起來的小哥兒幾個都傻了,這徐多水是怎么,怎么好像突然鬼上身了一般,不但對拍賣起來興趣,還當街殺起人來了。 雖然他們知道,殺死一個龜公應該不能把徐小侯爺怎么樣,但是,這傳出去對徐多水的名聲總歸是不好的。 劉樹幾個匆忙撩起袍子往花廳外跑。他們可沒有徐多水那兩下子,二樓就敢往下蹦,對他們這幾個公子哥來說,那是會真的摔斷腿的。 洪清遠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酷刑,全身好似被從里到外的焚燒。每根骨頭都仿佛被人在骨頭縫里捅刀子。 最要命的是他的全身現在都渴望被人解救。任何人的碰觸都仿佛是他的靈丹妙藥一般。 洪清遠知道這是被灌了藥的結果,可是他自己卻控制不了。 別人粗魯地扔在一張好似床的東西上,但那床又好像被人抬著走,晃晃悠悠的搖擺不定。 眼前依舊是一片無盡的黑暗,但是他能聽到自己好像被抬到了一個極其熱鬧的場所,離他不遠的地方一片嘈雜。 洪清遠想要盡量繃緊自己,他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失態的丑事。 可是有人偏偏不放過他,一個人強硬地拉他的腳,脫了他的鞋襪。 當洪清遠的雙腳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剎那,他死的心都有??上?,他動不了,喊不出,甚至連看都看不到。 這種折磨讓洪清遠幾乎要瘋了。 是有人在幫他穿鞋襪嗎?洪清遠此刻都已經不太能確定自己的感覺了。 緊接著他聽到了一聲:玉人兒哥哥。 洪清遠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喂!客官,這人被灌了最強橫的藥,如果今夜沒有男人給他開解,他可就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薄酢趸^的老板對徐多水叫道。 他也不想的,可是想到托他賣貨的大人物,他也不敢不說呀。 徐多水的身子探進幔帳,就看到他的玉人兒哥哥一身狼狽地癱在大床上。 洪清遠身上穿的還是他出席宮宴的大紅禮服,看樣子這人是在宮里被劫持的。 “把解藥交出來,小爺我饒你不死?!毙於嗨蛔忠活D地說道。 “客官,我實話跟您說了吧。 這貨不是我們館子里的貨,是別人寄賣的。 我只知道這貨給灌了要命的春/藥,至于解藥,我又不是那賣家,也不是那灌藥的人,我哪里有什么解藥呀?”老板攤著手回道。 這時候劉樹幾個人跑了下來,“多水,你是抽風了還是怎滴?快下來呀!”劉樹在臺下叫道。 徐多水也知道在這高臺上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脫下身上的披風,裹住洪清遠的頭臉,少年抱著紅衣青年下了高臺。 “后面的事你處理吧,我要帶著他先回去了?!毙於嗨o劉樹丟下一句話后就抱著懷里的人大踏步的離開了。 不是沒有人想要擋住他的去路,徐威武亮出鋼刀往前一站,就再也沒有人敢往前踏出半步了。 而且,也有那眼尖的人已經認出來,這少年就是當今圣上的寵兒,親外甥徐小侯爺。有了這個認知,誰還敢阻擋徐多水的腳步。 上馬車徐多水幫洪清遠解開蒙著雙眼的布條,布條一拿下來,兩行淚珠就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不是洪清遠嬌弱,實在是那藥物太過折磨人,讓人的生理淚水停都停不下來。 好在出現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陌生人,當洪清遠看清正幫自己解開綁口布條的是徐多水的時候,他甚至心里輕松了片刻。 還好是徐多水。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但是這念頭就是不自覺地自己冒出來:還好是徐多水。 徐多水解開了洪清遠系在腦后的布條,幫他把嘴里的布塊掏了出來。此刻那布塊都已經被青年的口水打濕。 口唇一得到解放,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就傾斜而出。 徐多水不得不把洪清遠摟在懷里,讓洪清遠趴伏在自己的懷中,青年的下巴托在徐多水的肩上,徐多水輕拍洪清遠的后背幫他順氣。 順了好半天,洪清遠才止住咳嗽。 洪清遠有氣無力地在徐多水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回府?!?/br> “???”徐多水不知道洪清遠為什么都這樣了還不回府,但還是對外面駕車的徐威武說道:去國學巷。 國學巷的一處宅院是徐多水劉樹幾個人在上學院的時候偷偷賣的。 當時幾個人都出了錢。這處宅院就在國學院外不遠,正好方便幾個調皮的少年逃學或者招貓逗狗的玩耍。 幾個人都把國學巷的宅院當成他們的秘密基地。里面常年有下人伺候,幾個人都是主子,隨時都可以去住。 徐多水在那宅院里也有一個小院子,平時有幾個丫頭輪流在里面收拾。 徐威武敲開了門,馬車直接駛進了宅院里。 徐多水用披風包著洪清遠的頭臉把青年抱進了屬于自己的小院子。 這里的房間徐多水常年不用,不過,下人們還算是勤快,床鋪被褥都還干凈蓬松。 輕輕把洪清遠放在了床上,此刻,青年仿佛剛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全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濕。 端莊厚重的金冠歪歪地掛在青年的頭頂,額前的碎發都貼在洪清遠白玉一般的額頭上。 “我去給你找大夫!”徐多水看著渾身不住顫抖的青年焦急地說道。 雙手已經得到自由的青年卻拉住了徐多水手。 洪清遠此刻腦子里就好似正在煮沸的滾水,咕嚕嚕的十分混亂。但是,他知道自己被灌了藥,今天晚上他是逃不掉了。 如果真的無路可逃,他希望那個男人是徐多水。這也是洪清遠不敢回國公府的原因。 他中了春/藥,想要解毒就要跟男人□□好。 進了國公府,徐尚書,長公主是死也不會讓徐多水做那個幫他解毒的男人的。 洪清遠想要活命,又不想被陌生男人搞,只得求著徐多水帶他去別處。 還好徐多水聽從了他的話。 此刻的徐多水其實狀態也不好,□□花提供的酒水里或多或少都會摻些給客人助興的藥。 不論是滿足男人金/槍/不/倒的欲/望,還是想要留下客人在他們館子里消費,反正徐多水此刻也處在一飛沖天的境況。 洪清遠拉住少年的胳膊,男人的體溫非常高,整個身體都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往外冒熱氣。 徐多水有些楞,長公主和徐尚書的家教十分嚴格,還有個看似柔和實則看他看得嚴嚴的太子哥哥,十六歲的徐多水還是個雛兒。 雖然平日里跟劉樹幾個會偷偷看些男男女女的畫本子,也會互相吹噓自己有多厲害,但是徐多水確實是個從來沒有真刀真槍地上過陣的雛兒。 洪清遠一手拔掉自己的發簪,金冠和發簪啪嗒一聲滾落在地上。青年的烏發又一次傾斜了徐多水一身。 “多水,幫我,求你了?!焙榍暹h把臉埋在徐多水的肩上,低聲說道。 徐多水就是再遲鈍也意識到了青年的意思,輕輕把青年放倒在床上,伸手解開洪清遠同樣純金打造的腰封。 把大紅禮服的純金腰封解開扔在了地上之后,一起都變得水到渠成。 一層一層仿佛剝開向往已久的禮物包裝一般,徐多水的手指輕巧地解開男人一層有一層的禮服。 當最后一層里衣被少年剝開,洪清遠不想露怯,立刻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 看著渾身難受還極度隱忍的青年,徐多水突然壞心眼地拉開青年捂嘴的手。 “莫要再鬧了,我真的很難受?!北簧倌昀_了的手又自己覆蓋在了洪清遠自己的雙目上。 徐多水也喝了摻了藥的酒同樣箭在弦上。從來都是紙上談兵的少年也不多廢話,直奔主題而去。 身下的青年發出的是一聲貨真價實的慘叫。徐多水這頭也不好受,真事跟書上說的一點都不一樣,不但沒有如詩如畫的意境,還疼的要死。 少年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果然書上寫的都是他媽扯淡。 洪清遠則是實慘,初夜遇到愣頭青一枚。 ※※※※※※※※※※※※※※※※※※※※ 愛你們呦 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