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能露臉的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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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雙手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綁住,洪清遠根本掙扎不開。 此刻的紅衣青年處在一種極端危險的狀態,目不能視,口不能言,除了劇烈的喘息,洪清遠什么也做不了。 “好了,既然二皇子殿下嫌棄我的手臟,那就用些不臟的東西好了。我們梁國這點待客之道還是有的。 對了,二皇子剛剛不是問我給你喝了什么嗎? 告訴你也沒什么,無非是妓/館教訓不聽話的男/娼用的東西。 一般一滴就足夠一個大男人化成一灘俾/賤的sao/水了,不過二皇子的身份比較尊貴,所以我給你灌了一瓶。 二皇子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蹦侨说穆曇衾餄M是惡毒。 洪清遠已經感覺到渾身涌起一股無非抵擋的燥熱,他想要憑借自己的意志把這股燥熱壓下去,可是根本沒用。 此刻的洪清遠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燒烤。 更可怕的是,他不但感覺到渾身燥熱,還似乎有蟲蟻在骨頭縫里鉆爬一般,麻癢疼痛,折磨的他幾乎痛不欲生。 想要呻/吟,卻沒有任何聲音溢出口唇,那布條緊緊地勒著口中的布塊,讓洪清遠發不出絲毫動靜。 “送后/庭/花館去。聽說他們今天晚上不是有拍賣嗎? 看看怎么尊貴的二皇子殿下究竟值多少銀子?”那惡毒的聲音說完后,馬車一停,那人應該是下了馬車。 緊接著,馬車又搖晃著開始前行,里面就只剩下洪清遠獨自痛苦地煎熬。 ---------------------------------------------------- 徐多水和劉樹幾個神神秘秘地來到一處宅子。哥們幾個都輕車熟路地換上了便裝。 這里算是他們小哥幾個的一處秘密基地,里面有他們各自的衣服。 徐多水換上了一件象牙白的窄袖武服,外面批了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風。頭發也放下來了,除去玉冠,只用一條個衣服同樣顏色的絲帶綁了個高馬尾。 “呦,這是哪家的小公子,這么俊俏?瞧的小爺我心里直癢癢?!眲鋼Q了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大冬天的手里還拿了把扇子。 此時,這個作死的家伙正用手里裝逼的扇子微微挑起徐多水的下巴,調笑道。 紛紛換好衣服出來的小哥幾個都跟著嬉笑。 “唉,唉。。。多水,輕點,輕點。。。 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呢嗎?你怎么還當真了? 輕點,你輕點,哎呦,我的手斷了,斷了。。?!本o接著就是劉樹的連聲慘叫。 只見徐多水反手一擰,劉樹裝逼用的扇子連帶著這貨拿扇子的手都被徐多水反擰到背后。 “行了,行了,多水! 這小子就愛口花花,嘴上討便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他一般見識干什么?”一旁的小哥們王奇勸解道。 王奇的老爹是太子太傅,他大哥是太子伴讀,鐵桿的太子黨。 這小子比他大哥晚生了幾年,沒混上某個皇子的伴讀,但是,讀書的時候跟徐多水混的挺熟的。 王家根子在那擺著,一家子文官,這貨跟劉樹一樣是個舉不起比筆桿子更重東西的公子哥。 此刻這貨手里也搖著一柄折扇慢悠悠地說道。 徐多水自然也不是真的跟劉樹翻臉,玩鬧的成分更多一些。 “這大冬天的你們不拿手爐,一人拿一把扇子,我說你們幾個有病吧?”徐多水放開劉樹撇著嘴說道。 “你個牛嚼牡丹花的徐多水! 白長了這么一張粉雕玉琢的臉蛋,腦子里全是草。 你看我這手里的折扇,瞧瞧這扇面,這可是書畫大家懂大師(胡編的)的真跡。 放在外面五千兩銀子都不賣! 哥只要在人前把這扇子這么一開。。?!眲淙嗔巳嗍滞笞?,擺了一個自認為瀟灑的開扇動作。 “你只要把這扇子這么一開,就是對別人說:這傻小子是只肥羊! 不很宰他一刀都對不起自己呀!”徐多水接話道。 一旁的小哥幾個都跟著哈哈大笑。 “別笑了,別笑了。。。 你們還好意思笑我,你們不也都剜門盜洞兒的找那些大家們的真跡嗎? 王奇,你還笑? 你賣的喬大師畫的扇面,還問我借了一千兩銀子呢!再笑就還銀子!”劉樹被笑的有些惱羞成怒地叫道。 “我看劉樹你就應該跟多水換換。 你這淄鏃比較的性子才應該去戶部。你小子進了戶部,保準這一年的稅款一個子兒都不會少!”王奇拿著手里的扇子指著劉樹叫道。 幾個小哥們都還是少年人,就算里面歲數最大的劉樹也就才十七歲而已。 又笑鬧了一陣子劉樹才帶著小哥幾個浩浩蕩蕩地殺往今天他們的最終目的地。 徐多水被花廳里的熏香味熏的直咳嗽。 “我去,劉樹,這就是你所說的新鮮玩意兒?不就是后/庭/花館嗎?好像誰不知道似的?!毙於嗨訔壍卣f道。 說實話,剛才在大門的時候,他都不想進來了,太沒新意了。 劉樹包了一個二樓的花廳,里面擺著精致的小菜,還有醇香的美酒。 “多水,這就是你沒見識了不是! 今天是后/庭/花/館的拍賣會。聽說是極其熱鬧的,不但有精彩的表演,還有雜耍,唱曲。。。 你知不知道,今晚單單這么一個花廳包下來就要一千兩銀子? 哥們這次可是真的大出血了呢! 瞧我對你好吧!夠哥們吧?”劉樹略帶心疼地說道。 “多水,你別聽他扯蛋了! 我跟你說吧。 據我爹說,右相王大人要跟御史臺李大人結成兒女親家。 這小子馬上就要娶媳婦進門了,娶的還是御史臺首座李大人的女兒,累死他也不敢再進娼館找樂子了。 否者,御史臺李大人彈劾不死他。 他這也是最后的瘋狂,你就睜一眼閉一眼,當不知道得了?!蓖跗嬖谝慌圆鹋_道。 “李大人的女兒?沒見過,長的好看嗎?”徐多水也跟著八卦道。 “好看不好看的不知道,但是聽我姐說腰很粗。 我家jiejie上次開賞花宴,邀請了李家這位小姐。 在賞花的時候,這位李小姐不小心崴了腳,旁邊的小姐想要扶她。沒成想,不但人沒扶住,自己還被李小姐給扯倒了。 后來我姐說,叫了好幾個丫鬟才把那李家小姐扶起來呢!哈哈哈。。?!币粋€小哥們大聲說道。 “你直接說她胖不就完了嗎?還說的那么委婉干啥? 不過好幾個丫鬟才能扶起來的女人,到底得有多胖呀?”徐多水笑著問道。 “去去去,都別胡說! 李小姐那叫豐滿!我娘親說了,李家小姐長相福泰,能生兒子?!眲鋵讉€小哥們不滿地說道。 “對對對,劉兄說的對! 那不叫胖,應該叫做豐滿。 其實也沒有多胖,哦不,是多豐滿,也就是我大姐加上我二姐的樣子。一般豐滿,一般豐滿?!眲倓偨叶痰纳倌甏蛉さ卣f道。 幾個少年哄堂大笑,劉樹急的滿紅耳赤,可惜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也不好因為幾句玩笑話就真的翻臉。 大不了今后等他們娶妻的時候,自己再嘲笑回去。 “得了,得了! 別說我了,看拍賣,看拍賣?!眲滢D移話題道。 劉樹訂的花廳離拍賣的高臺不遠,他的角度算是不錯的,能把下面一樓大堂一覽無余。 徐多水端著酒杯無聊地一邊喝酒,一邊掃了下面一眼。 此刻高臺上被幾個龜公抬上來一張撐著幔帳的大床。 前面幾個都是館子里的相公上臺表演才藝,下面的人公開競價。平平無奇也就那么會事了。 這個倒是有些新意,連個臉都不露,整個人縮在大床上,連個動靜都沒有。 臺下恩客們也都一楞,不知道這后/庭/花館又玩什么花樣。 “這讓人怎么出價呀?哪哪都不露有什么看頭?”不知道是誰在臺下叫了一嗓子。 從徐多水的花廳俯視下去倒是比站在臺下看的清楚些。 被幔帳遮蓋的大床上應該是躺著一個人,不過這人好像是被綁著動不了的樣子。 因為有幔帳,就算是從二樓的角度也看不真切,一幅朦朦朧朧的樣子。 隨著剛剛那一嗓子,更多恩客開始不滿了。龜公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老板。 說實話,就算是后/庭/花/老板,自己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館子里的相公哪個不是自己亮出來讓恩客們挑選,這種紙包紙裹的貨他也是頭一次遇到。 但是,交代他賣這貨品的人物大有來頭,人家不讓這貨露臉他也不敢擅自改動。 可樓下的恩客們越來越不滿,后/庭/花/館的老板也只得給臺上的龜公打了個眼色。 龜公把幔帳揭開一條縫,從里面拉出那人的腳,當著眾人的面除了那人的鞋襪。 不知道床上男人是忍著極大的痛苦還在怎樣,那雙白皙細嫩的玉足腳趾全都緊緊地繃著。 “我去!還沒賣出去就給灌了藥了! 你們后/庭/花/今年也是夠拼的了!”樓下好些老饕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門道。 床上那相公是被灌了級重的春/藥,此刻連雙足都泛著粉紅色,而且腳趾頭都繃的緊緊的,好似要掙斷了一般。 到了這種程度床上的人還沒有發出任何動靜,想必是嘴里被塞了東西。 有那特比喜歡玩玉足的恩客已經開始出價了。 “就憑這對玉足,我出五百兩!” “我出五百五十兩,腳都保養的這么好,臉蛋兒肯定不差!” “六百兩,灌了猛藥的相公特別帶勁兒!玩起來倍兒爽!” 。。。 ※※※※※※※※※※※※※※※※※※※※ 愛你們呦 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