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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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他輕暼了眼黎覺:比你強。 黎覺剛想和對方一起夸蘇白,就聽到了后面這句話,心情瞬間下沉。 你一句不懟我,你是難受的厲害嗎? 在見過蘇白后,黎覺就有點心不在焉。 蘇白轉正也就意味著原書劇情校園篇落下序幕,即將開啟郁阮瀾的心機追人篇章,時間劇情線也逐漸進入佳境。 郁松銘的死亡預期也更近了。 想到這里,黎覺心下一沉。到現在,他對郁松銘的死亡原因依舊一無所知,只能通過盡量和對方呆在一起,去減少意外的出現。 黎覺面帶愁意,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黎覺握在手里的手機振動,他低頭看去,是蘇白的消息。 蘇白:【學長明天有空嗎?】 黎覺想了想,回復道:【有?!?/br> 蘇白:【!那可以拜托學長跟我去個地方嗎?之后我會請你吃飯的?。?!】 什么事兒啊,讓蘇白這么客氣。 黎覺眨眨眼,將自己的疑惑打字發過去。 蘇白發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蘇白:【是郁阮瀾學長要請我看畫展,因為對方幫過我所以不好拒絕,但我對畫展真的不感興趣,而且兩個不熟的人去好尷尬?!?/br> 緊接著,蘇白又發過來拜托拜托的表情。 什么叫老天開眼,這!就!是! 黎覺立馬回復去,像生怕蘇白改變想法。 一起去畫廊看展,這是原書都市篇的第一個劇情,郁阮瀾就是從這里開始贏得蘇白的注意力和好感,增進兩人距離,為后期的戀愛打下基礎。 當然,有他在,郁阮瀾就別想成功了。 打破兩人戀愛=主角攻受劇情崩盤=世界線發生改變。 那么相對的,郁松銘的時間線也說不定因為蝴蝶效應而發生改變。 想到這,黎覺恨不得立刻穿越到第二天。他跟蘇白約定好見面地點和時間,滿意的關上手機。 等郁松銘處理好工作,黎覺跟他一起坐電梯到地下車庫。他習慣性的打開后車門坐到后排時,直到此刻,黎覺的心情依舊飄飄然。 半晌,黎覺發現車子還沒啟動,并且車內溫度有持續降低的意思。他扭頭,一眼對上郁松銘那雙醞釀著涼意的透藍瞳仁,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下午司機有事便提前請了假,所以今天是郁松銘開車。 郁松銘見黎覺終于回神,扯扯嘴角,聲音不帶一絲起伏:我是你司機嗎? 潛臺詞:麻溜的滾到前面來。 黎覺搖搖頭,也不知怎么腦子一抽,并沒有選擇下車,而是從后排和前排的縫隙間往前爬。不知踩到哪兒,他踉蹌一下。 郁松銘只覺懷里一重,黎覺整個人便摔進他懷里。對方的頭還狠狠砸在了他的小腹,冷不丁被砸,換了誰脾氣都不太好。 他黑著臉,看著投懷送抱的某人:你這是在玩車內導.彈? 黎覺抬起腦袋,意意外。 郁松銘面無表情的伸出胳膊,借力讓黎覺扶穩。等了一分鐘,他發現黎覺還是保持這個動作,沒有動的打算。 郁松銘對上那雙淺棕色眸子,你是打算在車內來段上半身的交誼舞? 黎覺低頭,話語里帶著羞愧:腳卡住了。 郁松銘:...... 郁松銘幾番張口,終是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頂著寡臉不爽的低頭,尋找黎覺卡住的地方。 正當郁松銘將黎覺腳/拔/出來,車外突然傳出來一陣吼聲。 車里的,你們干嘛呢? 第17章 你再唱歌,我就沒氣了 猝不及防的吼聲,讓黎覺身子一抖,好不容易解放的右腳差點再次陷進去。他愈發摟緊郁松銘的脖子,借此穩住自己的身形。 這讓走近的巡邏保安更為詫異。 現在的小年輕,光天化日之下都這么膽大? 一分鐘后, 黎覺和郁松銘站在車外,一同聽著巡邏保安的訓誡。 保安看了眼兩人移開視線,像是對兩人作出的事情沒眼看,他聲音透著無奈:雖然知道你們年輕氣盛,但也要注意場合。 黎覺聞言知道對方搞錯了,他本想解釋,發現自己根本插/不進去嘴。 保安:影響不好,知道嗎?! 黎覺張張嘴又閉上,只好跟著點頭附和:您說的是。 見黎覺態度認真端正,巡邏保安歇了繼續說教的心思,你們走吧。路過黎覺的時候,他掃了眼一臉陰沉的郁松銘,對著黎覺隱晦道:回去記得安撫下。 看這憋得臉都黑成什么樣了。 黎覺聞言唇瓣輕抖,壓抑著嗓子眼兒的笑聲,聲音帶顫:好。 目送對方離開后,黎覺回頭看向郁松銘。 地下車庫很暗,郁松銘頭頂打下的白熾燈曝了光,襯得他臉色愈發蒼白。他眼皮很薄,那雙透藍瞳仁泛著幽光,抿緊的薄唇不含一絲溫度。 配上那身黑西服,驚悚至極。 看起來也很符合郁松銘此刻的心情。 出于好心,黎覺拍了拍對方,人家也是不小心看錯,你怎么還真置氣了? 郁松銘回到車上,話語薄涼:怪誰? 黎覺抿唇,心底的愧疚咕嚕嚕的涌出。他像是想到什么,側頭看向啟動車子的郁松銘:我給你唱首歌,唱完你就別氣了,好不好? 郁松銘正視前方,沒有說話。 黎覺就當對方同意了。 他清清嗓子,閉上雙眼醞釀著情緒,兄弟??!想你啦!他側頭看向郁松銘,眼含深情:你在那嘎噠還好嗎? 郁松銘青筋蹦起,別唱了。 見黎覺投入的根本聽不見,他又提高音量,黎覺,別唱了。 黎覺眨眨眼,似是還在回味剛才的高歌:你不氣了嗎? 郁松銘趁著紅燈,單手撐在方向盤上,右手輕點耳朵,眼瞼微耷:你再唱我就沒氣了。 黎覺: 你真不懂欣賞。 第二天黎覺起了個大早。 與蘇白匯合后,他們兩人朝著美術館走去。 美術館門前站著位穿白西服的男子,他手里捧著兩杯咖啡,唇角的笑容如三月春風。 走近后,黎覺很清楚的看到郁阮瀾唇角的笑意一僵,他抬起手沖對方揮揮,笑得露出八顆牙:早上好大侄子。 郁阮瀾眼底情緒斂的很快,面上重歸笑容:小覺怎么也來了。 蘇白怕郁阮瀾誤會,連忙開口解釋:是我約他來的。 黎覺緊跟著又輕飄飄補了句,我和蘇白關系好,看展這種事他當然不會忘記我。他扭頭看向郁阮瀾,眼神極其無辜:打擾了你們二人獨處,你該不會介意吧? 氣不死你。 黎覺發掘到了對待郁阮瀾綠茶的辦法,以毒攻毒用白蓮來打敗綠茶。 郁阮瀾彎彎眼眸,語氣卻很淡:怎么會? 三人來到展館中心。 這是一家以中國畫為主題的展覽,諾大的館內兩旁陳列著古韻水墨畫,帶領人們領略當時的意境美。 蘇白停在一副山水畫前,抬頭仔細觀察。郁阮瀾適當開口:你喜歡嗎? 蘇白想了想:很好看。 雖然他看不太懂,但隱約也能領略到某種特殊的意境。 郁阮瀾剛想說什么,黎覺突然開口:春意融寒。他對上蘇白的視線解釋:這是畫展的主題,也是這副畫創作的初心。 黎覺緩緩講述著:李雪松老師的作品下筆之間,總會流露出畫作生機蓬勃的大自然氣息。 蘇白投來羨慕的眼神:學長好懂。 黎覺笑而不語。 當假裝沒看到郁阮瀾暼來的冷淡視線,他不動聲色的將處于百度界面的手機屏幕暗滅。 當誰不會查資料? 一路,但凡郁阮瀾開口,黎覺就會搶先為蘇白解答,完美的將這場三人行變成他跟蘇白增加好感的二人獨處機會。 逛完展,黎覺余光掃了眼面色不太好的郁阮瀾,心下暢快:你不是能裝嗎?那就裝到底,可千萬別生氣。 這時一位身著工作服的女子走來,先生您好,今日館內有抽獎活動,您三位要參與嗎? 人類的本質就是聽到抽獎走不動路。 他們三人走過去,明白了抽獎規則。從木箱里抽取紙條,上面會顯示獎項。 郁阮瀾抽到了空。 黎覺抽到了三等獎,是一柄山水畫折扇。 蘇白,則是抽到了特等獎??梢悦赓M獲得當前展區拍賣的一幅畫。 黎覺看向蘇白面上流露出的驚喜,不難猜到這是郁阮瀾的把戲。他撇撇嘴,依舊恭喜著蘇白的好運氣。 三人又聊了片刻,因為蘇白突然公司有事,要回去處理小組內的報告,只得提前結束這場稱不上約會的見面。 蘇白下了車,雙手合十看向車內的兩人,謝謝送過來,還有真的對不起!改天請你們吃飯! 黎覺倒是覺得沒什么,他巴不得蘇白和郁阮瀾約會取消,眼下他心里正在鞭炮齊鳴,吹鑼打鼓歡呼。他安慰道:沒什么,工作比較重要。 蘇白猶豫的看了眼郁阮瀾。 郁阮瀾沖蘇白笑笑,小覺是我的嬸嬸,我會把他送回去的,別擔心。 蘇白點點頭,扭頭進入公司。 郁阮瀾啟動車,兩人一路無言。 到嶼園后,黎覺下車不走心的道謝:謝了,回去慢點。 郁阮瀾像是沒注意到他驅趕的意思,唇角含笑,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黎覺眼皮一跳,我覺得沒有任何茶比你濃。 就這幾秒功夫,郁阮瀾已經將車停好走到黎覺身邊,一副要跟著對方進去的樣子。 黎覺: 您就是當代死皮賴臉大師嗎? 又不好意思直接轟郁阮瀾走,黎覺蠻不情愿的輸入密碼,打開房門。 心下堅定等郁阮瀾走后就換密碼鎖的信念。 進來后,黎覺站在玄關拖鞋,冷不丁聽到后面的郁阮瀾開口:小覺今天是故意的嗎? 這是要找他麻煩了嗎? 黎覺起身,干脆跟對方撕破臉,是,我就是看不慣你和蘇白在一起。 郁阮瀾微垂眼睫,與郁松銘相似的臉做出這副表情時卻帶著無限虛偽。他伸出手,像是要拽住黎覺:小覺是在吃醋嗎? 黎覺:? 吃你大爺的醋。 他快速伸手朝對方胳膊肘的大筋死死一摁,趁著對方麻意后退一步,警惕道:我跟你講,甥嬸授受不親。 說著,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大拇指。 原來摁xue位也真的能自救。 之前黎覺為了郁松銘的健康,去接觸關于xue位和按摩推拿的知識。他也沒想到臨時學來的三腳貓技術還能這樣派上用場。 郁阮瀾手臂的麻木刺痛,讓他臉上的笑意盡散。他扶住右臂,黝黑色瞳仁內翻涌著什么,他往前邁了一步。 驀地,門口傳來開鎖后的電子音。 黎覺看了眼同樣愣住的郁阮瀾,腦子一抽,發揮自己吃奶的勁兒,迅速跑到儲物間。 郁阮瀾來不及想,回頭就對上郁松銘那雙薄涼的透藍瞳仁。 郁松銘微瞇起眼,整個人倚在門框,氣場十足。他語氣漫不經心,卻帶著冷意:郁阮瀾,我好像沒有告訴過你我家密碼。 郁阮瀾唇角一抽,想解釋什么,回頭一看黎覺已不再原地。諾大的客廳里,只有他一人。 郁阮瀾:? 郁松銘掏出手機,在屏幕上扣下三個數字,他上下掃視郁阮瀾,眼底帶著譏諷:所以你是入室搶劫? 第18章 晉江獨發 入室搶劫? 虧你能想到這個理由。 郁阮瀾站在原地, 唇角的笑意幾乎快維持不下去。他知道自己這位叔叔的脾氣,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對方很可能真的會把自己送到警察局去。 到時候爺爺那邊知道, 也不好解釋。 他唇角弧度上揚,整個人都透著股溫和勁兒:叔叔的話嚇著我了,我怎么會是那種人? 郁松銘輕抬眉,手中舉起的手機沒放下,他手指懸于綠色撥號鍵上, 似乎下一秒就要摁下去。就像是在說:你不是這種人嗎? 郁阮瀾瞬間沒了和對方寒暄的想法,直接道:是小覺帶我來的。他對上那雙薄涼的藍眸,我送小覺回來后, 他說請我喝杯茶。 這句話點出了兩點,一是兩人一起出去,二是黎覺主動邀請郁阮瀾來家里。 郁阮瀾注意到郁松銘愈發冷淡的臉龐,笑意更濃, 他瞥了眼對方握著的手機:有主人的邀請,那我應該不算私自入室吧。 郁松銘沒搭理他,透藍瞳仁掃視客廳一圈, 換了個問題, 那他人呢? 我也想問他去那兒了。 沉默了下, 郁阮瀾笑著解釋:可能是去沏茶了吧。 黎覺沏茶? 有幸體驗過那個口感的郁松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他看向廚房,黎覺并不在。 二樓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客廳里僅存他們兩人的呼吸,而黎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怎么想沏茶都是借口。 郁阮瀾當然也知道,此刻他的臉色并不太好看。 郁松銘慢悠悠的將手里的保溫盒放在餐桌,抬眸道:你一來,他就躲起來。他輕飄飄地壓了句, 你是有多不招待見? 郁阮瀾唇角的笑意徹底崩掉。 郁松銘走進客廳,略過郁阮瀾身旁,輕輕蹭過他肩膀。他脫掉外套搭在沙發邊,坐下后抬眸看著站在面前的郁阮瀾,主人家的語氣十足:不然坐下一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