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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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水衫:你話說的好聽,但哪有那么容易,耀瑞的林深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以前明明沒有這么厲害的!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被雷劈了嗎?打通任督二脈了? 明知道不可能,但王炫瀾還是輕笑了一聲:可不就是被雷劈了么,前段時間不是剛劈了黎宇宸?聽說把林深也殃及了呢。 那這么說被雷劈還是好事了?那黎宇宸怎么沒打通任督二脈。 蔣文軒:有一個林深就已經夠讓咱們頭大的了,如果黎宇宸再變個樣,咱們會更麻煩。 段紹弘也插了進來,依舊很暴躁:那這么說,咱們就沒辦法了唄?就看著耀瑞越來越壯大,S.A.S越來越優秀,咱們被他們甩到姥姥家去? 當然不是。蔣文軒看向了不遠處的老板,易總已經在想辦法了,咱們只需要等著就好。 段紹弘沉默了一秒:我等不了!你們說林深是不是和允諾程有一腿?要不然兩個人怎么會那么好,我上回去耀瑞的時候還見林深在允諾程辦公室,兩人分食一碗餛燉呢。 親親我我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當時看他們就不對勁,沒想到兩人還真的不對勁! 王炫瀾:欸,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上回有私生飯偷拍我,被我發現了,當時她們就和我說過最近老見林深去找允總。 唐水衫:私生飯?有私生飯跟來了?我怎么不知道,他們沒拍下我什么吧?我出門可都有化妝的。 王炫瀾:您老人家大忙人,跟著易總參加完這個酒會就去那個場子,哪里有空管這種閑事。 蔣文軒:然后呢,私生飯還說什么了? 王炫瀾搖了搖頭:沒說什么,他們做私生的,本就遮遮掩掩見不得人,要不是他們透露給我這個消息,我當時就把他們轟走了。 那這么說,我是不是可以利用私生飯偷拍允諾程與林深了?正愁沒辦法呢,辦法這不就來了嗎? 聽完王炫瀾所說,段紹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頗為激動。 私生飯本來就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利用她們拍到咱們想拍到的畫面,到時候在大肆的宣揚一遍,我不信林深允諾程不受影響。 到時候耀瑞都得跟著一起遭殃,領導和下級談戀愛,仗著職務便利yin.穢齷蹉! 我看看允諾程到時候該怎么洗! 段紹弘像是終于找到了切入點,一掃剛才的沉悶暴躁,恨不得現在就去抓兩個私生飯,給他們拍了照。 先別這么做。 沉凝了片刻,蔣文軒搖了搖頭,易總好像有大的動作,在他沒有執行以前,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到時候破壞了易總的計劃,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段紹弘根本沒聽進去,直接就走了,唐水衫本來還想攔一攔,卻被蔣文軒拽住了。 隨他去吧,他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嗎? 段紹弘什么性子,蔣文軒最清楚,所以自然也清楚,自己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聽易總安排,反而會更加激怒他,讓他不管不顧的去做。 能把林深與允諾程一并拉下馬,蔣文軒怎么會阻止! 到時候段紹弘闖了禍,自有段家和易凱給他收拾,反正他是阻攔過了,誰也怪不得他的身上 * 諾程,我們去哪里??? 林深與允諾程在眾人聚集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了,宛如一場瞞著所有人的私奔,激動又瘋狂。 沒人發現他們的蹤跡,也不知道他們會去哪里。 甚至林深自己都不知道,允諾程說會給他一個驚喜,帶他去一個地方,林深想都沒想的就跟著允諾程走了。 允諾程指哪,林深把他推到哪,不一會兒兩人都快走了兩個小時了。 但是出奇的,一點也不累。 按理說是在叢林中走山路,應該會很累才對,可是林深卻一點都不覺得,甚至越走越興奮,也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最近擼.鐵有點效果。 怎么了,累了?允諾程答道,隨即停了下來,伸手撫上了身后林深搭在輪椅上的手。 不累。林深搖了搖頭,任由允老師抓著手拉到了身前,走到他前方的時候還幫他掖了掖腿上的毛毯。 我的美人要給我驚喜,我怎么會累! 我的美人從林深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允諾程愣怔了片刻,隨即笑了笑,也沒有對他這個不正經的稱呼做什么評價,像是默認了他這么叫一般,只是勾了勾唇邊。 隨即說道:那你的美人如果要把你賣了,你也不怕? 不怕,別說美人要把我賣了,就是把我捐了我都不怕! 就是 林深說著往允諾程腿上一趴,像是他養的小寵物撒嬌一般的匍匐下了身子,就是美人你舍得我嘛?捐給別人不如留給自己呢! 允諾程:嗯,好像可以考慮一下。 林深:別考慮啊,留下吧留下吧,我什么都會做的,保準把美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是么,會有多舒服?林深沒正形,允諾程也跟著不正勁,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一般的笑問道。 會有多舒服。 我的舒服呢,是分等級的,有A級、B級、C級,其中屬A級最舒服,老板~想要哪一級??? 林深跟服務行業的前臺掌柜似得熱情的詢問著客戶的需求,十足十的專業。 那就先從A級開始吧。 一上來就A級?美人真會玩! 林深:好嘞,客人您挺好了,您看這個手感,您滿意嗎? 林深給允諾程捏起了肩,微微使力,舒展著允諾程的筋骨。 被按摩肩頭的允諾程勾唇一笑,抬眸看向了他:還有沒有....更舒服的了? 問得林深一怔,隨即壞笑的從允諾程的肩頭,按到了手臂上,又順著手臂捏到了腿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哦原來美人是想要那個舒服啊~~ 哪個舒服?允諾程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刨根問底的問,問得林深臉都紅了,沒想到美人主動起來這么主動,釣系美人石錘了。 林深摟住了允諾程的腰,那片他心神往之、流連忘返的地方,這樣呢?有沒有舒服一點? 不夠。允諾程搖了搖頭,同樣回摟住了林深的腰,趁著少年不注意,一把將他拉到了懷里,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輪椅承擔了兩個人的重量,不堪重負一般的發出了一聲脆響,在山谷間傳來了陣陣回聲。 林深的雙腳懸空,下意識的摟住了允諾程的脖頸,稍感詫異的望向了摟著他的美人。 ....美人這力氣,屬實有些大啊... 還有這動作,怎么這么攻呢? 而且這緊實的環抱...好像一條蛇啊,摟著他的腰纏著他的身,兩人的身體相.貼,像是那晚和大黑蟒... 呸呸呸! 怎么又想起來那條大蟒蛇了! 摟著美人還能想起來那條壞蛇,這怎么對得起美人! 他喜歡允諾程,不喜歡大黑蟒??! 搞什么人.外、人蛇戀,他的取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奇怪了? 允諾程察覺到了林深詫異的表情,見其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又點點頭,若有所思的不知道想什么,正準備問問出了什么事,卻猛然聽見了從他們的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允神的目光冷了那么一瞬,又很快的恢復了正常。 掐了一下林深的腰,指尖若即若離的點過林深的腰窩,將少年按得直接軟在了他的懷里,巧言笑兮的望向了他的眸中,黑沉泛紅的眼逐漸染上了一層濃烈的緋色。 嗯?在我懷里,還不專心? 林深被按得一軟,也不知道允老師按在了哪里,怎么一下就酥了他的整個身體,原本還挺立的脊背隨之一彎,直接窩到了允諾程的懷中。 同時,一道冰涼的感覺從眼窩上傳來。 允諾程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回頭,余下一道偏光看向了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卻又仿佛根本不在意,只是捂著懷中少年的眼睛,溫存著少年人身上的香氣,指尖刮過他左臉顴骨上的血紅淚痣、長長的睫羽、以及顫抖不已的雙眸.. 深深,相信我嗎? 被捂住眼睛的少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永遠無條件的相信允老師,比信任自己還要篤定。 那閉好眼睛,我帶你去個地方,發生什么事都不要睜開! 允諾程清冷的言語繾綣過耳邊,像是深吻上了他的耳垂。 林深點了點頭,濃密的睫毛在允諾程冰涼的手掌之下顫抖,連著他窩在男人懷中的身體,仿佛將自己全部交予他一般,聽之任之的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 深深:我喜歡允老師,不喜歡大黑蟒,我沒有想大黑蟒,我沒有?。☉岩扇松鷌ng) 以后 深深:好好好,我喜歡大黑蟒,我喜歡蛇蛇,老婆...你能不能變回去了..嗚嗚嗚?。ǔ掷m懷疑人生ing) 第77章 為你落紅 林深呢?允諾程呢?他們人呢?剛才還在這呢? 段邵弘一把拉住了他身旁的私生飯, 瘦弱的男生顫顫巍巍,他問得那幾個問題,他也不知道。 一旁的女生有點嚇到了, 小聲喚著段哥哥,目光跟著找尋著允諾程與林深的身影。 他們一道緊隨著段邵弘,跟著林深與允諾程他們兩人過來,本想舉著攝像機給他們拍下點什么。 但是一路上兩人并沒有什么逾矩的動作, 林深一直在后面推著允諾程的輪椅,兩人不知道在找什么,一路向前走, 一會兒拐個彎,一會兒掉個頭。 他們兩人累不累, 私生飯們不知道。 段邵弘和他們是挺累的。 本來就是山路,又崎嶇,前兩天還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 這些寥無人煙的叢林深處根本沒有人打掃、整理。 地面滿是泥濘,走上去鞋連著腳一起往里陷, 而他們還不能跟的太近, 只能舉著碩大的攝像機,或者照相機悄悄地尾隨。 結果好不容易見前面那兩人停下了。 稍稍有些靠近了, 甚至一個還坐在另一個腿上了。 正準備在段邵弘激動地授意下, 將他們這茍且拍下來,結果下一刻,攝像機還沒舉起來呢, 那兩個人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那!兩!個!大!男!人!居!然!就!這!么!得!消!失!了? 天啊,什么情況?他們是大晚上的見鬼了么? 看見了這一幕,眾人的背后都感覺到了陣陣涼意, 宛如見了鬼,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而那兩個人又去了哪里,怎么就一個低頭的瞬間,他們就不見了... 林深的雙眸被允諾程冰涼的掌心所蒙住,無法睜開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而他也沒想睜開眼睛,同時也沒有問他們現在到底要去哪里,又是怎么樣在行走,怎么會這么快。 途中,允諾程甚至還放下了捂著他眼睛的手。 但林深也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環緊了允諾程的脖頸,將兩人貼的更緊,聽之任之的跟著允諾程走,沒有質疑沒有疑問,就好像跟著他去天涯海角、去魔界人界都是可以的。 像是輪椅從山頭滑落,速度很快,到后頭林深就只能聽到沉浸在耳邊呼呼的風聲,以及允諾程一聲比一聲強有力的心跳了。 直到耳邊傳來熟悉又清冷的嗓音。 可以睜開眼睛了。摟著他的允諾程如此說道。 林深聞言,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長睫微動之間,看向了周圍。 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像是一塊很大的盆地,一眼望不到邊際,周圍的一圈被地勢稍高的茂密植被所籠罩,而地勢稍低的盆地之內像是種著什么花兒草兒,一株株的擠在他們的身邊。 距林深穿過來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端午節的時候他們還在耀瑞,而前兩天的中秋節就已經在麗江這里過了,天氣逐漸轉涼,雖在偏南方一點的麗江,一早一晚也較為明顯。 所以現在,大多數的鮮花早已過了花期,他們來納西族的時候,還時而可見的處處鮮花,如今已經全部變成了翠綠偏黃的草本植被。 像是那種大片大片盛開的鮮花,現如今已經徹底難覓蹤跡。 不過只是看看草本植被,林深也足夠欣喜了。 重要的從來都不是什么風景,而是跟美人獨處的時光。 而且再過一段時間,別說大簇大簇的草本植被了,花鳥魚蟲都會隨著冬天即將來臨的腳步而暫時性的休眠。 雖然他們現在所處的季節正是被夾在中間的尷尬階段,但是也算是抓住了夏日的最后一條小尾巴,盛開過的鮮花時而可見,翠綠色的植被天天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花期較晚,仍舊盛開的簇簇鮮花。 世界上好像沒有人不喜歡花的。 林深也是。 只不過他不限于一個或者多個品種的鮮花,他什么鮮花都喜歡,比起某個單一的品種,他更喜歡的是那種簇簇鮮花在他面前綻放時的美麗。 有幸觀察一次鮮花如何長出花骨朵,如何含苞待放,又如何怒放生命...你就會對這種感覺著了迷。 最有希望、最不耗費時間的就是觀看一次曇花盛開,那驚心動魄的美麗只出現一瞬,卻足以難忘至永生。 而觀察正常的鮮花盛開,則需要特別有耐心,從幼苗時期就開始小心培育,一直到長出花骨朵,繼續觀察,繼續欣賞,等著它綻放,等著它向你張開花瓣,迎接你的到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追美人一樣。 那般耐心與悸動,那般等候多時的盛開,直到美人心甘情愿的邀你入懷。 想到這里,林深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允諾程。 剛才被眼前大片大片的植被所吸引,林深從允諾程的輪椅上下來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副身體很瘦,而允老師雖然看似柔弱,但其實很有力,可是林深卻仍然怕壓到他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