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耽美片變災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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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多水在心里把劉樹和王奇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什么欲罷不能,什么逍遙快活,這倆王八平時跟他說的,都他媽是放狗屁,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家小徐徐疼的要命。 好在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徐徐已經憑自己的勇猛殺出來一條血路,否則,對這愛的初體驗,小侯爺必定是要給出差評的。 不但要差評,還要找劉樹和王奇那倆孫子算帳,騙人騙到他小侯爺頭上了。徐多水嘴里不住地罵著自己那倆損友。 此刻,洪清遠全身的肌rou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藥物,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他不知道任何碰觸都仿佛給少年吹響了沖鋒的號角。 喝了助興酒的十六歲少年好似聽到了號令的士兵一般,開始全無顧忌的沖鋒陷陣。。。 不知道過了多久,洪清遠被身體上的疼痛撕扯著神經,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都已經天亮了。 洪清遠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后是真的被疼暈了過去。 徐多水徐小侯爺應該還是個雛兒,這是洪清遠在失去意識之前心中唯一的念頭。 一個第一次做男人的雛兒遇到一個菊門初開的男人,這本就是個災難,再加上洪清遠和徐多水都被人下了不同分量的藥,其最終得結局就是滅頂之災。 洪清遠雖然身上的藥性已經被解了,但是他此刻并不比被春/藥折磨的時候好過,不應該說是更加凄慘才對。 全身的骨頭仿佛是被人一根一根拆解過后再重新拼到一起一般。后面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好似被人亂刀捅過一樣疼到幾乎麻木。 說是麻木,其實洪清遠也就是自己騙自己而已。 他現在明顯感覺到徐多水那個雛兒居然一直都沒有把闖進自家宅邸的小徐徐遛出去,此刻身后明顯的異物感讓洪清遠想死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怕被梁國皇帝宰了,洪清遠真心想要把身后的小侯爺一掌拍飛算了。 男人忍著疼痛慢慢移動,打算悄悄把那小霸王從自家里請出去。 洪清遠自以做的隱秘,可惜,他的移動讓那本在沉睡的小霸王蘇醒了。 年輕氣盛的小徐徐突然精神抖擻起來。 自作孽不可活。洪清遠此刻清楚地理解了這句話。 身后,少年也緊緊纏了上來,“玉人兒哥哥。。?!毙於嗨盟七€沒醒,伸手伸腳把懷里的人摟緊,在他的玉人兒哥哥耳邊輕聲呢喃。 洪清遠渾身都疼,尤其是身后某處,整夜都沒得到過休息,此刻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多水,起來了?!焙榍暹h咬牙對身后的少年說道。 “不要,這樣舒服?!毙於嗨涡缘卣f,賴在人家不走的小徐徐不但沒有退出去的跡象,還有繼續探秘的趨勢。 洪清遠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死賴在他身體里的罪魁禍首又蠢蠢欲動了。如果再不阻止,徐多水這愣頭青看樣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刻身后的徐多水已經醒了,正把他用力往懷里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多水,求你停下,我很疼,真的很疼?!焙榍暹h不得不服軟地說道。 身后的少年停下了動作,仿佛是在忍耐又好像是在考慮。 最終,徐多水又狠狠地摟了懷里的玉人兒一下,就嘭地一聲把自家小霸王從那讓人流連忘返的溫暖中抽了出來。 徐小侯爺的進和出都跟他的人一般,直接了當,毫不拖泥帶水。 洪清遠卻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好似被那該死的家伙一起被帶出了肚子一般。 因為沒有了阻擋,小侯爺一晚上耕耘的成果紛紛流出體外。 但凡洪清遠身上還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他肯定把徐多水這愣頭青踹下床,可惜他現在真的是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喉嚨的麻癢又偏偏在這個時候湊熱鬧,洪清遠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自己覺得是撕心裂肺的咳嗽,但是,在徐多水眼里,玉人兒哥哥連咳嗽都顯得有氣無力的。 徐多水把洪清遠扶坐了起來,讓青年的上身伏在自己的胸膛,他輕輕拍撫洪清遠的后背。 因為坐起來,洪清遠感覺越來越多的不明液體從自己的體內爭相恐后地往外涌,頭一次開葷的愣頭青,這是一晚上交了多少存糧呀? “準備沐??!”徐多水還不算是完全沒有常識,對外面吩咐了一聲。 等候在外面的丫頭連忙應了一聲。 “多水呀,你跟你帶回來的那人還都活著呢?”等到外面熱水都準備好了之后,劉樹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昨天晚上他忙上忙下總算是把后/庭/花/館的事給擺平了。 回到國學巷的時候卻看到丫頭們都一臉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認命地來到徐多水的院子,站在院子里都能聽到房間里凄厲的慘叫。 如果不是知道徐多水從□□花館帶回來是一個男/娼,他都要以為徐多水是在殺人分尸了。 劉樹想要敲門問問,徐威武卻橫刀站在門口。 徐威武是徐多水的近衛,這家伙除了徐多水的話,可能連皇帝的話都不會聽的。 有徐威武在外面守著,任誰也別想要進屋。劉樹和王奇也只能作罷,各自回去睡覺了。 今天早上丫頭來報告,徐多水的院子里要準備熱水,劉樹連梳洗都沒來得及,就跑徐多水這來問問需不需要幫他毀尸滅跡。 “沒事,就是玉人兒哥哥傷的比較重,后面都流血了。 不過我們洗過澡后就回府,沒事的?!毙於嗨穆曇魪姆块g里響起。 “還活著嗎?還活著嗎?”來晚一步的王奇也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問道。 “活著,活著。 不但活著,多水還要把人領回府里呢!”劉樹回道。 “我去!徐尚書做為長兄是不是也能請家法呀? 多水呀,你要是喜歡那人,就把那人留在這里養著好了。 帶回去,你大哥肯定饒不了你?!蓖跗嬉荒槗鷳n地站在門外說道。 “去去去,你們不懂,就別跟著瞎cao心了?!毙於嗨诜块g里面喊道。 房間里好像還傳來一陣陣壓抑的咳嗽聲。 “好好好,哥們幫你準備傷藥,如果你大哥罰你罰的太狠了,你可以躲到我家來?!眲湓陂T外十分好兄弟地說道。 “你現在手里有傷藥嗎?玉人兒哥哥后面好像受傷了。我得給他上點藥?!毙於嗨谖堇飭柕?。 “我去給你找找呀!你等著!”劉樹在門外喊道。 “好找到了,就交給威武好了。 受傷了就要上藥嗎,否者怎么會好呢?玉人兒哥哥你就別鬧別扭了。。?!被亓艘簧ぷ又?,徐多水好像對誰解釋什么。 劉樹突如覺得好似聽過徐多水以前叫過誰玉人兒哥哥,但具體是誰他卻想不起來了。 不過,反正徐多水沒事就好,其他人人他也沒心思管。 ----------------------------------------------------------- 徐威武趕著馬車回到國公府的時候,正好遇到徐尚書要進宮去拜年。 看到徐多水從馬車上下來,徐尚書臉色一冷,等他看到徐多水從馬車上抱下來一個人后,臉色更黑了。 徐多水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窄袖武服,他懷里的洪清遠居然也穿了一身窄袖武裝,而且,洪清遠身上的那套天青色的武袍怎么看怎么眼熟。 如果徐尚書沒記錯的話,那身天青色的武袍明明是今年換季的時候,才給徐多水做的,怎么現在徐多水的衣服穿到那洪國質子身上了? 而且這質子又怎么了,難道連路都不會走了,需要徐多水這么抱著他? “多水,昨天晚上你瘋到哪去了? 你還記不記的今天要進宮給陛下皇后娘娘拜年? 二皇子殿下,昨天晚上不告而別,這就是你們洪國的禮數嗎?”徐尚書寒著臉說道。 洪清遠被徐多水抱在懷里,緊緊握拳的手背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此刻,但凡他能自己站起來,死也不會讓徐多水抱著。 可惜,洪清遠全身軟的像面條,別說站,就連坐起來都困難。 剛剛在馬車里,一路上都是徐多水抱著他的,否者他自己連坐都坐不穩。 “昨天,昨天是我帶玉人兒哥哥出去玩的,他不小心受了點傷。你就別怪他了,全怪我。 大哥,你再等我一下下,我把玉人兒哥哥送回院子,咱們就可以進宮了。 反正我都穿戴好了,馬上就能走?!毙於嗨畬ψ约掖蟾缗阒δ樥f道。 徐尚書臉黑如鍋底,但是在眾多下人面前怎么也要給自家弟弟留面子。冷哼了一聲后,就轉頭不理徐多水了。 徐多水吐了吐舌頭,快步把洪清遠抱回了他的聽水閣。 雪飛昨天晚上找了洪清遠一晚上都沒找到,如果洪清遠再不回來她就要去尋求梁國皇帝的幫助了。 好在,早上,洪清遠被徐多水抱回來了。 “殿下,您這是怎么了?”雪飛驚叫著沖了過來。 “你家主子受了點小傷。 你讓廚房燉下清粥給你家主子喝。 不行了我沒時間了,等我從宮里回來,我再來看你呀,玉人兒哥哥。 雪飛,好好照顧你家主子?!毙於嗨⌒囊硪淼匕押榍暹h放在床上后交代一聲就跑了。 “殿下,您這是怎么了?哪里受傷了?”雪飛帶著哭腔問道。 洪清遠此刻的臉色看起來極差,慘白慘白的,呼吸也級輕,仿佛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雪飛輕手輕腳地幫洪清遠脫下靴子和外袍。 她不敢問,但是,這些衣物都不是他主子的。就連中衣和里衣都不是洪清遠的。 “你下去吧,我想要睡一會兒?!焙榍暹h的聲音都顯得十分飄渺。 雪飛放下了想要幫他解開發冠的手,輕輕給洪清遠蓋好被子,退出了房間。 躺在床上的洪清遠終于可以松懈下來了,這一夜對他來說太過漫長,透支了他所有的體力和精力。 雪飛出去片刻,床上的青年就陷入深深的睡眠。 但是他睡的并不安穩,不知道為什么好多小時候的事,在洪國深宮里受到的委屈和苦難都齊齊涌上心頭,涌進青年的夢境。 ※※※※※※※※※※※※※※※※※※※※ 愛你們呦 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