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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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允諾程也同時看向了他,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了面前。 林深有些詫異的注視著允老師,直到看見允老師的目光停留在了他們兩人交握的雙手上。 在允諾程纖細有力的手腕上戴著一塊復古樣式的精致手表,機密的零件,華麗又古老。 兩人的視線一起聚焦在了上面。 嗒嗒嗒 分針踏著機械的舞步向著12點走去,一步接著一步,像是兩人纏綿在一起的心跳,延綿不絕,有序有秩。 直到0點到來的那一瞬間,像是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了一般,林深尋著那微不可查的聲音看向了身邊和遠方。 在分鐘時針秒針全部指向0點的那一刻,林深眼前的草本植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綻放。 萬千鮮花瞬間盛開,像是一起商量好了一般,在0點到來的這一刻,為林深的成人禮送上了美輪美奐的祝福。 那一刻,所有的禮物都弱爆了! 沒有什么比得過漫無邊際的鮮花只為一人綻放,只因他的存在而搖曳生姿。 允諾程與林深矗立在花叢之中,像是引領著萬千絢麗的國王與王后。 一聲令下,鮮花盛開。 只為王后一人盛開。 紅色妖艷的玫瑰鋪就前路,粉色羞澀的薔薇點綴其旁,大朵大朵的淺色茶蘼典雅的累在遠方,就連周遭將它們圍起來的古樹上都爬滿了頑皮的牽?;?。 一瞬間,人就像是置身于了花的海洋,微風吹過,花海搖曳,朵朵盛開的鮮花簇擁著他們,美得像是仙境。 所有的語言都變得蒼白無力,沒有什么形容詞能形容眼前的畫面。 聽說你喜歡花?允諾程注視著少年有些微怔的表情,勾了勾唇邊,不知道你具體喜歡什么品種的,所以 都送給你吧。 我將整個山頭的鮮花都種在了這里,讓它們在今晚0點準時開放,只為博你一個燦爛的笑顏。 諾程,你怎么知道我喜歡花? 林深有些錯愕。 你入職的喜好那一欄,填的就是這個,除了花,還有雪。 允諾程抬眸看向了他,手中還拉著少年的手,那掌心的溫熱像潮水一樣蔓延到了允諾程的身上。 至于雪 允諾程拉著少年笑了笑,閉上眼睛,數到三 林深錯愕的凝望著允諾程。 讓鮮花一瞬間復蘇盛開已經很不現實了,而在這夏日的末尾又怎么可能迎來冬日的初雪。 可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仍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數著,融著心跳,就像是數著奇跡的發生。 一 二 三 晶瑩的六方晶從天際墜落,鵝毛般的大雪真的從空中落了下來。 片片晶瑩,朵朵曦白。 未央花,未央花,綻放在冬季,精靈般耀眼。 一年開一季。 一季贏一年。 白茫茫的色彩落在簇簇盛開的鮮花之上,奪目的彩色與剔透的白色相互融合。 未央花與鮮花們交相輝映。 就像是永遠不會相遇的復蘇春天與凋零冬日迎著麗色相見。 花上落了雪,雪上染了花。 明明隔著季的東西,卻仿佛有一種從來都是一體的感覺,這種突兀真的很好看。 如果說讓鮮花一瞬綻放,令人詞窮。 那么現在雪染鮮花更令人震撼。 美人好會 他很喜歡,真的真的很喜歡。 幾乎是瞬間,林深便看向了允諾程,后者也在望著他,似乎是在用目光問他。 喜歡嗎? 喜歡、喜歡、真的太喜歡了! 但是 但是?聽著林深轉而的話鋒,允諾程詫異的挑了下眉。 林深:但是風景再美,鮮花再艷,雪花再純,也沒有美人萬分之一好看! 油嘴滑舌。允諾程跟著勾了勾唇邊,拉著林深的手卻緊了幾分。 累嗎?過來坐。 過來坐,坐哪里? 再明顯不過。 林深幾乎可以說是用撲的便拱到了允諾程的懷里,本想摟著允諾程的細腰,可是他坐在上面實在是不方便,于是還是環緊了他的脖頸。 像是只樹袋熊一樣掛到了允諾程的身上。 凝視著允諾程的眼眸,忽然覺得允老師的臉色好蒼白,心疼得很,為了給他的美人增添一份艷色,調和一下他的臉色。 林深環著脖頸的手松開,緩緩下滑,停滯領口,單手抓住。 柔軟無骨般的腰斜向下傾斜,左手朝著盛開在他們面前的玫瑰花徐徐探出,在指尖即將碰觸上的一刻,停頓了一秒。 隨即淺笑了一聲。 將腰下的更加徹底,柔軟的肢體仿佛連骨骼都是軟的,身體像是化成了水。 下一刻,探出整個身子,俯身而下,用嘴叼起了身旁綻放的玫瑰。 少年比起人更像是一條蛇,靈活的蠕動著身體,矮身下腰,衣領下至間,一節白嫩纖細的脖頸像是花枝一樣展露了出來。 有片片雪花落在那上方,像是星辰融入了宇宙。 雄蛇最見不得的,便是雌蛇的扭動,而林深已經在允諾程的面前扭動了不止一次。 獨舞時的律動旋轉,雙人舞時的起承轉合,后背一次次的毫不猶豫的留給他 每一次都是致命誘惑,大蛇攻快要無法抵抗。 尤其是在他即將化形的這段時間,每一次看見都想一口咬上去,就這么叼著他拖進洞里,然后任由自己化出蛇身。 壓上去,碾.上去,不容他的反抗奪取他想要的全部。 少年叼著玫瑰花起身,分不清是那嫣紅的唇更艷,還是那玫瑰更麗,又像是渾然為一體,看的允神呼吸一滯。 雙手自始至終都繞在允諾程的脖頸之上,扁貝般的牙齒輕咬著紅玫瑰,嫣紅的唇微微抿著,眸中的愛意不可抑制,少年含著笑,凝望進男人的雙眼。 似乎是在說,你看,我摘了玫瑰給你.... 允諾程怔了片刻,微微俯身,吻上了那鮮紅的玫瑰。 吻玫瑰,表達愛意最虔誠的方式。 可是吻玫瑰,仍然不夠! 身上是來自少年的重力,那令他上癮的氣息與樣貌就在自己的眼前,有柔軟壓在了他即將蛇化的雙腿上,從兩人的相依處傳來一陣陣酥麻般的觸感,少年環著他的脖頸,咬著玫瑰花,小心翼翼的規避著玫瑰花枝上的小刺,摘了玫瑰送給他。 含笑的目光看過來,那眼眸染著顴骨上的血紅淚痣,像是鉤子。 引著他、勾著他....讓他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他吻上了林深的唇,仍舊含著玫瑰花的唇。 花枝徘徊在兩人的唇邊,推過來,又推回去,直到花枝漸漸被柔軟所包裹,涼沁與溫熱隔著枝干相遇,被顫抖的碾在口中,糾纏著兩人的芬芳,玫瑰花像是受到了滋潤,綻放的更加鮮艷,每一片花瓣都向著極限伸展。 其上的小刺因為劇烈的深吻,刮破了允諾程的唇,允諾程卻也絲毫不在乎,混著血不管不顧的碾.壓著,快要把林深所有的呼吸奪走。 美人太熱情了,熱情起來更攻了。 身為大猛攻的深哥又怎么能輸,順勢攬著允諾程的脖頸,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雪花紛飛,鮮花遍地。 每一片雪花落在中間糾纏的那兩人身上,瞬間便化成了水,再寒涼的溫度都難以抑制兩人逐漸升高的體溫。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林深的意識都已經飄忽了。 輪椅上的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他,一雙黑沉的眼眸徹底變成了艷麗的紅。 與兩人嚼在唇邊的玫瑰、墜在林深嘴角屬于兩人的唇血、以及林深因為體溫的升高而無邊紅潤的臉頰.... 一樣的赤紅。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寶寶們有沒有感受到允神的浪漫? 同時恭喜我們的深深終于成人啦,終于能心安理得的入洞了,嗚嗚嗚嗚不容易啊不容易! 今天短一點,明天將會迎來一個高潮點,然后下一章...就化蛇啦?。?!下下章就是洞xue(#^.^#)嗯..你們懂我! 感謝在20210921 21:35:39~20210924 20:21: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美食家、南風知我意 5瓶;小粉紅襯衣、陌兮 2瓶;木夏辭、源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8章 為他打架 林深坐在允諾程的腿上, 允老師駕著輪椅往回走。 本來林深是想下來推的,但是奈何渾身上下實在是無力,被允諾程折騰的實在是軟得不行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但是他渾身上下仍然酥的不行, 軟的連胳膊的抬不起來, 氣息不穩,一會兒急一會兒緩, 斷斷續續的急促, 鼻端口中全是允老師身上的草木香, 像是海浪一樣,一潮一潮的往過涌。 旋著比那花香更純烈的味道, 像是快要把他淹沒。 美人真得很猛。 從之前在屋里面的那晚,深哥就看出來了。 冰美人平時有多禁欲、正經,在床上就有多不正經,多瘋狂,每一下、每一次都快要把林深吃了一般的架勢。 恨不得就這樣把他吞到肚子里去。 渾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任由林深怎么掙扎都能一次次的把他拉回去, 拽回來, 胳膊像是烙/拷,身體像是枷/鎖,緊緊的鎖著他不讓他亂動。 第一次的床和第二次的輪椅都快要散了架。 吱吱吱的響個不停,仿佛下一刻床板就會被壓塌,木質床板都能整碎了,輪椅更是不堪重負, 承擔著兩個人的重量。 而上面那兩個人還不老實,翻來覆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聽聲音都讓人臉紅心跳,受不了。尤其是林深,渾身上下紅得跟灼傷了似得,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又從耳根紅到了脖頸。 而耳垂還在允諾程的口中輕磨著,脖頸上的蛇型項圈跟著他的體溫一陣陣的發燙,在纖細白嫩的脖頸上烙下片片薄紅,分不清那到底是被允老師吻得,還是被愈發灼熱的蛇型項圈給燙的。 最終輪椅還是沒抵抗的住,兩人猛烈地攻勢。 輪椅上的他們滾入了花叢中,即使是在紛飛的大雪中也不覺得冷。 周遭的鮮花沉浸在他們的身邊,少年乳白色的身體像是優美的畫作,旋著白雪的裝飾,染著鮮花的芬芳,被身上的點點紅痕所點綴。 允老師就像故意的一樣在林深的肌膚上啄弄出各式各樣的痕跡,就像是宣誓主權一樣的肆.意.妄.為。更像是對一道美味佳肴忍了很久,平時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只能輕嗅著他的味道,即使品嘗也只是淺嘗輒止,不能盡興。 而在林深成人的今晚,卻終于能如愿以償。 可要說肆意妄為、恣意擺弄、隨心所欲.....又并不是... 允諾程自始至終都掌握著一個最終的分寸,即使兩人的衣衫早已經凌亂不堪,但是卻都沒有褪下去。 尤其是他自己的,只有夾克的領扣解開了一顆,內里的襯衫整潔有序,除了稍微的褶皺以外并無異樣。 而林深則更凌亂一些。 戴著的針織帽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像在輪椅上的時候就被折騰掉了。 原本服服帖帖乖巧沉淀在針織帽中的鳶藍色發絲,像是被徹底解放了一般,放浪形骸的隨著主人的動作肆|意的舞動著,垂在輪椅的扶手上,摩/擦著逐漸熱起來的把手。 上衣虛虛的搭在身上,也只能算是搭著,因為其下修長的脖頸,鎖骨直角肩、一截纖細的腰肢全部無所遁形,顯露無疑。 倒是褲子好一點,除了褲腰微松以外。 一番顛.鸞.倒.鳳,一個衣著整齊,一個凌亂不堪,這般強烈地對比,真真是壞的很。 另一方面,允諾程好像是在故意克制著,似乎再進一步就會發生什么事一般,讓他徹底控制不住,所以不得已即使肌膚相親,也只是比淺嘗更深一些,沒有深到底。 就這,被壓在身下的深深都已經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允諾程擺動,才能得以壓住允諾程幾次,保住了些許的小面子。 諾程... 林深囁嚅的坐在允諾程的腿上,跟隨著允老師往回走,想起剛才,林深也是這樣喊著美人的名字,卻被美人一次次深咬著唇瓣,吮吸著玫瑰花刺扎破的唇|rou,似是在給他療傷一般繾綣著那傷口.. 臉不禁更紅了。 一定要去嗎? 允諾程知道林深問得是什么。 因為再過一會兒,他就會離開去辦事,這是允老師已經跟全體耀瑞宣布過的,所以近來的事已經基本上全部交給蘇雀處理了,若不是允諾程還要給林深過生日,或者早就已經離開了。 嗯,得去。允諾程沉悶的答道。 那我也想去。 你不能去。輪椅緩緩前進著,也不知道允諾程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剛才林深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才走出去很遠一段距離,而現在允諾程駕著輪椅只走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林深就已經能看到周遭稍稍有些熟悉的景物了。 難道是允諾程穿了近道么?為什么回來的速度這么得快。 關于剛才鮮花一瞬盛開,與天降瑞雪,還可以用大自然的神奇來解釋,允老師說他夜觀天象,最近的異樣都是因為大自然的神奇所導致的。 倒是也解釋的過去。 畢竟大自然的神奇從來都是人類所想象不到的,有得時候很多事情就是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再者,允諾程這么說,林深就一定相信,連懷疑都不會懷疑。 對他的美人,他就是這么篤定,沒有理由。 嗚,為什么,我為什么不能去。林深撒嬌般的往允諾程的懷里拱,他不要異地戀,不要異地戀,雖然知道不能打擾老板工作,不能成為美人事業心上的絆腳石,但是他就是不想允老師走。 你乖,聽話,等我回來。 回來...干嘛???聽見等我回來這四個字,林深怔了一下,這四個字的含義太多了,尤其是在離別的時候最會說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