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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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珩彈了一下趙景澄的腦門,胡說什么。 他這才想起,北涼的豬的確長得干練了一些。 和他們現在養的肥嘟嘟的豬,是有些不一樣。 豬如果不閹割,是會強烈抑制生長激素的分泌的,體型差距的確比較大。 莫少珩說道,沒事。 繼續養,還能長得更大,等過年的時候差不多才算長夠。 管事都吞了一口口水,還還能長? 媽呀,那還是豬嗎? 莫少珩點了點頭,大致能長到一百五到兩百斤。 然后又是一笑,我當初不就給你們說過,用我的養豬秘訣養大的豬,肯定賺錢。 眾人: 難怪莫少珩非得頂著他們的質疑,也要將收購來的豬都閹割掉。 原來都在莫少珩的預料之中。 不過,莫少珩一個名士,哪里來的這么奇怪的偏方。 趙景澄等一臉問號,什么養豬秘訣???怎么就是不肯告訴他們。 莫少珩也松了一口氣,還以為真出了什么問題。 難得來草原一趟,自然要玩個夠。 趙景澄這少年似乎特別喜歡小動物,又跑去牽小牛犢。 現在已經不能稱為小牛犢了,半大的牛犢已經能看出一些體魄來了。 一群小牛走在一起,悠閑的圈著尾巴,看上去也頗為壯觀。 還有遍地的小羊,比起豬和牛,它們就活潑多了,叫得咩咩的。 逗得一群學生笑趴在地上打滾。 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開心。 面向草原,似乎連心胸都廣闊了一點。 這些學生的府邸跟來的管事,也是笑呵呵的,怎么看他們的牧場應該都有得賺。 他們這次的投資,看樣子比他們預計的還要好些。 心中還在想著,早知道當初多投一點錢,也能多分一點那什么股份。 他們真的完全不用超心牧場的事情,等著收錢就行,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等趙景澄等學生,在草原上跑得瘋了,玩得累了這才圍過來。 嘴巴里面還在嘀咕,我們的豬牛羊怎么長得這么好呢! 一臉的凡爾賽。 今天比上一次來的時候要涼快一點,加上有點小風,自然是舒坦的。 看著這些玩得暢快淋漓的學生,莫少珩不由得道,你們要是在國子監學習也這么用心,哪會時不時將先生氣跑。 趙景澄縮起了脖子,他知道說的是他,因為就在昨天,知山先生又被他氣跑了,說是要辭行回老家。 這老先生都辭行好幾次了,心眼小得跟針眼一樣。 莫少珩之所以知道這事,還是祭酒告訴他的,給他說,要是知山先生真的走了,莫少珩就得負責多教一門課業了,八股制藝。 莫少珩嚇得都一哆嗦,這些學生是真的鬧騰啊,他還忙著做生意賺錢養家,還得上朝,教一課都是讓這些學生跟著他到處跑,哪有空教文化課。 所以他這才提了這么一句。 趙景澄有些不服氣,這一次也不是我一個人氣著了知山先生,還有范慎 先生課上教制藝,他一個字都不寫,將先生氣得胡子都拔掉了好幾根,還說范慎,他這樣制藝,連個丁都評不上。 范慎哼了一聲,我以前也是一個天才,做的制藝都是甲等。 趙景澄:那是以前,哪個不知道范府的小神童,但你現在不是不行了嘛,不然也不會分到我們學舍,我制藝還能評個丁。 莫少珩: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莫少珩也發現,范慎的文化課是十分不錯的,但為何也分到了這個學舍? 更不應該,制藝連最低的丁也評不上。 剛才趙景澄還說范慎以前是個了不得的小神童。。 趙景澄看莫少珩看向他,說道,范慎忒古怪了,他一拿筆寫字,他眼睛就會變成燈籠一樣,又紅又腫,睜都睜不開。 莫少珩都愣住了,還有這樣的怪事? 趙景澄拿出一個線裝本子,上面就有知山先生昨天的制藝題,不信讓范慎寫。 范慎似乎也不怎么在意,拿著筆桿子寫了起來。 一篇制藝才寫了個開頭,結果,范慎的眼睛直接紅腫了。 南一愣是看了好久,拿出他箱子的醫書,怪事怪事,我的《疑難雜癥三百例》里面都沒有這樣的記錄。 莫少珩也是驚訝,神經性過敏癥。 由神經緊張引起的局部過敏性癥狀。 這病比什么花粉過敏,灰塵過敏還罕見。 它本質上來說,是一種精神類疾病。 范慎以前是一個名傳涼京的神童,但少年成名未必是什么好事。 范慎在享受名聲的同時也承受著他這個年齡無法想象的壓力,一但壓力超過了閾值,問題就來了。 有的性格大變,有的就如同范慎這般,開始出現抗拒現象,抗拒得實在厲害的時候,身體就會本能的拼命抵抗。 就比如范慎的眼睛,其實就是一種恐怕連他都不清楚的抗拒反應。 莫少珩說道,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以后慢慢就會好起來。 雖然這么說,但他也清楚,范慎要是過不了這一關,這病恐怕會伴隨一生。 一個腐書網家的子輩,卻不能提筆,怕是要遭不少非議的,特別是范慎這病情況特殊,那些喜歡神神鬼鬼的人,多少會傳一些不好的話。 莫少珩說了一句,小病而已,不用擔心。 這時,趙景澄突然道,那我也有病。 我每次走進國子監,我渾身上下哪哪都不適,就像有人在用刀子磨我的rou一樣。 莫少珩:你這純粹是不愛讀書。 趙景澄:真不是病??? 他還想著,他回去給他娘說說,以后就不用去國子監了,他一聽先生講課,他腦瓜子就疼。 又玩了一會,既然豬沒有什么問題,浩浩蕩蕩的隊伍開始返回涼京。 趙景澄等學生還趴在車窗上不舍地往后面看,什么時候還來看又白又胖的胖嘟嘟? 莫少珩說了一句,等過年的時候就能再看到了,到時候我讓人將豬趕進城。 趙景澄一喜:真的? 莫少珩心道,當然是真的,過年的殺豬飯當然是要吃的。 只是到時候,可能不是又白又胖的胖嘟嘟了,而是肥頭大耳,滿身的rou。 秋風轉涼。 現在趙棣回來了,莫少珩又開始擔心婚約的事情了。 結果,過了好幾天,居然都沒有人來催他,不由得有些疑惑。 以天妃和永安夫人都偷偷跑去看貴女了這么心熱的情況,不可能趙棣回來了還不趕著來事兒。 莫少珩讓人去打聽了一下,結果得到了一個奇怪的消息。 趙棣病了,一提解除婚約的事情,他就生病。 莫少珩: 聽說天妃已經找了個欽天監的人去看情況,欽天監的人只說,婚約暫時不能退,一但退了,燕王的病怕是好不了。 天妃因此還頗為有些歉意地召見了永安夫人,這事兒恐怕得緩緩。 說得還有些實在對不住人的樣子。 莫少珩: 趙棣病了,莫少珩自然是要上門去看看的。 到了燕王府邸,上上下下的確感覺緊張了不少。 只是,等莫少珩見著趙棣的時候,趙棣啥事兒沒有地在書房練字。 莫少珩說道,你這借口妥是不妥? 趙棣答了一句,暫時是妥的,但也不能拖太久,不然會驚動圣人。 站在趙棣身后的知南知北,眼觀鼻鼻關心,他們什么都沒有聽到,剛才天妃才招了他們去問情況呢。 趙棣看了兩人一眼,兩人這才出了書房,將門帶上。 莫少珩愁得腦門疼。 趙棣看了一眼突然沒了形象的莫少珩,道,你就這么不想解除婚約? 莫少珩沒什么注意力的點了點頭,嗯。 趙棣: 怎怎么能這么直接,他怪不好意思。 莫少珩又道,要是你撐不住了,解除就解除了便是。 終歸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能拖著別人共沉淪。 趙棣: 探望完趙棣,莫少珩去了烏衣巷。 琴樓,南一正在用蜜蜂給范慎和趙景澄針灸,周圍圍了一群學生看熱鬧。 少師說,你這個一寫字眼睛就腫的毛病不是什么大事,天天來我這針灸一番就好了,正好讓我練練手,我用蜜蜂給人做針灸還是第一次。 讓范慎覺得這不是個什么大毛病,其實也是一種心理暗示的治療法。 至于趙景澄,他是看著好玩,也讓南一給他針兩下,都是普通的活血化瘀的xue位,正好治一下他這越來越胖的毛病。 蜜蜂的尾針刺進xue位,看著還挺神奇。 只是沒一會兒,趙景澄突然啊了一聲。 南一南一,你快看看,我這手臂怎么了,怎么跟個豬蹄子一樣? 南一看了一眼,沒事,我這不是手生,蜜蜂尾針的毒素沒把握好,手臂中了點毒而已。 要不,我將你另外一只手臂也扎成一樣?對稱點好看。 趙景澄: 他只知道他中毒了。 眼睛一轉,那你將我另外一個手臂也扎兩針,我也不用寫什么制藝了。 莫少珩上來的時候,趙景澄直接舉著兩只腫了一圈的手臂跑了過來,老師,要不你去給知山先生說一聲,我都變豬蹄了,怕是沒辦法完成制藝了。 莫少珩看了一眼,沒事,明天就好了。 家養蜂尾的毒性是很弱的,弱毒性刺激皮膚,反而能提高免疫能力。 趙景澄: 所以,白扎了? 那,他這兩豬蹄怎么辦? 氣鼓鼓。 見莫少珩來了,趙景澄又開始訴苦,今天忒氣人了。 莫少珩:今天是知山先生的課吧?你們又早退了? 趙景澄縮了縮脖子,今天還真不是我們故意逃課,而是 我們在學舍討論種子定向培育的事情,結果,隔壁學舍的王孝廉,就是鎮東王府那個,上次三街之戰輸給我們過后,天天找我們麻煩。 竟然跑到我們學舍,說我們一天不學無術,還引了好多人來圍觀。 我們解釋了半天,他們愣是沒聽懂,還一個勁說我們是國子監之恥,沒有個讀書人的樣子。 氣死我了,一群敗軍之將,還那么囂張,我看他是輸了過后人都瘋了。 難得和他扯皮,所以我們干脆就跑出來了。 其他學生也直點頭,國子監那些學生就是看不起我們,說我們獨立獨行,哼,我們還看不上他們呢,不就是會念書了一點。 莫少珩皺了一下眉,已經開始出現無法融入集體的情況了? 這些學生不像他,他本身就有成熟的思想,所以能很好的處理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情況。 但他們不行。 他們現在或許只是說一些氣話,但被整個國子監的學生孤立得太久,還是會出問題的,趙御寧就是一個前車之鑒。 其實現在的問題是,國子監的學生開始不理解他們了,所有才了所謂地看不起這些說法。 莫少珩想了想,的確得想過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也要讓這些學生明白,他們做的的確是十分有意義的事情,可以高傲地抬起頭,面對任何的置疑和責問。 他們應該更加的擁有少年人的自信,而不是覺得別人看不起他們。 過了兩日,大朝會上。 莫少珩看向金殿前方,趙棣居然沒有來上朝,這病裝得還真夠像。 現在冬季很快要到了,朝廷也在籌備各地過冬的事宜。 北涼還算好的,冬天不是特別冷,聽說其他諸國,有的冬天能凍死好多人。 等諸位大人討論完,這時莫少珩站了出來。 稟圣人,臣有本奏。 像莫少珩這樣的小官,哪怕上殿,一般也是不會說話的,算是越級上稟圣人了,只要出現一次這種情況,恐怕都會得罪好多人。 但莫少珩情況有些不同,他是鎮北王府世子,加上他的直屬上司是他的老師上議大夫,別人范寇都沒說什么,他們就更不會說什么了。 再加上,每次莫少珩殿上開口,總會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人特別想聽聽他要說些什么。 莫少珩繼續道,如今馬上就要入冬,冬后就是春季春耕。 臣如今正在研究種子的定向培育這個課題,請圣人允許臣挪用幾塊土地作為實驗地來進行研究。 北涼因為耕地稀少,擅自將耕地挪作他用,是重罪。 圣人還沒有反應,倒是殿上的幾位大臣面露驚訝。 種子的定向培育? 這不是他們家小祖宗說的那個?為了這事,他們家里的小祖宗差點沒將房頂都給掀了,硬是偷偷派了人,各地去收購什么優良種子了,要不是花費實在太高,他們都將人喊去東唐給他們買種子了。 最近因為這事,家里可是雞飛狗跳得厲害。 他們也不只這一個后輩不是,小小年紀就如此動用府中力量,其他房的人能服氣? 府里現在那才叫爭得個厲害。 莫少珩繼續道,種子的定向培育若是成功,至少讓我北涼的粟的產量提升三成。 這一研究利國利民,研究和花費的代價卻很小 眾臣: 都沒聽清楚莫少珩后面在說什么了,他們耳朵里面還在回蕩著那句,讓北涼的粟的產量提升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