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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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把那些事情忘記,那些與允老師的親.昵勾叄、懷抱親。吻,以及那時候允諾程微笑的模樣、嘴角上揚的弧度、紅眸中的光亮、還有還有...他看向自己時的目光,那平靜一片,卻又暗潮洶涌的目光... 怎么能忘! 不能忘,不能忘... 有得時候忘記,不見得不是一件好事,允諾程安撫著輕拍著他的后背,有的時候,忘記比記得更能讓人接受,記得,反而是一種懲罰。 林深怔怔的聽著。 他知道允老師所說的接受具體指什么。 從林深穿過來到現在,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談論允諾程殘疾的雙腿。 不是嫌棄,不是遺忘。 而是怕因為自己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個處理不當的問詢,而勾起允諾程那些塵封多年的傷心事。 以及那些痛徹心扉的兒時生活、童年記憶,還有周遭那些作妖的養父養母、親生父母、那名占著他的位置,享受著本該屬于他親情家庭的假少爺。 他將自己關起來,從不出面參與公司事務,除秘書蘇雀外,從不與人交流....其實全部都是因為自己的殘疾。 諾程,別這么說,我能接受,我能接受! 似乎是怕允諾程不信,林深將我能接受這四個字斬釘截鐵的說了兩遍,深切的望進那雙赤紅的眼眸中,說出口的每一個字眼都無比的真誠。 這不偏不倚、真誠無垢的目光,看得允諾程稍稍有些出神。 人身本就處于發情的階段,偽裝的黑眸在無意識的發生變化。 如果說之前那次溫泉嬉戲,允神是有意為之,故意將黑眸變成赤紅,蠱惑著林深說出他的心中所想,威懾著他說出真話,不得欺瞞... 而這一次則是無形誘.變,在滿//漲煎熬恨不得徹底解脫、一/瀉千里的裕望中自行的紅了眼尾、眼角,以及瞳仁。 他沒有故意的將神壓降下,用神的威壓壓制林深,妄圖從這個一次次影響著他的人類口中得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或者是秘密。 可是林深仍然盯著他的眼眸,目光亦如那回溫泉池中般懇切真誠。 特別干凈,沒有一絲雜質,甚至還隱隱有些天真,十七歲的少年青春洋溢,清冷的月光映襯在他們的身上都是暖的。 以至于月色映下來,懷中的那個少年是那般的好看,且誘/人,莫名的就想讓人情動。 以前允諾程不懂,人世間那種情情愛愛從何而來,但是大多都是跟欲分不開的。而他更不懂,那種欲能有多欲,能有多迫不及待,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發情。 不過是身體上的煎熬有些難熬罷了。 找一個荒山孤洞、深沉海底...雖然難受但是熬也能熬得過去,比起排解的想法,他其實更想要睡覺,用冬眠來抑制這種感受。 遠遠要比隨便抓一個人、抓一條蛇要舒服的多。 當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允神也不屑于此。 人類于他是障眼法的屏障,偽裝身份的工具,以及像沙礫一樣多如牛毛的漠然。 直到那一晚,林深浸在水中,歡脫的像條擺尾魚似得朝他游來,口中半哄半撒嬌的和他說道:讓他陪吧,讓他陪吧 那是允諾程第一次難以控制體溫,上升的溫度讓整片池水都跟著一塊沸騰。 蛇化了的雙腿不老實的很,不是林深發現了他的異樣而撲到了他的懷里,而是允諾程有意為之,沉在水底的蛇尾在水下勾.住了他,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注視著林深環住他的脖頸,上浮池水表面的那一刻,允諾程仍然還是不信的。 不信他會被一名人類所影響。 他降下神壓,用神的威懾力去壓制林深,等待著從他的口中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言語。 因為允諾程知道,在神的領域中,任何人類都別想有所隱瞞,只要是他想,他什么都能聽到,什么都能知道。 他做好了一切準備,準備在林深說出那些貪得無厭的愿望之后,便順理成章的奪走眼前這個人類男孩的全部。 這是一場交易,也算的上公平,利欲熏心的林深得到想得到的一切,而允神則拿走他的身體、靈魂,乃至所有。 沒有嘗過歡愉,但不代表不能嘗試。 那一刻的允神愿意嘗試一次,如果林深真得說出那些渴.望的話。 直到少年甜絲絲的聲音沉在耳邊。 他說:允老師,我虔誠的向你許愿 我愿你幸??鞓?,永遠平安 ..... 你真都能接受?允諾程笑了,注視著懷中少年那斬釘截鐵的眉眼。 林深還在點頭,腦袋愈發昏沉,但仍然不乏真誠,就像是即使下一秒就要睡過去,這一秒也要讓美人看見他的真心。 而他的美人看見了。 好, 美人淡淡道,嘴角的笑意更濃,他雙手環住了晃動在眼前的窄腰,一邊一只手,正好掐住。 迷迷瞪瞪林深稍稍有些茫然,不解的望過去,似乎是不太明白允諾程說得好,是什么意思。 直到那人貼了上來,跟大猛攻林深想要展現攻的雄威一樣的動作,翻身一壓,一陣天旋地轉。 大猛A林深又重新躺回了他原來的位置,深.陷在軟塌里,周遭都是允老師身上的沉香。 是你說得能接受的,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本來的樣子! 允諾程的話語從上方落下來,躺在其下的林深好像有點不太明白。 濕漉漉的明眸中都是不解,眼尾泛了紅,連著臉頰的紅暈,染成了一片。 那....那我不想忘...林深似是在央求一般的喃喃耳語,就好像已經知道今晚過后,他又會忘記。 他不想忘,一點也不想忘,近乎撒嬌般的擠在允諾程的懷里,無賴似得抱著他倚在自己身側的有力手臂。 就好像抱住手臂、抱住胳膊,他就真得能尋到遺忘記憶的源頭,就能真得讓今晚的美好與溫存,全部定格在他的腦海里。 再也沒人能讓他忘記。 我不忘,我不忘,我不想忘,諾程,我不忘! 好,好好,我們不忘,不忘了,乖,允諾程輕撫過少年蹭.膩過來的臉龐,似是安慰一般的誘.哄著。 輕柔的劃過他的臉,只要你不怕,我們便不忘了。 幾乎已經快要陷入昏睡的林深喃喃的點頭。 雖然沒有太明白允老師的意思,但是應該也和自己所想的八九不離十,或許允諾程說得本來樣子便是有疾的雙腿。 那林深不會怕,一點也不會怕,他愿意看,愿意天天看。 他已經把自己的心給了他,從此以后他的心跳就是允諾程的心跳,那他也能成為允老師的雙腿,有他陪伴在側,再也不會留下允諾程一個人孤身前行。 忘記不是恩賜,是懲罰。林深伸手攬住了那人的脖頸,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不想忘,是懲罰也好,是什么也好,我都不想忘! 因為沒有你,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 未知真相之前: 林深:我能接受我能接受。 見過蛇身之后: 林深: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啊 昨晚因為解鎖沒更,今天早點更,上一章的完整版老地方可見(騎著太陽的月亮寶寶)想看的寶寶們可以去康康,不看也不影響后續劇情,么。 感謝在20210907 17:55:25~20210911 18:15: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3268048 3個;柒為染、爆炸蘑菇仔、胖得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型號與材質 30瓶;燁ye 18瓶;嬌憨猛女、三途 10瓶;小葉小葉建功立業 5瓶;我還能再搶救一下、彳爻亍 3瓶;木夏辭 2瓶;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5章 為你變蛇 林深, 深深,醒醒別睡 允諾程幾乎是將林深碾在懷里,予給予求,蛇類的本性徹底爆發, 將其控制在懷內, 就像是他的所屬物一樣, 從鳶藍色的發絲、汗津的額頭、泛紅的眼角,到挺翹的小鼻尖, 最后是那柔軟一彎。 林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不知怎么回事,從剛才開始他就那叫一個困, 感覺閉上眼睛不需要多久就可以睡著??善珜⑺d在懷里的男人又不讓他睡。 而實際上, 他自己也不想睡。 好不容易有與美人親近的機會, 怎么能睡過去, 更何況美人還不知道何由,這么的主動,就像是怎么都不夠一樣, 尤其是在林深說完那些話之后。 美人更熱情了。 弄得林深都想給他唱你的熱情就像一把火了! 別說, 還真得像火, 從身上燒來,感覺自己像是野草一樣, 美人guntang熱.吻落下來的時候,他就徹底燎了原。 林深特別想要回應, 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沒有邊親親的時候邊說我愛你,沒有摟著允老師的時候表白, 沒有將允老師的周身都吻一遍,還沒有問允老師,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快要成年了, 就下個禮拜三,到時候他就有權利對自己說出去的每一句話負責。 娶了允老師以后他會對他很好很好,把一切都給他,他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不在乎允老師的體弱多病,更不在乎允老師殘疾的雙腿。 他會努力,追上老婆的腳步,這個月月底就是最終舞臺的表演,他會以最好的狀態站上舞臺,為耀瑞為允諾程拿下第一名,為其爭光。 在這個世界里,允諾程很有名氣,無論是做藝人,還是做老板,他都做到了極致,而林深現在則還只是一個名不轉經傳、一個藉藉無名的練習生。 名氣雖有,但和允諾程這種家喻戶曉的人物比起來遠遠不及。 有的時候,不得不想,早年就已經坐上輪椅的允老師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在業界獲得這樣的口碑,獲得這樣的成就。 他的老婆真棒,林深說出去永遠都是最驕傲的! 既然如此,他身為老攻又怎么能夠給老婆丟人呢? 他終有一天會站在聚光燈下為他熠熠生輝,從此以后滿眼滿心都是他,永遠無所畏懼的朝著頂峰奔去,因為那里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到那時,他們會站在頂峰親吻,將他們的愛意宣告世人... 木質床板似乎是因為床上那人力氣太大,發出吱吱的聲響,白色的床幔內關著迤邐的迷夢,室內的溫度在升高,空氣中的水分都快要被榨干。 一只停留在窗邊的麻雀,似乎是因為屋內動靜太大,又或者撲面而來的溫度太過熾熱,生怕自己多留一會兒,就要被生生烤熟了。 趕忙像是羞澀一般的收回了雀眸,張開翅膀,像是逃一樣的振翅飛翔遠去..... 而正在這時,允諾程所在的這棟石頭房的大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三聲輕輕的叩門聲。 驟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允諾程抑制不住,眼看著就要蛇化的雙腿,原本壓在少年身上的軀體也是一凜,舒展如畫的眉目頃刻皺起。 是誰? 打擾了他的好事! 門外看門的蛇群呢,難道是被蘇雀支走了么?這臭鳥,又欠收拾了! 門外的叩門聲并沒有因為沒人答復而停歇,反而矢志不渝的敲著,就好像允諾程今晚不開門,門外的人就會一直敲到天亮一樣。 允諾程不想管,他連人身還沒有試徹底呢,現在怎么能被破壞。 正準備施個障眼法,讓門外的那人速速離開,卻在一低頭的瞬間,看見了林深已經入睡的昳麗容顏。 孩子太困了! 俗話雖然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但是實在架不住孩子困啊。 好幾次了,林深都已經要睡過去了,又被允諾程弄醒,一番擺.弄.揉.搓,木質大床都快要散了架,更何況是昏昏欲睡的林深了,已經夢見周公也得被拉回來,畢竟周公也怕神啊。 而現下有人敲門,允諾程的注意力暫時從探尋人身與蛇身的奧秘上稍稍轉移,雖然時間不長,但也足夠使困得要命的林深進入夢鄉了。 注視著林深饜足的睡顏,允諾程無奈的輕笑了一聲。 也是他弄得太狠了,沒進入正題,就已經把這個人類折騰成了這副樣子,孩子晚上又喝了酒,現在睡著了也實屬正常。 允諾程矮身又繾/綣了一會兒少年殷紅紅.腫的唇,又輕咬了兩口,分著叉的蛇信子也吃了個半飽,這才依依不舍得抬起了頭,順勢扯過被子,將少年嚴嚴實實的遮擋在了里面。 自己則靠在床頭,用被子遮住了一直癱在床上,看上去像是殘疾的雙腿,右手自然垂下,伸進厚重暖和的蠶絲被里,輕揉著睡在旁邊的少年軟塌塌的發絲。 一切都就緒后,才沉著聲說道。 進來。 木質的大門被推開,稍有年代的大門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發出吱吱的脆聲,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肢解。 進來的人緩緩地踱了進來,站在門口,隔著一角撩起來的白紗床幔,望向了靠在床上的那名永遠狀如少年一般年輕的男人。 又很快的移開了目光。 允老師,深夜打擾,真是冒犯了。 干練清脆的女聲響起,允諾程沒有轉頭便已知道來人是誰,或者確切點說嚴敏瑞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要不是今晚折騰林深,折騰的有些分心,他會在嚴敏瑞出發的時候,聽腳步聲的方向就能知道來人是誰、離他還有多遠。 先坐吧。 有望和他一起探尋人蛇奧秘的少年已經沉沉睡去,允諾程便也不急了,他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呢,更何況林深還沒有成年,下周三才是他的十八歲生日。 雖然神不講究這些人類的規定,畢竟世間萬物的規則都是他定的,世間一切有生命的人和動物都要看他的臉色,為其改了這個規定,也不是不可。 但是他還不至于這么迫切,而且今晚場地不行,雙人的木制床太小,別說容他完全蛇化了,就是半蛇都撐不住。 他有完美的化形地點,為什么還要委屈自己在這張人類的小床上呢? 嚴導,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