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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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深從身后舞到前面的一刻,緩緩地伸出了手。 林深沒有任何猶豫的握了上去,在音樂的高.潮點,被允諾程順勢一拉,伴著旋轉拉到了懷中,又在下一刻一個矮身微微屈膝,坐在了允諾程的腿上。 輪椅轉動之間,允老師環著懷中少年盈盈一握的腰,將其貼的更緊,不斷地旋轉中,兩人卻仿佛渾然不管,只是望著彼此,凝視著彼此的樣子。 一次次的分開,一次次的被拉回,一次次的貼近,旋轉、跳躍、擁抱..... 這一幕何其相似。 和昨晚林深被大蟒蛇纏住的模樣一模一樣,連動作幅度都相差不多。 原來林深將他與黑蟒的糾纏編到了舞蹈之中,成為了今日比拼的項目。 是因為昨晚的黑蟒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了么,還是黑蟒讓他覺得恐懼了? 為什么昨晚糾纏的每一個動作都記得這么的深刻,連他蛇身如何蠕/動、如何貼近、如何前赴后繼、如何鉆衣....都描繪的惟妙惟肖。 一旁觀賞的蘇雀也非常震驚,看得陣陣捂臉。 別說觀眾朋友們覺得這舞像是融入了蛇這個元素,比起雙人舞更像是一人一蛇相互纏/綿了,蘇雀從開始的時候就發現了。 并且很快將這糾.纏,與昨天晚上允神化形消失聯想到了一起。 原本蘇雀還好奇了那么一瞬,允神化成了多大一條蛇,又是怎么去找林深的。 結果現在看見之后 不好奇了,完全不好奇了! 好家伙,林深真是好家伙。 他直接把他與大蟒蛇的纏.綿.悱.惻演出來了! 他自己演繹還不夠,還拉著S.A.S一起演,看看藍桉黎宇宸是又當蛇又當人的,簡直看得蘇雀羞得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原來... 昨晚允神化蛇之后,他們兩人是這么折騰的啊....那畫面太欲、太浪、太急色,蘇雀捂臉都捂不住了,臉上就跟燒著了一樣難以見人。 他一個小麻雀實在看不得這種東西??! ....先是遇見蛇時的驚恐,到蛇不管不顧的纏身,推開又被拉回,拉回又被推倒在地....蛇身如何扭動、人類如何反抗...再到最后的默認,任由巨蟒胡作非為... 唉呀媽呀,太勁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看了一場床.笫之間的把玩,情人之間的秘事呢。 允神與林深到底是怎么回事,看這個發展,允神難道是打算把林深一并帶到山洞里去嗎? 不能不能。 林深不能入洞! 允神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化形的時候會徹底失去意識,那時候他真得會和一條大蟒蛇無異,只有獸/欲沒有神識,更沒有人性,只想著發泄欲望! 也只會想著發泄欲望。 每褪一層黑皮,身體內的欲望因子便會爆裂一次,直至將皮全部褪去,黑蟒化出真正的本體黃金巨蟒。 到那個時候,發情的癥狀會徹底達到高.潮,沖向頂峰,除了想要哼哼哈咦,就是醬醬釀釀。 如果在這期間,有哪個不走眼的人類闖入了允神化形的領地,大概率是會把允神驚動甚至是惹煩,到時候脫了人性,沒有神識,只?!酢醯脑噬?,會直接把那個人吃掉... 而對于林深,應該會更加嚴重。 在能控制的時候都控制不住,更別提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了,所以允神是決絕不會讓林深入洞的。 哪怕現在再放縱,也只是暫時的,只是在探尋林深身上的奧秘。 以前他就對林深好奇,但為了以防萬一,能躲就躲,現在即將化形,欲望滿漲,身體的反應永遠快于意識,所以做出這些放縱的事也情有可原,之前也做過,只不過抹去了林深的記憶。 現在不抹去了,直接化形相見了,倒也省去了不少事。 想通了這些的蘇雀放心了,不帶林深入洞就行,這樣他的好兄弟就沒得事,哪怕途中短暫的化形相見,那也只是人蛇之間的情趣,不是死局,允神能控制的住...而入洞可就不一定了.... 比拼結束。 毫無懸念的以S.A.S勝利告終。 雖然Cocktail也很優秀,但是再怎么舞也僅限于動作隊形上的差別,而林深則是結合了環境,融入了大森林、花草魚蟲、甚至是林間的蛇.... 林深仍舊坐在允諾程的懷里,他們從表演完畢到現在仍舊維持著最后一個動作,別人看不出來有什么異樣,只當是表演的收尾,所以林深也就賴著,一直不起來,畢竟這種坐在美人腿上的機會可不多。 來一次就要珍惜一次,有一次就要賴皮一次。 這種機會還不貼貼老婆,豈不是太虧了? 允老師,你剛剛跳得好好!林深不禁贊嘆道。 允諾程:沒你好。 林深:允老師這是在夸我么? 允諾程笑著點頭:是在夸你,夸你居然會把蛇化之后的他記得那么的清楚,還編寫到了舞蹈之中。 別人看到的只是林深結合風景、動物、花草魚蟲,而知道實情的允諾程,看見的卻是林深將他們昨晚一人一蛇的事情以舞蹈的形式表現了出來,銘刻在了舞蹈動作中。 仿佛是一種官宣,官宣他和蛇纏.綿.悱.惻、糾纏不休。 甚至....跳得允諾程又想要了... 無聲的環緊了少年,將下顎若即若離的依靠在少年的肩頭,像是繾綣著這份美好,又好像是狩獵的獵手布好陷阱、張開懷抱,等著獵物走近他,再走近他,直到徹底屬于他。 林深同時也往允諾程的懷里鉆了鉆。 還不起來么?抱得那么緊,嘴上卻讓林深起來。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林深就反身勾住允諾程的脖頸了,但是現在又不能,只好往后一靠,不但沒有起來的意思,反而貼的更緊了,輕笑道:不起,我知道允老師舍不得我。 允諾程也跟著勾了勾嘴角:那就坐著吧,我直接、帶你去過生日好不好? 好呀好呀!怎會不好,林深一直在等自己十八歲。 自從知道允諾程會幫他過生日,林深就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對于組合里以及導演組對他生日的安排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記得允老師答應他,會在0點的時候陪他過成人生日。 最好能過一個晚上。 如果允諾程不是有事要離開,林深還能纏著允老師過一天一夜呢,他才不要把他成人的這一天分給其他人! 但是現在,他還有事情要做。 音樂已經徹底停滯了好一會兒了,他再坐在允諾程的懷里,會讓別人懷疑的,為了允老師的名譽,為了耀瑞的聲譽,所以林深只能不情不愿的起來。 在允老師的懷里依依不舍的蹭了蹭,隨即起身,朝著允諾程矮身行禮,又朝著掌聲雷動的眾人鞠了一躬,最后轉向了一排排的攝像機。 直到攝像機關閉,掌聲才漸漸弱下去。 耀瑞這邊的工作人員都朝著S.A.S賀喜,朝著林深與允諾程跑去,將他們圍在中間,那場面就跟參加他們兩人的婚禮似的。 藍桉與黎宇宸也很高興,打敗隆星一直都是他們致力的方向,因為他們的表現而獲得殊榮,總是令人欣喜。 可是欣喜歸欣喜,他們兩人卻在此時,不約而同的的看向了林深的方向。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林深所說的組隊人員,居然會是允諾程! 看著他們兩人跳舞跳的是那么的切合,允老師破天荒的還沒有拒絕,全部都依著林深來,兩人的手緊緊相握,肢體的偶爾碰觸也那么的協調 怎么回事?從什么開始,兩人居然這么好了? 他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看著林深的笑顏,藍桉默默握緊了拳頭,黎宇宸則目光深沉,不可言說。 而另一邊,謝星城正穿越人潮,朝著林深走過來,像是初見那般的伸出了手。 林深沒有拒絕,與其相握。 有才華的人總是心心相惜,而且林深也不反感謝星城。 這個少年冷冷的,清冷的氣質和允老師很像,長得也有三分相似,但卻難及允老師的風采。 但是轉而的一像,也足以讓林深不怎么討厭他了。 他知道抄襲不對,所以被指責的時候也不發一語,林深提出來比拼,也絲毫不遜,淡定冷淡的點頭,便去做準備。 輸了之后也坦然的接受這個結果,甚至還過來誠心誠意的恭喜林深。 以前真沒發現隆星中還有這號人物存在,簡直就是他們其中的一股清流。 林深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舞蹈動作的?謝星城握著林深的手,誠心發問。 林深勾了下唇邊:看到的,納西族的蛇多,那天正好看見了兩條。 林深圓了一個謊,沒辦法,他只能這么說,總不能說自己和蛇纏過吧。 嗯,很厲害,我輸的心服口服。謝星城自嘲般的笑了笑,又抬眸看向了林深。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的錯覺,他總覺得謝星城的目光中審視的韻味很多,就好像是在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一般。 但是這種打量又不是那種不禮貌的審視,而是一種觀察。 觀察林深的優秀,觀察林深到底有何不同,觀察著林深為什么能在短時間內進步那么大。 還有一種情緒,一種有些話想說,卻不能說的情緒。 林深不知道謝星城心中所想,只知道自己的手還在謝星城的掌心中,本來是想抽回來的,但是看著謝星城那種蘊含著滔天情緒,卻無法言說的眼神,又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了。 正準備再等等,如果謝星城不說的話,他就把手抽回來,結果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遭的人群聚集的越來越多,后排的人群推了前方的人們一把。 人群之間一推搡,距離無端端的被拉近。 謝星城也在周圍的擁擠下,撞向了林深,他們兩人的手還拉著,林深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像是一個擁抱,兩人的距離拉近。 林深側眸關切的看了他一眼,正準備問問他沒事吧,結果自己的手上就傳來了一股大力。 在人群的掩護下,謝星城加深了這個擁抱,直接撞進了林深的懷里,肩膀磕在了他的胸口,又瞬間攬住了他的脖頸,俯在他的耳邊和他說了兩個字。 快跑! 林深很懵,不知道謝星城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快跑,為什么要跑,正準備再問問的時候,謝星城卻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松開了他,快速的轉身離去。 在人群擁擠時給了他這個提醒,又在人群聚集中悄然離去,速度快的像是躲著什么一般。 林深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只能看見謝星城的背影了。 人潮涌動,不知何人擠了他一下,林深一個沒站穩,一瞬向后閃去。 直到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輕撫在了他的后背上,幫他穩住了身形。 是允諾程。 允老師在他往后閃的過程中護住了他。 怎么了?他察覺到了林深表情不對,關切的問道。 林深朝著謝星城離開的方向指了一下,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轉身抓住了允諾程遞過來的手。 諾程,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又順著他的手,摸了摸允諾程的額頭,一樣的冰涼。 從剛才允老師來的時候,林深就感覺到了,但是剛才事情太多,他就沒來得及問。 此時空了,趕忙把允老師好好的檢查了一遍。 允諾程體溫涼是因為要化形了! 今晚給林深過完生日,天一亮他就會離開去往洞xue,準備化形,所以現在體溫漸涼是很正常的現象。 他不能再拖了,他的欲望一天都拖不了了! 允諾程順勢抓住了林深的手,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林深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和我走吧。 林深知道允老師所說的和他走吧是什么意思。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左右,距離零點,他十八歲生日還有不到三個小時。 這段時間里,允老師要和他一起過,一起迎接他的成年。 林深重重的點了點頭。 和他的小弟,蔚雨謝非魚交代了一聲。 知道林深要去和允老師慶生,蔚雨高興的不行,止不住的點頭,那點頭的頻率跟啄木鳥似的。 謝非魚雖然不明所以,總覺得允神還是很恐怖,但是耐不住林深非要往火坑里跳,只好無可奈何的揮了揮手,示意林深去吧去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也沒辦法! 就連星星蛇都很興奮,不知道興奮個什么勁兒,在非魚身上竄上竄下的,好像從允諾程來了以后它就很興奮。 那亢奮的狀態,林深還以為它又要引出一條黑蟒呢。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隆星全體沒有一個好臉色,看著耀瑞熱熱鬧鬧,他們就越發冷面,以段紹弘為首更是氣的不行。 頓時就要去找剛剛回來的謝星城,結果被蔣文軒攔住了。 他看了一眼謝星城的方向,回來的那位少年情緒好像也不高,沉默的坐在了一旁搗鼓手機,一句話都不說。 謝星城的性子冷,他們隆星的人都知道。 紹弘,星城已經盡力了。 段紹弘哼了一聲。 他又何嘗不知道謝星城盡力了,但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被耀瑞比下去。不甘心被S.A.S比下去。 尤其是看見林深走向允諾程的那一刻,兩人笑的是那么的開心,他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允諾程這么開心了。 那個人好像就不會笑,甚至段瑞親自上門見允諾程的時候,允諾程也沒有露出來一個笑臉。 那可是他的親媽??! 當別人的兒子當傻了嗎?居然看見親生母親都沒有一個好臉色。 而現在他卻在對著林深笑! 他們兩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林深跳舞的時候要去找允諾程組隊,而允諾程居然還沒有拒絕,自然而然的伸出了手拉住了少年。 旋轉,擁抱那般親昵。 身為一個殘疾,坐在輪椅上,卻還想要跳舞,不覺得丟人嗎?不覺得拿不出手嗎?站都站不起來,學什么正常人跳舞。 段紹弘好氣,重重的摔開了蔣文軒的手,唐水衫見狀責備的說了他一句:紹弘,你這是干什么,有邪火也別往蔣哥身上撒啊,蔣哥也不開心的好不好。 蔣文軒:行了水杉,我沒事。 段紹弘是什么性子,Cocktail怎么會不知道。 王炫瀾也出來當和事佬:好啦好啦大家都冷靜點,事已至此應該想辦法怎么打壓耀瑞,而不是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