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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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的啦,綱吉君。只要你帶我飛起來,我就可以立刻告訴你他們所在的位置。這個一身吸血鬼伯爵打扮的男人笑得十分燦然。 .你不會就是想體驗一下飛起來的感覺吧?沢田綱吉嘆息了一口氣,吐槽道: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閑心開玩笑嗎? 誒呀,我只是覺得,我們肯定是在高空之中才看得更加直觀吧?對方顯而易見就是在狡辯。 不過說的很有道理,沢田綱吉無法反駁。 盡管這個男人很明顯還是夾帶著私心。 沢田綱吉在一側掌間點燃了火焰,另一手抓住太宰治,毫不拖泥帶水的直接以高度的焰壓帶動著二人盤旋而起。 他們輕而易舉地便浮現在了高空之上,俯瞰著這一整片本該呈出車水馬龍夜景的繁華街區。 只可惜街區空無一人,堪堪有著數不清的繽紛燈光亮著,透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高空之中二人萬圣夜套裝的斗篷都在冷風間飄逸,他們背身于高高懸掛在天際的圓月之下,柔和的月光在他們的身上鍍上一層銀輝,有那么幾個瞬間,他們看起來真的就像是活在永夜中的吸血鬼。 太宰治觀察了片刻幾棟建筑物,隨后輕聲道:找到了,綱吉君。 他抬手指向了這片商業建筑群中,最高的那一棟,就在它的下面,我們盡快趕過去。 好。沢田綱吉點點頭,攜著太宰治,一同急速飛向那處建筑物。 * 漏瑚也被干掉了。 真厲害啊,這個人。 稻森由紀站在車站臺上,眼睜睜地看著五條悟祓除掉了漏瑚。漏瑚的頭直接被那個高個子的白發男人拽了下來。 就像是為了重演某件事情一般,那被拽下來卻還有著生命力的額頭被那個男人的黑亮皮鞋攆在了腳下。 而五條悟像是即將踢出一擊必殺得分的足球一樣,來來回回反復用鞋子研磨著那個頭顱。 就剩你了喔。這個相貌過于驚人,說是恍若神明也不為過的男人,抬起頭望向了站臺上少女。 稻森由紀仍舊是十分鎮定地表情,不過她搖了搖頭,否認了男人的話語。 不對,還有一個人。我在等他過來。她說。 五條悟聳了聳肩膀,像是丟垃圾一樣,一腳踹開了腳下的灰藍色頭顱,雙手揣在口袋里,悠然自得地朝前邁了幾步。 他站在了稻森由紀的下方,不過似乎尚且沒有要出手的打算。他問:你在等誰?那個縫合臉的咒靈嗎?我還沒見過那家伙。 嗯,對。我是在等他。女孩乖巧地點點了頭。 列車隧道里,突然傳來了空氣被劃破開來的尖嘯聲與笛鳴聲。 按照計劃,那輛列車來了。 這字載著一整廂經由術式改變了靈魂后,變成似人非人模樣的怪狀之物們,開到了這處地鐵登入隧道。 地鐵門緩緩地開啟,那些怪物們一窩蜂地從中涌出。 被等車護欄圍住的其余群眾尖叫著閃避,卻還是逃不過被那些怪物們追逐吞食的命運。 原本穩定下來的場面,再度陷于混亂。 五條悟瞪大雙眼。 他冷笑了一聲,躲閃開一個朝他襲來的怪物。那雙過分亮麗的瞳眸中閃過了濃厚的殺意:這就是你在等待的? 女孩搖了搖頭,抬手指了指車門處:我在等待.啊,出來了。 只見一個藍頭發的人形咒靈輕哼著小調歡快地從列車的門口蹦跶出來。 他第一眼瞥見的就是一頭白發尤為醒目的五條悟,第二眼看見得便是臭著一張臉的稻森由紀。而他卻沒有找到自己的其他同伴。 咦?漏瑚呢?花御呢?他四下張望著,語調單純的像是個懵懂的孩童。 站臺上的女孩一躍而起,輕巧地飄落在了真人的身邊。 哦~由紀,你看到他們兩個了嗎?你們三個是在一起的吧?真人微笑著問道,他仍舊在找尋著他們的身影。 你想看見他們嗎?女孩輕聲問。 真人歪了歪頭,大約正在好奇她為什么要如此詢問自己。不過他還是嬉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想看見的啊。 好啊。女孩終于展露出了今夜的第一個笑容。 卻帶著無盡的森然與寒意。 我這就帶你去見他們。女孩的雙眼在那一瞬間瞪大。 她揚聲高呼道:領域展開 作者有話要說: #便當預警,某角色危# 有人要沒了 順便我想再推推下一本準備寫的文文《首領們的馬甲天天搞事》,因為我昨天剛畫了張大病封面的線稿放了上去。 封面是q版限定款綱吉拎宰,戳戳專欄點開那篇文文再點擊封面就可以看到圖啦ovo 第83章 (83) 白色。 空虛的白色。 一眼望不到邊際,不知頭在何處,亦不知尾在何方。 這是一個空茫的、猶如還沒出現大爆炸形成宇宙以前的景象。 由紀藍發的人形咒靈拉長了聲線,你為什么又把我拽進領域里了? 他看起來不怎么高興的模樣:我明明,最近應該都沒有惹你生氣吧? 稻森由紀站立在人形咒靈的身前,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對方,目光一片陰鷙。 啊,是啊。細膩的聲線從她櫻色的唇瓣中流溢出來。 可是,她歪歪頭,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大:我們的舊賬不是還沒有算完嗎? 真人臉上的笑意全數消散了。 他沉聲問道:由紀,你是要殺死我嗎? 黑發少女沒有回應這個問題,只是她投射過去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堆即將被焚毀的垃圾。她說:上一次,我的[領域]還不夠成熟,所以在你同樣開啟[領域]后,不小心把你放走了。 稻森由紀身前的空中開始匯聚起白色的絮狀物,她漆黑的發尾與裙擺無風自動。她細瘦的身影成為了這處白茫茫的空間之中最為醒目的顏色。 這一次,真人,你逃不掉了。她幽幽道。 . 五條悟站立在一旁的不遠處觀望了片刻那兩只咒靈,又低下頭看了看空蕩蕩猶如踩著一層空氣屏障的腳下。 附近沒有任何的無辜群眾被拉進來,這個[領域]里,只有他們三個。 他看向那女孩漆黑背影的目光深沉了些許。 真方便啊,這種可以精準選擇目標強行拽入[領域]的能力。 自詡為咒術界的最強的男人,尚且也做不到這一點。 尤其是在列車隧道這種狹窄、還聚集著大片人群的空間。倘若他冒然開啟領域,周圍的普通人即使是在[領域]之外,最后也極有可能被擠壓身亡。 那個女孩,是沢田綱吉的學生。 上一次見面,她還是個三米之高的巨型球狀物。不知究竟經歷了什么,就像是進化一般成為了如今的模樣。 他沒再觀察這個對他毫無敵意的白色領域,而是散漫地站立在一旁見證著那個縫合臉的咒靈是如何被收拾掉的。 雖然很想親自找這個咒靈算算賬,不過. 嘛,算了。他小聲感慨了一下,有些懶倦地蹲下了身子。 接下來,還有什么人會出場呢? 五條悟微微瞇起眼睛。即便是身處于在陌生的由他人創造的領域之中,也不見他有絲毫的慌亂。他甚至沉思起,接下來這些東西還能掀起什么樣的水花。 * 藍色頭發的縫合臉咒靈被殺掉了。 在這個女孩過于強大的領域之內,他的一切掙扎都成為了徒勞。 他的死相不怎么好看。 像是一個氣球被針戳后爆炸開一般,他的身體也碎裂了。 咒靈沒有血液,因而看不到紅色與白色的液體交織著噴濺開的場景,只是身體碎的像是一個個土塊。 真人。女孩凝視著那落在地面的一小塊連著眼睛的軀體。 你的靈魂,真是丑陋啊。她喃喃道。 那只眼睛井沒有像往日一樣猶如稚嫩孩童一般輕輕眨動。 因為已經死了,當然不可能會動。 五條悟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了稻森由紀的身前。 你和沢田聯絡過了?他問。 嗯。女孩保持著那漠然的神色,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只和沢田老師說了我會出現在涉谷。 言外之意就是其他的事情井沒有說。 當然也包括了現在的局面。 這小女孩看外表充其量也就是十三歲封頂。對于她表現出的過分成熟的特質,五條悟有了些好奇。于是他再度發問:為什么? 不想讓重要的人擔心。稻森由紀輕聲回應,這種心情,大哥哥你應該也能理解的吧? 她的回答,倒也沒什么可以辯駁的。 這個女孩,即使變成了咒靈,也仍舊保持著人類的心與魂呢。 于是五條悟決定直接步向下一個話題:那么 我其實有些好奇啊,包括你在內的這些咒靈背后,應該還有其他的什么人存在吧? 稻森由紀沒有遮掩,于是回以肯定:是個詛咒師,他一手策劃了這些事情。 詛咒師?一時之間,五條悟的腦海中滑過了許多個比較有名的詛咒師,可是他井不覺得這些人有能力把事情搞得這么大。 嗯,是個男人。黑頭發,總是穿著一身袈裟,耳垂也很寬大。 稻森由紀注意到,隨著自己越發詳細的描述,對面的白發男人表情似乎僵滯了那么一瞬。 那個男人瞪大著有著奇幻色彩的雙眸,垂頭盯著空蕩蕩的地面。 那個詛咒師.叫什么名字?他的聲音沒由來得涌入幾絲沙啞。 夏油杰。由紀說。 * 沢田綱吉和太宰治趕到那棟高大建筑物的地下地鐵通道口時,便看見了封鎖住了入口的粗壯樹枝。 真惡劣啊。太宰治抬頭仰望糊了整整一墻的巨大植物,這是為了封鎖住里面的群眾吧,要是五條悟在里面發生了打斗之類的,根本就活不下來多少人呢。 沢田綱吉沒有猶豫,他燃起火焰之后,直接轟開了那道厚重的墻壁。 二人加快步伐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里面果然亂成了一鍋粥,被改變了形狀的怪物們追逐著驚慌失措的人類,內里的候車站臺被摧毀的幾乎看不出原貌。 有人在大聲驚叫,有人在流著眼淚吶喊,有人連掙扎都來不及,頭顱便被擰下,斷口處噴薄著猩紅的液體。 人間地獄一般的景象。 身為行走于里世界的人,腥風血雨的場面沢田綱吉見得已經足夠多了。 可是這般場景,在深深地映入那雙暖棕色的清澈眸子中時,這個身姿筆挺的男人卻忍不住想要顫抖。 井非畏懼,而是為這些無辜之人深深的憐憫。 太宰。他在掌間再次點燃了火焰,流露出來的神情就像教徒正立于神像之下虔誠地祈禱。 啊,我知道。身邊的男人回應。 隨后,二人一起沖向那些追逐著人們的怪物們。 要先救人。 這是二人立刻達成一致的觀點。 * 所以呢,你想讓我做的事情,是什么?這是萬圣夜前夕之時,已經答應了夏油杰會幫助他做事的女孩提出的問題。 我要你吃掉一樣東西。男人笑瞇瞇地回答。 夏油杰注意到了女孩變得更為謹慎的目光 不要緊張,由紀。他擺了擺手,接著道:不是什么巨大無比的丑陋咒靈之類的,硬要形容一下是什么的話 其實,我們可以叫它小盒子。 . 稻森由紀沉默地盯著這個小盒子。 黑色的、金屬制的正方體,上面覆蓋著數只眼睛。 幾分鐘之前,夏油杰帶著這個分明就是咒具的東西,出現在了五條悟的面前。 他就像是和五條悟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笑瞇瞇地抬手打了招呼款款而來。然后那個咒具,便展開了它原本的面貌,張牙舞爪地禁錮住了那個白發男人,限制住了他磅礴的咒力。 男人見到夏油杰的時候,眼眶之中的瞳眸都在震顫,一番對峙之后,他被封印在了這個小盒子之中。不管怎么說,夏油杰的計劃,成功了。 你要我.吃掉這個?稻森由紀罕見地流露出呆滯的表情。 她抬起手指著地面的一處有著巨大凹陷的大坑,大坑中央赫然是剛剛封印進去了活生生的一個人的特級咒具獄門疆。 那個穿著一席本應負責普度眾生之人才會穿的衣服的男人,眉眼全數彎了起來。 他點點頭予以肯定,就像在輕描淡寫地要求著他人吃掉一頓簡易的晚餐一般:啊,是啊。吃掉它,由紀。 你在開什么玩笑!那一刻,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胸腔中炸裂開來。 稻森由紀嘶吼著,露出了與文靜的外表全然不符的猙獰表情,我說過的!即便是吃東西,我也絕對不可能吃人的!絕對不可能! 雖然那是一個咒具。 可是咒具的里面分明存放著一個活生生的人。 吃咒靈就算了. 起碼,起碼還在為人類做著善事。 怎么可以去吃掉. 哦,我都快忘記了,由紀。那頭頂帶著縫合線的男人微笑著歪了歪頭,化作人形之前的事情,你應該都不記得了吧? 其實你吃過人的哦。 足立區附近的高速公路爆炸案你應該在電視上看到過吧? 黑衣的少女停頓在原地,嘴巴大張著,眼里閃過一瞬白光,原本的盛怒表情很快褪去,轉而流露出的便是一副脆弱不堪的的神色。