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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何咕咚咽了咽口水:怎么,怎么覺得好像哪里惹到了墟劍圣君? 江荇之了然地看了鐘酩一眼,心底輕哼:不是不打算和自己相認嗎?現在又在那兒醋個什么勁兒。 對視一息,江荇之假裝隨意地別開頭,把自己的胳膊抽回來,“你們別鬧?!?/br> “你才是,別想轉移視聽?!碧A何繼續攔住他,忽然又想起來,“誒對了,你不是說要把喪葬費給——唔唔!” 一只手飛快地捂住了藺何的嘴。 江荇之死死捏住他的嘴皮子,想到墟劍還在旁邊,肯定聽得一清二楚,心頭就生出一股羞惱。 桓璣君和霜苓趕緊問,“什么?什么喪葬費,要給誰?” 江荇之,“不給誰!” 一道如有實質的視線就刷地落在了他身上。 鐘酩透過藺何幾人身形的空隙,目光牢牢鎖住江荇之的身影:說好是給自己的表白呢?江荇之果真把對自己的喜歡收回去了。 就連一點殘留的感情都沒有了嗎? 他居然輸給了自己的馬甲,還輸得這么徹底! 江荇之一邊敷衍著幾個嚴刑逼供的好友,一邊還能感受到身旁投來的視線。 震驚、惱怒、但又敢怒不敢言。最后全化作鋪天蓋地的委屈滾滾而來……他都能想象,若這會兒墟劍是在“柏慕”的馬甲里,肯定早就撲上來又親又啃,纏著問他到底還喜不喜歡自己。 他投去一瞥:哼,倒是撲上來啊,從零開始的座某人。 … 被藺何三人圍著逼問了好半天,江荇之無可奈何,順起手邊的酒壺往嘴里一灌,“啪”地撂在桌案上。 他起身醉遁,“本尊不勝酒力,各位隨意,盡興而歸?!?/br> 隨著他起身,鐘酩的視線也跟了過來。 此時歌舞已散,只余幾名樂師在場面奏樂撫琴。席間賓客大多已經放開,伴著樂音聊得正歡,聞言皆拱手一禮: “恭送圣君?!?/br> “圣君不必顧及我等,回去休息便是!” 江荇之點點頭,故意沒去回應身旁那道緊粘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撇開藺何等人下了主座,穿過場中就要離席。 剛走出一半,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動響。 桌案吱嘎一聲被推開,伴著周圍人的低呼:“要干什么”“荇之當心!”江荇之若有所感,心跳驟然急促起來,停下了腳步。 正要轉頭,一個緊實的懷抱就從背后擁了過來,將他緊緊摟入懷中—— 噗通。 整座山頭陷入死寂,連抽氣聲都戛然而止。 劇烈的心跳聲透過胸膛撞擊在他的后背。鐘酩像是再也忍不住,從背后摟緊了江荇之,貼著人的耳朵咬牙恨聲,“江荇之,走了這么久,你就一點都不想我的?” 第65章 嚴于綠己 四周靜得落針可聞, 連奏樂聲都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這一出驚呆了,寂靜又空曠的場地中,鐘酩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晰可聞。 江荇之被那熟悉的懷抱擁住, 熱氣一下蒸騰上來。他垂眼握住鐘酩的手腕,“什么……你做什么呢墟劍?” 做什么?鐘酩緊緊摟著他,很想問:你不是喜歡過我嗎?剛重生時不還天天想著要回來見我嗎? 但這些話都不能問出口。 鐘酩心里又氣又急,也不管周圍人投來了怎樣的目光,只想懷里的人回頭看自己一眼。他把下巴也搭了上去,側臉緊貼著江荇之的耳朵。 貼近的距離間, 他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大概是被酒氣熏染,江荇之貼在他頰側的耳朵軟軟的, 還有點發熱。 鐘酩忍不住追問, “想沒想過我?” 江荇之被他貼得心滿意足,還有點害羞,這么多人看著呢。他余光四下里掃了一眼:哦吼, 不得了,還有人把刻影石都拿出來了! 他就去掰鐘酩的手,小聲嘀咕, “你先放開……” 鐘酩不放,摟他的手反而收得更緊。 江荇之品著他的措辭,看這意思是還沒打算脫下馬甲坦白從寬。他就說, “我干嘛要想你?” 鐘酩被這話刺激得太陽xue一脹,先前壓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全都涌了出來, “你走之后, 我每天都在想你, 你呢?” ……臥槽!靜靜旁聽的眾人內心直接裂開:他們是聽到了什么??? 幾十道八卦而震驚的目光在兩人間迅速來回。 墟劍對庭雪……到底是什么情況??? 眾人矚目之下, 江荇之內心也是臥槽:墟劍這人,大庭廣眾的在說什么呢!這些私房話就不能等下來再說嗎?他都不好意思回應。 他抿了抿唇,趕緊將鐘酩的指節掰開。 緊扣的手指被一節節掰開,懷中一空,鐘酩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下一刻,一只手又拉住了他的袖擺,他空落落的心再次滿了起來。 江荇之終于轉過來看向了他。 鐘酩緊盯著他移不開視線,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江荇之?!?/br> “你跟我過來?!苯糁闪怂谎?,拉上人飛速離開了席間。 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在場外的小道拐角。 帶他兩人走后,席間靜了會兒:………… 半晌,轟然一炸:?。。。?! 藺何三人瞬間淹沒在沸騰的人聲中。 霜苓神神顛顛地給兩人掐著脈,桓璣君盯著天穹又開始了推算,藺何還沒回過神,口中念念有詞,“瘋了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